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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李钰,很高兴认识你。”李钰说道
“你好,我是司徒半藏。”
一个很简单的自我介绍,李钰看起来很有礼貌,我没有再多搭话,平时我的话便不多,除了跟华子和黑超以外,很少愿意主动跟别人打招呼。
雯婧说:“地图上面有标注吗?我们现在要去往那里?”
我说:“标注是有,我们现在处在黑石崖山下的腹地,下站要赶往去門的地方,上面是这样标注的,你看这里。”
我手里拿着这就的羊皮纸地图抻开,上面套着一层保鲜膜的塑料,以防止地图浸湿,指着上面的一处甲骨文样式的标记,给雯婧看。
图上写的門字,更像是一种类似于山形状的象形符号。
上端的结构没有变化,下面的一竖一勾,则变成了两道弧形的长线。字面上理解行该是象形字,里面应该有一定的含义,更或许是有人,刻意按照地点上面的标志性建筑,或者是山峦刻画出来的字体。
雯婧说:“你知道如何找到这里吗,上面没有任何的标识指引我们去到那里?”
我从包里掏出铅笔,打开车门后备箱,将地图摊开,从塑料防护中取出地图,在上面标注着,浅浅的画了几道横竖相交的细线,写了几串阿拉伯数字。
我说:“你看,我们现在处在这个位置,图上的位置好比是一个固定的坐标,我们以现在的位置为中心点,计算出来它的坐标位置,然后大概就是这个位置,应该不会有错。”
雯婧点点头招呼着瘦高个子过来,问我什么时候出发。
我说:“咱们把雨衣全部都穿好,背好自己的行军背囊,现在看来,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下来,趁着入夜之前,咱们能走到一半的路程,到时候在看情况而定。”
我让黑超招呼着一行人,清点好装备便进到了山中。
黑石崖下的腹地有处通往山上的路口,不过常人很难找的到,图上也没有准确的进山位置,而我是在老爷子的笔记中找到的,至于这里,老爷子的笔记里面记载的很是模糊,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因为里面所记载的种种诡秘事件,都是让人闻所未闻的,我不敢肯定那内容都是假的,更不敢相信里面的内从全部都是真的,但在这之前,我只能去自己证实这一切。
山中的天险之势浑然天成,行走在当中给人一种莫名的与世隔绝之感,密林当中雨势逐渐转小,林中两个成年人环抱的大树比比皆是,其树干参天,连接在一起,把本来阴雨笼罩的灰色天空,遮的密不透风,给人感觉无比诡秘压抑。
我走在最前面,用指南针寻找方向,黑超跟着一行人紧随其后,华子则在我的旁边问这问那,估计怕是换个不了解他秉性的人,早都烦透他了。
张龙龙和石洋洋跟黑超比较聊得来,为了更好的熟悉对方,行进的途中三人聊得也比较畅快,应该有很多共同语言,雯婧跟在最中间,刚开始还好,由于林中是在很难行进,加之雨中更加难行,我可以以隐约的看见她眉间生出了一丝疲惫。
进山的小路格外难行,从入口进到山体,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原本是青天白日,到这了这个地方却变成阴郁笼罩,我们行进了一段距离,找到了一片相对干燥的空地。
华子在旁喋喋不休,嘴里不停的喊着累。
华子说:“嗨,你还真被说司徒,当初还不如听你的,就不用来这鬼地方遭罪了。”
我说:“你当时吵着答应接委托,劝我服软拿订金的时候怎么不吵着抱怨?你就是事多,哪里不合适你就喜欢叫唤,哪有什么都能和你心意的事,既来之则安之,小心警惕。”
华子说:“你看雯婧和李钰,她两个小脸都累白了,下雨天行进不方便,体力跟不上,我看着心疼,不能拿黑超和那两个壮汉子比,他们都当过兵,体力好,那个什么教授,别看他岁数不大,走两步也开始倒气了。”
我说:“你要是累了吧,就直说,带上一堆人陪你垫背,张久把女的挡在自己的身前,真有你的啊,我可给你科普一下,倒气是形容人要死的时候用的词,人活的好好的,你这么用不恰当。”
华子说:“不有那句话吗,累死了累死了……我这句子成立啊,你看要不行就招呼大家原地歇会,天也不好,我这身上在走下去,可就全湿透了,你看我的裤腿子。”
我说:“你华爷说的有道理,不过累死了累死了……可不是什么句子。
还裤腿子,你披着雨衣,迷彩服又是防火,防水的那种轻微材质的,不下大暴雨,你也变不了落汤鸡。
得,我也不跟你在这絮叨,正好这边地方干燥些,就在这生火取些暖,歇息歇息再赶路。”
华子说:“得嘞!”
我说:“你少叨叨几句,把嘴堵上点,有那力气用在腿上,要是有什么突发情况你也好跑路,到时候可没人惦记拉你一把。”
第一百五十一章 叙说奇闻()
我让华子去叫黑超过来,合计着让大家停下休息,一行人把背包卸下,天气潮湿的厉害,雯婧和李钰脸色泛白,看样子都来过这深山里。
我和华子黑超靠在离身边最近的树下,黑超说去找些干柴生火祛湿取暖,叫上石洋洋,留下张龙龙和瘦高个子跟着雯婧李钰,还有那个孙春华孙教授,我对他的印象不深,了解不多,也没主动搭过话。
华子跟我在树根地下,研究着羊皮纸地图上的燃了火折子,开始生火,黑超则在一旁递过来用手折开的干柴。
眼看着火生起来了,瘦高个子便叫着雯婧过去火堆旁取暖,华子叫我也过去,我没动让他先去,说还要研究下羊皮卷上的内容,正说着话,黑超便喊我和华子过去。
华子说:“我看今天咱们就在这休息吧,你看着地方也方便,咱们走过来这么半天,也没找到块干燥的地方。”
我说:“现在几点?”
华子说:“18:00,下午六点钟,你算吧,咱们只开车到这就花了大半天时间,下车的时候已经过了三点,进入四月,天相对比之前要长些,山里林子这么密集,外面什么情况你不知道,等会过去,你跟大家说一声。”
我没说话,华子说的不是没道理,我们配备实物和装备充足,且车和补给也在山下,要是马不停蹄的赶去目的地,想必也未尝是件好事。
我拿着手中的羊皮纸地图和华子来到火堆前,一行人围坐在一起,瞬间感觉暖和不少,山中的温度着实是要比外面低上大概五摄氏度,中间的火堆烧的很旺。
华子说:“一路走来大家都比较压抑,刚才我跟司徒商量了下,今晚咱们就地扎营休息,等明早雨势减缓,咱们再朝着目的地进发,现在跟大家交换一下意见,雯婧你觉得怎么样?”
雯婧显然是累了,没有理会华子,看了瘦高个子一眼,点点头对着孙春华教授说了下大概的情况,说了我的建议。
瘦高个子田军说:“司徒爷和华爷想的周到,我们听你们的,就这么办。”说完起身叫着石洋洋和张龙龙到身后找地方开始搭帐篷。
我说:“晚上咱们在山里要做些准备,轮夜值班换岗,除了雯婧,李钰和教授,我们分着来,每两小时换一班,确保安全。”
黑超说:“司徒,你们都休息就可以了,这件事情交给我来你放心,还有石洋洋和张龙龙,他们两个也都受过特殊的训练,在体能方面要强些,你还得保存些体力,明天咱们找路,你还要发挥决定性作用。”
我点点头,没有反驳黑超的意见,华子顾着跟两个女孩子逗贫,充当起中央空调的作用,对着雯婧和李钰两个女孩子嘘寒问暖,没听明白什么意思,抬头问黑超说:“喂,我说黑子,那我呢?是不是也不用站岗,你别偏心啊,我可跟你说。”
我没等黑超说话,把话先抢了过来说:“你不行,我看你始终精力旺盛,说话精气神都跟演讲似的,完全不用休息,黑超他们盯两个小时一换班,我看剩下都你完全可以盯到明天,不用麻烦张龙龙和石洋洋两位兄弟辛苦了。”
华子:“别别别,千万别,我能干什么,要真出个什么意外突发情况,我还没叫你们呢,就得先撂倒在这里,我可有眼在先,可不行这么干啊,我跟你说。”
我说:“什么叫不行啊,你问问黑超,当过兵的人知道,是爷们嘴里不能说不行二字,除非你不是个爷们,再者你刚刚虚寒问暖,家长里短的,这么关心两位姑娘,你就不能做个牺牲什么的,看起来就不是真心的。”
华子:“那…这…两码事啊。”
黑超说:“你别听司徒吓唬你,没说让你来,你也跟着一块去休息,真有什么事,我们还不放心让你来盯着。”
华子:“你看我就知道,我黑子兄弟疼我,没事,我可以的,不就是那个…看一会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说:“真是给台阶不下,吹牛不怕事大。肉麻的话,你跑去跟姑娘说就行了,别跟黑超这絮叨,听着肉都酥了,你还是快找地方凉快去吧。”
华子说:“嘿嘿我这不是逗闷子吗,你看看都没人说话,我不哄托下紧张的气氛还能行?”
我说:“也是,那你快给大家讲个故事,哄托哄托吧。”
华子说:“这个还得你司徒哥哥来,我上次可都给雯婧他们讲过我的奇遇了,啊,不对不对,是我父辈的事,搞混了,这次你来讲一个。”
说罢对着一行人讲:“我可跟你们说,司徒的故事可是多了,光我跟他在一起,就没少碰上邪性的事,让他跟你们说说,保准晚上给黑子们减少负担,谁都别上能睡着了。”
我想也不能太过冷漠,适当的时间,也要拉近下革命友谊,也不能只沉着个脸,不跟大家多少话,团队想要凝聚力,融为一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