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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张晓堂一屁股抬起便要走人。庞三一看这架势也慌了神,忙上前死缠着他,恬着脸陪笑道:“张老板,咱有话好好说嘛,您也知道我这张破嘴就像个屁股,说出来的话跟放屁似的,您别往心里去。”
像这号人古街上一抓一大把,谁都知道钱不好赚,脸是个什么玩意已经很少人知道,论斤称都不值钱。
张晓堂瞥了一眼这小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怎么着,五万够不够?”
“够,够”庞三忙把他小心翼翼地请到座位上,吭哧了半天也不吱声,很是为难地说道:“论说这五万块是不太少了,但事情起了些变化,所以就”
张晓堂听到这儿,手指往自家兄弟那儿指了指,说道:“我说庞三,哥们出来混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架梁子、设仙局的勾当也没少玩,你要是想在我这里搞什么名堂,小心把自己给撑死。”
庞三脸上的笑容僵在那儿,贼眼瞄了一眼张晓凡,心有戚戚地咽了口唾沫。
打从两人进门开始,庞三就仔细地观察过眼生的张晓凡,发现对方走路生风,满身的健子肉疙瘩,膀子比自己的大腿都要来的粗,钵大的拳头上还带着粗糙的黑痕,往椅子上一坐明显就是练家子的把势。
事到如今,庞三真没打算隐瞒了,拍着大腿满脸悔恨地道:“张老板,我就实话跟您说了吧。这古尸我有是有,可是那玩意儿昨晚被人给偷了,为了这事我家婆娘还受了伤,现在还躺在**上。”
要说这庞三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主,仗着在古街上打过一阵子短工,就在周围的十里八乡里淘换着古玩家具什么的,十来年下来也让他赚了几十万。可是没想前些天南山村下了暴雨,将一具棺材冲了下来,让上山避雨的庞三正好遇见。这家伙财迷心窍,见棺材里的古尸面容娇好,身上轻纱着体,长得漂亮非常,就想用这具完好的古尸换点钱。
他怎能想到,一般的古玩店都会忌讳这些,真要有人想也是到博物馆这类的地方,没听谁有爱好收藏古尸的。
在古街上碰了壁,怏怏不乐的庞三回到了家里,跟自家的婆娘说起了经过。庞三的婆娘叫夏芳,跟他一个德行,视钱如命,怎能让到手的金元宝给飞了。
于是,两人就一合计先把古尸藏到楼上的屋子里放着,等找到买主再讨价还价。
谁知道就在昨晚夏芳起夜的时候,听见屋子有动静,便直接推门进去一看,发觉一个黑影正偷偷摸摸地准备将古尸盗走。夏芳这婆娘一贯泼辣,撒起疯来比男人还野,见到有人想偷自己家的宝贝直扑过去,跟对方扭打起来。农村妇女比起城里的娘们要强壮许多,对方猝不及防之下被她一把抱着,劈头盖脸的指夹和巴掌就落了下来。
然而,这个小偷却是不为所动,仿佛那些伤痛根本不是打在他身上似的,只是手臂轻抬便将夏芳整个人抛了起来,凌空飞出数米,咚的一声撞在墙上昏死过去。
闹腾的一阵子动静不小,早把庞三和家里养的狗都给惊动了。庞三拿着手电急匆匆的赶过来查看,刚巧见到自家婆娘飞出去的那一幕,当场就吓得手脚发软,黄尿顺着裤裆就淌了下来。
小偷肩膀上扛着古尸,一步一步向庞三走来,而庞三却胆气泄底,连起身的力气都没。家里养得黑狗却凶悍非常,见到自己主人被打很快就冲上前去撕咬。说来也怪,那小偷见到黑狗时很是惊慌,脚步不住连退向后闪避不以。
黑狗的嗷叫和刚才撕打的动静让左邻右舍都亮起了灯,小偷见势有些不妙,抬脚把黑狗踢飞,转身从窗子口跳了下去,消失在黑暗之中。
庞三在讲述事情经过的时候,张晓凡紧盯着对方的眼神,发觉他目光中没有躲闪的意思。他们夫妻俩看中古尸,无非是为了钱财,想要把这玩意个好价钱,但换在普通人的眼里躲都躲不急,又哪里会去碰这东西。思来想去,真要有人偷古尸,目的怕也不是为了钱这么简单。
张晓堂用手碰了碰他,轻声道:“东西都没了,咱们还是走吧。”
走?张晓凡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问道:“你还记得对方的长像?”
庞三闻言一怔,皱着眉头回忆道:“记不太清了当时我都吓傻了,这会儿连对方是公是母都想不起来。”他转念一想,这也许是个发财的路子,笑道:“要是你想知道这些,我老婆倒是清楚的很,只是这事嘛”
张晓凡见他把手指撮成一团,直接从张晓堂中接过两叠票子丢到桌面上,说道:“只要你老婆回答我几个问题,这些钱都是你的。”
第二百四十八章 威胁上()
庞三喜欢他老婆不假,但看在钱的份上哪还管得了这么多,先把两叠票子塞到兜里,笑眯眯地说道:“你们先坐着,我这就去把她给喊下来,有什么话你们拒问,甭跟我客气。”
夏芳这时正躺在**上边看电视边磕瓜子,冷气开得温度很低,那懒散的模样很难想像是个农村妇女。倒是这娘们身材真是不懒,胸脯鼓鼓囊囊的,腰身纤细,双腿笔直纤长,要是没有豆子脸,很可能是个标治的美人。
庞三推门进来时,刚好见到自家老婆的雪白大腿,十指大动,**搂着自家婆娘上下齐手,过了一阵干瘾。
夏芳正在收看最近流行的相亲节目,她见到一个高富帅站在台上一阵心动,便遭到咸猪手大摸,“哦,别摸那里啦,讨厌”她半眯着眼,以为是台上的那位在摸她。
可是,就当夏芳欲念腾升,回头想要亲热的时候,发觉一个身上泛着臭酸味,头发乱蓬蓬的家伙正埋头苦干,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抡起巴掌一下子就将庞三打到**下,张口骂道:“瞧你那副德行,跟他娘的狗公有啥区别,整天就想着干那档子事!你到是说说,这个月家里的进项哪儿去了,就知道好吃懒做,捡到具宝贝还让人给偷了,你说你还能干个屁!”
夏芳趾高气扬的骂声中气十足,哪有半点受伤的样子,光瞧庞三脸上那通红的掌印就知道她的力气多大。
庞三被扇得不知东南西北,耳朵里嗡嗡直响,眼前满是星星在闪烁着亮光,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他见自家婆娘情绪不对劲,忙把兜里的钞票用双手奉上,陪着笑说道:“消消火,你看我这不是赚钱去了。”
夏芳见到两叠红澄澄的票子,刚才的满腔怒火顿时化为乌有,眉开眼笑地接过手中,回手擂了庞三一下,嗔怪道:“死鬼,有钱不知道早些拿出来,还跟老娘藏着掖着。”
“呵呵,我哪敢”庞三晃着脑袋,还有些眼晕。
夏芳闻着新票子的味道,脸上乐开了,但很快就怀疑起来,扭头问道:“等会,你这钱是从哪弄的,给老娘说说。”
庞三这会儿才记起张晓凡的交代,看来刚才那一巴掌打得着实挻狠的,他把事情和夏芳这么一说,顿时又惹来一个大嘴巴子。
“人家可是珍宝斋的二掌柜,钱多得像大米一样,你是怕钱咬你还是八辈子没见过钱?就拿两万块,要想让老娘开口至少得二十万!”夏芳口中说着,却把钱藏在**头的柜子里。
“二十万!”庞三傻了眼,回想刚才五万块就有些心动,这会儿几句话便可以到二十万,这世界也太疯狂了。
夏芳见他傻楞在那儿,没好气的拿指头戳着庞三的脑门说道:“人家既然会出两万块钱买个下落,就不怕再多出几万块,要知道那些钱在他们眼里就根本不是钱,而是一堆堆写着数字的纸反正你呆在一边别出声就是,老娘去搞定他们。”
客厅里,张家哥俩在量商着事儿。
在张晓凡看来,盗扰尸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出来的,普通人拿这玩意根本没用,有钱人也觉得晦气。思来想去,也只有像玉真道人这样的人物才会出手,那么与来人撕打过的夏芳说不定会知道什么。
夏芳穿着睡衣走了下来,那模样**入骨,张家哥俩隔着八丈远都能猜得出她的本性。但就身材而言还是不错,就是那张脸和气质,实属三流货色而以,就连夜总会的秀都比她长得要好上几倍。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张老板亲自过来,来了也不打声招呼,早知道这样刚才我就下来了。”夏芳身上的廉价香水有些刺鼻,张晓堂想往边上挪挪屁股。
却没想夏芳忽然伏下身子,宽松的领口立马拉下一大截来,两团白的香肉看得张晓堂眼昏不以,咽了咽唾沫直挻挻地盯着猛瞧。
张晓凡则是瞥了一眼庞三酸溜溜的模样和他脸上的痕迹,便知道在楼上发生了什么事。他轻咳一声,说道:“昨晚和你撕打的那个人,你看清了长相没有?”
正在给张晓堂上眼缘的夏芳闻言一怔,狐疑地看了一眼对方,说道:“当然,老娘可是火眼金睛,他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认得。”
张晓凡沉声问道:“他长得什么样,多大的年纪?”
随着功力的增涨,张晓凡的气势越来越盛,当是一个眼神都会让人有些发怵。夏芳见到他凌厉的目光心中也是一凛,脖子向后缩了一缩,鼓起剩余不多的勇气说道:“哎哟,这会儿我哪记得清啊,昨晚的事都把我吓得半死,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呢。”她把手指头撮成一团,媚笑道:“要是再见到些红票子,也许我可以记起一些也说不定。”
张晓凡冷哼一声,说道:“两万块钱不够,看来你们的胃口倒不小。”
夏芳一阵轻笑道:“可别这么说,钱可是一个好东西,谁会嫌多是怎么着?这年头没什么别没钱,有什么别有病,要是再拿着二十万出来,我一定会把事情都告诉你,包准让你满意。”
她的如意算盘打得十分精到,可是却看错了人,张晓凡从来都不是任人宰割的主。
张晓堂则没有出声,他只是用十分怜惜的目光看着夏芳,心中暗暗一叹,这娘们去惹谁不好,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