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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曼斋里生了什么?”在芍药姐的情绪平复下来之后,我问她。
“我在进去之后,感觉有个东西出现在了我的身后,我扭头一看,还没看清楚,一下子就晕过去了。在我醒来的时候,就现自己被绑在了这棵树上。”芍药姐说。
“那你身上这旗袍,是谁脱的啊?”我有些好奇地问。
“你”芍药姐又羞又怒地瞪了我一眼,凶道:“你就知道关心这个,不能关心点儿别的什么啊?”
“我这不是怕你被欺负吗?”虽然我对芍药姐没有那种感觉,但她还算是个不错的女人,心里自然不希望她被人给糟蹋了啊!
“谁要敢欺负老娘,老娘定去拆了他的房子!”芍药姐说了这么一句狠话,然后问:“易八刚才看到没有?”
“看到什么?”我嘿嘿地笑了笑,问:“是你没穿旗袍的样子吗?”
“你是不是故意要跟我扯?”芍药姐用直勾勾的眼神瞪着我,威胁道:“你要是再敢撩我,信不信我立马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芍药姐说的就地正法,那就是要把我给那什么了啊!我这处男之身,只能给宋惜或者白梦婷,断断是不能让芍药姐白捡了便宜的。
“易八是道家之人,怎么可能看你。你没见他过都没过来,直接就把脑袋给别过去了吗?”我笑嘻嘻地说。
“这还差不多。”芍药姐对着我抛了个眉眼,道:“给你这臭小子看看倒也没什么,反正早晚有一天,我得把你打来吃了。这一次,就当是让你先饱饱眼福吧!”
芍药姐的身材,那是相当正点的。她穿着旗袍的时候,就前凸后翘的,脱了旗袍,那柔美的线条,自然更是诱人啊!
不过,我这人是经得住诱惑的。有些女人,看一下,饱饱眼福,无伤大雅。真要做点儿什么,那是会影响到自己的爱情,甚至婚姻的。
师父在世的时候就跟我叮嘱过,对婚姻一定要忠贞。认定了一个女人,就不能负她。当然,要是遇人不淑,给那女人负了,也是可以离了再找一个的。
回到古泉老街之后,芍药姐便回她的三吉典当去了。我和易八,则回了一八阁。
“芍药姐是怎么跑到青龙湾去的啊?”易八皱起了眉头,道:“古泉老街离青龙湾的距离可不近,咱们还是开车过去的。在我们到的时候,芍药姐已经挂在那树上了。这便是说明,把她弄过去的那人,肯定也是开的车。”
“去青龙湾的马路,就只有一条。我们在路上的时候,好像并没有看到别的车啊?”我问易八。
“这一点,我也有些疑惑。”易八叹了一口气,道:“对方并没有把芍药姐怎么样,这便是说明,其只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既然是给下马威,干吗把芍药姐的旗袍留给我们作线索啊?”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要没有那旗袍,初一哥你能通过卜卦确定芍药姐在什么地方吗?”易八问我。
“就算是有那件旗袍,这都是很难的事。若没有旗袍,估计直到现在,我俩都得跟无头苍蝇一样,找不着北。”我老老实实地回道。
“我想对方把旗袍留给我们,有一层目的,就是想考验一下我俩的本事。”易八说。
“单凭一件旗袍卜卦,说句实话,这差不多已经是我的底牌了。”我这是实话,没有半点儿夸张的成分。
“也就是说,对方凭着芍药姐这茬儿,把初一哥你的底差不多摸透了。”易八皱起了眉头,说:“摸咱们的底,多半是没安什么好心的。而且我有些怀疑,这事儿的幕后主使,应该不是那童守寄。”
“童守寄是个卖小鬼的,要论养鬼的本事,估计还不如佘花婆。”我顿了顿,道:“他跟我们虽然不是同路,但也并没什么大的利益纠葛,犯不着挖空心思来探我们的底啊?还有就是,童守寄养的是小鬼,就算是要探底,也该是探你的,毕竟你是道士,算是打鬼专业户嘛!跑来探我算卦的底,这有些太奇怪了。”
“你们相人,那是洞天机,察人事。在打鬼方面,确实没多大的作用,但对于大局的主导,作用那是相当大的。”易八用很认真的眼神看向了我,说:“驸马墓这事儿,硬来是不行的。要想进那墓,洞察天机,那是必须的。对方探初一哥你的底,很有一种可能,是想利用你。”
第264章:令狐教授()
我记得麻婆子说过,驸马墓的这一劫,多半是躲不过去了。。。她说这话的时候,从她神情来看,不像是假话。
既然驸马墓躲不过这一劫,墓门自然是会被打开的。要能提前预知到驸马墓的这一劫在哪一天到来,对于进墓抢宝贝这事儿,那绝对是能占先机的。
这天下午,我正懒洋洋地趴在桌上睡觉,外面突然传来了马达的轰鸣声。
是有车来了,我抬起头一看,发现有一辆普拉多停在了门口。这不是宋惜的车吗?今天可不是周末。这个点儿还是上班时间,她怎么跑来了啊?
“老总就是好,上班时间也能开溜。”见宋惜走了进来,我便笑呵呵地跟她开起了玩笑。
“大白天的趴着睡觉。也不招呼一下生意,怪不得你这一八阁,好些天才能开一次张。”宋惜笑吟吟地回了我一句。
“你今天跑到这里来,不会就是为了跟我斗嘴的吧?”我问宋惜。
“以为我闲啊?跑来跟你斗嘴?”宋惜白了我一眼。道:“赶紧上车,带你去见个人。”
“见人?”我一脸疑惑地看向了宋惜,问:“见谁啊?”
“赶紧上车,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我难道还坑你不成?”宋惜这丫头。显然是故意在跟我卖关子。
鉴于以往的经验,宋惜是不太可能坑我的。因此我也没跟她多说,便跟正在楼上午睡的易八打了声招呼,然后坐进了普拉多的副驾驶。
从路线来看。普拉多好像是往着渝都大学去的啊!
“咱们是要去渝都大学吗?”在车上干坐着也是无聊,我便笑呵呵地在那里套起了宋惜的话。
“嗯!”宋惜随口应了我一声。
“你要带我去见的那人,我之前见过?”我问。
“嗯!”宋惜微微点了一下头。
渝都大学,我还见过,那就只有一个人啊!
“你要带我去见令狐先教授?”我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了,但还是多问了宋惜一句。
“嗯!”宋惜说。
“你是癞蛤蟆啊?戳一下跳一下的,就不能主动跟我把话说完,带我去见令狐先到底是有什么事吗?”我有些无语地说道。
“去了不就知道了吗?急什么啊急?”宋惜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就不再搭理我了,而是继续在那里开起了车。
实在是有些无聊的我,只能盯着宋惜的大腿看了起来。今天的宋惜,穿的是牛仔裤,裹得很是严实。不过有一点比较好,那就是她这牛仔裤是紧身的,虽然看不到其水嫩的肌肤,但那美丽的线条。还是勾勒出来了的。
“我说你这眼睛,怎么就如此的不老实啊?”宋惜在挺好车后,一脸嫌弃地看向了我,道:“就是怕你这个小流氓不老实。我裙子都没敢穿。没想到穿牛仔裤,你还能看得这么津津有味的。”
“因为你的腿美啊!”
我这话一出口,宋惜先是小脸一红,然后“噗呲”就笑出了声。
“一会儿到了令狐教授家里。你的眼睛可得老实点儿,不要乱看。”宋惜凶巴巴地对着我叮嘱道。
“他家又不是你办公室,我有分寸的。”我嘿嘿笑了笑,说:“我这个小流氓,也就只有跟你单独相处的时候,才会露出流氓的本性。”
令狐先家住在眼前这栋楼的5…3,我和宋惜爬山了五楼,她去敲了5…3的房门。
“二位来了,快请!”令狐先客客气气地将我和宋惜迎了进去,还给我俩泡了一壶茶。
“这次叫你来,主要是有件事得拜托一下你。”令狐先说。
“拜托不敢当,有什么事令狐教授您吩咐就是了。”这令狐先和我师父可是老交情了,他找我帮忙,我要是胆敢不答应,师父岂不得从棺材板里跳起来揍我啊!
“青龙湾有个驸马墓,你应该知道吧?”令狐先问我。
“知道啊!”我道。
“发现那驸马墓已经好几十年了。之前一直没进行考古发掘,是因为怕破坏了那古墓,还有就是那墓有些邪性。但最近这段时间,听说有不少人都打上了那驸马墓的主意,要再不进行考古发掘,恐怕那古墓真得毁了。”令狐先说。
考古发掘从某一种程度上来说,那也是盗墓。但这样的盗墓,终归是比盗墓贼去盗要好一些。别的不说。至少考古性发掘,对文物的保护,要重视一些。
“你叫我来,是有什么吩咐吗?”我问令狐先。
“驸马墓很是邪性,要进行考古工作,得需要你和易道长这样的能人提供帮助,那才能行。”令狐先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我,说:“驸马墓的考古发掘。我希望你和易道长能加入。”
“不是我不愿意帮您,而是那驸马墓,以我和易八的本事,实在是有些镇不住啊!”我这说的是实话。
其实从内心里来说。驸马墓被挖开既然是不可避免的,我真宁愿被官方挖,而不是被钱叔和段叔他们弄开。
“你们能行的。”令狐先说。
“对于墓穴风水这一块,我并不是很擅长。这事能不能答应你,我得回去问问易八的意见。”我道。
“那就拜托你了。”令狐先握住了我的手,情真意切地说道:“要驸马墓没被人盯上,我也不希望把它挖开。那墓不是一般的古墓,一旦被挖开,不知道会惹出多少的乱子。对其进行考古挖掘,是迫不得已的权宜之计。”
从令狐先家出来,差不多已到了吃晚饭的点了。宋惜请我去食堂吃了一顿,我俩就像学生情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