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就说初一哥你今天怎么这么的胸有成竹,原来是因为你手里拿着尚方宝剑啊,”易八恍然大悟地说道,
有了今晚的这一出,别的不说,我们一八阁在古泉老街的地位,再怎么都是能提高一大截的啊,
次日早上,我刚起床,才把大门打开,芍药姐便来了,这一次的芍药姐,并不是空着手来的,她的手上提着早餐,
“你和易道长还没吃早餐吧,我给你们带了点儿过来,也不知道你俩喜不喜欢,”芍药姐笑吟吟地说,从她这表情来看,就好像昨天的那些不愉快,根本就没发生似的,
做人不能太计较,早餐都给我们买来了,我自然不能再跟一个女人计较啊,
“谢谢芍药姐了,”吃了人家的早餐,该有的礼貌,那是必须得有的嘛,
“你是什么时候认识钱叔的,”我就知道,早餐不是白吃的,我才吃了半个包子,芍药姐便在那里问了起来,
“大家都是一条街上的嘛,我都来了这么久了,照面还是打过几个的嘛,”我笑呵呵地对着芍药姐回道,
“钱叔那人可不好接近,别说是你这种初来乍到的家伙,就算是在古泉老街待了很多年的人,都未必能跟他说上话,更别说让他出头了,”芍药姐狐疑地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问:“你是不是有什么隐藏的身份,”
“我就一个测字的,哪儿有什么身份啊,”我矢口否认道,
“易道长那么有本事的人,都叫你哥,你能没点儿身份,”芍药姐显然不相信我说的,
“叫他哥是因为他比我大几个月,”易八从楼上走了下来,说:“初一哥的师父跟我师叔是好朋友,我跟他也是好朋友,只可惜我比他小了几个月,要不然他得叫我八哥,”
“八哥,还鹦鹉呢,”芍药姐笑道,
易八这逗逼,一时嘴快,竟然把他自己给坑了,
“初一你师父是谁啊,”芍药姐问,
“师父跟我说了,就我学的这半吊子,不得提他的名号,你要问我师父是谁,不是我不愿意跟你说,而是我真的没脸讲,”我道,
“易道长师叔的名号,能透露透露吗,”见我这里问不出来,芍药姐立马就把目标投向了易八,
“我跟初一哥一样,也是个半吊子,没资格提师叔的名号,要是提了,会因为丢了他的脸,被他逐出师门,”易八说,
“初一测字的本事,和你刚才对付那古曼童的本事,要都只能算是半吊子,你们的师父、师叔,该得有多厉害啊,”芍药姐问,
我和易八都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扯下去了,因此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不接芍药姐的话,
见我俩半天没应声,略微有些尴尬的芍药姐,自嘲地笑了笑,然后道:“我店里还有事,你俩慢慢吃,”
芍药姐走了,她走路的时候,屁股还是扭得那么的圆,我和易八情不自禁的,不谋而合地把眼睛盯了过去,
“好看吗,”我问易八,
“你说呢,”易八笑呵呵地问我,
“连你易主持都能向其投去猥亵的目光,足可见这芍药姐,是多么的勾人,”我感叹道,
“道家弟子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人的**,那是不能憋着的,得疏导,用眼睛看看,疏导一下自己的欲,总比遭受急火攻心要好,”易八这张嘴还真是够可以的啊,偷看芍药姐屁股这事儿,都能解释得如此的义正言辞,
“你这说辞,牛,”我情不自禁地对着易八竖起了大拇指,赞道,
时间一晃又过了两天,这天下午,我和易八正在店里喝茶,有一辆路虎,开到了店门口,从车上下来的,自然是孙飞,
“易道长,我按照你说的修缮了祖宅,但我的运势还是没有好转啊,上次跟你说的那大业务,又给弄黄了,”孙飞说,
我看了一眼孙飞的财帛宫,宫之东有破口,之西有坍塌,新财难进,旧财将失,搞得不好,很可能在一夜之间倾家荡产,
看我是可以看的,但绝不能说,
易八皱了皱眉头,道:“舍财免灾,天意难违,”
“要不易道长你再到我家祖宅去看看,”孙飞说,
“看可以去看,但能不能帮到你,我可不敢打包票,”
作为道家之人,易八从来都不会做那种兑现不了的承诺,孙家祖宅的风水,上次去看过之后,易八虽然没跟孙飞讲,但却是跟我讲清楚了的,
聚了整个白虎村的财运,无异于是将整个村子的钱财都给掠夺了,这种贪得无厌,不留余地地做法,不遭受报应,那才是奇怪,
“初一哥,咱俩上楼去准备一下吧,”
易八这家伙,居然让我上楼,他这肯定是有话要跟我说,
“你想说什么啊,”上了楼之后,我主动开口对着易八问道,
“能不能帮孙飞看个相,不给他说,跟我讲,”易八问我,
“你想看他的什么,”我问,
“他家祖宅那风水局,把全村的财运都给掠夺了,这种不义之财必然是保不住的,我想看看,他那条性命,有没有可能保住,”易八顿了顿,道:“答应跟着他去看看,就是为保他一命,”
第194章:尽人事()
交待完了,我便跟易八一起下了楼,
“咱们可以出发了吗,”孙飞对着我俩问道,
“可以了,”易八淡淡地回了一句,然后我俩坐上了孙飞的路虎,
孙家祖宅那两间小土墙房子,在修缮了一下之后,看上去比之前要好多了,别的不说,至少院子里的那些杂草没了,原本已经垮掉了一部分的屋顶,也给弄好了,
“水出艮寅方,为冲破向上临官,犯杀人大黄泉,必丧成才之子,立主败绝,官词卖产,”易八深吸了一口气,道,
“什么意思啊,”
易八说的这通话里面,基本上是没有好词的,孙飞就算没有完全听懂,但大致意思应该是听明白了的,在问易八这话的时候,他脸上露出来的,满是愁色,
“意思是说,这祖宅冲破向上临官位,犯了杀人大黄泉,家中即使有成才的儿子,也一定会丧命,还有就是,会遇到官司诉讼,财产会被变卖,家道很快就会败绝,”易八道,
“易道长你可得帮帮我啊,”孙飞对着易八央求了起来,
“跟你说句实话吧,你家这祖宅,修得那是一点儿余地都没留,有今日之祸,实属活该,”易八顿了顿,道:“这宅子偷吸了整个村子的财运,想必白虎村除了你们孙家之外,再没有别的有钱人家了吧,”
一听易八这话,孙飞的脸一下子就给吓得惨白惨白的了,
“别的那些村民是没有我有钱,但他们的日子过得也还不错啊,就他们修的这些房子,一年的租金,都能收好几万呢,”孙飞这话听上去,有些像是在替自己辩解,
“那他们之中有能开路虎的吗,”易八问,
“没有,”孙飞想了想,说:“村里买了车的人只有几户,都是十万块左右的代步车,”
“那就对了,”易八顿了顿,道:“这事我是帮不了你的,唯一能救你的,是你自己的良心,该说的我已经跟你说了,要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这番话之后,易八便迈着步子,向着村外去了,
孙飞没有再问易八什么,他开着车把我们送回了古泉老街,在下车的时候,他塞了一个红包给易八,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下车之后,易八很认真地看相了孙飞,道:“舍财若能免灾,那也是万幸之事,命要是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我明白,”
孙飞能赚这么多钱,生意做得这么大,除了他家那老宅子能聚财运之外,跟他自己的聪明,自然是分不开的,
易八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他要是还听不懂,当真就是孺子不可教了,
“孙飞能过这一关吗,”我问易八,
“不好说,”易八叹了口气,故作深沉地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事情发展到了这地步,也就只能尽人事,知天命了,”
日子不咸不淡地过了几天,这天晚上,九点一刻的时候,一个有好些日子没见,但我无比熟悉的家伙上门来了,
来的这位,不是别人,正是那干盗墓勾当的魏晨鑫,
“你可有好久没来了啊,”我笑呵呵地看了魏晨鑫一眼,问:“今日前来,是要找我测字吗,”
“最近我这心里有点儿不踏实,总是担心会出什么事,要不我写个字,你给我测一下,”魏晨鑫说,
“行,”开这店就是帮人测字的嘛,魏晨鑫让我帮他测字,我当然是欢迎的啊,
魏晨鑫拿起了毛笔,在宣纸上写了一个“出”字,
“出”为两山相叠,魏晨鑫所写之“出”,两山皆有缺笔,山有缺,为悬针之山,是大凶之兆,
“有大凶啊,”我在看了那“出”字一眼之后,对着魏晨鑫说道,
“怎么个大凶法,”魏晨鑫问我,
两山相叠,笔从山中断,从魏晨鑫写的这个“出”字来看,问题应该是出在两三之间,两山之间为山坳,山坳地势较低,多有水流,有山有水,自然是藏风纳水之地,适合墓葬,结合魏晨鑫的职业,不难推断出,他那大凶之兆,必是因盗墓而起,
“你最近是不是盯上了一座墓啊,那墓还处于两山之间,”我问,
“大师真乃神算,这都能看出来,”魏晨鑫立马就向我投来了充满敬意的目光,
“你这大凶就是起源于那墓,”我顿了顿,道:“盗亦有道,我奉劝你一句,那墓的主意,你最好别再去打,要不然,把小命丢在那儿了,可不划算,”
“谢谢大师,”魏晨鑫从兜里摸了一个红包出来,递给了我,
魏晨鑫离开了,在其临走之前,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了一些贪婪和不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