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宋惜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那是很认真的,就冲她那认真样儿,便能肯定,她绝对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什么事儿啊,”易八下楼来了,
“钱半仙的坟出事了,咱们得赶紧去看看,”宋惜跟易八解释了一句,
“出事儿,”易八露出了一脸的疑惑,问:“什么事儿啊,”
“我也是听说的,现在说不清楚,总之咱们得赶紧去看看,”宋惜道,
我们就三个人,宋惜又开着她的普拉多的,我自然就不用再开自己那破面包了啊,有普拉多坐,还开啥破面包啊,
易八背上了他的青布口袋,我也拿上了一些香烛纸钱什么的,准备顺道给师父上个坟,拿好了东西之后,我们便坐上了宋惜的普拉多,出发了,
一走到当阳坡,一看到师父的坟,我便给吓了一跳,在师父坟的尾部,有一个洞,那洞看上去像是一个盗洞,像是盗墓贼搞出来的,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盗我师父的墓,”我有些疑惑地,打量起了那个盗洞,
“钱半仙在下葬的时候,有值钱的陪葬品吗,”易八问我,
“师父在世的时候,就穷得叮当响,哪有什么陪葬品啊,”我道,
“说实话,从钱半仙这坟来看,就不是一个有钱人的坟,稍微专业一点儿的盗墓贼,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这坟里面是没有任何搞头的,”易八围着师父的坟转了一圈,然后道:“从这盗洞来看,倒是挺专业的,像是一个盗墓的行家挖出来的,”
“既然是盗墓的行家,自然应该能看出来这坟里没有东西可盗啊,没有东西可盗,还把我师父的坟给挖开,他是要干吗啊,”我看向了宋惜,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师父的坟出事了的,”
“有人打电话告诉我的,但那号码已经打不通了,我查了一下那号码,什么都没查出来,”宋惜说,
打电话告诉宋惜,那不就是说明,那人知道我和宋惜之间的关系,知道告诉了宋惜,就等于是把这事儿告诉我了吗,
那家伙挖了我师父的坟,还故意借宋惜之口来告诉我,到底是有什么打算啊,
“你看出点儿什么没有,”见易八盯着那个盗洞看得很入神,我便有些好奇的,问了他这么一句,
“怪,”易八回了我这么一个字,然后补充道:“这洞挖得,实在是有点儿怪,”
“怎么个怪法啊,”我问,
“晃眼看去,这洞像是个盗洞,但在仔仔细细地看那么两眼之后,很容易便能看出来,这洞并不是个盗洞,”易八回道,
“不是盗洞,那是个什么洞啊,”我问易八,
“从这个洞挖的位置来看,像是想要改变钱半仙这坟的风水,”易八皱起了眉头,说:“让我不解的是,这风水在改变之后,不管是对于钱半仙,还是对于初一哥你,好像都变得更加的有利了,”
“更加的有利了,”我有点儿没听明白易八说的这话,因此向他投去了一个疑惑不解的眼神,
“乾坎艮震为阳宫,五?到处得和同,巽离坤兑为阴地,五?到处终不利,惟有阳时又阳位,则向人间增善瑞,阴遁又居阴位中,解作瘟癀成疫气,”
易八对着我,念了这么一番话出来,这话说得我有些糊里糊涂的,没太听明白,
“能给解释解释吗,”我问,
“当阳坡本就是阳位,钱半仙的坟埋在这里,缺的是阳时,”易八指了指那洞,说:“何为阳时,阳光入墓,那便是阳时,”
惟有阳时又阳位,则向人间增善瑞,易八这么一解释,我就弄明白,他念的这话是个什么意思了,
“师父在过世的时候,跟我交待得很仔细啊,这坟的埋法,我是严格遵照师父的遗言执行的,为什么那时候,师父没有跟我交待这个呢,”我问易八,
“这我就不知道了,”易八皱起了眉头,道:“或许是因为钱半仙对于风水,研究得没那么透彻,因此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所以就忽略了,”
以我对师父的了解,他是不可能忽略的,再则说了,就算他对风水不是那么的了解,在他的身边,是能找到对风水很了解的人的啊,
我感觉事情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这里面,肯定还藏着什么秘密,
“除了刚才说的那些之外,你有没有看出点儿别的,”我问易八,
“暂时还没有,”易八说,
“既然易道长说那人挖这洞是在帮钱半仙和你,那这个洞,我们是不是就不用管了啊,”宋惜问我和易八,
“虽然看上去这个洞是有益无害的,但我这心里,总还是有些不踏实,”易八把他的眉头皱了皱,然后道:“就算这个洞真的是个好洞,但我相信,是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地跑来做好事的,那人选在这个时候,跑来挖这个洞,是个什么目的,咱们必须得弄清楚,”
“嗯,”我点了一下头,接过了话,说:“那人既然都跑到这里来挖洞来了,肯定是还有后续的,只要是狐狸,那就会露出尾巴,”
“那咱们是要守株待兔吗,”宋惜问我,
“守株待兔太被动了,我准备卜一卦试试,看能不能卜出一点儿线索来,”我道,
说完了这话之后,我给师父上了香,烧了纸,然后在师父的坟前,卜起卦来了,
“哗啦啦”
伴着一声声的脆响,那七片在我手心里晃了好几下的金龟壳落了下去,掉到了地上,
这卦象感觉有点儿怪啊,我在仔细地看了看落在地上的金龟壳之后,顿时就感觉到了那么一点儿不妙,
难解的卦我遇到过很多,怪异的卦象自然也遇到过不少,但这次卜出来的这卦象,我只看了那么一眼,便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见我盯着那七片金龟壳看了好半天了,也没说句话,宋惜便有些好奇地问了我这么一句,
“情况有些不妙,”我说,
“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把卜出来的卦解解,”宋惜催促道,
“我也不想卖关子,我也想赶紧把这卦给解了,但问题是,这卦它错综复杂,诡异多变,不好解,”在回完宋惜这话之后,我继续皱着眉头,在那里思考了起来,
金甲卜术我就算没有完全研究透,那至少也是研究得差不多了的啊,眼前的这卦象,看得我云里雾里的,总感觉马上就要看明白了,但却又始终看不穿,
“解得出来是天意,解不出来也是天意,天意这东西,是不可违的,”易八淡淡地来了这么一句,
“要是解不出来,那这卦不就等于是白卜了吗,”宋惜说,
“与其强解出错,误导了自己,还不如不解,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还不如站在原地呢,”易八说的这话,也不是一点儿道理都没有,
在听完易八说的这个之后,我差点儿就放弃了,不过在即将要放弃的时候,我把心那么一横,决定逼自己一下,
技艺要想精进,在必要的时候,逼迫一下自己,那是很有必要的,
我重新聚精会神的,盯着那七片金龟壳看了起来,看着看着,我灵光一闪,原本处于混沌中的脑子,顿时就豁然开朗了,
第509章:奇怪的卦辞()
不足之数亦堪咻,事既成时不到头,满溢高危深可虑,是非相绊卒难休,望多得少因兹数,广求不称乃其由,每知不足阴地数,仁义成乖恩变仇,
我从地上那七片金龟壳推导出来的卦辞,初看有些怪异,再看有些费解,我在脑海里琢磨了无数遍,还是没能琢磨出半点儿眉目来,
哪知道,就在这时候,我的脑海里突然灵光那么一闪,顿时就找到眉目了,是非相绊卒难休,这不就是说,就算是死了,是非也还会纠缠不休吗,这里的死了,最开始我想的是师父,但后来仔细一想,应该不是指的师父,
每知不足阴地数,仁义成乖恩变仇,这一句指的,据我的揣测,应该是沟子村,
“咱们恐怕得去沟子村走一趟,去找一下那四生君,”我道,
“你的意思是说,钱半仙的坟被挖,跟沟子村有关系,”宋惜问我,
“从刚才卜的那一卦,推测出来的结果来看,应该是这样的,”我一脸认真地看向了宋惜和易八,然后说:“沟子村地藏宫那事,我们已经拖了这么久了,是到了该去说道说道,看能不能把此事给了结了的时候了,”
“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吧,”易八提议道,
宋惜开着她的普拉多,带着我和易八去了沟子村,
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来沟子村了,一走进沟子村的地界,映入我眼帘的,就是一副荒凉的景象,
“沟子村这地方,看上去那是越来越荒凉了啊,”我不由得感叹了这么一句,
“邪性的地方,都是不适合人待的,这种不适合人待的地儿,越来越荒凉,那是很正常的,”易八叹了口气,说:“从风水格局上来讲,沟子村本应该是一座不错的小村子,只可惜,在村地下有个地藏宫,把这里的气数全都毁了,让一个好好的村子,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有人从那边走了过来,我定神一看,发现向着我们走来的,是我们的老熟人白永贵,
“你们三位,可有好久没来了,真可谓是稀客啊,”白永贵热情地跟我们打起了招呼,他这皮笑肉不笑的,总感觉他像是藏着什么阴谋,
“是啊,”我接过了话,道:“是有好久没来了,所以想来看看,”
“沟子村这地方,穷乡僻壤的,有什么好看的,”白永贵问,
“用穷乡僻壤来形容沟子村,恐怕有些不太准确吧,”我笑呵呵地看向了白永贵,道:“这地方用鬼邪怪异来形容,恐怕要准确一些,”
“你们三位这次来,真的仅仅只是来看看的,就没有别的打算,”白永贵是何等聪明的人,他自然能猜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