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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哀求,才刚一抬头,就看到不知从何处在何时飞来的孤脚鸦扑腾着翅膀盘旋在上空,喜得纪以宁赶紧向它吹起口哨,示意它停下飞翔的脚步,大吼道:“孤脚鸦,你家大王出事了,我去哪找那水帘洞的老嬷?“说完,因口中还在不断流出的血刚好呛到了喉道,无奈弯下腰,巨咳了几次后,再直起身已看不到了孤脚鸦的身影,不知飞去哪了。不免令纪以宁唏嘘不已,它不是鬼王最喜爱的宠物吗?怎么听到他出事后,跑得比她还快?这鬼界,也并不是真如他所掌控的那样,事事如他。大叹口气,回望四周,到处都是雪白之色,万物静寂,除了被白雪覆盖的回廊和庭落,再无其它,她更加慌了,自责不已,早知出门前就应该问清楚到哪去找老嬷,遇到孤脚鸦了也不该跟它说它家王出事了,应该简单点,让它带路过去就好了。它看起来跟着鬼王混的时间不短,必然知道去水帘洞的路。眼下,她的脑袋还真短路了,这无手机,没有导航,没有信号,没有问路者,没有地标,要怎么寻找才是?别说短时间了,就是长时间寻找,要找到老嬷都很难。本书来源ml
178。第178章 178 母子对峙()
对眼前这样骑虎难下的形势分析完毕后,纪以宁对找到水帘洞老嬷之事已经非常气馁,想抓住这个无人看守的机会一走了之,但实在拧不过自己的良心,又知自己流血不止,没有良药,找不到之轻,必然无法了事,难解生命之忧,也就只好在好一顿的唉声叹气之后,继续踏上寻找老嬷的征程,只希望自己福大命大,天灵灵地灵灵,有求必有应,尽快把鬼王交代的事完结,也算不辱使命,不至于让双手沾上血孽。 说时迟那时快,她还在为怎么走出这曲曲折折的冬庭而烦恼时,上空就出现了一声妖滴滴的孩童声,“呵!你这吃了豹子胆的女人,还想哪里逃?害得我父王这副模样。还不快快拿命来?”满是气愤,来人正是之前自称为鬼王儿子的宝儿。纪以宁刹住急走的脚步,抬头往上瞄去,视线与双手插腰,眼里冒出桀骜不驯之火的宝儿对上,呵,好小子,几天不见,倒是长高了不少,语气也狂了许多。她转而也双手插在婀娜的柳腰上,双眼愤怒难挡,就算理亏,也不能在气势上输给了个三四岁小孩童,辩道:“你这小毛孩,谁告你知我要逃?天地之大,来去自如,你又怎能用逃来形容我的光明磊落和大摇大摆?”话才说完,就又从口中流出鲜血来,染红了她大红绣花鞋下的白雪,殷红加洁白,显得触目惊心。说来她也委屈,如若不是他父王,她又何必受这么多的周折,还差点丢了性命?现在他父王的命危在旦夕,却要把全部责任都赖在她的身上?是不是很不公平?是,她是有错,但那也是他惹她在先。而且,她作为凡体肉胎,就算没有了生命属性,以她目前的能力,她断然猜不到之轻在药丸里装的是什么药,要借她之手而杀了这个鬼界唯他独尊的男子。他们怪她,那她又能怨谁去?谁又能来为她打抱不平?所以,宝儿这么说她,她无法接受,一把撇开早已挡住她去路的宝儿,继而申明心中所想,“你父王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并不是我所害,你找我作甚?我现在出来不过是奉了他的旨意,要去找水帘洞的老嬷来救他而已。”眉眼严厉的挑起,以长辈的势态训道:“你现在最好别阻我去路,不然你父王有什么三长两短,出了什么生命危险,那就是你作为儿子害了的。到时你可别再怪我。”“你犯了错,还嘴硬的死不承认。父王早就被孤脚鸦通知八官,而被带去水帘洞了,既然你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也就随我去那一趟,与父王当面对质,也好让你死得明白,死得心甘情愿。”只有三四岁孩童长得一般高的宝儿倒也识大体明事理,认为纪以宁没有与自己父王当面对质说清楚,是不会随便认罪的,自然也不会随意受死,于是就给了她这个合情合理的建议。如此合情合理的建议,纪以宁当然接受,相信以自己的能力,还能怕了一个孩童不成?于是以双方达成协议的情况下,她就被宝儿提拉到空中,在他的带领之下来到了如春的水帘洞。本书来源ml
179。第179章 179 父子联手欺负她()
纪以宁对宝儿这么不礼貌的提拉她衣领飞于空中的行为一点也不介意,甚至很欢迎,就差明目张胆拍掌称好了。 说实话,在冬庭里毫无章法地瞎走了这么多冤枉路,也很累人的,所以,刚好可以趁这样难得的机会休息一番。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她觉得自己体内就算有了三大珠,就算真有了什么特异功能,但深知比起眼前这小孩童,自知能力还不如他,那不如先养精蓄锐,到时真有机会再一鸣惊人,也未尝不可。而对于懂得使用法术的人来说,从一个地方飞到另一个地方,只不过是空间转移而已,不用使多少劲,而她也犯不上与这小毛孩较劲,到头来累死自己,一点也不值。她相信,就算这个宝儿对她有再大的气,他也不会使上坏心思,把她从空中丢下去,不打招呼就要了她的命。他不是还想去与他父王邀功吗?那就给他这个机会呗。但纵然她猜得到宝儿不会在半路上使计杀了她,却猜不到,他会在两人就到九天冰泉,在离地面两米之远时,把她扔了下去。她就是在自己手脚无处安放,吓得只能四处抓腾,好像群魔乱舞那样手舞足蹈,小心肝就要跳出喉腔时不期然跌入了一具温热的男性胸膛中。此胸膛触感肉实,肌肉紧致,肌理分明,闪着诱人的光泽,下半身泡在九天冰泉里,看不到下方的情况,但纪以宁也猜得到肯定如上半身一样赤条条,无着一丝一缕衣衫。这闹的是哪样?平白无故跌入了一个陌生的怀抱里,就这事,同样让她始料未及。猜想可能是不可懂事的宝儿为了报复她而使出的恶作剧,就急急从这具胸膛中挣扎而出,脸颊上浮出两朵红霞,颇为不好意思地道歉,“不好意思,我与一无毛小孩正在玩捉迷藏的游戏,不小心打扰了你泡澡的雅兴,还请见谅。”头也不敢抬,就想就着湿衣衫,爬上光滑的泉壁。不料,人还没摸上近在眼前的泉壁,后手肘却被一只大掌扯住,熟悉的嗓音从后脑勺传入了她耳里,“只是脱了层衣衫,你就忘了我的怀抱?”就这般肆无忌惮戏谑,不用脑袋想,就光摸摸脚趾头,都知道是谁。纪以宁怒极攻心,双眼迸射出不可容忍的火花,骂道:“你丫的欺负本小姐读书少呢?装死装活的,就为了戏本小姐,就为了看本小姐出丑?骑在本小姐头上,给本小姐拉屎,就为了哄自个儿开心?”傲然挺立的胸口起伏不定,“你们是不是病了?还病得不轻?父子没事合伙找碴,是不是平时在这了无人烟只有鬼气的鬼界活得太闲了?”气急败坏,欺近宁水月,扬起手大力拍起他前额,脸上因为发怒而使浮在上面的红霞荡漾得更加明显,看起来无比可人。宁水月瞧她怒极的样子,再看她胸前的剧烈起伏,自知再惹下去,并无好果子吃,于是敛起唇边扬起的戏谑弧度,换上一副正经,望向宝儿,严肃问道:“你是如何欺负你母妃的,令她如此生气?”不着痕迹包住了纪以宁其中一只手掌,颇有玩味地慢慢磨挲。本书来源ml
180。第180章 180 他说的;她要吐了()
宁水月当着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的面这么说他,宝儿本来美美的心情顿然打了折扣,奋发的势头恹了下去,好像烈日下暴晒的萝卜干,扁起小嘴,反问:“父王说的是哪门子话?难道不相信宝儿忠厚的心性,处事的公正么?”想想自己真的好可怜,从生下来就没人带没人疼也就算了,没想到自己日日夜夜尊敬得差点像凡人供奉天帝那样把他供奉起来,他还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宁愿以伤儿子之举而袒护一个对他不怀好意的坏女人。 要知道,如果不是在外滩与他玩得正欢的孤脚鸦感应到不寻常的讯息,及时赶回来,哪能那么快就与八官通风报信去,救他于水深火热中?没准早就一命呜呼了。所以说,他此时能威风凛凛地手抱坏女人,安然泡于九天冰泉中,恢复得生龙活虎,完全是自己肯许孤脚鸦飞回来的功劳。他不应该责备自己,而应该是感谢才对。事情到了他这,怎么就全反了呢?不夸他,话里反而隐喻怪责的意头。原本以为自己费那么大劲把一个重如牛的女人提拉回来,他应该夸奖他才对,没想到却差点落了一顿骂。说实话,他也不想瞄得那么准,把一个抢了自己父爱的坏女人送入父王的怀抱,只是一时眼花,看错了道,推错了坑,才送错了怀抱。上天有好生之德,他却没有成自己父王好事的雅兴。要怪也怪八官手脚太过于利索,太过于忠心耿耿,他扛着那么重那么壮的父王与自己在半途拜拜了没多久,居然能先到九天冰泉那么久。瞧父王那红光满面,面润如水养桃花的脸,就知他体力已恢复如初,力壮如虎了,没准自己一离开,他就能转眼就把眼前这个不怀好意的女人饥不择食的生吞活剥了。唉,娘亲,您就安息吧,父王有了这个坏女人,已想不起您了。您若泉下有知,就该再去寻找一位如意郎君,伴你余下的阴生阳命。男人总是翻脸无情,覆手无义。“宝儿……宝儿……”宁水月见自己不管如何唤如何喊,宝儿都傻愣愣的陷入冥想中无法自拔,就他的千呼百唤根本不予理踩,只好手心浮起一颗黄灿灿的金元宝丢了过去,呼道:“你回魂吧,父王不需你解释了。退下去找孤脚鸦玩。”由于宁水月有的是钱,多的是金,此时临时变出的金元宝长得挺壮实,所以扔出去滚在地上造成的响声有些大,倒是成功让灵魂出窍的宝儿的元神回归原位,入耳刚好是宁水月说的最后一句话,马上就咋呼开了,“父王那么急着支开宝儿,难道是想马上与这女人共枕眠了?这个女人心肠如此歹毒,如果宝儿与八官再晚一步,恐怕您就出西天见如来佛祖了。您还这么无所顾忌的放她于您身边?”摆摆手,不顾还被宁水月搂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