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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易八点了下头,说:“连眼镜蛇都能轻轻松松给撂翻了,我俩哪敢去管它啊?达妮又不在,万一那小家伙起飙来,来上那么一口,我俩谁受得起啊!”
达妮离开已经有好几天了,这些天绿丫头还算比较听话,除了稍微有点贪吃,一天要吃好几个鸽子蛋,身子长得比之前肥了一圈之外,倒是没出什么幺蛾子。
“瞧瞧绿丫头这肥样,你把它养这么胖,达妮回来见了,估计得埋怨咱们。”易八说。
“它要吃我总不能不给吧?再则说了,长胖一点儿还可爱一些。”我道。
“可爱是可爱,但在胖了之后,身手恐怕不如以前敏捷了。”易八看了绿丫头一眼,那家伙此时正懒洋洋地缠在椅子上睡大觉呢!
一晃就来到了晚上,也不知道是因为闹了蛇灾,败了财运还是怎么的,一八阁重新开业已经有大半个月了,但在这期间,却一单生意都没有接到。
“以为搬到这里来生意就会变好,现在看来,似乎还不如之前那个小门面啊!”我道。
“闹蛇灾这事儿了结之前,咱们是不会有生意的。邪气未走,财气难入。”易八说。
就在我正跟易八聊着的时候,有一个人进门来了。进来的这位,身上的衣服看上去有些旧,但却很干净,可以说是一尘不染。
一身旧衣服弄得这么干净,这位是有洁癖吗?除此之外,他这身衣服给我的感觉,有些宽大,要是藏点东西什么的在里面,那是相当方便的。
之所以会关注来人的穿着,那是因为达妮跟我讲过,蛊师都是很爱干净的。而且一般说来,蛊师穿的衣服,都比较宽大,因为其的衣服里面,藏着蛊虫。
“请问你是要测字,还是来看风水的啊?”虽然进来的这位,到底要干吗,我暂时还不清楚。但出于待客之道,该打的招呼,我还是得跟人家打一下的嘛!
“测字。”那人淡淡地回了一声。
“请坐。”我对着那人说道。
“坐就不必了。”这人当真是有些奇怪啊!别的客人进店,在我说了请坐之后,都是会坐下的。但眼前这位,居然说不必了。
“你是觉得我这椅子不干净?”我问。
蛊师爱干净,那是会严重到洁癖的程度的。别人坐过的椅子,其是不会坐的。达妮在一八阁的这段时间,差不多就是这样,从不坐我和易八坐过的椅子,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待在主卧里的。除了给她送饭的时候让我进去一下之外,别的时间都不让我进门。
“不存在干净与不干净,只是不想坐而已。”那家伙说。
我指了指桌上摆着的宣纸和毛笔,道:“既然你是来测字的,咱们就不多说别的话了,请吧!”
那家伙拿起了毛笔,在宣纸上写了个“虫”字。
从宣纸上这个“虫”字的笔法来看,还是能看出来人的一些身世的。乾宫笔法如鸡脚,父母初年早见伤;若不早年离侍下,也须抱疾及为凶。
“在你年幼的时候,父母就离开了,对吧?”我笑呵呵地问。
那人立马用很吃惊的眼神看向了我,显然我是说对了的。
“来我这里测字的很多,但提笔就写这么一个‘虫’字的却很少,可以说你是第一个。‘虫’这个字,在很多人眼里并不讨喜,要不是因为‘虫’给自己留下过很深的印象,是不可能一提笔就书下这个字的。你父母的早去,就是因为这个‘虫’吧?”
我说的这番话,有一部分是通过测字测出来的,另外还有一部分,是通过眼前这位家伙蛊师的身份猜出来的。
蛊师这门技艺,一般是家族传承的,不会传外人。父母双双早去,不可能是因为疾病,只可能是因为意外。对于蛊师来说,最容易出的意外,就是斗蛊,而且斗输了,给对方的蛊虫害死了。
“有点本事。”
来的那位跟我讲了这么一句。从他这语气来看,似乎像是在夸我,但这夸赞之词,我听着却有那么一点儿不太顺耳。
“要一点儿本事都没有,也不可能把店开在这个地方啊!”我说。
“我写的这‘虫’字,除了你说的之外,还有一层意思。”那家伙道。
这里不是心生阁,我看了相不能给人说,但可以给自己一个判断啊!看相的时候,有一招叫相声。从眼前这位刚才说话的声音来看,透露着一股子焦烈躁怒,这便是说明,眼前的这位,是带着凶意来的。
“请问怎么称呼啊?就算是要我的命,在你放蛊虫咬我之前,也得让我死个明白不是?”我笑呵呵地问。
“洪克堂。”那家伙说。
一听这名字,我脑海里顿时就浮现出了另一个人名。没错,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的那名字,正是艾草堂的洪克章。
“你和洪克章是什么关系?”我一脸好奇地看向了洪克堂,问。
“我是他大哥。”洪克堂冷冷地扫了我和易八一眼,道:“我知你们这店里藏得有蛊师,赶紧把她叫出来吧!要不然,你们俩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洪克堂在说完这话之后,他用右手食指,轻轻在其耳朵边上敲了两下,然后我便看到有一条黑乎乎的蜈蚣,从他的耳洞里钻了出来。
把黑蜈蚣养在耳朵里,这洪克堂,还真是够**,够恶心的啊!将蛊虫养在自己的身体里面这事儿,达妮跟我讲过,这叫本命蛊。
本命蛊是蛊师手里最厉害的蛊虫,洪克堂没有用别的蛊虫,一出手就将耳朵里的黑蜈蚣给请了出来,这是直接就要对我和易八出杀招的节奏啊!
“我们这里没有蛊师,你找错地方了。”如此关键的时候,绿丫头不见了,也不知道那小东西跑哪儿去了。
第211章:洪克堂出手()
眼下这情况,除了耍耍嘴皮子,跟洪克堂拖拖时间,我并没有别的招,
“真没有吗,”洪克堂嘿嘿地笑了笑,道:“这店子里到底有没有蛊师,让我这黑蜈蚣咬你们一口之后便能知晓,”
蛊师都是阴险歹毒之辈,洪克堂这话的意思我明白,他是觉得我和易八要是中了蛊,那藏着的,不肯露面的蛊师,就必须得露面了,
不是我不想让达妮露面,而是那丫头都离开好几天了,最关键的是,她留下来保护我们的绿丫头,在这样重要的时刻,居然不知道跑哪儿野去了,
黑蜈蚣的小脚移动得很快,一眨眼的功夫,那家伙就跑到我和易八跟前来了,易八赶紧拿起了桌上的鸡毛掸子,对着那黑蜈蚣吼道:“不许过来,你要再敢往前一步,看我不一棍子弄死你,”
要是一般的蜈蚣,易八一鸡毛掸子戳下去,肯定是能把它戳死的,但这条蜈蚣,是洪克堂养的本命蛊,蛊虫可不是一般的毒虫,其敏捷度,自然不是一般的毒虫能比的,就凭一根鸡毛掸子,就想戳死这黑蜈蚣,那是没什么可能的,
在恐吓那黑蜈蚣的时候,易八给我递了个眼神,他这意思是是在说,咱们得往楼上去,绿丫头那小家伙,没在一楼店子里,有可能是在楼上的,我俩得上去,它才能知道出事了,
会了易八的意,我立马就开始小心翼翼地往楼上去了,见我上了楼,易八立马也跟了上来,至于那黑蜈蚣,自然也朝着我们追过来了啊,
从那黑蜈蚣的反应来看,洪克堂应该并没有想要了我和易八命的意思,因此那黑蜈蚣虽然在追我们,但却一直跟我和易八保持着那么两三米的距离,
我俩已经退进主卧了,因为达妮在这屋子里住过,绿丫头喜欢跑到这里来,但让人遗憾的是,我扫了这屋子一圈,也没能看到绿丫头的身影,
“这屋子如此干净整洁,不像是你们两个大男人住的啊,那位藏匿于此处的蛊师,就是住的这间屋子吧,”洪克堂跟了上来,在看了主卧一眼之后,他立马就得出了这样的判断,
“男人就不能爱干净吗,”我笑呵呵地问,
“确实可以爱干净,不过这屋子里有蛊物的味道,”也不知道洪克堂是真的闻出来了,还是在那里装样子,在说这话的时候,他当真是用鼻子嗅了那么两下的,
“初一哥,”易八那家伙不知道是发现了什么,他用手拽了拽我的胳膊,还用手指头往房梁上指了一下,
我抬头一看,发现一个胖乎乎,绿油油的家伙正缠在房梁上,在那里懒洋洋的睡觉,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没有达妮管着,这绿丫头当真是有些不像话啊,
“原来是条小蛊蛇啊,”见我盯着房梁在看,洪克堂自然也把目光给投了过去啊,绿丫头缠在房梁上,动都没动一下,洪克堂要还看不到他,那就是眼瞎,
“去,”
洪克堂指了指绿丫头,对着黑蜈蚣下起了命令,一溜烟的功夫,黑蜈蚣便爬到房梁上去了,
在快要靠近绿丫头的时候,黑蜈蚣停了下来,虽然现在的绿丫头不如之前苗条了,但毕竟是上等的蛊蛇,黑蜈蚣又不傻,当然不可能冒冒失失地就对它发动攻击,
绿丫头是没有发现黑蜈蚣,还是根本就没有把它放在眼里呢,黑蜈蚣都已经在它身边晃了好半天了,其还是那么懒洋洋的睡着,半点儿反应都没有,
观察了那么一会儿之后,黑蜈蚣应该是准备要行动了,它那小脚飞快地动了起来,
“蛊师不在,这小蛊蛇是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发动攻击啊,”洪克堂问我,
“你这叫乘人之危,你知道吗,”我说了洪克堂一句,
“上次来你们这儿的那条眼镜蛇,就是给这小蛊蛇害死的吧,”洪克堂看了我一眼,道:“一报还一报,它害死了我们洪家的蛊蛇,我就得用黑蜈蚣把它的小命收了,”
“就算是斗蛊,那也得讲个公平啊,现在它还在睡觉,不适合跟你这黑蜈蚣斗,要不咱们重新约个时间,等我这绿丫头睡醒了来,”目前的局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