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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什么说道吗,
大晚上的,下身穿着一条热裤,上身就穿一件吊带,这陶佳佳,还真是不怕冷啊,
“这不是初一大师和易主持吗,你们两个大晚上的,跑到沟子村来,是要干吗啊,”陶佳佳走了过来,用双手撑住了驾驶室的窗户,勾下了身子,
这家伙,她穿的可是吊带啊,把身子那么一勾,那画面,顿时就有些少儿不宜了啊,
我赶紧把脑袋转了一下,看向了挡风玻璃,说:“这么晚了,你不好好在家待着,穿成这副模样跑出来,是要干吗啊,”
“你不是我的谁吧,”陶佳佳问我,
“既然不是,你问这么多干吗,”陶佳佳呛了我一句,
“色从神光垂下,十日内丧父母,”见有赤色从陶佳佳的神光位垂下,我便好心提醒了她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陶佳佳问我,
“话我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你没听懂吗,”我白了陶佳佳一眼,道:“十天之内,你父母会丧命,”
“你别吓我,”陶佳佳显然有些不太相信我刚才说的,
“在看相的时候,我是从不打诳语的,再则说了,哪有拿人父母开玩笑的,”我道,
“初一大师,你可得帮帮我啊,”陶佳佳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对着我央求了起来,
“你要是信我,就带着你爹妈去我心生阁看相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心生阁看相,那是要讲规矩的,今日我是阳卦,可以看女,明日卜的是什么卦,我可就说不准了,”我一脸认真地说道,
“我明日就带着爸妈去,不管初一大师你卜的是阳卦,还是阴卦,总能看一个是吧,”陶佳佳这女人,反应倒是挺快的,
“问你一件事,今天沟子村,有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儿啊,”易八插了句话,问陶佳佳,
“没什么事儿啊,这个村子,一直都是这么死气沉沉的,每天都这个样子,”陶佳佳说,
“这么晚了不回去,在这里干什么,”
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循声望去,发现吼这一嗓子的,是那白永贵,
陶佳佳在听到白永贵的声音之后,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话都没敢回,赶紧便一脸害怕地离开了,
“好久不见了啊,”我跟白永贵打了声招呼,
“这么晚了,你们两个来这里干吗,沟子村不是你们该待的地方,赶紧走吧,”白永贵这话说得,很有些不客气啊,听他这意思,似乎是在赶我和易八走啊,
“脚长在我们自己的身上,我们爱在哪儿待着,就在哪儿待着,你管得着吗,”我回道,
“既然你不听劝,要留下就留下吧,要一会儿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白永贵在丢下这句狠话之后,便离开了,
第139章:厉鬼贪财()
白永贵说的那句狠话,有点儿威胁我和易八的意思,不过他说的,肯定不会毫无依据,沟子村这地方,本就邪性,白永贵既然已经开了那口,一会儿肯定是会发生点儿什么的啊,
突然,破面包晃了一下,就好像是有谁在背后推车似的,我转过头往后面看了看,什么都没能发现,
“这是个什么情况啊,”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易八,
“有东西来了,”易八皱了皱眉头,说:“要不咱们先回去吧,以白夫子和师叔的本事,他俩应该是出不了什么问题的,”
在这里干等着又帮不上忙,就算是等再久,那也没什么意义啊,我同意了易八的建议,拧了一下钥匙,然后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噗噗”
破面包在往前蹿了那么两下之后,一下子熄火了,我试着重新发动了一下,发现居然发动不了了,
刚才都还好好的,现在发动不了了,这破面包,肯定是出问题了啊,
“会不会是那东西在作怪,”我问易八,
“既然不让我们走,我们索性就不走了,我倒要看看,沟子村的那些东西,到底是有多厉害,”易八打开了车门,下了车,
“闲着也是闲着,咱们要不去村东头那块坟地看看,白夫子和你师叔,多半在那儿,”我说,
“行,”易八在想了想之后,同意了我的这个建议,
坟地本就阴森,沟子村东头的这块坟地,在树林子里,还是一个一个的土堆子,现在又是晚上,瘴气有些重,显得自然是更加的阴森了啊,
“能见度越来越低了,初一哥你拉着我的手,免得你走丢了,”易八把手伸了过来,
“两个大男人拉着手,这像话吗,”我问,
“万一走丢了,命可就没了,再则说了,我都不嫌弃你,你还好意思嫌弃我啊,”易八这话说得,就好像我拉着他的手,让他吃了多大的亏似的,
瘴气确实有些太重了,再则我跟易八这关系,拉拉手也没什么,毕竟我俩都是喜欢女人的,也不会闹出什么误会,
前面出现了一些火光,我俩赶紧走了过去,发现有人在一个坟头前点了一堆纸钱,这纸钱并没有燃多少,由此可以判断出,是才烧的,那烧纸钱的人,肯定没走太远,
“该不会是白夫子他们烧的吧,”我问易八,
“不可能,”易八斩钉截铁地对着我回道,
“为什么啊,”我问,
“大水滔滔扑面来,盖砂无有势难摧,只因主弱宾强胜,凶败荒淫实可哀,”易八围着眼前这坟头转了一圈,念道,
“什么意思啊,”我问,
“从这阴宅的风水来看,大水扑面而来,又没盖砂可挡,属主弱宾强,这样的情况,那便是表明,其后人必因荒淫而遭遇凶祸,以致断子绝孙,”易八顿了顿,道:“断子绝孙便是没有后人,这后人都没有,谁会大晚上的跑来给其上坟呢,”
“你看出什么了,”我问易八,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对于人是如此,对于鬼来说,亦是如此,”易八接过了话,道:“死后被葬于这样的穴位,本就会滋生怨气,加之子孙遭遇凶祸,甚至都断子绝孙了,怨气自然会变得更加的重啊,怨气越重,鬼便越厉,”
“给厉鬼送财,烧这纸钱的人,肯定没安好心,”我说,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是白夫子的声音,我转过头一看,发现来的果然是她,只不过,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只有白夫子一人,玄清道人没跟她一起,
“我师叔呢,”易八问,
“不知道死哪儿去了,”白夫子回了一句,然后说:“你们两个小东西,还真是胆子大,这是什么地方你们不知道吗,还敢乱闯,”
“我俩在外面等了大半天,也没见人出去,担心你们会出事,所以才进来看看的,”我赶紧解释了一句,
“担心我们出事,我看你们两个,是起了好奇心,想进来看热闹吧,”白夫子一眼就把我给看穿了,
“有你们两位在,铁定出不了事,”易八笑呵呵地说,
“这堆纸钱是谁烧的,”白夫子问我们,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道:“我们来的时候,这纸钱就已经烧上了,易八说烧纸钱的人没安好心,因为坟里的这位,是只厉鬼,”
白夫子看了一眼这坟,说:“咱们先出去吧,此地不宜久留,”
“师叔怎么办,”易八问,
“我们三个加起来,都没你师叔本事大,他要是想出去,谁都拦不住,倒是你们两个,我得赶紧送出去,要出了什么事儿,我怎么跟你师叔和梦婷交待,”
白夫子伸出了手,一手拉住了我,一手拉住了易八,道:“走,我带你们出去,”
别看白夫子五六十岁了,她这手,还是挺水润的,被她那么抓着,我没能从她的手上感受到半点儿的沧桑,
我和易八进来的时候,至少走了大半个小时,白夫子拉着我们,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便把我们带出了坟地,
“为啥出来比进去快这么多啊,”我问,
“你问易八啊,半葫芦水响叮当,连路都识不得,也敢把你带进去,”白夫子瞪了易八一眼,道:“等你师叔出来,我得跟他说说,让他好好教训教训你,”
白夫子带着我们回了破面包那里,让我和易八上了车,然后道:“你们俩先回去吧,我得进去找那缩头乌龟,”
“这车发动不了,”我拧了拧钥匙,破面包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天地清明,本自无心;涵虚尘寂,百朴归一,离合骤散,缘情归盏;我似菩提,纵化归虚”
白夫子以大指压中指掐子文,用四指压倒大指,并将二、五指伸直,结了个伏魔印,然后念起了经文,
“噗噗噗噗”
破面包就像放了屁似的,发了这么两声出来,同时还往前蠕动了一下,
“现在试试,”念完经文的白夫子,跟我说了这么一句,
我试着拧了一下钥匙,之前还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的破面包,居然打燃火了,
“能行了,谢谢你啊,”我跟白夫子道了一声谢,
“赶紧回去,别磨蹭了,”白夫子催促道,
我发动了破面包,带着易八回了封阳县,
因为白夫子和玄清道人还没回来,我和易八都没有睡觉,而是在安清观里等了起来,
凌晨两点半的时候,那辆z4终于是开回来了,白夫子和玄清道人都在车上,他们两个看上去是一脸的疲惫,
“情况怎么样啊,”易八问,
“累了个半死,什么事儿都没有办成,”白夫子叹了口气,道,
“大家都累了,先休息吧,沟子村那档子事儿,明天再去看看情况,”玄清道人接过了话,
既然白夫子和玄清道人都回来了,我也该回心生阁了啊,
因为睡得有些晚,卯时我起来卜了个卦,然后又躺到床上睡了,在我睡得正香的时候,有“咚咚咚”的敲门声传了进来,
“谁啊,”我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