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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年终分红,一年少说也能进账上百万,
宋惜请我吃了个晚饭,我把她送回了御水湾,然后自己回了出租屋,
第二天下午,宋惜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古泉老街有个门面,约我去看一下,
古泉老街我听过,是渝都的鬼市,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那地方有个特点,就是白天冷清,晚上热闹,鬼市什么的,毕竟是做那种生意的地方,白天做买卖,那是很不方便的,
说句实话,我来渝都的初衷,就是想在古泉老街打拼出一块立足之地,要是能在那里立足,我就不是封阳县的初一大师,而是名副其实的,整个渝都的初一大师了,
师父老是说,他要是年轻二十岁,肯定把心生阁搬到古泉老街去,这话从我几岁的时候他就在说了,一直说到我二十多了,还在说,
临终的时候,师父虽然没再跟我提及古泉老街,但我心里清楚,让心生阁在古泉老街立足,是他的遗愿,
宋惜找的那个门面,在古泉老街的街尾,一楼是一个小门面,开间只有两米多,整个店面有十来平,二楼有一间屋子,可以当卧室,
一楼做生意,二楼住人,虽然偏僻了一些,但这门面的租金便宜啊,我想都没想,就把门面给定了下来,
店面找好了,接下来需要做的就是简单的布置一下,然后买点儿家具什么的了,毕竟我得在二楼住嘛,现在那房间是空着的,连张床都没有,
宋惜开着普拉多,陪着我去市场把需要的东西都买了,九泉老街的心生阁,差不多就可以开门营业了,
我心里是想把店面写成心生阁的,但因为只能测字,不能看相,怕砸了心生阁的招牌,我没敢那么写,就只是去做了一块写着“测字”二字的招牌,挂在了门楣上,
“好啦,”宋惜微微地对着我笑了笑,道:“能帮你的我都帮了,能不能在古泉老街闯出一点儿名堂来,可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你看相的本事我是相信的,测字这块儿,我是没底的,因此,你要是只测字,我是不敢给你介绍任何业务的,你全都得靠自己,”
“你就算是介绍过来,我也不敢测啊,”我笑呵呵地对着宋惜回道,
“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儿打我电话,”宋惜给我做了个再见,然后上了车,开着她的普拉多走了,
古泉老街这里既然是鬼市,给人的感觉,自然是有那么一点儿阴森森的啊,现在还是大白天,我坐在店里都觉得有些冷,到了晚上之后,岂不得更冷啊,
测字店要明天才开业,现在就在店里干坐着没什么意思,因此我出去转悠了一圈,熟悉了一下古泉老街的环境,
古泉老街的店子,大多都是关着门的,从这些店子的招牌来看,有搞典当的,有扎纸人的,有卖香烛的,甚至还有卖小鬼的,
别的那些老街,卖的都是小吃什么的,吸引的是游客,古泉老街这里,光是看看这些店名,都让人背脊发凉,
转悠了一圈,觉得没什么意思,我便回了测字店,
我刚一回去,便有一个穿着黑色旗袍,衩开得有些高,每走一步那大白腿都会晃荡那么一下的女人走进了店里,
“你这店子是要干吗啊,”那女人问我,
“牌子上不是写着吗,”我打量了那女人一眼,道:“测字,”
“在古泉老街开店,得有真本事才行,你要是来招摇撞骗的,我劝你还是赶紧关门走人,”那女人说,
“请问美女你怎么称呼啊,”这女人虽然有三十出头了,但长得还是比较漂亮的,叫她一声美女,不能说违心,
“叫我芍药姐就是了,”那女人说,
“憨湘云醉眠芍药裀,芍药姐的芍药,就是那芍药吧,”我笑呵呵地问,
“你这是要撩我,”芍药姐问我,
“我哪儿敢啊,只是一听到芍药姐这名字,就想到了那句而已,”我道,
“哄我开心是没用的,在古泉老街开店,必须得要真本事,”芍药姐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说:“要不你先给我测个字试试,看你侧得准不准,”
“开店测字,那是不能白测的,”虽然芍药姐有几分姿色,但一码归一码,找我测字,那一样是得给钱的,
“你要收我的钱,”芍药姐问,
“开店做生意,本就是为了赚钱,我这店子的租金,水电,可都是得用真金白银的,测字自然该是个什么规矩,就是个什么规矩啊,”我道,
“测一个字多少钱,”芍药姐问我,
“随缘,”我顿了顿,道:“我测完之后,你觉得值多少,就给多少,三五百不嫌少,三五百万亦不嫌多,”
在渝都混可不比在封阳县,在县城的时候,房子是我自己的,不需要房租,看相的时候,对方愿意给多少就是多少,我不强求,在渝都就不一样了,我不能做亏本的买卖啊,因此,我说了个三五百的最低价,
“三五百万,你这口开得当真不小啊,”芍药姐冷冷地说了我这么一句,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不同的人测,有不同的结果,要是测得准,可以逢凶化吉;测得不准,说不定就得受无妄之灾,”我顿了顿,道:“小灾小凶使小钱,大灾大难需高价,我不强求,一切都由来人自己定夺,”
第170章:芍药姐()
“三五百万我拿不出来,但三五百块还是给得起的,”
芍药姐拿起了桌上放着的毛笔,沾了一点儿墨,在宣纸上写了个“三”字,
“为何写这个‘三’字啊,”我问,
“不管是三五百块,还是三五百万,都是三起的头嘛,你随口那么一说,我自然就只能随手写了啊,”从芍药姐说这话的时候那神情来看,似乎她是跟我闹着玩的,根本就没有把我给她测字这事儿放在心上,
“长中有短为阳中阴,短中有长为阴中阳,阳中有阴则佳,阴中有阳反凶,”我指了指芍药姐所写的那个“三”字中间的那一横,道:“中间这一横,从整体上来看,略微有些偏长,这便是说明,芍药姐你最近有小凶之兆,”
“还不错,”芍药姐回了这么三个字,然后说:“你这几句,去哄哄那些什么都不懂的人没问题,应该是能忽悠过去的,但这里是古泉老街,在这里出没的人,没有哪一个是简单的,单凭这么几句没啥内容的,怎么说都说得通的扯淡之词,是唬不住人的,”
“芍药姐不急,测字是要看来人的诚意的,”我笑呵呵地用右手大拇指在食指和中指上轻轻搓了搓,意思是说得先给钱,才能继续往下说,
“你这是要套路我,”芍药姐问,
“俗话说得好,万事开头难,我在古泉老街开店,芍药姐你这是我的第一单生意,要头没开好,往后这生意,可就没法做了,再则说了,谁家开张,都想讨个好彩头不是,”我笑呵呵地说,
芍药姐没有再说话,而是从她的钱包里摸了三张百元大钞出来,递给了我,
“你说写之三字,中间那一横,左高右低,很像是一捺,若是和顶上那一横相连,便能成为一个人字,此可说明,芍药姐你这小凶,是因人而生,”我道,
“以为你收了钱,能说出点儿什么有用的呢,结果还是废话,不是因人,难道是因鬼啊,”芍药姐很失望地白了我一眼,
“芍药姐你别急,我还没说完呢,”
我指了指“三”字中间的那一横,道:“这一横和上下那两横的距离,本应是差不多的,但你写出来的这横,明显跟上面那一横更为亲近,亲近上面那一位,疏远下面那一位,所以才生了这小凶,”
听我这番话之后,芍药姐的兴趣,像是被提起来了,她用很认真的眼神看向了我,意思是让我继续说,
“按照常理来说,在上面和下面有纷争的时候,亲上远下,是明智之举,”我用手轻轻地转了一下宣纸,将那纸转了一百八十度,把“三”字掉了个头,道:“但问题就在于,你写的这‘三’字,最顶上的那一横,跟最底下的那一横,差不多是一样长的,就算是顶朝下,也还是个‘三’,这不就是说明,上面之人可能下,下面之人可能上吗,”
“没想到你这小子,当真是有点儿本事的啊,”芍药姐对着我点了下头,
“上下没定,就选择了站队,若选对了,逢凶化吉不难;若站错了,小凶是可能变成大难的,”我顿了顿,道:“是对是错,单凭这个‘三’字,那是看不出来的,”
“有意思,”芍药姐一边说着,一边又从钱包里抽了两百块钱出来,递给了我,
芍药姐走了,那娘们走路的时候,屁股一扭一扭的,加上那旗袍的衬托,当真还是有些好看,我一个没忍住,便多瞧了那么两眼,
除了欣赏那诱人的风景之外,我还想弄清楚芍药姐到底是干什么的,因此一直盯着她在看,最后,芍药姐进了一家店子,那是一家当铺,叫三吉典当,
三吉这两个字,应该是出自六壬,一贪、二巨、三武,为三吉也,三吉典当的三吉,应该是出于此的,
古泉老街上的当铺不止一家,从规模上来看,三吉典当算是店面比较小的,位置也比较偏,我这测字店位于巷尾,三吉典当是靠近巷尾,
刚才测字的时候,芍药姐写了一个“三”字,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我说了三五百,所以随手写的,在她走进三吉典当的那一刻,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芍药姐写的那个“三”,是三吉典当的“三”,
那个“三”字,我肯定是测准了的,从芍药姐的表现来看,我大致已经猜到,这古泉老街,并不像表面上看着那般平静,平静之下,必是波谲云诡,
芍药姐今天来找我测字,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试试我的斤两,从我测字的结果来看,她对我的能力应该是认可的,要是不出意外,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