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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头,没错,这是自家师父。
只是,怎么头上戴着个鱼官儿才会戴的红帽?看起来,非常滑稽。
小仙使想不明白,壮起胆子拉开老仙者遮挡住脸庞的手,待看清眼前老者的五官后,忍不住再次惊诧出声,“师父,您老人家怎么变成了这样?”
老仙者听闻小仙使的惊呼声,气打一处来,气得老脸发红,好像转世上身的关公,“还不是你,还不是你弄的好事。”伸手打小仙使天天帅帅的脑门,打得他“哇哇”大叫,也不愿住手。
“师父,您老这样子也挺好看。嘿嘿……”
小仙使一发现是自己的师父,也就不再客气地一边用手肘抵挡他的攻击,不忘笑开了脸笑话他。
“好看?你说好看?”老仙者半信半疑,不知自己已经被小仙使甩在手心里玩,挺起腰杆向仙泽池望去,不忘呢喃,“难道是天帝走的时候已把我变回原样?”
小仙使听闻此言,不敢再笑,扯住扭脸往前伸去的老仙者,焦急问道:“您是说,天帝来过这?”惨了,惨了,自己骂了他的心头人,以后还怎么在他的眼皮底下混?
尊者,手握所有仙人的生死大权,岂能轻易让他人亵渎他的“女神”?
小仙使急得满头大汗,扯住老仙者的手劲难免加大,由于力气过大,老仙者都来不及在仙泽池中把脸照清,就又伸手“啪啪”往他脑门拍击起来,“你还说,还说,要不是你犯糊,在心中骂了老嬷,我岂会被天帝变成鱼嘴鱼眼鱼脸,传召到此仙泽池当鱼官几日?与修仙的灵鱼同吃同住,好不委屈?”好在,花白胡子还在,没事还可以修剪修剪,不至于太无聊。
237。第237章 237 一脚揣进池中,冻冻()
老仙者说起鱼眼鱼嘴鱼脸本抱着莫大的抱怨之心,极为生气。但在小仙使听来,却极其好笑,忍不住又往他那长得奇形怪状的脸蛋左右上下前后看了几次,“扑哧”笑了,“师父,小徒觉着你这样也挺帅,没有了仙风道骨,反倒如奇珍异宝般吸引人。”
老仙者想死的心都有了,小徒这么说,那瞧他笑得可恨的嘴脸,那自己就不用再费尽把脸往仙泽池里照了,肯定还是鱼官的丑陋模样。
也就是说,天帝临走前只是吩咐让他修理小徒一番,并没有帮他恢复原来的仙样。
思及此,老仙者一脚抬起,就把站于眼前的小仙使揣进了池里,气得发白的胡子抖个不停,“我就说你老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你偷听点天帝的风流韵事,你就让他逮了个正着,逮了个正着也就算了,还让他派发了监视的任务给你。你接了任务不曾告与我一声更加算了,你居然还把我这把老骨头扯了进来……”
老仙者絮絮叨叨,又开启老年式念经模式,念得泡在池里冻得真哆嗦的小仙使原本不精明的脑袋更加发晕,比着手式,一直喊停,“师父,停停停,您老就直说徒弟现在要怎么做吧。”再这样给他念下去,天黑了没关系,但他非得冻在池里挂掉不可。
难怪老嬷说,这仙泽池是一个仙池,能洗尽污垢,洗尽杂质。冷得他这把小仙骨都要碎了。
说起来,前方无程,后方无路,他请教自己的师父总比自己横冲直撞找方法要靠谱得多。这天帝既然把任务交于他,就不会让他那么容易回天庭扫地去的。
还在念个不停的老仙者猛然停住,吸了一口大气,伸长鼻子,往前嗅了嗅,大喜过外,“你小子运气好,仙泽池通于阴界的后门此时正在开启,你自己在池底寻找入口吧。”说完,跑路了。
一向“口水多过茶”的自家师父言简意洁丢下这句话就走了,令小仙使气打一处来,老嬷的消失是故意的,就连荣辱与共的师父此刻消失也是故意的。
他想自己在此池里冻死么?
好歹遁失之前也得说难得一开的大门在哪吧?他老人家变成鱼官在仙泽池里不知道待了几天了,里面的情况肯定比较熟识。
不说,就是为了罚他。如天帝所吩咐,修理修理。
老仙者站在仙泽池的上方瞧着小仙使时而钻进水内,时而钻出水面的着急身影,反倒乐了,变成鱼官要守于几天的郁闷时间一扫而光,小徒自从凡人修成仙身上了仙界后,就一直跟随着他,如今有机会在各界间磨练一番也是好事。
天帝和老嬷皆是老奸巨滑之人,年岁已高,比常人更加捉摸不透,假若其能得老嬷指点一二,也能早日入了上仙榜。
其实,老嬷吩咐他洗手时,并没有马上消失,只是使用了阶级较高的隐身术,隐在仙泽池旁把从天帝处剪来的情玄洗涤了几番才作罢。但见她望住小徒的眼神,只露慈光,并无嫌恶之意,确有老者风范。
就老嬷那老者常有的慈爱眼光,老仙者在仙泽池中透过仙镜可是瞧得一清二楚,不会有差错。
238。第238章 238 无理取闹()
老嬷带着洗涤干净的情玄出现在鬼界时,刚好看到一向扮黑扮冷的宁水月被好像三八节里的八婆那样吵得眉头直皱。 难得动了心池的波面。
细细听了一会,老嬷才从纪以宁零零散散的控诉中听出缘由,不就是怪宁水月没有经过她和如云娘娘的同意,自作主张把长得不合她心水的八官变成了她弟弟,硬是从如云娘娘的产道里钻了出来。
她担心,八官长大后,还是如在鬼界里当差那样,长得丑,到了人世间,娶不到老婆怎么办?作为她的姐姐,到时不仅要操心她自己的婚姻大事,还得烦恼娶不到老婆的八官的长相,她以后的人生,不用看,都已经提前陷入了黑暗。
这是大事,纪以宁这么认为。
但她吵翻了天,清冷的宁水月始终只望着她,并不回话,自然也就没有会把八官收回去作鬼差的打算。
……
老嬷听到最后,也觉得是纪以宁有些无理取闹了,这生出来的孩子,怎么能说塞回去,就塞回去呢?生死簿上已把一切过程记录得清清楚楚,生辰八字,长相容颜,祖宗家世……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只是,这宁水月怎么突然会把八官变成了如云娘娘的孩子,老嬷也想不明白。
鬼界这么多到处游荡的鬼魂,随随便便伸手抓一个都可以投入如云的产道,并不一定要八官。也许是当时产子事件紧急,他只能拉了八官应急吧。
老嬷只能这么想。
不过,看起来,个子只有巴掌大的八官也冤枉,不就是在鬼界时多了撇八字胡而已嘛,如今在纪以宁口中听来,简直是奇丑无比,天理不容。
身体早已恢复的如云娘娘一派悠闲地侧躺在檀木床上,一手拍着瞪着双眼向四周圆滚滚转的八官的小小胸脯,一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趣地听着自家女儿无理的控诉,还有她看起来彪悍无比的无理取闹。
如云娘娘没有阻止纪以宁的无事生非,任她任性为之,完全是觉得自家女儿能处于主动欺负宁水月的位置,也挺好,不枉她当初为他吃了那么多苦。
如今看着眼前这番看起来吵闹实则暗藏甜蜜的情景,她也就放心了。就算独自带着八官回到纪老伯的身边去,她也可以用丰富的语言形容当前纪以宁隐藏的小小幸福。
大难重生,一切得来不易,有此,幸之。
但纪以宁可不像如云娘娘那么认为,她觉得自己被眼前这个木头一样的鬼王气死了,不管自己怎么说,怎么闹,怎么烦,他都不为所动,以黑冷的态度直接就拒绝了她的抗议。
“你再不说话,我就让我老妈带我走了。”纪以宁气得跳脚,他把自己看得那么劳,不就是害怕自己跑路吗?
如今瞧自己老妈的气色,红粉红粉的,血液循环绝对畅通,体力恢复,以她的能力,带着自己走,难道会是一大难事?
宁水月听闻此言,不咸不淡,用眼神警告她,“你假若再威胁我,别怪我下一秒对你不客气。”
此不客气与纪以宁所认知的“不客气”定义不同,但她还是没能听出纪以宁的含义,“你试试看,你……唔……”
239。第239章 239 重口味()
宁水月在众目睽睽之下,不仅当着如云娘娘的面,纪以宁的娘亲的面,还有未被他人发现的老嬷,毫不客气地亲了她。
羞得老嬷急忙转过身子,不便参与到这么湿润的男女纠缠漩涡里。
反倒是早已与纪老伯翻云覆雨、行鱼水之欢无数次的如云娘娘好像无事人一样,依然侧躺逗弄着身侧的八官,一边笑等看好戏。
她很好奇三百年前早已被宁水月吃干抹净的纪以宁会对他这样无理的报复行为作出什么样的激烈反抗。
如云娘娘没有察觉,她原本极力阻止宁水月和纪以宁重新在一起,但在鬼界里生下八官后,她母性爆发,已让身上的尖锐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柔和的母性光芒。
这种光芒使来到鬼界后显得彪悍无比的她在此时看来特别平易近人,富有独特的人性魅力。
而纪以宁纯粹是低估了宁水月的无赖,料不到,短短几日,他的胆子变得这么大,对她愈发肆无忌惮,就好像她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他们家圈养的小狗,随时都可以来。什么动作都可以。
这种认知,让纪以宁从心底感到害怕。
她与他好像真的熟稔到没有距离,不需要距离。
而他,施在其身上的某些动作,更加熟练得没有任何瑕疵,挑不出什么可以嫌弃的毛病。
瞧,亲亲还不算数,非得湿--吻。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嘴唇致使嘴周到处都湿湿的,他,怎么那么那么那么重口味?
趁纪以宁心神出乱之际,宁水月那天生灵巧得莫名其妙的长舌不顾怀中女人的强烈抵抗,用了男人张驰有度的蛮力,撬开了她用尽力气才能紧闭的贝齿,湿舌马上化身为水中灵活游弋的小蛇,如入无人之境,长驱直入,直达腔底。
这还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