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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确定昨晚真的是他帮的你们,”芍药姐追问道,
“只是猜测,不敢确定,”我说,
“哦,”芍药姐装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应了一声,然后道:“咱们不扯洪家村那档子破事了,你还是给我看个相吧,”
“为啥不扯了啊,你是不是觉得昨晚自己的做法有些太不仗义了,感觉有些脸红啊,”我笑呵呵地问,
“我又不是蛊师,那些蛊蛇我拿着也是没办法的啊,在昨晚那种情况下,我若是强行留下来,非但帮不了你们,还会把自己的小命给搭上,这不合算啊,”芍药姐说,
“就因为不合算,所以你就把我和易八弃之不顾了啊,”我问,
“不是弃之不顾,要你俩昨晚真的被洪克章给害死了,我敢保证,我绝对是会给你们收尸的,”芍药姐说,
“收尸,那守不守孝啊,”我问,
“占老娘便宜,打死你个小王八蛋,”芍药姐笑骂了一句,还轻轻地捶了我一拳,然后道:“别扯犊子了,赶紧给我看看相,”
“你是想借此转移话题,还是真心想让我给你看相啊,”我问,
“当然是真心的啊,”芍药姐从她的小挎包里取了一个信封出来,道:“今天来找你,就是找你看相的啊,要不然我准备红包干吗,”
“想看什么啊,”有钱不赚是傻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芍药姐这红包虽然不厚,但几百块随随便便还是有的啊,
“最近我这心里面,特别的不踏实,总感觉自己就要大祸临头了似的,”芍药姐皱起了眉头,道:“我仔仔细细地把自己的所作所为给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并没有招谁惹谁啊,没有去招惹人,照说祸事是不应该上门的啊,所以我就想请你帮我看看相,给我指点指点迷津,看看祸从何来,”
芍药姐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露出来的表情,是一脸认真的,就冲她这认真样,我便可以肯定,她真不是一大清早跑来忽悠我的,而是确实想让我帮她看看,
虽然昨天晚上芍药姐的做法让我有些寒心,但做人嘛,总不能别人无情,你就无义啊,不管别人怎么做,自己必须得是有情有义的嘛,如此一想,我便认认真真的在那里给芍药姐看起相来了,
“你确定你真的没有招谁惹谁,”在看了那么一会儿之后,我有些怀疑地对着芍药姐问道,
“至少最近没有,”芍药姐的这个回答,让我很无语,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算别人要报复你,肯定是没那么快的,”我给了芍药姐一个无语的眼神,道:“虽然找你报仇的那位,不一定是个君子,但这祸事,确实是你自己惹出来的,从你的面相上来看,要想平安的避过这一祸,你首先得弄清楚,找你?烦的,到底是谁,”
“我要是能想出来,还找你干吗啊,”芍药姐给了我一个白眼,说:“你就不能用你的真本事给我看看,稍微的提示一下我啊,”
第463章:鼠祸再起()
“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了,都那么些年过去了,你自己都想不出来,我哪里看得出来啊,”我一脸无语地对着芍药姐回道,
“你总得给我想个办法啊,”芍药姐一脸严肃地看向了我,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今天拿了我的钱,就得帮我把事情的眉目找出来,”
“那我不收你这钱可以吗,”我问,
“不可以,”芍药姐寸步不让地说,
“要是用看相,我是真看不出什么眉目来,”我想了想,然后道:“要不这样,我给你卜一卦,看能不能卜出点儿东西来,”
“不管看相还是卜卦,那都是你的特长,只要能帮我把事情的眉目查出来,用什么方法,随你的便,”芍药姐说,
“稍等一下,”
在跟芍药姐说了这么四个字之后,我便上楼去拿金龟壳去了,
我用金龟壳给芍药姐卜了一卦,
“怎么样,”见我盯着散落在桌上的那七片金龟壳看了好半天,也没说半句话,芍药姐便有些着急地问了我这么一句,
“不怎么样,”我道,
“不怎么样是怎么样啊,”芍药姐?着脸问,
“渐者进也,乃艮宫之末卦,名曰归魂,卦中缺妻财,以艮卦第五爻子水妻财伏于本卦第五爻巳火之下,巳火是飞神,子水是伏神,水绝在巳,谓之伏神绝于飞爻也,”我故作高深,装腔作势地从嘴里念了这么一段话出来,
“你念的这些话,是个什么意思啊,”芍药姐问我,
“从卦象来看,找你麻烦的那位,不仅很穷,而且还没老婆,”我道,
“很穷,还没有老婆,”芍药姐皱着眉头,在那里想了起来,
“我能卜出来的,就只有这些了,”我很认真地看向了芍药姐,说:“现在眉目我已经给你找出来了,接下来的事,可就得靠你自己了啊,”
“嗯,”芍药姐点了下头,道:“谢谢,”
看来刚才我卜的那一卦,确实是帮到了芍药姐的,要不然她干吗对我那般客气啊,
芍药姐走了,回她的三吉典当去了,
有些好奇的我,赶紧拆开了她给我的那个信封,八百块,芍药姐这次居然给了我八百块,虽然不能说这手笔有多大,但至少可以证明她的诚心啊,
“芍药姐刚才是在找你看相吗,”易八下楼来了,
“岂止是看相,在看完相之后,还找我算了卦的,”我道,
“算出来点儿什么没,”易八一脸好奇地问我,
“芍药姐就要大祸临头了,”我顿了顿,道:“这次她那祸事,源于她以前所做的恶,这正所谓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啊,”
“你想帮她,”易八问我,
“我哪里帮得了,”我笑呵呵地看向了易八,道:“我就是个看相算命的,就算帮,也只能在我的专业领域里面帮,至于能力之外的忙,我就算是想帮,那也没本事去帮啊,”
“嗯,”易八点了下头,说:“就凭芍药姐昨晚那做派,咱们确实没必要帮她太多,说句没良心的话,她就算是遭了大祸,那也是自作自受,”
小金子呢,在昨晚出现过一次之后,小金子便不见踪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时间就这么平平静静地过了几天,这天半夜,我睡得正香,突然听到了“嘎吱”一声,我睁开眼一看,发现卧室的门被推开了,有一个男人,直愣愣地站在了我的床头,
吴松,他怎么来了,一看到这家伙,我便感觉没什么好事,
“有什么事吗,”我问吴松,
“蛊种,毁掉蛊种,”吴松说,
“我也想去把那蛊种毁掉,但我确实是没招,不知道该怎么办啊,”我这不是忽悠吴松的,我说的这个是真心话,
虽然现在我有了小金子,可它并不听我的招呼,不仅不听招呼,就连它在哪儿,我都不知道,所以,对于饮马沟那蛊种,我当真是半点儿办法都没有的,
“要是不毁掉蛊种,周围那些村子里的人,全都会死,”吴松一脸认真地对着我说道,
“有这么严重,”我有些吃惊地看向了吴松,问:“难道那香卡,又在搞什么事了吗,”
“你去饮马沟看看就知道了,”吴松在说完这一句之后,他那身影,慢慢的就淡去了,
要不是十万火急,吴松应该不会这么着急地来找我,他叫我去饮马沟看看,那肯定是说明,饮马沟多半是出什么问题了啊,
“初一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易八那家伙进门来了,
“刚才吴松来了,他让我们去饮马沟看看,我感觉那边很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我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易八,道:“要不咱们过去看看,不然我这心里,总是有些悬吊吊的,”
“行啊,”易八点了一下头,说:“等我收拾一下,你最好把小金子找到,带着那小家伙一起去,”
“我也想带它一起去,但那小家伙的影儿都看不到,根本就不知道它跑到哪里去了,”我说,
易八回屋收拾他的东西去了,至于我,则在店里找起了小金子,
“小金子,小金子,”
找了半天没能找到那小家伙,我自然就扯着嗓子,在那里喊起来了啊,
“吱吱,吱吱,”
本来我对那小家伙是没报太大的希望的,但让我没想到的事,在我喊了那么几嗓子之后,突然就听到了“吱吱”的叫声,
是小金子,它跑哪儿去了,
这个念头刚一从我的脑海里冒出来,腿肚子那里,立马就传来了一丝凉意,我玩起裤腿一看,发现那小东西,正趴在我的腿肚子上,懒洋洋的在那里睡大觉,
“找到小金子了吗,”易八收拾好了东西,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了,
“找到了,”我点了下头,道:“它在我的腿肚子上,正趴那儿睡觉呢,”
“那咱们赶紧出发吧,”易八道,
我开着破面包,跟易八一起,朝着饮马沟去了,破面包刚一开到饮马沟的沟口那里,我便听到了“啊啊”的惨叫声,
“你听到声音没有,”我问易八,
“听到了,”易八点了下头,然后对着我说道:“这声音听上去,情况好像有些不妙啊,”
“确实不妙,”我点了一下头,道:“咱们赶紧进村去看看吧,”
一走进村子,我便闻到了一股子恶臭,这恶臭不是别的味道,是尸臭,继续往里走了那么一段之后,我发现前面的地上,横七竖八地摆着好些尸体,这些尸体身上,都坑坑洼洼的,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啃过,
老鼠,那边的那具尸体上趴着好几只老鼠,它们正在那里啃尸体,
“这是洞鼠,”
经易八这么一提醒,我也认出来了,那些正在啃噬尸体的,确实是山洞里的那些洞鼠,这些洞鼠,可都是受香卡指挥的,
“这些人是被洞鼠咬死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