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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领悟到中医的魅力所在。”
刘叔和张大妈也留在尚德堂里用餐,这刘叔的脸皮子也是极厚,根张晓堂差不了多少,两个可以说是臭味相投,吃饭的时候也聊得非常投机,不时地说着古玩上的趣事。
饭后,张大妈便先告辞回家,刘叔和张家哥俩在小院上闲聊。
“我听说你和荆家的小子闹得挻凶,还动了火器?”刘叔拿着茶盏轻吹着,看似随口问道。
张晓凡点了点头,说道:“事情已经过了,都是前阵子的旧事儿。”
“呵呵,你小子年纪不大,心眼倒是不少,和晓堂这家伙几乎是一个样。”刘叔笑道。
张晓堂给了他一个白眼,不满道:“我可是什么都没说,也没有提过,这是躺着也中啊。”
刘叔没理会他的抱怨,直言道:“荆老四在三天前来找过我,让我出手给他的小子化煞,我没有答应下来。想想时间也差不多了,昨天应该就是最后一日,想必你是用那柄煞刃伤了这兔崽子吧?”
张晓凡不动声色地说道:“刘叔的话有些莫测高深了,咱们认识不久,也仅限上次五帝钱时打过交道,但我猜测您老必定不是凡俗之辈。暗赋阴阳五行之学,又精通古玩器皿,一身功力精纯至斯,我实在想不出您为何对我们这么感兴趣。”
刘叔被他的话噎了一下,微恼道:“你这小子别玩搭棚上架的把戏,老子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我要是想从你这里捞上什么玩意的话也不用等到现在。”他轻哼了一声,说道:“你们两个兔崽子的爷爷,应该有跟你们提过刘文龙这个人吧?”
“嗯!”张家哥俩一楞,都吃了一惊,张晓凡诧异地问道:“您是?”
刘叔没好气道:“老子就是刘文龙,也是你们的师叔。”
第一百八十八章 师叔刘文龙()
“噗”张晓堂一口茶水喷得老远,连连咳嗽道:“您、您老不是挂了吗”
张晓凡倒是记得这个师叔,只是他记得老爷子说过,当年老爷子的师傅在兵慌马乱中救过一个孩子,并收入门下教导。后来内战四起,刘文龙在桂区的被土匪打死,张家两位老爷子便再也没见过这个师弟。可是,按年纪来算,这个师叔也有七十出头,怎么看过去头上的发丝还有些许乌黑,从面上看只是六十来岁的老者,根本不像是七十多的人。
“放屁!就凭那些胡子也想要杀我,老子只不过是伤重猫了起来,伤好之后单匹马把那个寨子里的家伙屠了个底朝天,把脑子全都割下来要建个小京观s来想想这样也有伤天和,也就放把火全都烧了。”
“咝”张家哥俩都倒抽口冷气,这老爷子好大的杀气,建京观的想法连张晓凡都没有想过,这玩意建出来可会把人活生生给吓瘫了。
刘叔说到这里,轻轻一叹道:“事情了结之后,我想去找师傅和师兄他们,可那时候兵荒马乱的,人海茫茫上哪里找去。于是,我便四处奔波,干些无本的买,后来跟一班子家伙干起了倒斗。有一回到中州的时候,无意间见到了师兄他们,那时候尚德堂已经名声雀起,而我又见不得光,便在夜间找到了两位师兄。我们一见之下痛哭流泣,说起了师傅他老人家”
刘叔说到这里已经有些哽咽,眼眶里饱含泪水,脸上的表情不住抽搐强忍着眼泪不掉下来。待情绪稍平后,接着说道:“师傅过身的时候,我没有在边上尽孝,已是大逆不道,令二位师兄大为不满。而在我说出了干倒斗这行以后,二师兄勃然大怒,抽出随身的宝剑想要把我一剑给削了,却被大师兄强拦下来。最后我们不欢而散,大师兄也放话,从此之后咱们之间恩断义绝,他们也没有我这个师弟。”
张家哥俩闻言恍然大悟,张晓堂更是说道:“难怪老爷子警告我们要是玩冥器的话,就把腿给打折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张晓凡也颔首道:“我说为什么二爷爷说起您老来的时候,他身上的火气总是很大,动不动就发脾气。”
“别提了,每回这时候我的屁股总会遭殃”张晓堂委曲地说道:“刘叔,你看那副大虾是不是可以送给我,好歹我也替您挨了二十来年的屁股。”
刘叔飞快的拭去眼角的泪,笑骂道:“滚犊子,你他娘的踞占老子便宜,拿真金白银来换差不多,想要送门都没有!”
“瞧您那抠门样。”张晓堂鄙夷地说道。
张晓凡问道:“刘叔,您当年不是也随着师祖学过医术,为什么不自己搞个医馆或是到医院当医生,怎么会想起倒斗搞起古玩?”
刘叔摇头苦笑道:“我的性子和你们爷爷不太一样,我是个不甘寂寞的主,而且学医我可没有那么好的天赋。打老蒋那会儿我还不大,没赶上好年头,等长到十七了又被土匪给崩了一个眼儿。你们是没经历过那个年代,好多地方都穷得只有一条裤子,有个红薯叶吃就很不错了。我只想要个体面的活法,就跟那帮小子在中原地盘上干起了这无本买,别人手里有的老子也有,别人没有的老子照样有。打投机倒把的那会儿,到处都是乱轰轰的,老子在工厂里照样吃香的喝辣的。文/革的时候,哪个王八羔子敢和老子惹事,直接两个丢他家里,炸得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张晓堂咽了口唾沫,这老爷子猛得厉害,怕是真不简单。他也听过在那个时代的传闻,文武斗的时候打死人是常事,什么工检法都通通砸得稀巴烂,连人影都见不着一个。
刘叔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子也是上辈子作孽做的太多,手中的人命太盛,直到四十来岁才得了一子,家里的娘们死了两茬,秀兰是我七零年时娶的,算算命中也就她合我的八字。”话到这儿,他拍了拍大腿,笑道:“不说了,都是陈麻烂谷子的事儿,说得没意思。”
刘叔冲着张晓凡说道:“我刚才问你荆老四的事儿,就是想看看你小子有没准备,不过照现在看来应该是成竹在胸,我也不多管了。”又对张晓堂说道:“你小子有空多去我哪里走走,只要不惦记那些宝贝,随时来我都欢迎。”
说完,便不理会他们两个,双手后背起身向外走去,口中哼着四郎探母:“听他言吓得我浑身是汗,十五载到今日才吐真言,原来是杨家将把名姓改换”
张家哥俩互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诧异,他们把大门一关,两人回到房间里嘀咕起来。
要说这年头世道太平不假,可是平静海面底下可是暗涌急流四伏,一不小心被人吞了骨头都闹不清楚哪出的问题。这张家哥到东海刚搞起尚德堂,就冒出来个师叔,而且还是不好跟老爷子确认的那种,换成谁都会怀疑其中是不是有猫腻。
“晓凡,你说这老家伙在玩什么把戏,我倒是不怀疑他的身份,这忽然一家伙冒出个师叔来我怎么越想越不对劲啊?”常年混迹在市井中的张晓堂一眼就瞧出了不对劲。
张晓凡若有所思道:“我的看法跟你差不多,但是凡事总有目的,这刘文龙找上门来求财大可不必,他那家子店怎么着也值个千八百万的,犯不着为咱哥俩设这个局,玩这个阵势。既然不是求财,那就是求事,他跟老爷子都几十年没有相认,这一下子说清了关系难道是想缓和两家的关系”他说到这里,自己就先摇起了头,否定道:“俗话说三年不上门,当亲也不亲,只看老爷子为他的事情发了这么大的火,我想这里面还有些事情是咱们不知道的,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
张晓堂一屁股蹦起来,嚷嚷道:“千万别,我可不想连家都回不去,这马蜂窝谁捅谁死,你这是想让我下半辈子不得安生啊!”
“瞧你这熊样,我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吗,这不是在考虑办法。”张晓凡只是说笑一番,缓和下气氛,当然不可能让他干这等蠢事,脸色认真下来说道:“一不求财,二不求事,那么他的目的就有些莫测高深了这老狐狸就算准了咱们不敢跟老爷子确认这件事儿,真是人老精鬼老灵。”
忽然,张晓凡脑中灵光一闪,说道:“荆老四!”
“荆老四?荆老四!”张晓堂脑瓜子也不笨,很快就反应过来。
要说明琅古街上的门路,除了荆老四之外,剩下的就是刘叔了。荆老四跟张家结仇,摆下那么大的阵势,只要不是聋子都能知晓一二,当然也会去查看一下这里究竟是谁拿下的。宁美怡带人过来助拳,连火器都用上了,这里面的弯弯道道是个人都可以看得出来。他刘叔在跑了一辈子的江湖,总不见得连这些玩意都理不清吧。
“晓凡,咱们要不要”张晓堂双掌一合,用力一握。
张晓凡皱眉摇头道:“现在这趟子水很混,局势尚不明朗,唯有静观其变,咱们不能自乱阵脚。”他想了想,说道:“从明天开始,堂子上的事情你不用理会,直接跟刘叔去接触,该怎么做我想你心里比我清楚。”
第一百八十九章 凌老爷子的示好()
第一百八十九章
张晓凡也没有多说什么,现在事情还没有到那种草木皆兵的地步,而且在利益诉求上双方并没有冲突,至少暂时不用担心刘叔会给自己下什么绊子。
他准备了一下,便离开尚德堂,驾车赶去凌家宅子那边帮老爷子施针。
可是他刚下车的时候,便被凌天涯给拉住了,急声道:“你来的正好,老爷子现在手脚抽搐,人已经昏过去了,我正想要打电话给你。”
张晓心中微讶,边走边问道:“不应该啊,老爷子中午吃了什么?”
凌天涯倒也没有失了方寸,面带急色但说话条理清晰,说道:“我按你的交代没有给他老人家吃什么寒凉的食物,就连水果也是平常的东西。本来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可是吃完药后老爷子说胃口好了许多,想要吃点热粥”
“等等,你说热粥?药后吃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