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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惜都把话说得这般的直截了当了,我要是再不起,岂不是有些太不解风情,太不给她面子了,再则说了,几天没见面,我这心里,当真是有点儿小想她呢,
“春天还没到啊,你不好好上班,天天坐办公室里想男人,这状态可有些不太对啊,”一进宋惜办公室,我便跟她鬼扯了起来,
“就算想男人也不会想你的,”宋惜给了我一个白眼,问:“你怎么会想到去查熊翔的未婚妻啊,”
“看相看出来的啊,”我接过了话,道:“从熊翔的面相上来看,他和其未婚妻之间,显然是有问题的,至于具体是个什么问题,我只看出了大概跟钱财有关,”
“他未婚妻是村里的,当地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其还有个弟弟,等着娶媳妇,因此熊翔要想把未婚妻娶过门,得依照当地那风俗,给万紫千红一片绿作为彩礼,”宋惜说,
“什么叫万紫千红一片绿啊,”我一脸懵逼地看向了宋惜,
“就是一万张五元的,一千张一百的,还有一大片五十的,”宋惜解释道,
一万张五元的不就是五万块吗,加上一千张一百的,那就是十五万了啊,一片绿这玩意儿,再怎么也得上百张才能算一片吧,不说多了,就算只要一百张,那也是五千块啊,单是彩礼这个,不都去了十五六万了吗,
结婚肯定还得准备新房什么的,这玩意儿弄下来,熊翔那样的家庭,哪里承受得起啊,
“要是你嫁给我,彩礼得要多少啊,”我有些好奇地问宋惜,
“给啥彩礼,”宋惜瞪了我一眼,道:“你以为我家是卖女儿啊,再则说了,就你那穷样,给得出多少啊,只要你真心对我好,那就可以了,”
“你为啥喜欢我啊,”我追问道,
“我有说过喜欢你吗,”宋惜撒这谎的时候,脸很不好意思的红了,然后嗔道:“孔雀开屏,自作多情,”
“满打满算弄下来,熊翔结这婚,几十万是跑不了的,这点儿钱对于他和褚成梁来说都是天文数字,但对于段叔来说,那是小菜一碟,”我说,
“段叔跑去把熊翔接来,其自然是早就做好了帮熊翔出这钱的打算,”
宋惜接过了话,道:“且不说驸马墓里有鬼王令,就只算里面陪葬的那些古董,随便弄一件出来,轻轻松松就能卖个百八十万,帮熊翔结婚这点儿小投资,跟打开驸马墓的回报比起来,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换作我是段叔,遇见了这样的买卖,都会觉得若是不做,就太对不起自己了,”我嘿嘿笑着接过了话,道:“魏晨鑫说,褚成梁的人品,他是信得过的,段叔搞定熊翔很容易,但要用钱来搞定褚成梁,难度应该是不小的,”
“守驸马墓的那几位,不管是哪一个,若是喜欢钱,随随便便都能找一大把,”宋惜皱了皱眉头,说:“熊翔结婚需要钱,如果问题真的只是出在一个钱字上面,对于褚成梁来说,绝不是多大的难事,他只需要打口棺材卖了,差不多就够了,”
“一口棺材能卖几十万,”我一脸不敢相信地问,
“普通人打的棺材是值不了这价,但褚成梁打的,绝对是能值的,不过那样的棺材,褚成梁一般是不会给人打的,据我所知,这辈子他就只打过一口,而且还是送的人,并没有卖,”宋惜说,
“那样的棺材,应该是有什么禁忌吧,”我问宋惜,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再大的禁忌,跟驸马墓比起来,那都算不上什么啊,”宋惜说,
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有些禁忌,偶尔犯一次,那是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阴卦不看女的规矩,我不就犯过吗,但有的事,是一点儿差错都不能出的,比如驸马墓,
第273章:真小人()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不过这种平静的日子,向来是过不了几天的,这天上午,魏晨鑫来了,他脸上露出来的,是一副很着急的样子,
“有什么事儿吗,”我问魏晨鑫,
“褚成梁这几天把自己关在了屋里,搞得乒乒乓乓的,我感觉他好像是在打棺材,”魏晨鑫说,
打棺材,要宋惜没跟我说过褚成梁一口棺材能卖几十万这事儿,魏晨鑫跟我讲这个,我可能会觉得奇怪,但宋惜之前跟我讲过这个,因此我显得很淡定,
“他打一口棺材能卖几十万,估计这几天忙活,是为了给熊翔凑娶媳妇的钱吧,”我十分淡定地回道,
“一口棺材几十万,那棺材又不是黄金做的,能有这么贵吗,”魏晨鑫显然不相信这个,
“我也是听说的,”我顿了顿,说:“褚成梁打的棺材,可不是一般的棺材,”
“不是一般的棺材,”魏晨鑫露出了一脸的不屑,道:“他打的棺材,做工确实比别家的要精致,也更符合规矩,但那玩意儿就算是再好,睡了也不能成仙啊,”
“棺材是给死人睡的,人都死了,哪还能成仙啊,”我接过了话,道:“棺材都是活人给死人订的,考虑得更多的,是活人能怎么样,寻龙点穴,找那些风水宝穴,不就是为了福荫子孙吗,”
“初一大师你的意思是,靠着一口棺材,就能让子孙荣华富贵,”魏晨鑫问我,
“既然褚成梁的棺材能卖这个价,那便是说明其打出来的棺材,肯定是有过人之处的,”我道,
在我这里得到了解释,魏晨鑫便没再去纠结褚成梁打棺材的事儿了,说句实话,在听到褚成梁打棺材的消息之后,我这心里,还真变得踏实了不少,
过了些日子,魏晨鑫又来了一八阁一趟,他说褚成梁打的那棺材被人运走了,熊翔好像也结婚了,还把媳妇带回褚成梁家住了几天,
熊翔结婚了,褚成梁那边应该没啥问题了,就在我那颗悬着的心彻底放下去的时候,青龙湾那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噩耗,褚成梁死了,
一得到这个消息,我和易八立马就去了青龙湾,我们到的时候,褚成梁已经被放进了棺材里面,那棺材盖是盖着的,因此我没能看到他的样貌,
在名义上,褚成梁是没有亲生孩子的,就只有熊翔这么一个干儿子,操办后事,自然就只能让熊翔来了啊,
操办完褚成梁的后事,把他送上了山,熊翔居然在青龙湾定居了下来,他住的,自然是褚成梁那屋子,最让人感到奇怪的是,才结婚不久的熊翔,是一个人在青龙湾住,他那刚娶的媳妇,并没有跟过去,
?婆子死了,把守护驸马墓的任务传给了魏晨鑫,褚成梁死了,他亲生儿子熊翔搬到了其屋里去住,是不是说明,他把自己的那份职责,传给熊翔了啊,
魏晨鑫跟我们说,熊翔每天都是深居简出的,很少跟人说话,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发现了一件事,那便是段叔跟熊翔之间,经常有往来,
段叔跟熊翔这么眉来眼去的,要说不是在打驸马墓的主意,我打死都不信,
处心积虑了这么久,也到了段叔他们应该采取点儿行动的时候了,这天傍晚,段叔开着他的帕杰罗,和甘启明一起离开了古泉老街,
直觉告诉我,他们肯定是要去驸马墓,因此我跟易八,赶紧就开着破面包追了上去,
“你们来了,我正准备去找你们呢,”破面包刚一开到村口,魏晨鑫就小跑着迎了上来,
“段叔他们是不是来了,”我指了指前面停着的那辆帕杰罗,问,
“他们去了褚成梁家,正在里面跟熊翔商量着什么呢,我感觉今天晚上,他们三个会搞事情,”魏晨鑫说,
我们三个在?婆子家一直等到了子时,段叔、甘启明和熊翔才鬼鬼祟祟的出了门,甘启明背着一个黑口袋,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熊翔一手拿着一把铲子,右手拿着的是普通的洋铲,左手拿的是洛阳铲,
“洛阳铲都带上了,这绝对是要去盗墓啊,”我说,
“多半还是去盗驸马墓,”魏晨鑫接过了话,道:“咱们跟上去看看,”
在跟了一段之后,我发现这不是去驸马墓的方向,
走了差不多半小时之后,段叔他们在前面的小竹林里停了下来,竹林里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坟堆,段叔他们停在了那儿,
“那是个野坟吧,看上去不像是古墓啊,难道他们要把它盗了,”我问,
“这野坟有没有什么来历,”易八问魏晨鑫,
“虽然我小时候是在青龙湾长大的,但这样的野坟那么多,我哪儿知道来路啊,埋在这片竹林里的坟,应该是青龙湾的某位先人的,不过这位先人应该是没有后人了,这么些年来,此坟从未有人打理过,也没见有过什么香火,”魏晨鑫说,
“青龙湾出过有钱的土豪,或者大官什么的吗,”我问魏晨鑫,
“几百年了,土豪、大官之类的,再怎么也是出过一些的吧,但不管是土豪,还是大官,都不可能把自己的坟修得如此寒酸,青龙湾里,还是有好几处气派的古墓的,曾经我也想过去盗一下,但想想里面埋的毕竟是青龙湾的祖先,最终还是没忍心下手,”魏晨鑫说,
“该不会这里才是真正的驸马墓吧,”我这个猜想虽然有些大胆,但也不是没可能啊,
“这里要是能葬驸马,我可以把那洛阳铲吃了,”易八笑呵呵地说,
“为什么啊,”我问,
“甲山庚向,卯山西向,右水倒左,从向上正庚字出,不犯酉字,百步转栏,又须左水细小,合本局胎向胎方放水,谓之出煞,不作冲胎论,”易八顿了顿,道:“若是真龙穴,这确实是一个还算可以的穴位,葬驸马配不上,但配个县令这般的小官,还是没多大问题的,但问题是,此穴显然并不是真龙之穴,不管谁葬进去,子孙后代,不是衰败,就是绝嗣,”
“这墓穴给你说得如此的不堪,谁会那么傻,给自己的父母选这么一个墓地啊,”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