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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瘦男被粗手粗脚的蛇哥撞得生疼,无论是谁出门赌钱的时候被拦腰撞了一下,都会误以为晦气上身,所以他脸色阴沉得很,转过身子就喝骂道:“你眼瞎了,走路没长眼啊!”
蛇哥和他的手下一听就来了气,他们这次出来都规规矩矩的,平常和人闹什么矛盾。港岛的人普遍素质不错,他们也没惹是生非。谁想在月光号上遇见个二/逼,张口就来事,这要是再忍气吞生不成了熊包了。
许三德和那帮子弟兄们个个脸色不善地涌上前去,想要教训对方一顿。谁知蛇哥来了劲,伸手把他们拦着,喊道:“都别动手,谁也别动!”
他见手下都看着自己,颇为自信地整了整身上新买的范思哲西服,说道:“咱们现在也是成功人士,不能让别人看咱的笑话。”他脸上挤出笑容冲干瘦男和气道:“不好意思,刚才我走路不小心撞到了你,应该没受什么伤吧?”
干瘦男起初心里还有些忐忑不安,毕竟降头师和国内正统的道士不同,降头师致人于死地都是要靠法术来取胜,要是真打起架来倒霉的铁定是他自己。
可是,当干瘦男见到蛇哥毕恭毕敬的模样时,身上的傲气流露出来,冷哼道:“白痴。”说完,很恶心的吐了口浓痰在蛇哥蹭亮的皮鞋上,把周围的人都看傻了眼。
蛇哥低头看着自己的新买的皮鞋上沾着浓浓的黄痰,有些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睛。他自从跟了张晓凡以后混得风升水起,走到哪儿别人都是笑脸相迎,谁知会在这里被人骂了白痴还被吐了口痰在鞋子上。
蛇哥脸上的上的横肉不迭抽搐着,指着干瘦男骂道:“给老子打得连他妈都认不出来!”
许三德等人早就跃跃欲试,听到这话之后哪还有犹豫,直接扑上去兜头就是一顿爆锤,十几人围着过道“乒乒乓乓”的拳打脚踢,很快就将干瘦男干翻在地上不迭地哀嚎着,惹来不少游人侧目。
“打x老子照死里打,看这狗/娘养的还敢嚣张,反了他还”蛇哥不迭地喝骂着,可是当他见到周围有许多看到这一幕时,脑子忽然记起张晓凡的交代,让他在船上注意点,别惹出什么乱子。他心虚地左右瞄了瞄,看到干瘦男的房门并没有关严实,或许是刚才那一撞没来的急锁上。
“把这***拉房里教训!”
许三德等人机灵的很,听到这话后几个家伙按着干瘦男就进了屋。蛇哥见不少人瞧过来,便装模作样地喊道:“没事啦,咱们都认识的,大伙儿闹着玩的。”说完,就把舱门关上。
那些游客见到这一幕也没有放在心上,见到他们人多势众,也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离开,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蛇哥刚走进房中,就把身上刚买的高档西服脱去,再把衬衫的袖口解开,喝道:“闪开点,让老子陪这家伙练练!他娘的,敢和老子扎刺,削不死你***。”
这才多久的工夫,干瘦男脸上都已经被揍的鼻青脸肿的不成人样,鼻子歪在一旁,眼角上的鲜血不迭地流下,就连视线都有些模糊。但是他没有求饶,含糊不清地说道:“你们都得死,我要我要杀了你们!”
蛇哥一听这话就火了,拎起屋里的铁折椅照着脑袋就砸了下去。“梆”的一声脆响,干瘦男吭都没吭一声就被撂倒在地上,蛇哥把椅子向边上一甩,拿着大脚板使劲地踹着他的肚子,口中骂骂咧咧地喊道:“让你给我装逼让你吐我口水让你没有素质”
蛇哥边踹边喊,越打心中越恼火,重新捡起铁折椅又是一通暴砸,直到干瘦男动都不动一下才收手。“把这家伙带到厕所去清醒一下,让他长长见识敢吐我口水,真他娘的活腻了。”他把鞋面在干瘦男的衣服上蹭了蹭,觉得干净了许多才收脚。
那些手下熟练的很,架着对方直接放抽水马桶里一通猛灌,待干瘦男手脚乱舞乱动的时候才收手。
干瘦男躺在地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捂着脑门晕晕乎乎的,好像刚才那凳子砸得不轻,可能都脑震荡了。
蛇哥气势汹汹地走到他的面前蹲下,拿手拍着他的脸说道:“怎么着,你不服气?不服气的话咱们再起来练练?”
干瘦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怒气攻心喷出一口鲜血,将蛇哥身上的白衬衫印上了斑斑血迹,看上去特别的显眼。
蛇哥觉得自己的尊严被疯狂的践踏着,先是被骂白痴,紧接着被吐了口水,这会儿把八千多的衬衫都喷得一塌糊涂,谁忍得下这口恶气。
周围的弟兄们也憋屈的不行,羞辱他们大哥就等于搞了自己,不由分说的上去接着爆打一顿,好些人都跳起来重重往下跺,蛇哥更是疯了似的拿脚去踹对方的老二。
唯独小玲在边上捂着眼睛,一个劲的喊道:“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的,别打了”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许三德发现事情有些不大对劲,干瘦男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任由他们拳打脚踢都没有反应,他赶忙抬手制止他们的动作,探手在对方鼻下试了试,抬头说道:“大哥,他没气了”
蛇哥他们原本就不是安善良民,在经历过海滩战和仓库交火之后,他们的心理素质也提升了许多。
“真挂了?”蛇哥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许三德跟张晓凡学过一些知识,他拿手机照了照干瘦男的瞳孔,肯定道:“真挂了,而且指定没救了。”
蛇哥琢磨了一会儿,挥手道:“把屋里的归置一下,再把这***沉海喂鱼,便宜他了。”
房间里被他们搞得零乱不堪,满地都是血渍,那些家俱也被沾了许多印子,也幸好这里没有用地毯,否则都甭想洗干净。
然而,就在他们整理的时候,有个家伙在干瘦男的行李中翻出了一个死人的头骨,顿时吓得不轻,随手甩在地上哇哇乱叫,把大伙儿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怎么回事?”蛇哥光着膀子从浴室走出来问道。
“头、头孝的头!”那家伙指着墙角喊道。
蛇哥等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枚常人拳头大小的头骨落在墙角边,微微泛白。
小玲吓得扑到男朋友的怀中瑟瑟发抖着,许三德拍打着她的肩膀安慰,随即壮着胆子在干瘦男的尸身上一通摸索,在挎包中搜出对方的护照和一口凶材。
这会儿所有人都吓得不敢出声,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望向了蛇哥。他们心里都清楚,背包里装着婴儿的头骨和棺材的准不是什么善茬,怕是遇到了些不干净的东西。
蛇哥也被骇得脸色大变,一脚把许三德手中的凶材踢得老远,喊道:“大家都别慌,镇定一些。咱们老大也在船上,只要他过来一切都会没事的。”
众人一想对啊,只要张晓凡在这儿,再大的事儿也不是问题,大伙儿刚刚提起的心也落回了肚子。
蛇哥赶紧掏出电话拨了出去,刚接通就抢先说道:“老大,你能不能下来一趟,我、我这里出了点事儿”
第三百一十七章 角色扮演上()
海上明亮的月光透过船舱的玻璃洒落在**上,将洁白的**单映成银色。书桌上的台灯很亮,张晓凡坐在椅子上打量着干瘦男留下的遗物,发黑的婴儿头骨、木柄鲨皮套的、袖珍的凶材、还有箱一百万美金的现钞。
他的手中干瘦男的手机翻查着通讯记录,看到里面的电话号码与短信,脸上渐渐浮现出笑意。
蛇哥和许三德看得面面相觑,他们都搞不清楚张晓凡怎么会忽然笑起来,难道是发现了什么线索。
“老大,这事儿咱们没问题吧?”蛇哥有些提心吊胆地问道。
张晓凡扭头看着他,脸上带着别有深意的笑容说道:“阿明,我发现你是员福将,误打误撞之下都能够解开眼前的危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夸奖你才是。”
蛇哥挠头讪笑道:“其实我们也没想惹事的,开始的时候还认为大家都是文明人,说话客客气气的。谁知道这家伙是个二货,不教训他一顿弟兄们也不答应啊。”他话说到这里,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大,这家伙什么来头?”
张晓凡看着手下人全都竖起耳朵好奇的模样,便解释道:“在东南亚一带有种职业叫降头师,他们通过对方的生辰八字,五行命理、姓名、毛发、指甲或是接触过的东西来施法害人,中招者往往身不觉时便已丧命。巧合的是,跟你们有冲突的家伙就是一名降头师,修练的法门就是药降与鬼降。”
他指着桌面上的那些奇怪的器物说道:“这枚婴孩的头骨和都是属于他的随身法器,棺材是用来豢养许的容器,名曰“降头养鬼”。降头师得先找一段木头,施法将木头雕成一口凶材,再去
寻找婴儿或者胎死腹中者为上品的坟墓,将尸体或者死者的头颅取走。他们用一种秘练的黄色巫术蜡烛点燃,放在头颅的下巴燃烧,热量使脂肪化成尸油滴下,降头师立刻将预先备好的棺木拿出让尸油储存其中。”
“啊!”蛇哥和那些家伙全都惊骇得脸色大变,傻楞地看着桌面上的东西,好一会儿都没有动作。
许三德拉着小玲凉冷颤抖的手,问道:“老大,既然他这么厉害,怎么、怎么会”
“你是想问他这么厉害,却为什么会被打得死去活来,最后一命呜呼?”
“对对对”不仅是许三德,就连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迭地点头,他们都不明所以。
张晓凡拿手指点了点桌面上的护照说道:“已经被你们扔到海里的这个家伙名叫郑山,他是马来西亚的华裔,我虽然不知道他从哪里学习的降头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脚拳功夫实在是有限的很。降头术源追溯到早期的时候是道教的一个旁支,其中许多符咒和役鬼之法与茅山法术近似,药降与蛊术相似,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自成流派。但是,道教的法术以修炼肉身为基础,引本源为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