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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片镶死,有的明墓墓顶厚达两米多(七辐七券墓顶)坚固非常。明墓距地面深度一般不超过六米,可以不用特殊方法而在**之间盗掘完成,要是准头下的好动作利索点兴许还能再快些。可要是遇见砖石的话得饶道,打不了直井,得斜口下去。”
一晚的时间这么长铁定挣不住,万一这行子回到巢穴那乐子可就大了。
“要是您老重新出山的话,需要多久时间?”
刘叔说到这里,脸上露出得色,咧嘴道:“各行有各行的规矩,中医养究望、闻、问、切,这行也是一样”他把话一揭开,就道出了这行的辛秘。
“望”是望山河之灵与葬地风水。老手经验丰富,熟知葬书地脉经葬书五阴等古籍,知识面相当广阔,比起那些考古学家毫不逊色。他们每到一处,必先察看山川走势。一般这种人探穴极准,且都是大墓,墓中宝物甚多多。传闻民国年间长沙蔡家极擅风水寻穴之术,若得幸有他出手指点,旁从之人必云集左右。有一次他到宁乡县走亲戚,行到一风景甚佳处,指着一块水田对同行人说,此田下必有大墓,墓中宝物必可使你我骤富。同行者均不信,此人于是跟他们打赌:若无古墓,自己输一千美元。反之,墓中出了宝物自己独占七成。众人赌兴大发,遂暗约乡民数十人于夜间发掘,至半夜果然掘出砖室大墓,墓壁彩绘死者生前生活图景,墓内有宝剑、宝鼎、玉璧、漆器、金饼、砚、竹筒等物。后来他们给美国传教士,得大量美元而暴富。
“闻”即嗅气味。有此奇术的盗墓者专练鼻子的嗅觉功能,他在盗掘前,翻开墓表土层,取一撮墓土放在鼻下猛嗅,从泥土气味中辨别墓葬是否被盗过,并根据土色判断时代。据说功夫最好的可以用鼻子辨出汉代墓土与唐代墓土的微妙气味差别,准确程度令人惊叹。
据说长沙刚解放时曾毙一个老盗墓贼,他将一生所盗文物国宝全部给了外国人,此人即是“闻家”,专盗汉唐以前大墓,出土器物只要一闻,便可准确断代。有个盗墓贼拿来几件古旧漆器,说是出自一个王侯墓中。他倚在烟榻上,边抽鸦片边拿起一件漆器,放到鼻下一嗅,便笑着说:“仁兄,你这漆器是在尿坑里沤泡过的,取出的时间应在七个月左右。”此人大惊失色,连称:“得罪!得罪!”
“问”就是踩点。善于此道者,往往扮成风水先生或相士,游走四方,尤注意风景优美之地和出过将相高官之处。他们一般能说会道,善于与长者老人交谈讲古。每到一处,均以算命先生或风水先生身份拜访当地老人,从交谈中获扰墓信息与方位。这种人有些本事,口才又好,很容易取得对方信任。一旦探听到古墓确切地点,便立即召集群贼在夜间盗掘。
“切”即把脉之意。有三层含意:第一层是指发现古墓之后,如何找好打洞方位,以最短的距离进入棺椁,这种功夫不仅需要丰富的盗墓经验,而且要有体察事物的敏锐感觉。擅长此道者往往根据地势地脉的走向,如给人把脉一样很快切准棺椁的位置,然后从斜坡处打洞,直达墓室中棺头椁尾,盗取葬品。第二层含意是指凿棺启盖后,摸取死者身上宝物。从头上摸起,经口至肛门,最后到脚。摸宝物如同给病人切脉,要细致冷静,讲究沉静准确,没有遗漏。第三层含意是指以手摸触出土文物,由于其中的高手过手文物不计其数,所以往往不需用眼审视,只要把物品慢慢抚摸一番,即知何代之物,值价几何。他们常以此技与人赌输赢,往往胜算。
刘叔嘿嘿一笑,说道:“老子就是‘望’穴的先生,这些脏活一般都是我徒弟干,咱一般不碰这些。”
张晓凡没想到这个便宜师叔还有这手工夫,他细细琢磨了一下,说道:“有没有法子更快一些,咱们这是赶时间,不要求太过讲究。”
刘叔想了想,说道:“有是有,可是我当年干滚地龙的时候用普通的工具,最好使的就是工兵铲,这玩意方便。听说现在有些小子玩起了旱天雷(),有些还是退伍的工兵,玩这些麻溜的很,他们有个雅号叫搬山道人,要是让他们来干的话时间倒是快了,就不知道行不行。”他忽然眼睛一亮,说道:“对了,那个狗屎强和你小子不是挻熟的吗,他就是搬山道人出身,指不定这小子有些招数。”
张晓凡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致,史强曾说过他想退出江湖,可要是请他出山帮个小忙应该不成问题。
刘叔见他对这事挻上心的,就觉得有些怀疑,问道:“你小子该不会看可心长得周正,瞧上眼了吧?”
张晓凡没好气道:“找个丫头片子当媳妇我还用得着费这么大的劲?有些事跟您老说不明白,到时候您自然就会清楚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 搬山道人()
当周围的阴雾散去大半,而且那些个魑魅魉魍全都走远之后,张晓凡便与刘叔蹦了起来,招呼着方寒他们迅速离开了这鬼地方。
别看方寒和刘若男平时吆五喝六的挻能耐,但遇见了这档子事差点没把腿都吓软了,到这会儿还没缓过劲来。
“我们有点事儿先走,你们想要留在东大就继续待着。”张晓凡关上车门,呼啸着驾驶陆虎离开。
刘若男望着远去的车尾灯,扭头问道:“方队,你说今天发生的事情是我们眼还是真的?”
方寒也拿不准主意,摇头一叹道:“我脑子乱轰轰的,也说不上来天色不早了,让大家收拾下回去休息吧。”他也有些寂寥,毕竟自己的世界观被打击的不轻,这会儿只想回家泡个澡,喝些小酒搂着自家婆娘睡大觉。
史强是个典型的夜猫子,没过子时不睡觉,现在才十二点半不到的时间,正在跟手下几个混迹在夜总会里吃喝玩乐。当他接到张晓凡的电话时,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似的一蹦三尺高,不断地问着详细情况。挂了电话,当即掏出一摞子红色钞票砸在桌上,带着人走了没影,留下那些衣衫不整的娘们面面相觑。
史强的动作很快,他就带着一个得力的助手,两人开着吉普呼呼啦啦地跑到东大的校园里跟张晓凡接头。
刚一见面,史强便介绍起自己的人来,“这是我同村的发小史明义,知根知底的同族。”他指着张晓凡俩人说道:“张晓凡,我兄弟。上回在咱村里还一块儿喝过酒来着;这是刘叔,灌大顶(高手)的元良(同行),认眼(看墓穴)极准。”
他这么介绍是有原因的,干滚地龙这行一般都是两人干活,一人倒土一人掘井,一人望风一人摸骨;老一辈血的教训告诉他们,哪怕是个大斗(大型的墓葬群)也要找自己的亲信,一般来说是亲兄弟最好,要不然就是同族或是知根知底的好友,不会在背后玩什么阴谋。
史明义听这一介绍,便正色抱拳道:“敢问元良,何处分山甲(在什么地方发财)?”
刘叔摆了摆手,说道:“无有(不敢当),生了手起了盆(早就歇菜不干了)。”
史强和史明义两人面面相觑,一般干这行要是真收了手,很少有重出江湖的,难道说这次的买很大?
刘叔见他们的表情就知道对方怎么想的,“点子硬(对方的来头不小),有飘子(指的是鬼怪,但不是僵尸),进不进随你。”
张晓凡不懂他们这些的黑话切口,听得是满头雾水,直接用白话说道:“这次招呼你们过来是有件事情想找你们帮忙。据刘叔所说,这是个明朝的墓局,原先里面呆着几十号阴魂,其中可能有修成阴躯的家伙。但他们现在已经离开了老巢,估摸着大约一个时辰左右会回来。这次下去的目的我也和强哥说过,我是为了救人,你们则是干些‘脏’活,到手的东西我分文不取,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快!”
史强他们只知道事情的始末,还并不清楚里面真有鬼,他们闻言都吓了一跳,望向刘叔,见他点了点头默认了,这才脸色大变有些犹豫。干他们这行的规矩不少,一般遇见这种事情很少有硬来的,都是规规矩矩的按行规办事。但今天明显不同,免不得要破个例。
时间不等人,张晓凡和刘叔领着两人向山坳里走去,不多时便寻到一处土包上。这里四周长着不少杂草,但都不茂盛,长势也不太高,周围连个显眼的石碑都没有见到。
刘叔拿着罗盘来回的渡着步,接过史强递过来的洛阳铲,看着上面的新土捏了捏,又凑头嗅了嗅约摸过了有一根烟的工夫,刘叔皱眉地说道:“盘子不胜龙楼宝殿(意思是这个墓局不小,比不上大型的墓葬群,但也绝对小不到哪里去)。”
史强和史明义乐的嘴都咧到耳后根去,他们搬山道人一般都没有见过这种大墓,最多也就小打小闹一下,毕竟这年头“先生”不好找,认眼准的更是难上加难,听说有个先生走了小半年,盗洞打了不下十来个都没有成事的。
刘叔倒没有他们这么兴奋,像这种玩意他也倒过不少,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但这次显然有些不同,怕是上回给自己卜的那一卦怕是要应验也罢,命中该有三斗米,走遍天下不满升,算他娘个球了。
刘叔很快就定下了主室的位置,拿脚在地上点了三下,便走到一旁支起烟来抽着。
史强见到刘叔认了眼,便拿起工兵铲飞快的打着盗洞。
要说这专业的就是不一样,工具码得整整齐齐,全都是拆好的,单从表面上看还以为是蓝领的民工头子,谁也不知道他们是干啥的。他的手艺很巧,落铲的时候轻声轻地的,不注意听根本没啥动静。
这打盗洞的功夫也需要练就,好手挖的盗洞得既快又直。一般打成关中式的,也有圆井的,大了费力,小了作业不方便。听说滚地龙中的好手挖出的盗洞大姓好容一人进出,其间的误差不多于一寸,近于精工作业。
高手打盗洞是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