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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若男不屑道:“什么男人你都要,他仗着有两臭脸就摆谱,又是这样又是那样的我就看不惯。你别看他长得斯斯文文的,其实就是一败类,大学的时候把女朋友肚子给搞大了非逼着人家坠胎,事后又把人给甩了,这种男人靠的住,母猪都能上树!”
“啊!我怎么不知道,你当时也都不说”刘筱雨脸上带着后怕的神情,可爱地吐了吐舌头。
刘若男轻哼道:“当然是我查出来的,我一看他油头粉面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吓唬一下他什么都交代了,反正你是我妹妹,我绝不会让你吃亏的。”
刘筱雨撇了撇嘴,嘀咕道:“老实人被你说成是傻,会讲话的说他是心,长得斯文就说不是好东西,粗犷一些就是没有内涵,我看你会找个什么样的人当老公。”
刘若男的耳朵挻尖,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教训道:“死丫头还敢当着我的面说我,现在胆子肥了是吧?赶紧帮我挑两件衣服,明天晚上还得让张晓凡帮咱们演戏”
“让我演戏?演什么?”一个深沉的男音在两人耳边响起。
刘筱雨吓了一跳,待见到来人后才拍了拍高耸的酥胸嗔道:“你怎么神出鬼没的,走路都没声啊!”
刘若男打量了他一番,本想找他演戏的热情也随之退却。上次刘叔的事情费了她多大的精力才摆平,方寒都气得想把张晓凡给剁了。但总得来说,案子破了,主犯在逃,那些失踪的少女也奇迹般的回到校园,也算暂告一个段落。但是,在刘若男的心中还是憋着一口恶气,凭什么这家伙说的话自己就非得听。
张晓凡轻笑道:“听说这东百商场挻热闹的,有空我就过来看看。你们呢,也是过来瞧热闹的?”
刘家姐妹被他的话说得有些意外,东百什么时候不热闹过,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刘若男最近一阵子跟他接触的比较多,也对这家伙的性格了解的比较透辙,对于张晓凡来讲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一大疑点,因为他压根就不是逛街买东西的人,除非身边跟着美女还差不多。
“对呀,我们也是来逛街凑热闹的嘛。”刘筱雨天真浪漫,笑嬉嬉地说道。她冲姐姐挤眉弄眼,频频暗示着什么,却见刘若男不于以理会。气恼道:“这会儿不说干嘛啊,你不是明天临时找别人替代吧?”
刘若男顿感头痛,她还没想好怎么和他提这事,毕竟老爸追着让她带“男朋友”回家,这就是强人所难,本想打个电话让张晓凡配合一下,却怎料会在这里遇见,再加上她心情不顺硬是憋着话不吭半声。
张晓凡心不在焉地左瞧右顾,时不时抬头看向改建未完工的顶层,也没有把姐妹两人的怪异举动看在眼里。
突然,就在东百商场的顶层九楼上落下许多的碎沙和边角石料,砸在一层的货物和行人身上惹来漫骂。
“楼上的干什么!没见到底下有人啊!”
“丢什么东西,砸到人怎么办!”一位年轻的女士扶着孝,向上望去。只见在九楼有个人影探出半截身子,似乎在向外爬,想要从楼上跳下。
这位年轻的女士见着之后尖叫一声:“那有人要跳楼!”
“啊!”几乎所有人都在向楼顶上望去,只见那个半截身子落在外面的人还在不住地晃荡着,像喝多了似的摇来摇去,随时可能落下。
张晓凡嘴角轻扬,碰了一下楞神的刘若男,说道:“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万一这真有人要跳楼的话,砸到谁脑瓜子上那人也得跟着没命。”
刘若男闻言一惊,随即反应过来放声喊道:“都散开!所有人都散开,别围在这里!”她动作飞快地拿出证件喊道:“我是警察,都散开”
有些反应快的人马上警觉,呼呼啦啦地向外跑去,有些反应慢的看到别人跑,也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紧接着也躲到楼层的下面看戏,就连那些柜员都暂时离开台面,边往上看边走。不过,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惊慌,反而跟看灯似很感兴趣,似乎都想知道楼顶上的那个家伙会不会往下跳。
就在刘若男和刘筱雨两人帮助疏散人群的时候,张晓凡接到了一通电话,他冷笑道:“让姓胡的动手,我要让他们两知道一下当空中飞人是什么滋味。”他拿着电话慢慢走到人群中看戏,并且当起了拍客。
没过多久,楼顶上的家伙真的跳了,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纵身一跃。
“啊”人群中出现了尖叫,不以一人捂着眼睛不敢去看这种惨景,就连刘筱雨都闭目不瞧。
“哐!”先是李斌重重的落在了柜台上,将整个台面砸得粉碎,血流得满地都是,人们四处奔逃想方设想法地离开这里。
然而,就在他们没有逃走的时候,陈群也紧跟着落下,位置和李斌相差不到十米。但是,他的下场比起李斌来要惨上不少,因为他的着落地点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当铺垫,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摔成了一滩肉酱。
张晓凡十分悠闲保存了手机视频,走到吓傻的刘筱雨身旁说道:“我先走了,好像也没什么热闹可瞧。”
“啊,张晓凡,你等等我啊”她也想离开这鬼地方,谁知道买个东西还见到有人跳楼,还是约好了的。不过,这妞想走却没有走成,刘若男拉着妹妹就在这里打电话回局里,通知相关人等过来处理现场。
几乎就在张晓凡走到停车场的时候,蛇哥带着三魂不定的胡东扬来到他的身旁,咧嘴笑道:“老大,视频都拍好了,人是这小子推的,跟咱一点关系都没有。”
胡东扬吓得脸都青了,一个劲的嚷道:“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
张晓凡瞥了他一眼,便吩咐道:“找个机灵点的把视频放上网,曝他们的内幕。”
蛇哥点头答应,只是他还有些担心地问道:“那这小子会不会把咱们咬出来?”
张晓凡掏出一根金针,说道:“他不过是个行为障碍的人罢了,就是全世界最好的脑科医生过来,也不能把他的记忆恢复。”
蛇哥的手下闻言一抖,暗忖还是做医生的厉害,是圆是扁随你怎么捏。
第二百七十八章 死道友不死贫道()
张晓凡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钟左右了,张晓堂正坐在客厅里和大黑在看电视,见到他进门便问道:“怎么样,事情办妥了?”
“嗯,你这会儿上网估计都可以看到新闻。”张晓凡把钥匙放在桌上,摸了摸大黑凑上前来的头,问道:“她们醒了没有?”
“姗姗醒了过来,咱姐还没有醒,可能是药劲没过吧,我十多分钟前还到楼上看过她。”张晓堂挠了挠头,说道:“说真的,认识女**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回见她紧张成这样,这女人之间的感情也不能小看啊。”
张晓凡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太晚了,就别走了,这边的空房挻多,随便找间住下。”
他们俩只聊了一会儿,张晓凡就上楼去看李艳的情况。
许若姗衣不解带地守在李艳边上,握着她的手就没有松开过,口中絮絮叨叨地说道:“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离开的话你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小艳,你千万不能有事,快点好起来吧,晓凡说只要你醒了就会娶你做新娘的。你不是最喜欢穿婚纱的吗,晓凡说了只要你能醒来,他什么条件都会答应你的”
张晓凡轻轻地推开门,便听到这梦呓般的话,他轻叹一声,走上前去从身后将许若姗搂在怀里,劝慰道:“她会没事的,你不用这般自责,事情发生谁也不想的。”
许若姗抽泣着摇头,说道:“不是的,是我的错,我要是不离开的话小艳也不会有事。”
“傻丫头,世间的事谁又能算得准,我姐现在已经好了许多,只要睡过今晚明天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样生活,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许若姗听到这话一怔,飞快的转过头来望着他,不想确定道:“你说的是真的?不是骗我的?”她用手抹了把泪,问道:“刚才晓堂说这话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吹牛。当时的情况你是不清楚,她身上浑身上下都是血,就都衣服都被染成了红色,怎么会明天就好了?”
张晓凡爱怜地摸了下她的头,笑道:“咱们认识十几年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许若姗破泣为笑地抹了下泪珠,嗔道:“那你干嘛不早说,我都担心了一整晚”
这时,**上的李艳轻吟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两人,轻声道:“我怎么会在家里?”
许若姗惊呼一声,欣喜道:“小艳你终于醒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她拉着李艳的手,忙问道:“有没觉得哪不舒服?”
“就是有些累,手脚没什么劲姗姗,你怎么哭了?”李艳半睁着眼问道。
张晓凡上前帮她把了会脉,说道:“脉微细,脸发白,失血过多所致。”他轻抚李艳的脸庞说道:“人没事就好,我这会儿就去煎药,你们先聊。”
李艳也缓过劲来,记起先前发生的事情,回想起来还有些后怕:“晓凡,我记得被人推了一下,就摔下楼了”
张晓凡宽慰一笑,说道:“那些人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不必再想太多。”说完,拍了拍李艳的手,就去家里的急备药房取药。
许若姗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伏身在李艳身上哭得稀里哗啦,一个劲的道歉。
李艳根本就没有怪她什么,再说事情也不是她想阻止就能阻止的了的,两女拉着手说了好多的话,直到张晓凡把药端来,服了药后她才沉沉睡去。
陈群的父亲陈博益是在睡梦中被电话给搅醒的,他在接到儿子的死讯时一时间如置梦中,还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是随着逐渐清醒的神智,他发现自己是处在真实的世界里,与梦境毫无关联。
当他在停尸间里看到血肉模糊的尸身,模样已经无法辨清,就连身体都是拼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