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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再说了,无谓发生什么事我都会跟在你的身边,只是孩子病成这样要赶紧想办法。”叶蕊表情坚定,他没有怪丈夫什么,只是想让他们帮忙把儿子送到医院去。
二哥深深吸了口气,脸色阴沉地看着蛇哥,沉声道:“这件事情不关他们的事,给我把人放了!”
蛇哥走了过来,冷斥道:“我说阿豪,你现在已经不是曾经的二哥了,过了今晚东海的道上再也没有二哥这号人物,就别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老老实实的呆着,等我们老大把事情都办清楚了,说不定你还可以活着离开东海,要是敢耍什么招,别怪我心狠手辣,把你们一家子都送下去作伴。”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他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叶蕊爱子心切,扑过来想要跟蛇哥理论,却被许三德等人强行按到沙发上。
蛇哥冷斥道:“五哥的孩子?我呸!你不问问你男人干过什么屁事,才十七岁的男孩不照样被他给丢到海里喂鱼,而对方只不过是撞破了他的好事。敢情就你们家的孩子是人,别人的孩子就不是人了z我比声音粗是吧,信不信当着你老公的面我把你给直接轮了大米,什么玩意儿”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张晓凡的大手用力一压,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整个膀子酸痛难当。蛇哥心中一凛,他知道刚才的话惹得张晓凡有些不快,忙闭口不言。
从气质与衣着上看,叶蕊只是个普通的少妇,一身平淡的装束,脸上未施脂粉,跟马延芳比较起来就显得寒碜许多。别看二哥在外面风风光光,但是叶蕊一直洁身自好,完全不参与丈夫的事情。
二哥沉声道:“你们想要怎么样我都可以配合,但我希望放过我的家人。”
张晓凡直直地望他,说道:“老话说的好,祸不及家人,但是往往事与愿违。我在离开酒店的时候,荆老四正好带人上楼,当他见到荆永高昏迷不醒全身是伤的时候,放话出来要让凶手家破人亡,一个不留。我想以他的性格和手段,说出的话应该不假。”他看了病重的孩子一眼,说道:“我可以放过你,也可以让你的孩子上医院治疗,可是你能够保证荆老四不会找到你们,并且善心大发让你们安然无恙?”
二哥心都凉了半截,他知道张晓凡的话说的没错,换成是自己儿子受到伤害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时候说什么都是白搭,唯有近快离开东海才是真的,也只有这样才能换回全家的性命。
张晓凡不禁轻咦一声,望见倦缩在厚厚的被子中的孩子,发现他眉心处的死气浓郁非常,仿佛一朵黑云般的笼罩在他额头上。
“奇怪,这孩子怎么病的这么重?”张晓凡嘀咕一声,扭头问道:“你儿子病了几天,除了畏寒之外还有什么症状?”
“嗯!”在场的人都傻了眼,不知道好好的怎么就说起这话来了。蛇哥和许三德等人面面相觑,暗忖老大这是怎么了,孩子病轻病重关他什么事,打人的时候下手狠的厉害,等到救人的时候又善的可以,这这根本就是矛盾混合体嘛。
二哥心中有些疑惑,猜测对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叶蕊则是比较单纯地为孩子的健康着想,说道:“大约有五六天了”
张晓凡见点了点头,直接走到孩子身旁,拉过他的小手轻轻一握,初步检查了一下对方的身体状况。他单指放在孩子的手腕上,刚才平淡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眉头微蹙,小心地换了只手,接着把起脉来。现在外面的气温不低,许三德等人光着膀子都觉得热,而眼下的孩子盖着厚厚地被子依旧瑟瑟发抖,身上的毛孔不时地竖起,手足发冷,而身上却无高热迹象。
叶蕊见到他的动作心下惊喜不以,急声问道:“你是医生?请问我的儿子的病怎样,他不要紧吧?”
二哥轻拉了一下妻子的手,低声道:“不会是什么大病的,应该没问题”
“没什么大病?”张晓凡冷笑道:“过两天也不用看了,必死无疑。”
他说完也不理会脸色苍白的叶蕊,将倦成一团的孩子厚被拉开,用手在孩子的胸肋处轻推揉按一番,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们,这孩子的病非常重,四肢厥寒,脉细欲绝,重症不治而死,你说没什么大病?”
二哥并不相信他的话,而是认为他在危言耸听。但是虎毒不食子,做为一个父亲,他还是出声问道:“我儿子得的是什么病?”
不仅是他,就连蛇哥和许三德等人都有些不以为然,他们虽然对张晓凡的医术很是佩服,可换成是谁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番话,都会认为他用得是诈术。
张晓凡性格刚毅,也不去理会他们的想法,直接坦然道:“你儿子的病属于为数不多的少阴死症,最多一日必死。你们可以不相信我的话,但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这个病除了我之外很少有人可以治疗的好。就算把东海的专家请来也于事无补,信不信在于你们。”
“怎么会这样,我儿子不会死的,他不会有事的”叶蕊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手脚冰冷无比。二哥双目泛散,口中喃喃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蛇哥悄悄地来到张晓凡身旁,轻声问道:“老大,你说的话是真的假的,我看这孩子怎么就是普通的感冒,没有那么严重吧?”
张晓凡说道:“这孩子得的并不是普通的感冒,这种病属少阴重症,邪中少阴,前两日胃口不佳但恹恹欲睡,身重而无力,这时如果用麻黄附子细辛汤治疗可两剂痊愈;四至五日,吐利,手足逆冷,吴茱萸汤可治;而如今病人脉细欲绝,四技逆冷,最可怕的是他体身无热,属重症。伤寒论里记载:少阴病,四逆、恶寒而身脉不至,心烦而躁者,死。”他看了一眼楞呆中的夫妻两,说道:“按我猜测,你们应该是见孩子没什么大碍就随便找了些药给他吃,所以没有去医院检查。”
叶蕊坐在地上不迭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
张晓凡来到孩子身旁,用手轻抚对方的额头,暗中吸去他的死气,让孩子能够舒服一些,“我刚才说的只有一日性命不是随口胡诌,治或者不治全在你们。而且,我也没有十成把握把孩子治好,只有试上一试。”
第二百零二章 叶天豪的回报()
凌晨一点,半山豪庭。
从车上下来的张晓堂打着哈欠,手上拎着药和稀粥,抱怨道:“这大半夜的又是谁生病了,连睡觉都不安生。”
张晓凡接过后说道:“你以为我愿意在这里,不知道回家睡觉?赶紧进来,别磨磨蹭蹭的,要知道这事跟你也有关系。”
“跟我有关系?”张晓堂睡意顿时全消,抱着疑惑的心态跟着他走进别墅。
“嚯,这里还挻不错的,谁家的房子?”可是当张晓堂见到蛇哥和他的手下时,整个人楞在那里,他心里猜测张晓凡什么时候跟道上的人扯上关系。
“妈妈,我冷。”宝儿轻声说道。
叶蕊抱着儿子噙着泪,小心地把他的被子掖好,轻声安慰道:“不怕,爸爸妈妈都在这里,等吃了药就不冷了。”当她知道事情的始末后,对张晓凡的态度有所改观,也不再埋怨对方把自己和孩子绑来这里。她目前唯一的希望就是宝儿能够平安脱险,不想孩子有任何事情。
宝儿年纪虽小,却十分懂事,他半睁着眼睛,轻声道:“妈妈,你别哭了,宝儿不难受了,只是觉得身上很冷。”他闻到中药的味道,央求道:“我不吃药行不行,这药很苦的”
张晓凡正在把药倒到碗里,闻言忽然一笑,转身对他说道:“这药其实不苦,如果你喝上一口觉得很苦的话咱们就不吃这药了,行不行?”说完,拿汤匙送了一口进他的嘴中,问道:“味道怎么样,是不是不苦?”
宝儿眨了眨大眼睛,点头说道:“嗯,热热的喝起来挻舒服,真的不苦啊。”
童贞是最为纯真可爱的,他的话让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就连板着脸的蛇哥都咧嘴直乐,拍了拍二哥的肩膀道:“你***作孽挻多,就是生了个儿子不错的。”
二哥心中五味俱全,不知道是该说声谢谢还是该痛骂一番。大好的前途就这样在对方手中毁于一旦,今后也将生活在逃亡之中,除非荆永高和范云飞势力俱亡,否则将永远隐姓埋名。但话又说回来,儿子的命比他的命更加重要,若是宝儿死了,他这辈子可以说活着没有任何意义。
等喝完了药,张晓凡从保温瓶里倒出一小碗热气腾腾的稀粥,接着给他送下。可就当稀粥喝完的时候,宝儿说了一句:“妈妈,这热饭真好吃,吃完身上热乎乎的,很舒服”
叶蕊闻言大喜,问道:“宝儿,你说的是真的吗?”
宝儿肯定道:“真的妈妈我身上好像出汗了,能不能把被子拿掉,我有些热。”
叶蕊忙望向张晓凡,带着浓浓的感激之色,樱口轻启想要询问。
张晓凡见到宝儿身上微潮,暗暗松了口气,说道:“不能,这汗必须得捂着,不能有丝毫的邪风入体。你让孩子先睡一觉,等两个小时后再服下药,同样用稀粥助其药力。”
“我儿子的病怎么样?”二哥急忙上前询问道。
张晓凡说道:“按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不成问题。脉细欲绝为血少,血少则手足厥寒,我以桂枝汤为基,以细辛易生姜,大温去寒再通其利,缓其关节,加当归补血。全药用量颇大,应该在四五日内可以痊愈。”
“谢谢。”二哥郑重其事地说道。
张晓凡望着对方的双目,说道:“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根本犯不着跟你为难,要怪只能怪你跟错了主。今天救你儿子也是举手之劳,你要谢我还不如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个清楚,也好省得我开口多问。”
叶蕊这时也说道:“阿豪,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了吧。张医生他也是宝儿的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