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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他又回来害人性命怎么办,”吴松一脸担心地问,
“要他真的又回来了,我们不会坐视不管的,”易八很认真地看向了吴松,道:“饮马沟这档子事,并不是一件好解决的事,这你是知道的,说句实话,那东西要是跟我们硬斗,我和初一哥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
“既然你们不是他的对手,那他为什么会跑啊,”吴松露出了一脸的不解,
“那东西行事有些诡异,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易八说,
天马上就要亮了,在白天的时候,那东西肯定是不会出来搞事的,因此,我和易八跟吴松道了别,开着破面包回一八阁去了,
熬了一个通宵,我和易八补了一上午的瞌睡,起来吃过中午饭之后,易八去弄了些符纸回来,在那里画起了符,
“你这是要干吗啊,”我指了指桌上摆着的那一大叠符纸,问易八,
“画符啊,”易八苦笑了一下,说:“既然没有好办法,那就只能用最笨的招了,”
“最笨的招,”我用疑惑的小眼神将易八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问:“你说的最笨的招,是个什么招啊,”
“对于自己画的符,我还是有些自信的,今天晚上,咱们把这些符送到饮马沟去,让村民们把它们帖在门窗上,”易八顿了顿,道:“别的不敢说,但有一点我是可以保证的,只要村民们不出屋,一般的鬼邪,是破不了我这符,进不了门的,”
“不一般的鬼邪呢,”我问,
“那我就没办法了,”易八道,
“无路怎样,贴上你这符总归会多一层保护,”我接过了话,道:“就算是厉害的鬼邪,要想破你这符,多多少少是会花一些时间的,别的不说,这至少可以给村民们,多提供一些逃生的时间,”
画符是需要全神贯注的,在简单聊了几句之后,我便没有再打搅易八,而是下了楼,在那里守起了店,
“怎么一个人啊,易八呢,”芍药姐来了,
“他在楼上,”我说,
“你俩昨晚又去饮马沟了,”芍药姐问我,
“是啊,”我点了下头,道:“那东西又害了人命,昨晚咱们遇到他了,但却没能把他抓住,让那东西跑了,”
“抓住,你居然说把他抓住,”芍药姐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就像是我说的这话,有多么好笑似的,
“笑什么,我说抓住那家伙很好笑吗,”我一脸无语地对着芍药姐问道,
“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居然还妄想着抓住那家伙,”芍药姐白了我一眼,道:“那家伙没有取了你和易八的性命,都已经算是对你们手下留情了,”
“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对于那家伙,你挺了解的啊,”我笑呵呵地看向了芍药姐,说:“要不你跟我讲讲,那家伙到底是有多厉害,”
“我有没遇到过他,更没跟他交过手,哪儿知道他有多厉害啊,”芍药姐呵呵地笑了笑,道:“不过有个传说我倒是可以告诉你的,”
“什么传说,”我问,
“上次不是跟你说,几十年前,有个道士去找过那家伙,跟他交过手吗,那个道士,好像是学过鬼真经的,而且是近百年以来,唯一一个把鬼真经融会贯通了的人,”
芍药姐这话一说,我这心里顿时就咯噔了一下,听完芍药姐说的这句之后,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我每次一出招,那家伙就知道我用的是鬼真经,几十年前,有道士用鬼真经跟他斗过,对于鬼真经,他能不熟悉吗,
第415章:七日无事()
之前我还想着,等自己把鬼真经融会贯通,学成气候之后,就去把那家伙给收拾了,
现在听芍药姐这么一说,几十年前有个学会了鬼真经的道士,都败给了那家伙,我就算是把鬼真经给学会了,又能奈那家伙何啊,
“走什么神,”见我半天没说话,芍药姐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没什么,”我说,
“饮马沟那事,都一百多年了,除了那不知道天高地厚最后吃了大亏的道士,没有谁愿意去管,”芍药姐用无语的眼神看向了我和易八,说:“也不知道你和易八是吃错了什么药,非要跑去管那闲事,”
“这不是闲事,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一脸认真地看向了芍药姐,道:“别说我是一个相人,就算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在遇见了这种事之后,也不能袖手旁观,”
“不袖手旁观,”芍药姐呵呵地笑了笑,说:“不袖手旁观你能怎样,难不成你们两个,还真有本事去把那家伙收拾了不成,”
“就算收拾不了他,我们也不能任由他继续害人性命,”我道,
“随便你们吧,”芍药姐缓缓地起了身,说:“你们爱干吗干吗,我管不着你们,不过到时候,你们两个要是出了什么事,可不要怪我没作提醒,”
“芍药姐的好意,我心领了,”我顿了顿,道:“饮马沟这事,我知道很凶险,但那吴松毕竟是找到我和易八了,这种事情,没遇到就罢了,既然遇到了,那就是缘分,”
“缘分这东西,那可是玄乎得很的,”芍药姐说,
“缘分是上天注定的,既然上天让我们遇到了,我们就得遵从天意,”我接过了话,说:“相人看相,窥测的是天机,上天既然给我制造了这天意,那便是要让我顺应而为,若是逆了上天的意思,我这相,以后恐怕就没法看了,”
“是吗,”芍药姐笑吟吟地转了身,道:“我就不打搅你了,你好好地顺应自己的天意吧,天意这东西,有的时候确实能给你带来好远,但更多的时候,会给你带来灾难,天意与天灾,一字之差,往往也在一念之间,”
“芍药姐你也会看相,”我问,
“看相我是不会的,我刚才说的这些,都是经验之谈,”在说完这话之后,芍药姐便出了门,回她的三吉典当去了,
“芍药姐跟你说了些什么啊,”易八伸着懒腰下了楼,
“还能说什么,自然是让我俩不要去管饮马沟那闲事啊,”我看向了易八,问:“你的符画得怎样了,都画完了吗,”
“差不多了,”易八接过了话,说:“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去吃点儿东西,然后收拾一下,出发去饮马沟吧,”
到饮马沟之后,易八让吴松把村民们都叫了出来,聚在了祠堂门口的院子里,
易八把他下午画的那些符,全都分发给了村民们,发完符之后,易八跟他们简单地说了几句,然后指导着村民们,把符给贴上了,
贴好了符,易八跟村民们挨个交待了一番,交待完了之后,我俩就没什么事了,自然就开着破面包,会一八阁去了啊,
“也不知道今晚,饮马沟会不会出事,”我有些担心地对着易八说道,
“但愿别再出事了,一旦出事,至少又是一条人命,”易八说,
这一晚,虽然我是在一八阁里的,但心却在饮马沟,在忐忑了一夜之后,天总算是亮了,
“吴松没来找我们,也不知道饮马沟昨晚有没有出事,”我还是有些担心,因此易八一下楼,我便跟他来了这么一句,
“要不咱们去看看,”易八说,
“行,”
我点了下头,立马便开着破面包,带着易八一起,朝着饮马沟去了,
到了饮马沟之后,我们去了吴松家,
“你们二位,这么早就来了,”吴松迎出了门,
“昨晚怎么样,没出事吧,”我问,
“没有,”吴松接过了话,说:“昨晚太太平平的,没发生什么意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易道长给村民们的那些符,起了效果,”
“要是有鬼东西接近过那些符,符上是会有所表现的,”易八顿了顿,道:“为了稳妥起见,咱们还是挨家挨户的,去走访一遍吧,”
我跟着易八一起,挨家挨户的,把那些贴在门窗上的符检查了一遍,检查完了之后,易八大大地舒了一口气,
“怎么样,”我问易八,
“符上没有任何鬼怪留下的印记,也就是说,昨晚应该没有鬼怪进村,”易八说,
“没有鬼怪进村,这是不是说明,那东西已经离开了,暂时不会回饮马沟捣乱了啊,”我问易八,
“这才一天,说不准,”易八顿了顿,道:“按照那传说的说法,若饮马沟能连着七日不出事,这十年一劫,才算是度过去了,”
“七日,”我有些担心的把眉头给皱了起来,说:“这才过了一天,看来咱俩,还得熬上六天六夜啊,”
“日子再难熬,那也是能熬得过去的,现在我最怕的就是,没能熬过剩下的六个晚上,饮马沟就又出事了,”易八说,
时间一晃过了五天,还剩下最后一天了,前面六天,都平平静静的度过去了,现在就只剩最后一晚了,
“还有五六个时辰,饮马沟这档子事,就可以告一段落了,”吃过晚饭之后,我跟易八来了这么一句,
“最后一夜,往往是最容易出事的一夜,”易八说,
“那咱们要不要去饮马沟守着啊,”我问易八,
“若是要出事,不管我们有没有守着,都是会出的,”易八叹了口气,道:“前面六晚我们都没去,这最后一晚,也还是别去了吧,”
“行,”我对易八的建议表示了赞同,然后说:“咱们也别多想了,该做的事我们都已经做了,已经算得上的尽人事了,”
“是啊,”易八点了下头,道:“世事无常,想再多都没有意义,”
我跟易八正聊着的时候,吴松来了,一看到吴松那家伙,我这心里,顿时就咯噔了一下,
吴松来了,这是不是说明,我和易八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啊,
“你怎么来了,”我像看瘟神一样看着吴松,对着他问道,
“也不知道怎么的,今天一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