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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点了点头皆叹着对我道:“既是如此啊!”
“您是如何算出来的?掐指就能知道明天要发生的变故?”
老爷子见我这么问他,手掐在一根指节上停住,也没有避讳抬头对我道:“孩子,这是从五行八卦中演变出来的相术,掐指算的是天行地癸,和这个卦象的预示含义,从中可以得知遇见即将发生,和未来要发生的事,对照其上甲下亥,以心尚天人之法,眸未见乾坤之兆。但其算法各有不同,掌握各其所预,北斗七星,五行易经等等,无上大道列为阴阳。”
听老爷子这么一说确实是有所依据,而并非怪力乱神,空穴来风的邪说。
“那丁远的事该怎么办啊爷爷?”我不禁对老爷子道。
“善为善报,恶有业报。一切皆有因,恶果以结,终需偿……”
老爷子说到这的时候看样子已经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我对老爷子道:“那其他的几个场工呢,难道也和这丁远一样吗?”
老爷子不说话,对我点了点头,这已经充分的代表了肯定的意味,虽然我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但从老爷子的话语中我知道丁远和他表弟,包括其他剩下的场工必定会遭遇到一场无法躲避的灾难。
我对老爷子道:“那咱们明天还要去找丁远么爷爷?”
油灯透过玻璃照射出来的橘色火光照在老爷子的脸上,听我说到这,对我肯定的点了点头道:“一定要去。”
第五十六章 夜里进屋的女人()
当天晚上在林场站睡的并不踏实,辗转反侧了整夜,始终在琢磨老爷子说过的话,跟着他经历了这么多诡异的事件,这一来二去的也涨了不少知识,关于鬼神之说的认识更是不能停留在过去的层面上。
而我现在的能力和掌握到的几乎可以称之为零,还要趁着这个机会多跟老爷子学上几手,不能像以前那样只是靠嘴上说说,根本不长进。而是要把这个问题深刻的认识上去,不然还这样下去,再遇到什么情况那丢掉的就是自己的性命。
老爷子的那些话深深的印刻在我脑海里,
要说鬼神,这鬼我是真正的见到了,但是神却还没得见,要说眼见为实,那是真正如此。人总是排斥着那些自认为是虚幻的臆想鬼怪,而我却在这段时间里跟着老爷子接二连三的卷入到了这些诡异的事件中。
在这些谜团当中,还包括很多老爷子刻意向我隐瞒的一些事实真相等等。也只能以后慢慢的磨着他跟我讲了,好在时光漫长,我还年轻。如梭得事情还只是在老爷子身上体现的比较明显。
现在也不知道白弘和唐昕他们如何了,想到这里我才困意难挡。
隔天清晨,我和老爷子在林场站准备妥当,就早早下了山来到了丁远家。敲了半天门,不见有人应答,但始终都感觉屋中有人活动,最后还是老爷子问了话,才有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长者前来应门,最开始只撇开了一道门缝,看是老爷子才请我们到了屋里。
院子很小房间里并不大,那中年人安排我和老爷子在客屋休息,端了两杯清水上来,坐在一旁,从这位中年长者面显憔悴的样子看来,近来应该是遇到了些什么事,想必跟丁远有着一定的关系。
后来通过老爷子和这位中年的的交谈,才得知道,这人正是丁远的父亲丁山。聊了几句过后,老爷子就直接开门见山的问起了关于丁远的去向。
要说这丁远从小就是单亲家庭,他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就难产去世了,家里的生活也不是特别富裕,他的父亲丁山早年就以上山捡柴到集市上卖,换点日需家用,生活始终都很紧吧。
这丁远从小就很本分懂事,要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要说老爷子也看上他这点才带着他到林场站帮忙,往日里很听老爷子的话,丁远的父亲丁山也很高兴丁远能跟在老爷子身边,还让丁远好好跟老爷子学些东西。
老爷子对丁山道:“丁远这孩子最近还好吧,今天怎么没在家吗?”
丁山的父亲看上去没有什么精神,应着老爷子道:“哦哦,没回来,前几天带着他的那个表弟去山里,遇到些事情,跟我说好像是被山里的野狗什么的给咬伤了,说要过去照顾几天,这几天一直在他表弟家照顾他表弟呢。”
老爷子看出来这丁山状态不好,像是有事隐瞒便道:“我说丁远他爹你这脸色不太好,家里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啧,也没什么事,就是这几天没怎么睡好,不碍事,啊…对了,司徒站长,您今天怎么突然来家里了,是为丁远那孩子么?他今天没有去林场吗?”
老爷子摇摇头,没有说话。
“昨天这孩子还回来过一趟,说了些奇怪的话然后就离开了。说是今天要上去林场站找您,临走的时候还给我跪下磕了头,我觉着不对,这出门一追就找不见这孩子了。然后这您就来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
“丁远这孩子去林场站了?”老爷子对丁山道
“是啊,我还以为他去找您了,没想到您来家里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老爷子皱起了眉头道:“丁远他爹,你先说说看最近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
丁山对老爷子道:“真是要说啊,那还真有这么一件,不知道算不算得上。”
“但说无妨,但说无妨。”
丁山搓着手掌,对我和老爷子道:“要说从前几天丁远去照顾他表弟时候说起,丁远他娘死的早,这您也知道,这孩子没妈可怜,怕再找一个对他不好,我就一直带着孩子过着日子。要说这么多年我始终都想他娘,但我也从来都没有梦见过他娘。
在丁远那孩子和他表弟上山前一天晚上,我就遇着一件事,说出来您可能不信。现在想起来我还有点后怕……”丁山说到这就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
老爷子对丁山道:“不碍事,你只管讲吧。”
丁山习惯性的又搓了搓手,面上多了丝惊恐的神色,怯怯的看了一眼我,又将目光转移到老爷子的身上继续道:“那天我睡下的很早,大概到深夜的时候吧,我好像就给魇住了,也不知道是怎地了,身上动不了,但是这耳朵听的很清楚,好像是醒了,过不多一会,我就听见有人进开门进屋了,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丁远那孩子,我还想张嘴叫他来着,可这一想啊,就忍住了没叫,要说这么晚了这孩子来我屋里干什么呢,那会我就想着有可能是家里面进来贼了,我就装着还睡着。
脚步声开始还有,但好像是冲我来的,没有翻东西的声,要说我那时候也是越来越清醒了,声音临到我这炕头边上啊,就没动静了,就感觉有个人在我脑袋顶上看着我,因为我睡觉的时候,头是朝着炕外的,也就看不见门口,
过不多一会,就感觉好像坐了一个人在我脸旁边。我这也不敢动,又害怕真是遇到了什么贼人,我家里也穷要翻翻找找别害我性命就行,就这样僵持了一会,那人一直就坐在我的旁边,也没个动静,好像就一直在盯着我看。我心里那个害怕啊。
那会我就感觉头稍稍能动了,斜着眯着眼看了一眼,我就看见好像是个女的坐在我身边,心里就更感觉不对劲了。想这大晚上会是谁呢,再一看那女的穿的衣服好像丁远他娘生前穿的,我的后背呀一下子就凉透了!
想着想着,那女的就站起来了,我把眼睛眯开了一道小缝,想看看她到底要干嘛,然后就看见她把我被子给掀开了一角,上炕钻进了我的被子里躺了进来。
第五十七章 以命换命()
这样僵持了一会,身边的女人一直背对着我,不知道是因为她盖着被子还是怎着,我是一点也感觉到她在喘气,这可给我吓着了,除了头能动,身体起也起不来是动也动不了,我心里那叫一个害怕,就以为是给魇住了。
最后还是忍不住又眯着眼看那女人的背影,说实话真的是给我吓着了,那样子就是跟丁远他娘一模一样啊,我这一个没憋住就吭了一声,结果旁边那女的就开始断断续续的哭出声了,那叫一个森人呢。
要真是自己死去的妻子这么多年都没梦见过,怎么今天突然就回来了,我这身子骨始终都不好,自从前几年染了寒疾就痨下了重重的病根,那时候我以为她要带我一起走,我狠下心,就把脸转到她身后问她:“淑鹃啊……是你么?”
丁远他娘叫淑鹃,我问她的时候她还是没反应,还是在那哭,但给我的感觉她真的是一动不动,就好像是块尸体躺在我旁边一样,我又喊了我那亡妻的名字,身旁的女人才止住哭声,这屋里静的可怕,就看她看好像听见我叫她了一样,把这脑袋呀,就慢慢转过来了看着我。
黑灯瞎火的出现了张白惨惨的面容,做梦我都没想到真是丁远他娘啊,到嘴边要说的话就给咽回去了,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就跟她死的时候是一样一样的啊!那整副心有不甘的面孔看着我就跟我说了话。
她跟我说啊,我们的孩子丁远会有危险,说让我千万要保护好丁远,如果我要是不能做到,她就会回来把我带走。然后她就把脸又转回去背对着我在那哭啊,等我要在跟她说话的时候旁边的被子里就空了。
要说这邪也邪,她这一走啊我就能动了,本来以为就是个梦,可是这一摸身旁她刚躺的被窝啊,那真叫一个冰冷刺骨啊。这能说明什么啊,就是她真的是回来过,而且这些天每天晚上都能见着她回来,脸上的表情一次比一次渗人啊。”
听到这的时候,我也觉得后脊梁骨发凉啊,要说这丁山脸色不好,开始的时候还愣是说没什么事。实则是有重病在身,怪不得刚才敲门迟迟不应,现在的样子是更加憔悴,一边说着话,还一边捂住嘴咳嗽着。
“咳咳咳…司徒站长你看丁远也大了,我这身体也越来越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