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气呵成,快点纪以宁还没从怔愣中反应过来。哪料到就这出神的片刻,温热的手掌已伺机钻入她轻柔的纱裙内,贴紧那柔如滑豆腐的肌肤,轻车熟路上下抚触,不难感受到他用的手劲带着小心翼翼又好像带着强自控制的忍耐力,点起的火花越烧越旺。除了看不见的热烈火花,他每在纪以宁身上游走一步,还会引发她由内而发的一**难以言喻的热流,四处流窜,让人恐慌,又似乎令人期待。这种感觉非常矛盾,非常陌生,是纪以宁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一时半会不知如何下手拒绝。本书来源ml
168。第168章 168 夹竹桃花虽美却有毒()
纪以宁无法抵抗如此陌生的触碰,全身燥热难安,只好用浓重的鼻音意乱情迷地嗯哼着,不耐地扭动躯体,试图通过某些方法躯热散温,和躲掉如影随形附在肌肤上恶意点火的大掌。 迷蒙的双眼充满晶亮的水质,澄澈得没有任何杂质,无意中望向宁水月眸中深处,刚好看到自己如正在盛开的粉红色桃花般艳美,羞答答的,似乎能从脸蛋上掐出水来,不由得一怔,脑袋清楚了很多,自己这是怎么啦?明明很排斥,平时也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如今怎么看起来反倒是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这让自己情何以堪?不对,他眼里倒映出的这个欲迎还拒的女子这么陌生,绝对不是自己。脑子搅成浆糊的纪以宁急急否认自己的存在。才刚这么想,就伸手抓住还在她肌肤上不停灵巧窜动的大掌,他的炙热差点烫伤了自己的皮肤,“你滚开,别靠我太近!”说完还试图伸脚去踢他,但下半身被他压得太过于紧实,毫无缝隙,依女人之力,实在没法扳倒他,纪以宁连自己都无法动弹。被某些久违的**刺激得也满脸通红的宁水月听到她的威胁后,喉道滚了几下,呼吸愈发急促紊乱,没来由把她压得更紧更重。身上承载的压力越来越大,但纪以宁烦恼得无暇顾及,她烦恼的是原本应是甚为威严的警告之词,谁知所有字语拼凑在一起叫喊出来后,字体好像富有了强劲的生命力,变得出奇酥软,就像新鲜出炉,一咬就断的曲奇饼干,差点把她的骨头都酥断了,更别提对宁水月的杀伤力有多大了。他始终按捺不了心中的躁动,双手蠕动得更加行云流水,更加无懈可击,其中一只手一把扯掉她身上穿的那金碧辉煌的金丝缕衣,另一只腾腾的手掌从内里钻出,转而隔着发出银白色的轻纱,覆上晃在其眼前的柔软,摩擦着,摩擦着,富满魔力,特殊的触感让他舒适得闭着眼从喉腔中溢出一股股充满荷尔蒙的男性气息,成功地引得纪以宁再次颤动战栗,全身蜷缩,无处遁形。不消片刻,两副滚烫的躯体就紧紧纠缠在一起,宁水月眯着眼附在纪以宁的耳边轻喃:“宁宁,喜欢吗?”极具诱惑力的声音张弛有力,让她深深感受到他嗓道里的粗重,呵出的气更加热烈了。纪以宁刚想启齿辩解些什么,胸前蓦然一凉,睁大眼惊叫道:“你干什么?”双手顺势环上胸口,警惕得不得了。安抚自己,发现只是金丝缕衣被他扯开置于身侧,大松了口气,庆幸穿在内里的绻缱衣仍在。不知为何,原本不断往空气中输送热量的宁水月突然冷了许多,语气也跟着冷了几度,“宁宁,你不知夹竹桃花虽美却全身有毒?”啊?纪以宁还陷在他的浓情蜜意无法自拔,被宁水月突然问出的这话搞得一头雾水,一时难以弄懂他没头没尾吐出的话是什么意思,反射性反问回去,“什么夹竹桃花?”本书来源ml
169。第169章 169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令人看不出情绪的宁水月扳过纪以宁娇俏的下颌,蛮力迫使她往他握在手心里的物体张望,“这不是夹竹桃花吗?”话里清冷得仿佛上一秒他不曾热乎过,脸上居然难得爬上狠绝的阴寒。 他这异常来得太过于突然,纪以宁有些适应不了,周围氛围的冷却似乎也影响了她的原本就迷乱的心情,睁眼瞧了瞧被置于身侧的金丝缕衣一眼,知道他指腹上摩挲的是夹竹桃花衣扣,挣扎着起身,半靠于雕龙画凤的床屏上,从鼻间冷哼一声,“我当然知道这是夹竹桃花,只是这是我的衣裳,与你有何干系?何须你以质问的口吻质疑我的爱好?”望着宁水月的眼里都是不怕死的挑衅。都说此人诡计多端,喜怒无常了,美色当前,居然率先乱了自己的本心,纪以宁已经懊恼不已,自己还没开口责怪他的粗暴侵犯,他却开始对她的爱好指指点点,横加干涉,他是不是觉得他已经有足够的能力控制她了?那也太高估自己了吧?事实上,宁水月不认为自己此时的问话对她有何冒犯之意,反倒是以关心她为出发点的提醒,可惜眼前的女人并不打算领情,还不领悟,不期然面上就罩上寒霜,“你不知道夹竹桃花从花,枝,再到叶,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没有毒的吗?”冷得直直盯着她的纪以宁背脊发凉,对他的不正常就更加疑惑。男人,变脸就跟翻书一样快,一会热情如火,一会就能冷若冰霜,尤其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变得更快,简直是翻手为云,覆手就为雨,作为路人的她想找个躲雨之处都来不及。但她对他的大惊小怪根本不以为然,鼻间的冷哼之声更加响亮,甚至哼得丰满的鼻翼开始扇动,动得犹如吃得正欢却被无故断食的小猪猪,可想而知,她由内而外使用了多少力气在与他暗里抗衡。一把扯过被他紧紧握住的衣扣,指腹抚上,发现其上浮雕着的夹竹桃花更加黑得透亮,黑得润泽,就算惊讶却也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看他的眼变得不咸不淡的,没有了之前迷蒙和沉醉,好似她不曾与他上位与下位地紧紧滚在一起过,“你少理我的事,本与你无关,你何必太过于在意?再说,这是我个人的爱好,你没资格评判。”说到最后,连她自己都没发现,有赌气的成分。其实也这不能怪她,她在纪老伯的身边一直是要风有风,要雨有雨,从小到大就被娇纵惯了,如今宁水月不向她问个青红皂白,也不问金丝缕衣的来处就劈头盖脸否认了她的嗜好,断定了她的无知,她当然会生气,当然会甩小脾气。不禁还是在心底嗤笑道:他以为他谁呀?管得到凡间管得到阴间,管得到妖管得到仙,还能管得到她吗?如今她也算是想明白了,她本就不人不鬼的,还能有什么好惧怕他的?大不了就再投一次胎去重新做人呗,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书来源ml
170。第170章 170 我都没有属性了,你还想怎么样?()
至于她为什么会认为自己已经变得不人不鬼了呢?是因为她在人世间时,总能在自己的衣物上或者就近低头就能闻到一股属于自己与他人不同的味道,是一种特别好闻的馨香。以前那弘业曾经与她开过玩笑,说那是难得的处子之香,只有处女之身才能发出这样幽深得不可复制的味道,当时总认为他是明里夸赞暗里吃她豆腐的可耻行径,如今她闻不到了,才恍然大悟,可能这味道就是当时八官扛着她跑路时,其发小在自己身上闻到的,并且称为“人味”的味道。而来冬庭前,阳鸳架着她腾云驾雾,一路畅通无阻,并无他人他鬼半途反对干涉,不像之前八官扛着她时,总能在道上遇到一些闲得发慌,没事出来找事做的孤魂野鬼,这些孤魂野鬼一度还引起八官的恐慌。被禁足的那几天还听灵儿偶然谈起,不甘的比阿吉们把她是凡人的消息说给无波湖里的青蛙精们听,青蛙精们嘴大,又把此等大事传得整个鬼界无人不晓无鬼不知,让界里其它受到不公对待的魂儿们差点造反,就连一官和二官们都压制不了这等强大的阵势,最后还是宁水月自己出面才把事情摆平,把声势浩大的场面压制了下来,而她闲来无事又总会对前因后事多思多想些,从而在种种迹象上得出一些非凡结果,比阿吉和青蛙精们后来一并受罚,被冻僵于无波湖里七天七夜就是因为他们的大嘴巴。无端经过这么多波折后,再加上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变化,她有充分的理由确定自己早已变得非人非鬼,就像机器人一样,完全没有属性了。于是,她才有了这么肆无忌惮,直接惹上大上司还脸带不屑之意的资本。只是,她想得比较简单的是,宁水月不惜与天帝抗衡,费尽周折,花上三百年的时间,受尽委屈,受尽折磨,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他不仅错过了宝儿的成长时光,还为了她,跑到这阴寒的鬼界任不阴不阳的鬼王之职,怎么还可能让她再从自己眼界内消失?更别提放她混入生道,重新投胎了,重新做人了。她这不是痴人在做梦吗?但不管她是痴人做梦,还是无端生事,宁水月退了一步,不与她做些无用的抬杠了,平静了脸色,正了正气才说道:“你这衣物且交与我保管,过些时日,再还于你。”说完,就要扳过她的肩膀,把金丝缕衣从她身上褪下。谁知他安的什么心?脱她衣服真是为了金丝缕衣,夺她喜爱之物,还是为了方便他自己的一下步动作,利于“上车”?纪以宁伸出掌肘隔开他的大掌,挥断了他已然算是入侵的行为,嗤笑道:“你做什么事还真是懂得为自己的行为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也不想想,把别人当成傻子的人其实是最傻的大傻子。”这是讽刺,亦是自嘲。她怎么就相信他“改邪归正”,与他安然处于一室了呢?这不是自取灭亡吗?宁水月不理她的怪腔怪调,扬起手,继续扯脱。纪以宁连连闪躲,躲到无处可躲,就蛮横用力与他一拉一扯,一推一拉。两人扯得没完没了,毫不相让时,不期然从金丝缕衣的广袖间掉出之轻之前硬塞给纪以宁的那颗黑色药丸。纪以宁傻眼了。本书来源ml
171。第171章 171 你这婆娘样,你老娘造吗?()
从金丝缕衣的广袖中掉出的黑色药丸,让首先低头瞧见的纪以宁傻了眼。 这可如何是好?硬生生怔怔愣住……捡吗?面对一个满肚子坏水坏得掉渣的霸道男人,与他正面交锋,自己哪里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