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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教授早就退休了,出来剪个彩什么的,那是没多大影响的,毕竟在表面上,他只是一个拿着退休金,赋闲在家,没有任何实权的人嘛,只要不干犯法的事儿,是没人管他的,
开业的这天很圆满,钱三那家伙也很给力,他做的霸王兔,凡是来了的客人,就没有一个不称赞的,
请来了姜教授这样的人剪彩,香满楼的开业,成了封阳县当天最大的新闻,大新闻都搞出来了,位置就算是偏了一些,那也没什么影响了啊,
香满楼的经营与管理,是白梦婷在负责,后厨由钱三主掌,我和易八没什么事干,当起了甩手掌柜,
一炮打响了,菜的味道有保证,价格还很实惠,虽然环境简陋了一些,但每天的生意还是不错的,只要是饭点到香满楼,都得拿好等位置,
香满楼步入了正轨,我和易八也就不用再去操心什么了,重振安清观,才是易八的任务,至于我,则是要守好心生阁,别毁了师父的一世英名,
这天傍晚,我正准备出去吃晚饭,易八那家伙悠哉乐哉地来了,
“咱们好久没去孔老汉那里了,要不去找他喝两杯,”易八说,
“行啊,”我点了点头,道:“这次咱们就别提卤鹅去了,到香满楼打包一份霸王兔吧,开业这么些天了,还没请孔老汉吃过呢,”
我和易八去香满楼打包了一份霸王兔,另外还整了点儿凉菜,打了辆出租,便朝着武清山去了,
在走到小茅屋那里的时候,孔老汉正在侍弄他的那些小白菜,
“天都黑了,还在忙啊,”我对着孔老汉喊了一声,
“你们俩可有好些天没来了,”孔老汉说,
“最近我们跟白家,还有那钱三合伙开了个小馆子,前几天有些忙,今天才稍微有了点儿空,”我接过了话,道:“钱三弄的霸王兔,味道很是不错,我们打包了一份过来,今晚好好喝一杯,”
“你们开的那香满楼,可以说是一炮打响啊,我这住在山里的人,都听说开业当天的盛世了,”孔老汉说,
我们打包的霸王兔虽然是现做的,但毕竟过了一个多小时了,已经有些冷了,孔老汉拿去热了一下,然后我们三个,便坐在桌子上边吃边喝了起来,
“我跟初一哥这样帮白家,会不会有点儿太过了啊,”易八问孔老汉,
“只要是赚良心钱,就不为过,”孔老汉夹了一块兔肉,放进了嘴里,说:“味道还行,对得起你们的定价,”
“开业这几天的生意挺好的,每天都客满,我大致算了一下,除开人工成本,每天的利润只有不到两千元,这样算下来,一个月累死累活的,利润也只有五六万,分成五份,一人就一万块的样子,我们倒是没事,但那钱三,恐怕是不会愿意的,”易八说,
“东山再起,本就是从吃苦开始嘛,一个月一万多,已经不少了,至于那钱三,他若是不跟着你们干,自己是做不走生意的,”
孔老汉喝了一口酒,道:“白家的事,你们该帮的已经帮了,不管是白永长,还是白梦婷,都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过的,笼络人心,稳住钱三这事,你俩就别去瞎操心了,要连一个小小的钱三都摆不平,他白永长,就别再谈什么东山再起了,”
“别的我不怕,主要是之前为了拉钱三入伙,我忽悠过他,说一月一人至少赚四五万,”易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帮了白永长,同时又给他挖了个坑,这是因果,不能怪你,毕竟你之前没做过生意,算的都是糊涂账,钱三是开过馆子的,他能听不出来你那账不对,其之所以答应入伙,是因为他是看清楚了的,只能跟着你们干,不过以钱三的为人,在某个时候,他确实可能用你的这个承诺,去找白永长谈点儿条件,”孔老汉说,
第69章:初一大师()
休息了几天,白楚楚的身体基本上是恢复了,香满楼那边,生意一直都不错,白家的这档子事,也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
这天上午,我正坐在店子里无所事事,外面突然传来了“当当当”的声音,出门一看,发现是那拄着竹棍的老瞎子来了,
“讨口饭吃,”这老瞎子,还真是不跟我客气,一进门就开口来了这么一句,
“稍等一下,我去隔壁给你打包,”我道,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去给老瞎子买盖饭的时候,我不是买的一份,而是直接买了三份,
老瞎子这胃口,当真是好得不得了啊,三下五除二的,他就把三份盖饭全都吃完了,
“够了吗,要不够我再去给你弄两份,”我问,
老瞎子一边点着头,一边说:“够了够了,吃饭吃七分饱就差不多了,吃饭跟做人一样,得留三分余地,”
我怎么感觉这老瞎子是话里有话啊,不过他这话里面,藏着的到底是什么话,我没太听明白,
“还请老先生明示,”我道,
“别叫老先生,叫我老瞎子就是了,”老瞎子用那油得已经发亮的衣袖,擦了擦他那还沾着饭粒的嘴,道:“名字这东西,就只是个代称,有的时候,贱一些反而更好,要叫得太响了,会服不住的,”
说完这话之后,老瞎子便拄着他的竹棍走了,
我最开始有点儿懵,但在回过味儿仔细想了想之后,我似乎明白了过来,
最近这段时间,不管做什么,都还是比较顺利的,虽算不上是春风得意,但我初一大师的名头,那是打响了的,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老瞎子跑来告诉我,名字只是个代称,贱一些反而更好,这不就是在提醒我,初一大师这样的名头,以我现在的本事是受不起的吗,
我师父当了一辈子的相人,一次眼都没走过,一卦都没算错,尚不敢称为大师,只得了一个钱半仙这种半褒半贬的绰号,我这才单独给人看相多久啊,就整了初一大师这么一个大名头,好像是太张狂了一点儿,
“初一哥,想得这么入神,在想什么啊,”易八这家伙,不声不响地进了门,
“我在想初一大师这名头,是不是太大了一点儿,”我问,
“比你水平差得多的,都敢叫大师,就初一哥你这水准,就算是叫大师,那也是谦称啊,”易八嬉皮笑脸地对着我说道,
易八这话说得没错,这年头,大师满地走,不被称为大师,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看相算命的,称呼这玩意儿,我还是别去强求了,别人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毕竟初一大师这个名头,又不是我自己给自己取的,
门外传来了马达的轰鸣声,我走出门一看,发现开来的是辆普拉多,
宋惜来了,自从香满楼开业之后,她就再没来过,此次突然造访,绝对是有什么事要找我,
“初一哥你的生意来了,我就先走了,”易八那家伙,有的时候是很会做人的,
“找我有事吗,”我问宋惜,
“没事儿就不能找你吗,”宋惜这话说的,是在故意撩我吗,
“看在香满楼开业,你帮了我大忙的份儿上,只要你想找我,什么时候都成,”我道,
“今日你卜的是什么卦,”宋惜问我,
“阴卦,”我老老实实地回了一句,
“这就是说,你今天是可以看男人的,是吗,”宋惜问,
“嗯,”我点了下头,
“跟我走一趟呗,姜教授想请你去帮忙看个相,”宋惜说,
“是给他看,还是给别人看啊,”我问宋惜,
“给别人看,不过这一次,你只能远远的,悄悄地看,不能让那人知道,”宋惜把嘴凑到了我的耳边,很小声地叮嘱道,
悄悄地看,姜教授这意思,应该是对那人不放心,所以想让我帮忙确定一下啊,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他们那个圈子,不管是疑,还是不疑,该用的时候都得用,只不过在用的时候,他们会有所提防,
春满楼开业的时候,姜教授可是给了我一个大人情的,我必须得还啊,还有就是,我虽然无心攀权附贵,但也不拒绝与权贵交往,
师父在世的时候,是让心生阁偏居一隅,就在封阳这个小县城,风风雨雨地撑了几十年,我现在接过了师父的担子,多少还是有些想让心生阁换一个活法的,
我还这么年轻,现在要让我淡泊名利,摸着良心说,我是做不到的,再则说了,只要心正,名利什么的,追逐一下,是无伤大雅的,
我坐进了普拉多的副驾驶,和宋惜一起去了渝都,
宋惜并没有带着我去姜教授家,而是把我带到了一座四合院里,这四合院挺大的,一走进大门,亭台楼榭,小桥流水什么的,全都有,
“这也是姜教授的地盘,”我问宋惜,
“只是他在用,产权并不是他的,”宋惜解释道,
也对啊,这么大的四合院,价值可不菲价啊,要真挂在姜教授的名下,万一漏了风声,被查了,那可是一件很?烦的事,在谁的名下不重要,重要的是谁在使用,
宋惜带着我进了一个小房间,我们进去的时候,姜教授已经等在那里了,
“初一大师,赶了半天的路,肯定辛苦了,”姜教授给我斟了一杯茶,道:“先喝杯茶,咱们慢慢说,”
“宋惜说你请我来,是要给人看相,那人在哪儿啊,”我问,
“他还没来,我想跟你说说,”
姜教授带着我去了一个凉亭,站在那里,正好可以看见刚才我和他喝茶的那个茶室,姜教授说,那人来了,他会叫其进茶室谈事,我需要做的,就是在凉亭这里观察一下那人,
这四合院的假山假水布局很精巧,我站在凉亭这里,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茶室里的情况,但在茶室里面,却根本看不到这个凉亭,怪不得姜教授这老狐狸,会把给那人看相的地点选在这儿,
那人马上就要来了,姜教授回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