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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莹说完就闪人了。
我们上前敲了门,按照崔莹说的,将来意讲明。
开门的是一位瘦高的男人,带着一副眼睛,斯斯文文的,听了我们的话,立刻热情地招呼我们进去。
这个人倒也实在,把这屋子的优点缺点都给我们说了一遍,说因为有急事要搬家,所以价钱很便宜,还带着我们每间屋子都看了一遍。
这栋房子整体上还是很不错的,采光什么的都非常好,但是只有一间,特别的的阴暗,一丝的阳光都没有。屋里坐着一个女子,看我们进来,冲我们微微一笑,我猜想这个人,应该就是崔灵了。
“我妻子,因为不喜光,所有屋子弄的比较暗。”男子赶紧解释道,带着我们就要离开。
可是万岩却不动了。
他走进屋中,故意在靠近崔灵的位置转悠了几圈,看似在看屋子,可是眼睛却时不时地瞟向崔灵。
崔莹说她姐夫不带她姐姐出去,把她囚禁起来,可是在我看来,她姐姐完全一副享受的样子,丝毫没有整天不见天日的痛苦表情。
我好奇地摘掉墨镜一看,整个人都吓傻了,坐在那里的哪里是女子,分明就是一具骨架,白色的骨头,没有一丝血肉。
万岩转了一圈并没有说什么,出来后说这房子还不错,等回家商量了之后给答复。
“万叔叔,那……”走出屋子,我急切地想问万岩,为什么就这么走出来了,原来有问题的不是崔莹的姐夫,而是她姐姐。
万岩说不急不急,事情还没有弄明白,急什么,先填饱肚子,再说了,那个崔莹还没给我钱呢,把问题解决了,钱也就没有着落了。
果然是什么时候都惦记这钱。
那是个自助餐厅,倒是省去了点菜的烦恼。
崔莹什么也顾不得了,急切地想知道情况,她似乎显得有些焦虑,也许这个事情困扰她太久了。
万岩说他已经大致知道是什么情况了,让崔莹做好思想准备。
“到底什么情况?我不想看我姐天天这样。已经两年了,要不是我来泰国,根本就没她的一点儿消息,联系都联系不上,每次打电话,我姐夫根本就不让接。”
万岩仍旧一副泰山压顶都不急不慌的样子,用手指敲敲桌子,意图非常的明显。
“懂,我懂。”崔莹从包了掏出一个鼓鼓的信封,说这是一半,事成之后,再付另一半。
我什么话也没说,默默地喝着自己杯中的饮料,那白骨代表什么,当然是代表她姐姐已经死了,只是,不确定的是,她姐夫知道多少?
“你姐姐已经死了,而且死了很久了。”万岩收起钱,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
崔莹大惊失色,完全不相信万岩的话,过来好一会儿,笑着跟万岩说让他别看玩笑了,她前段时间还跟姐姐住了两天呢,怎么可能。
很显然,跟崔莹住的其实只是她姐姐的尸体而已。既然住了几天,就没觉得有异常?这死人怎么可能跟活人一样。
崔莹愣了,因为确实很多地方都让她想不明白,比如她姐姐突然不愿意见光,说话也很少,而且跟她挨的很近的时候,几乎听不到她的心跳和呼吸。
但是,让她完完全全相信自己姐姐死了,她是怎么也接受不了的。
饭也没吃就直接冲了出去。
万岩摊开手,起身跟了上去,直后悔自己一时心软,提前把真相说了出来,这下好,饭也吃不成了。
“你到底有没有同情心啊,人家都伤心成那样了,你还有心思惦记着钱和饭。”
“谁活着都不容易,若你也是从最低层,从死亡的边缘爬过来的人,那么最在意的,就是好好活着,好好为自己活着。”
万岩说这不叫自私,这叫放下。因为同情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要么帮助,要么一走了之,当然,在帮助的同时为自己谋一下福利也未尝不可。
男人打开门,发现是崔莹,正要说什么,没想到崔莹激动地上前一把抓住她姐夫的衣服:“我姐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男人眉头紧皱,透过崔莹的肩膀,望向身后的我们,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沉默片刻,有些厌恶地甩开抓着他的崔莹:“有什么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在屋里吗?你发什么神经?”
“不对,他们告诉我我姐姐死了。”崔莹像是在跟她姐夫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她完全不顾姐夫的阻拦,跌跌撞撞地就往里闯。
男人说什么也不让她进去,两个人就在屋子里的过道上扭打起来。
毕竟崔莹是个女孩子,力气怎么可能大得过她姐夫,没几下,就被她姐夫推到,摔在了地上。
我刚要上去搀扶,就看见她姐姐从屋子里露出一个脑袋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外面光线太强,她姐姐极不喜光)。
“没什么。”男人赶紧用身体挡住从门口射过来的光线,保护着自己的妻子。
“姐,姐,他们说你死了,你让我看看,你让我看看。”崔莹一听是崔玉在说话,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要过去。
“你给我滚出去。”男子似乎有些发怒了,他一把推开正欲上前的崔莹,大声地对她咆哮着。
“我死了?”崔玉疑惑地看着自己的丈夫,一脸地疑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男人突然抱紧崔玉,将头埋下,我站在门口都能听到呜呜的哭声。
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崔玉在自己丈夫的怀中皮肉一点儿一点儿地消失,最后,只化成了一堆白骨。
男人并没有因为怀中的人变成了白骨而把她丢弃,依旧死死地抱着,怎么也不肯撒手。
这里,反应最大的就是崔莹了,她看到这惊恐的一幕,当时就坐在地上站不起来了:“这……这……我姐呢?”
万岩看事情已成定局,这才走过去,轻轻拍了一下男子的肩膀:“人死就要入土为安,这样抓住不放又有什么意义,只能让她的魂魄都得不到安宁,不能去转世投胎。”
男子似乎完全没有听见万岩的话,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就只是哭。
万岩也不在多浪费唇舌,他取出一个符咒,将他放于自己的掌心,嘴里念念有词,只见那个符咒渐渐漂浮到空中,在那具骷髅的头上燃烧殆尽。
万岩说他已经聚了崔玉散落的魂魄,三天后可以告知男子崔玉投胎的地方,若喜欢,可以去看看崔玉。
这句话还真的是管用,哽咽声立刻停止了,男子抬起双眼望向万岩,眼里充满了痛苦并带着感激之情。
剩下的事情就不是万岩能管得了的了,他突然一惊,被这事折腾了一通,天都快黑了,拉起我就走,说天黑了,办正事儿去。
原本崔玉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了白骨?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完全超出我的想象。
万岩说这是一种幻术,以符咒溶于水中,用其丈夫的阳寿养之,让死者恢复原来的容貌,但是却不能让死者知道她已经死了,否则,幻术就会被破解。
万岩感慨,这种幻术已经失传很久了,他也只是在书上看到过,没想到真有,真是高人多多啊。
搞了半天,只有崔玉的丈夫知道她已经死了,连他她自己都不知道。我突然很敬佩这个男人,他要多么爱自己的妻子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真的能算出她妻子投胎的去处?”我在想,如果能的话,我一定要学这个法术,很实用的感觉。
“怎么可能。”万岩摇头一笑,看了一眼刚刚男子留给他的地址,虽然不能,三天内还是会找出一家生女婴的,然后将地址告诉男子。
这不是骗人吗?明明根本就不是。
万岩说我果然是脑袋不开窍,这需要是真的吗?只是一种念想罢了,如果连这种念想都不留给他,太残忍了。
望着马上就要落山的太阳,不知道为啥,心里沉甸甸的。
等我们赶到那家寺庙时,天已经黑了。果然,一入夜,这座寺庙的阴气特别的重。我能看的见,一层似雾非雾的东西笼罩着整个寺院。
“这次应该会有收获。”万岩这次决定让我去演戏。
我装作很悲伤的样子,走近庙里,像白天一样,一个小和尚迎了过来,我一边悲痛地摸着眼泪,一边哽咽地说:“都说佛有求必应,能不能把他还给我。”
也不知道是我真的有演戏的天赋还是我想到了什么,竟然真的流下了眼泪,止都止不住,连我自己都服了我自己了。
第三十九章 刺伤我的匕首()
我跟小和尚说着话,眼神不忘往旁边扫着,当我看向小和尚的脸时,我愣了一下,他的眼睛里没有我的倒影,如同杀自己父亲的那位女子一样,两眼空空。
小和尚机械性地建议我去见方丈,说着话,就把我往内堂里带。
越跟着往里走,我就感觉阴气越重。
不行,凭自己这点儿本事,进去了万一出不来了怎么办?
走在和尚身后,我悄悄右手发力,双指指向眉心,一道黄色灵符直冲小和尚飞了过去。
伴着“啊”的一声惨叫。
灵符陷入小和尚体内,并快速燃烧起来。
他扭头看向我时,早已经面容扭曲,眼睛外凸,两颊凹陷,伸出来的手慢慢变成了骨爪,不一会儿,整个人就一下子烧没了,地上只留下了一件僧袍。
“怎么回事?”
在外面的万岩听到声音,赶紧跑了过来。一看这情况,说完了,我打草惊蛇了,这次想走都走不了了。
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吗?既然万岩说要除恶,对方不露头怎么知道是什么。所以这不叫打草惊蛇,应该叫引蛇出洞。
“就你能。”万岩一怕我的脑袋,说连对方是什么都没搞清楚呢,就这样贸贸然地跟人家面碰面,咱们很吃亏的。
果然如万岩所讲,一瞬间,寺庙的门和窗全部都关上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