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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上,才算是明事之人。退几步讲,八官除了劫持她那会对她淡漠外,还有奉命扛她去无波湖受罪的那次,其它时间,与她之间并无再多的过节,甚至从人文礼节上,他比他人更要尊重自己。所以,她也就不讨厌和憎恨八官了。也对,得饶人处且饶人。“八官,以后这繁文缛节你就给我省了吧,再说,我与你家大王八字不会有一撇,王妃那高贵的名号我实在担当不起,如果每次见面就每次都要受你这样躬身拜福,我真的是无福消受。”说完,对架着她似乎累得半死的阳鸳深深望了一眼,意有所指,“而且,你家大王那么多人喜欢,我实在不想费神与他人相争。”字字铿锵有力,不容置疑。八官还未接过话,就被凭空出现的声音抢先回答了,“那宁宁的意思是今晚咱就先洞了?!我们八字有一撇了,也能断了某些人的念想!”说得好不嚣张。果然其人自成其傲人的风范,到哪都改不了。不用想,大家都知道来声何人。就算只闻其声,不见其形,难掩其浑然天成的霸气,亦难盖其不可一世的傲慢。所以,纪以宁对这样的强词夺理并不接话。你说什么,我都不应你,看你还如何自说自话?本书来源ml
162。第162章 162 待我落地再甩你()
阳鸳急忙放下还被其架在手上的纪以宁,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现出真身的宁水月摆手打断。无需过多言语,阳鸳已懂其意,于是自行退下,尽管心中满是委屈和怨念,却也莫可奈何。王,阳鸳要如何做,才能令您多瞧上一眼?其实,从在途中遇上八官,她就知自己带着纪以宁顺利去冬庭的事已是无望了。那个神圣并且神秘的地方,如果没有机缘,或者没有特殊的原因,自己是永远去不了的。王老早就知她对他有所意图,他常年居于那处,怎会让她轻易进入?以前无法涉足,现在王苦苦等候的女主人终于出现了,巴不得自己能时时刻刻与她痴缠在一起,自己就更难有机会踏足了。如今听王的意思,他是迫不及待了?不然又怎会在那等得不耐烦,多次指派八官两头来回奔波无数次,只是为了催促她的快去?此时亲自出现于此,不是更能看出他的心急如焚么?唉!早已飞远的阳鸳大力呼出堵在胸口的闷气,大口叹气,深知有时自己越强求的东西,越难以得到,越急于得到的事,越难以如愿。人世间讲究优良八字,才能事事如意,而她却只能怪自己没有优渥的出身,没有强硬的后台,不能一鸣惊人,不能惊艳了她心爱的王,使她的王多看她一眼,对她多置一词,多点关心。自从被他声色俱厉地警告后,再加上那次如果没有月鸯相帮,自己差点被扫地出门,她就再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对他眉开眼笑,对他抛送秋波,对他多献殷勤了,做什么事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后来王说他把她留下,完全是因为那女人的要求,她要她。自己宁愿选择不相信。她更愿意相信的是,那是王后悔自己下的旨意了,但又拉不下面子,只好说些变相的说词,好留下她。所以正确来说,他对她还念有旧情,不舍得自己离开。对头,就是这样的。这个原因才是真相。所以,待会到了春庭后,还有个饥渴的灵儿需要正面迎击,自己又怎能灰头败脸,一脸意兴阑珊的回去呢?那不是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吗?这么想后,阳鸳郁闷的心情马上一扫而光,转眼间就换上一副春光无限,好像受了恩宠的尊容,自信满满往春庭飞去了。那边阳鸳在“大王派我来巡山“的自信满满中春风得意,这边已被宁水月一手搂在怀里的纪以宁可就没有那么舒服了。就算他给了她足够宽阔的胸怀,她还是觉得拥挤,心中对他这不齿行径嗤之以鼻。那个嘴巴上的八字胡时不明抖动的八官也落得与阳鸳相同的下场,早被他一言不发地挥手摒退,如今天宽地广,也只有他俩在遨游。她闭口不说话,静作一座雕石的挂于他手肘上,他也是静默得好像不存在般,两人就相携着飞在半空中,而他则尽责尽心地为她“保驾护航“。纪以宁默默在心中对天起誓,待她落了地,必将甩他一巴掌。本书来源ml
163。第163章 163 想到做到奈我何()
事实上,纪以宁跟着那弘业和纪老伯黑天摸夜地混了多年,一直属于行动派,是个想到什么事就会马上去做的人。 所以,当宁水月把她顺当放于地上,两人才刚齐排站于简洁明了的“冬暖皓雪庭“的门牌下时,就毫无预警地被纪以宁劈头盖脸地重重甩了一巴掌。不忘趾高气扬地叫嚣:“这是赏你的,不用找了。”说得正义凛然,荡气回肠。挨了一掌的宁水月依旧风度翩翩,并不动怒,“宁宁,何故赏我?”话语轻描淡写,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只顾眸光灼热盯着她,只等答案。纪以宁昂首挺胸,不再惧怕他。就算看不出他脸上的变化,亦探不出他心中所思,她仍然让早年天生、后期夫养的嚣张跋扈持续得淋漓尽致,邪睨着他说:“本小姐要赏你的,还需解释?不解释,就这么甩你了,你又能奈我何?”是的,看你能奈我何?你以为你还是谁?依旧是那高高在上,一手遮天的鬼界之王吗?呸!呸呸!呸呸呸!重要的事情呸三遍。从今天开始,你什么也不是,就只是个会欺负弱小女子的无良小人。想置人于死地就随意折磨人,想宠一人就不打招呼地动手动脚?那也看她愿不愿意了。她不要再受他掌控,不要再受他摆弄,要做回自己,做回金贵无比的纪家大小姐,拿出纪家大小姐的本色,做回“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的自由人。这头,纪以宁因自己甩出去的一巴掌轻易得手了,就开始觉得自己无所不能,战而不胜,简直到了“遇神杀神,遇鬼轼鬼”的境界。这种联想翩翩,让她想得出神入化,想得激情澎湃,想得不知天高地厚,一时忘记了自己是如何在半空中害怕发抖,不敢动弹半分,躯体紧紧靠住宁水月,心里只求安然着陆的,就怕他一时兴起,在半空中把她丢飞了。她陷入对自己能力无限肯定的幻想中,让走在前面引着她走了老远的宁水月心中暗喜。他才不会在关键时刻正面理会她的挑衅呢。事实证明,他的宁宁就算在人间逗留了多年,学得各种技艺,见多识广,还是没能改变她很“二”的天性,还是没能改变她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的习惯。这不,当纪以宁被“咣当“的关门声惊醒回魂时,一切已经晚了。在她前面,巍然而卧的就是一张紫檀木床,幽幽散着檀香,与宁水月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檀香相呼相应,构成一个让她敏感的灰色地带。屋内的一切摆设告诉自己,这是他的寝宫。纪以宁并不傻,一个男人直接把一个女人带到卧室去,还能想干些什么好事?意图昭然若揭。当纪以宁警醒,想往大门狂奔而去时,却被不知何时已站于其身后的宁水月不打招呼地一把搂住,下巴抵着她那乱糟糟的三千发丝,轻吐心声,“宁宁,这能不能算是你的投怀送抱?我不能奈你何,却能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隐忍般询问,“要不,咱现在就试试?”嗓音低醇得有如存放地下室多年的昂贵洋酒,说不出的暧昧,言不明的诱惑。这在凡人处,能算是对女性的尊重吗?他已经脱离人世太久,难以再融入那个群体,自然无法真切体会当今社会人文礼节的多重变化。他心爱的宁宁会喜欢他这样的尊重吗?本书来源ml
164。第164章 164 为何能唇齿相依()
纪以宁一点也不喜欢,非常不喜欢他不打招呼的粘身靠近。 虽说他身上发出的那淡淡的檀香挺好闻的。但从自主女性的角度而言,更加不喜欢他的自大自傲。看到他那不可一世,仿佛高人一等的神态就想立马出手,对他海扁一顿。就像刚刚赏了的那一巴掌。其实在他眼中,是不是每个女人都会稀罕他的恩宠,巴不得马上献身于他?掰开紧紧锢住自己的双肘,冷眼冷眸望进他炙热的眼中,“我说鬼王,你是不是太饥不择食了?还是想女人想疯了?”笑话,什么叫试试?试过还能时光倒流?处子之身,唐青宇不稀罕,她身为它的主人,倒是宝贝得紧。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让不知所谓的男人把她制服。服服帖帖?他是做梦!许是宁水月看到了纪以宁眼里迸射而出的冷然和决意,不着痕迹低叹一声,直接化语言为动作,堵住了眼前抿得紧实的唇瓣,蛮力翘开她咬得用力的贝齿,灵巧之舌如入无人之境长驱直入……直搅得怀中的美人软成一潭水,双脚无力,只能全身软乎乎趴在他身上,依仗他手肘的力量才能勉强站稳。眼神迷离,心神朦胧,完全一副沉醉温柔乡里,不愿自拔的样子。纪以宁身体最真实的反应,让原本还在思量对她如何下手的宁水月找到了自信的源头,找到了奋起的方向。看来自己的大言不惭还是幸运的应验了。眼前的她此时不就服服帖帖,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中了吗?就算她的嘴再硬,心再强,也硬不过自己身体最为自然的反应,强不过他对她强硬的“攻城掠池”。她的心垒一攻而破,防备一攻而解,算是了了他一桩心愿。事实证明,不管时光的长河如何漫长,岁月的山河如何巍峨,始终难以磨灭她记忆深处最为深沉的碎片。天帝,你下的这盘棋,兴许下错了。宁水月利用自己修炼了几百年,娴熟了几百年的人性功力吻得纪以宁气喘吁吁,呼吸凝重,周围充满暧昧、糜烂的羞人气息。直到纪以宁血气沸腾,全身躁热得找不到舒散的路径才轻轻放开她。弯下腰,用前额抵住她光洁的额眉,趁怀中之人还没完全清醒,还没恢复体力,喃喃而语:“你不想我,我却思你入骨,自知难解相思苦,只能一亲芳泽解解渴。”不知为何,他的嗓音此时在纪以宁耳中听来,出奇的富有磁性,具有致命的诱惑力。她的脸与她的娇躯一样,烧得厉害,就算他把手劲稍微放松了些,也让她难以把身上的恼人热气排除殆尽。听到自己的心“咚咚”的跳动比平时强劲有力,用少许残存的毅志力怀疑自己不会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