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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个光影,在飞过来的时候,速度是相当快的,机智的我,赶紧默念起了鬼真经,在那里试着抵抗了起来,
虽然我对鬼真经没抱多大的希望,不知道其对于魅将军弄出来攻击我的这些光影到底有多大的作用,但有一点我还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鬼真经对这些光影,多多少少的,绝对还是能起到那么一点儿作用的,
让我稍微感到有些郁闷的是,鬼真经我都念了好半天了,鬼真经里面那些能用出来的招数,我都已经试着用出来了,但问题是,那些招对于这些射过来的光影,居然半点儿用都没有,
魅将军应该是鬼啊,虽然他弄出来的这些玩意儿是光影,但光影什么的,应该也是带着鬼气之类的玩意儿的啊,
既然这光影是带着鬼气的,我这鬼真经对它们应该就是能产生一点儿作用的啊,现在的情况是,我这鬼真经对于那些光影,一点儿作用都没起,这个着实让我感觉有些奇怪,有点儿意外,
小铜镜,白夫子用的那小铜镜对这些光影有作用,那不就是说明,这些光影,可以用五行中的金来克,毕竟,小铜镜是金属嘛,
既然可以用金来克制这小铜镜,原本没什么想法的我,自然立马就找到招了啊,
金是藏在土里的,鬼真经里面有一招叫分土寻金,分土寻金这一招,其实就是把土给分开,然后将土里藏着的金属元素给聚在一块儿,
之前我不知道,这一招到底有什么用,因此便没有用过这招,现在,在见到白夫子用小铜镜将那魅将军收拾了一下之后,我顿时就豁然开朗,知道那分土寻金的作用了,
既然已经知道了分土寻金的作用,我还客气个什么劲儿啊,
想到招了就得用,我赶紧便念起了鬼真经里面的经文,在那里用起了分土寻金这一招,
在我用了这一招之后,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有些闪闪发光的金属亮点从土里钻了出来,由此可见,我刚才用的那招分土寻金,还是挺有用的嘛,
“你这是用的什么招,”在看到我弄出来的那闪闪发光的金属亮点之后,魅将军用很吃惊的语气,对着我问了这么一句,
“还能是什么招,当然是好招啊,”我呵呵地笑了笑,然后道:“我也不是好惹的,既然你惹了我,我就得让你吃点儿苦头,要不然,你准会以为我当真是好欺负的,”
地上的金属光点越来越密了,由此可见,我用的那分土寻金之法,是初见成效了,既然已经有了效果,我自然是没必要再犹豫什么了啊,
我继续在那里念起了经文,伴着念经声,我把地上的那些金属光点连成了一片,在被连城一片之后,那些个金属光点,立马就变成了一块镜子,一块能反光的镜子,
在用土里的那些金属组成了一块大镜子之后,我立马就用鬼真经,把那块大镜子给立了起来,
金属大镜子一立起来,那些魅将军搞出来的,向着我们这边射过来的光点们,立马就被反射了回去,
在光点被反射回去之后,它们全都落到了魅将军身上,至于魅将军,在那些光点落到身上之后,立马就在那里很痛苦的,“嗷嗷”地惨叫了起来,
魅将军叫得挺惨的啊,也不知道他叫得这么惨,是不是因为我出的那招,对他的伤害真的很大,
“感受到我的厉害了吗,”既然魅将军叫得如此之惨,我再怎么也得问问他的感受啊,
“你这是用的什么招,”魅将军问我,
“当然是专门为你量身定制的,用来收拾你的招啊,”在回了魅将军这么一句之后,我问:“现在你服了吗,”
前面的两位,白夫子都是点到为止的,这个魅将军,要是愿意服输,愿意把路给让出来,让我们通过,我自然也是可以放他一马的啊,
“服,”魅将军回了我这么一个字,
既然魅将军都已经服了,我自然就没必要再难为他了啊,在魅将军说完这话之后,我赶紧便把鬼真经给收了,没有再念经文了,
经文一停,那面被我弄出来的大镜子,自然一下子就散开了啊,
魅将军是识时务的,在知道不是我们的对手之后,在说了那个服字之后,他便消失不见了,魅将军都已经消失了,我们前面的路,自然就露出来了啊,
“咱们继续往前走吧,都过了三关了,最后还有一关,”我笑呵呵地看向了白夫子,对着她说道,
“你刚才用的那招挺厉害的,”白夫子表扬了我那么一句,然后问:“你明明有这么厉害的招,怎么不早点儿拿出来用啊,”
“我也想早点拿出来,但你不是不让我动手吗,我见你老人家没有尽兴,自然不敢打搅你的雅兴啊,”我笑呵呵地说,
“不敢打搅我的雅兴,那你怎么还是出招了啊,”白夫子问我,
“那魅将军见不是你的对手,以为我是个软柿子,直接就朝着我这边捏了过来,他都对我动手了,我要还跟他客气,还不给他一点儿颜色瞧瞧,那岂不是显得我太好欺负了,”我接过了话,说:“凡是以为我好欺负的,最后都得付出代价,付出沉重的代价,”
最后的这句话,我在说的时候,是很认真的,
“行了,咱们继续往前走吧,”白夫子回了我一句,然后继续在前面带起了路,
第630章:魑将()
“最后咱们将要面对的那位,是魑将军吧,”我问白夫子,
“他不叫魑将军,叫魑将,将比将军要高一个等级,自然也比将军要厉害,”白夫子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我,然后道:“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三个加起来,本事都没魑将的大,”
白夫子这话说得,有点儿太过耸人听闻了吧,三个的本事加起来,都没有魑将一个的大,那这个魑将,到底是有多厉害啊,
我们跟着白夫子继续往前走了起来,咱们都走了好半天了,照说应该能遇到那魑将了啊,但让我感到郁闷的是,前面的路感觉一眼望不到头啊,
“这么走下去,咱们还得走多久啊,”我盯着前面的路看了看,发现一眼望不到头,因此便很好奇地对着白夫子问了这么一句,
“我也不知道还要走多久,但咱们继续往前走,只要时候到了,魑将自然是会出来的,”白夫子看向了我,一脸认真地对着我说道,
既然白夫子也不知道还要往前走多久,我们也得跟着她走啊,
白夫子继续在前面带起了路,在她走了那么一阵之后,我隐约觉得,前面的气场,好像有些不对了,就像是发生了什么变化似的,
“你有没有感觉到,前面的气场在发生变化,”我问白夫子,
“嗯,”白夫子对着我点了下头,道:“气场确实有些变化,不过那变化好像并不是特别的明显,但是,咱们还是得小心一点儿,”
在说完这话之后,白夫子在继续往前走的时候,那脚步确实显得要比刚才要小心翼翼一些了,
看白夫子这样子,不仅仅是用谨小慎微来形容了,她这完全就是如履薄冰,
“白夫子你这,有点儿如履薄冰的意思啊,”我笑呵呵地对着白夫子问道,
“如履薄冰,”白夫子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然后说:“你知道那魑将有多厉害吗,面对这样的对手,如履薄冰那是应该的,要在面对这样厉害的对手的时候,还麻痹大意,若是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小命给丢了,那才是真正的亏大发了,”
白夫子这话说得,不能说一点儿道理都没有,反正我在听了她说的这话之后,还是觉得,她这话说得,那是相当有道理的,
“嗯,”我对着白夫子点了一下头,说:“你说得有道理,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白夫子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道:“从附近这气场的变化来看,咱们现在离那魑将应该不远了,既然离魑将不远了,我们就得小心,要不然,着了那魑将的道,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嗯,”我应了白夫子一声,然后问:“你对那魑将应该是有所了解的吧,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有些什么招,你给我说说啊,”
“我只是听说过他,并没有见过他,因此你要问我,那魑将有些什么招,我确实是不知道的,”白夫子用很认真的眼神看向了我,说:“前面三关咱们都过了,这最后一关,就算是再凶险,我们都得硬着头皮上,”
“嗯,”我对着白夫子点了一下头,
周围的气场确实在变化,但这气场的变化,到底是个什么变化,说句实话,我并没能琢磨透,自然也没能够搞明白,
“你弄清楚这周围气场的变化了吗,”我问白夫子,
“没有,”白夫子回了我这么两个字,然后道:“附近这气场的变化,给我的感觉,确实有些诡异,只不过,这气场的变化,到底是诡异在什么地方,我暂时还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嗯,”我对着白夫子点了一下头,而后说:“咱们也别耽搁了,赶紧往前走走看吧,”
“行,”白夫子对着我点了下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周围的气场已经在发生变化了,那就是说明,魑将此时离我们已经很近了,甚至不排除,那魑将已经开始对我们出招了,”
“嗯,”
我在点头应了白夫子那么一声之后,赶紧便在那里默念起了鬼真经,周围气场的变化,就这么直接去感应,我确实感应不出来,但我相信,用鬼真经去进行试探,多多少少的,应该还是能试探出一些眉目来的,
诡异,这气场还真是够诡异的,我用鬼真经去感应了半天,居然一点儿都没感应出来,
用鬼真经都感应不出来,这事儿给我的感觉,确实太过怪异了一点,
“呼啦呼啦”
有风吹来,那风呼啦呼啦的,而且吹得还挺厉害的,平白无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