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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将军脸色有点阴,话都说到这份了,这个陈志祥还是死咬着不松口,一点面子都不给,也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他转身出了门,想来是安排手下人去了。
而陈志祥也出门找秘书要回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晋尘啊,我已经尽力了,但张建立这个老家伙铁了心要把那小丫头挖出来,我阻止不了他,没办好事真是惭愧。你这里她又打过电话了吗?”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陈志祥的表情更疑惑了:“那你让我不要找她,这又是为什么?”
岳晋尘随意点开一个网址,几乎全网,包括这个女性孕婴网站都被“恶红瘢热症”和国家最新发布的紧急通知给刷屏了。
信息社会,无论什么消息都传播得让人想象不到的快。
“为了好好合作。”岳晋尘道:“只有十分钟不到的时间,陈叔你还有不少事安排吧?我们改天再说如何?”
陈志祥也着急了起来:“那好,改天我去看你。”
“好的。”
岳晋尘挂断电话,脑中不由浮现刚刚看到的叶明晓照片:娃娃脸,一双大大圆圆的杏眼,腮边还有着婴儿肥,看上去不足二十岁的样子。凭借这副甜美可爱的相貌,恐怕没人会想到,她就是让华国整个军政系统快要大乱的元凶。也想象不到,这个初出社会才三年的年轻姑娘步步为营,在两个小时之内就说服了政府,让政府不得不相信接下来的大乱,从而跟着她的节奏做事。就连他自己,也开始按照她的建议来行事。
有这样的能力,岳晋尘可不相信叶明晓会乖乖做别人手里的提线木偶。
房门打开了,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年轻女孩推着担架走进来:“岳先生,刚刚医院发了紧急通知,让我们暂时撤到地下研究所去,我们快下楼去吧。”
岳晋尘想合上电脑撑起身子,护士小声惊呼道:“岳先生您受了重伤,可不能乱动,让我们来吧!”
岳晋尘也不逞强,他的身体沉重地落回到床上,两个穿着军装的彪形大汉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国字脸的说道:“老大,你好好躺着,我们来就行。”他跟另一个军装男关掉电脑,收起电脑桌,一前一后地将岳晋尘放到了担架上。
另一个下巴尖点的则抱怨道:“也不知道在折腾个啥,连重病号都要搬上搬下的,现在电梯估计都塞满了,这可怎么下去?”
“就你废话多,电梯走不了你不会走楼梯啊?别说就这二十层楼你爬不下来。”
“瞎说啥呢,我担心的是,上面说五分钟之内撤下去,二十层可不短,咱跑得到吗?”
“那你还叨叨叨地说什么废话,动作不快点!”
护士抱着输液架小跑跟上,不停地提醒:“你们两个慢点,别推那么快!岳先生刚刚苏醒没多久,ct结果都还没出来,也不知道脑袋有没有留下后患,你们两个就敢这么推,是想要他的命吗?哎呀,我说了慢点,不是让你们跟蜗牛似的,再快点!下楼抬平稳一点,千万不能颠。对对对,就保持这个速度”
九点二十分,松海市某小树林
“报告,我们找到了叶明晓的车,她的手机在上面,可她人不见了。”
九点二十一分,松海市某出租屋
“报告,叶明晓不在家,我们问过周围的邻居了,他们没看见她回来。”
九点二十二分,松海市龙腾大楼
“报告,叶明晓八点多来过一回公司,据她同事说,她出去有一个多小时了,我们从监控里看到,她的确离开了公司,去向不明。”
张建立一个接一个地听着坏消息,眉头拧成了个大疙瘩:“这小丫头躲哪去了?”
他正要指示下去,秘书进来提醒道:“九点二十五分了,将军要先去地下防御工事吗?”
张建立一愣,对电话那边道:“让他们先就近躲避吧,等过了九点半,没事的话,接着找。”
“要是有事呢?”
“有事你不会再问老子啊!”张建立一下发了火。
九点二十五分,松海市某农家乐地下室
“奶奶,这里好黑啊,我不想在这呆着。”老板娘的小孙子抱着他的城堡玩具害怕地缩在她奶奶的怀里。
“再忍一会儿,等出去了奶奶让你爸带你去游乐园玩。”
小孩子就是好哄,一听这个立刻就高兴了:“是你说的啊,不能反悔,爸爸你也听到了。”
老板娘笑着拍孙子的背:“不反悔不反悔,宝啊,你要害怕就先睡一觉,醒了就没事了。”
小孩子好哄,大人就不像小孩那样转过头就无忧无虑了。
刘小明满心疑虑地打量着叶明晓,心里想到刚刚在网上看到的消息:那则消息的署名者也姓叶,他听他妈说过,这位叶小姐和她的那几位同事都是圆点公司的员工,叶这个姓不少见,可绝对也不算多见,她该不会就是圆点那个叫叶明晓的编辑吧?
刘小明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但又觉得,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至少,都没到吃午饭的时间,她突然到了这里,想想是挺可疑的。
“老板娘,老板的电话你刚刚打通了吗?”叶明晓不是没注意到老板娘儿子探究的目光,她决定转移一下他的注意。
“打通了,这死老头子固执得很,好不容易我才说服他找个安全的地方先把车停下来。真是的,也不想想,国家都通知了,我能说胡话骗他吗?”
老板娘抱怨了一通,自己也忍不住疑惑:“叶小姐,你说国家说什么家里长红瘢的患者一定要隔离,还让所有户外行动的人找个封闭的空间待到九点半,说得这么突然,该不会是什么国家要来跟咱打仗了吧?”
叶明晓笑着道:“应该不会吧。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要是真有别的国家要不长眼地跟我们打,怎么也该有点动静的。”
“倒也是,对了,叶小姐你是记者,是不是有什么内|幕消息啊?”老板娘突然问道。
刘小明的眼睛更亮了:这位叶小姐是记者?叶明晓也是记者!
叶明晓正要回话,一阵“呼呼呼呼”的声音直接在脑海里响起,那声音像组成了漩涡一般在脑中缓缓搅动着,使她的脑袋开始眩晕,眼前阵阵发黑。
来了!
“把孩子耳朵蒙起来!”她只勉强说了一句话,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这是一间面积狭小的一居室,发黄的墙壁上印着灰色的水迹,靠近卫生间的木板门角落处见缝插针地长着一小块青苔,床脚的小书桌上凌乱地堆放着几本书,黑色的水性笔搁在摊开一半的笔记本上,而桌上的手提电脑还缠在一堆电源线中间,在电脑的旁边,是只咬了一半的小面包和一根黑色发圈。
眼前的这一切,似熟悉又似陌生。
最后,她的视线落到书桌最边缘那个蓝色海豚造型的闹钟上。鱼尾卷成圆形的小海豚环抱着同色的钟盘,时针正好走到七点二十七分,日期——
第124章 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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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这个病毒肆虐,超市提早关张;全国开始放假,政府极力鼓励民众宅家的晚上,林佑一个人破天荒地出门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自己开了几年的二手车驶出城外时;有两个人敲响了他家的门。
门当然不会开。
敲门声惊动了林佑的邻居,这位眉毛画的细细的大妈探出头:“他不在吗?不可能吧?每天这时候他都在家的。”
扎着马尾辫的女孩问:“怎么;大妈跟这家的户主很熟吗?”
大妈道:“林佑啊,他住这有七八年了;以前这孩子有点独;现在可能是因为爸妈死了,人长大了不少;见面了还知道给我们打个招呼。”
那就是不怎么熟了?
女孩“哦”了一声;抱着文件板要走:“那大妈你忙着吧;我们先去下一家看看。”
社区下午布置了任务下来,要求他们当天把社区里人员的健康状况,分布情况来个摸查。她跟同事爬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楼梯,还有好些户没去到呢。
她同事却有不同意见:“大妈,这个林佑你还知道些什么吗?”
大妈还没说话;女孩不乐意了:“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我们快去把其他地方走一遍好快点回去交差。”
男孩看了眼大妈;背过身压低声音道:“我是觉得有点不对。明明政府已经说了;让大家在屋里待着别乱跑,这个人大晚上的一个人不知道跑哪去了,你不认为很可疑吗?”
他自觉声音放小了不少,但楼道本来就空旷,大妈勾着脖子,听了个正着。
她跟那女孩同时一惊:“你是怀疑他干坏事去了?”
“我就说这个林佑有哪不对劲!”
两个年轻的社区工作人员齐齐回头:“哪不对劲?”
大妈突然吼了一嗓子已经有点后悔,连忙也压低了声音:“你们俩先进来,我们再说。”
屋里的大电视除了一遍遍地播报政府警告,还有各地疫情控制情况。大妈一把抢过遥控器关掉电视开骂:“死老头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看电视,别看了,出事了!”
坐在摇椅上跷着二郎腿的大爷一下跳起来:“你这娘们——”
眼看大妈家即将开始家庭战争,两个人连忙一边一个架住:“大爷大妈快别吵了。”
“是啊,大妈,你不是说有情况要反映的吗?”
“没错,我就觉得,这个林佑有不对劲。”大妈说话有点啰嗦:“这孩子出国前不太懂事,等回来了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看着还是冷冷淡淡的,但嘴会叫人了。”
这算什么情况?
假装在看报纸的大爷直接嘲笑:“还不兴人家孩子长大了懂礼貌了?”不等大妈跳脚,他又道:“我觉得他有一点特别不对劲,就是他以前吧,走路有点外八,现在整个腿直直的,走得可正了。”
两个年轻人同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