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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凡也在忙活着,他抬头看了一眼来人,便将病历一合递给病人交待道:“平时多运动一下,你这毛病不能久坐。”说完,便把桌案上剩余的病历放在柳嫣然面前,说道:“麻烦你一下,我这边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柳嫣然微微颔首,说道:“没关系,也没有几个病人了。”
张晓凡道了声谢,便领着田中奇来到小院里。
这时,院落中的太阳微斜,阳光照耀在藤蔓上,点点白芒洒落在石桌周围很是漂亮。海风吹过院子,让炎热的夏日感到一丝清凉。
田中奇摘去太阳眼镜,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说道:“张晓凡,咱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我说你能不能给我省点心,别每次都事都把事情搞得这么棘手行不行?人家新好歹也是过来找你治病的,你不给治也就算了,还把他现在搞的全身瘫痪,你让我怎么和他家里人交待?”
张晓凡冷声道:“按你的意思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郝邵在机场想要给我们双方的摩擦,现在又口口声声要把这里全都给砸了,你说我应该怎么办?”他拿出烟来递给田中奇一枝,接着说道:“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他郝邵想要玩什么阴谋诡计让他全往老子身上招呼,我要是缩个卵就是他养的。”
田中奇长长一叹,说道:“这都是你们年轻人之间的误会,说开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张晓凡脸带玩味之色道:“行了,你别在边上装什么大尾巴狼,你的心里巴不得把这孙子给抛开,眼不见为净。想必在机场的时候你也看出了蹊跷,郝邵他明知道情况紧急还不管不顾的出言挑衅,把大家的性命当成儿戏,若不是当时我极力压制住了邪念,你也不可能悠闲地坐在这里抽烟。”他鼻中冷哼道:“我倒想请问田局长,像这种行为你们难道就没有考虑撤他的职?”
田中奇低着头不吭声,默默地抽着烟,过了好半晌才开口道:“郝邵的事情我已经和他的家里打过招呼,也打算将他调离国安系统,换个职位做个文职工作。不过,你小子也别得理不饶人,他眼下好歹也是在编人员,致伤致残是件大事。我看这样吧,你把他的伤给治好,我保证这件到此为止。”
张晓凡轻轻地笑了笑,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下文。
田中奇轻抚前额,无奈地摇了摇头道:“郝邵的背景其实并不复杂,父母都是普通的机关工作人员,只有一位省里大佬和他去世的爷爷关系非浅。这位领导虽说已经退下了几年,但是影响力仍在,如果你和他发生什么摩擦,我们都不太好出面干涉,毕竟这些是地方上的事情,希望你能够明白。”
张晓凡说道:“田局长,话说到这个份上咱们也不用藏着掖着,我张晓凡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但也不是谁都可以过来捏两下的软柿子。他郝邵今天要是过来给我道个歉认个错,都不用你讲什么大道理,我二话不说直接把他治好。可是你也看到了,这小子非但没有按着规矩来办事,反而想要把我堂上给砸了。要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处理?”
田中奇点了点头,把烟头拧灭道:“行了,话也不多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上次你提的要求我也认真考虑过,从原则上来说范曾林持有的股权始终是要拍的,你按市价买去也是无可厚非。可我看你小子赚的钱不在少数,海盛的股价又那么低廉,是不是拟定个协议价更为合适一些,免得落人口实。”
张晓凡心中暗骂田中奇是个老狐狸,连这点钱都要从自己的嘴里抠食。他脸上轻笑道:“海盛是个烂摊子,我要真把它接手过来能否妥善经营还是两说,田局长在这时候趁火打劫有些不太地道啊。我看这样吧,现在有个关于脸谱道人的消息透露给你,就当成是定金,数目还是按照市场成交价来走。”
田中奇坐直身躯,脸色一怔问道:“是什么消息,来源可不可靠?”
张晓凡微微颔首,将廖文斌的信息透露出去,说道:“按我的推测,廖文斌手上应该有不少邪门歪道的东西,隐藏的也非常深。根据薜义的描述还有我所了解的情况,廖文斌很可能已经改头换面,用不同的身份出现在咱们的周围,那个脸谱不过是个晃子。”
田中奇皱着眉头问道:“你的意思是”
“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和你们做个条件。怎么样,这个重要线索应该值那些股份的价值吧?”
田中奇起身说道:“这个线索非常重要,我得马上向上面反应情况。张晓凡,从现在开始,你的电话必须二十四小时保诗畅通,我们随时都有可能你。”
张晓凡见他要走,忙问道:“重新认购股权的事情怎么定?”
田中奇风风火火地说道:“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谈这些,等回头有空我请你喝茶”
第三百九十九章 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田中奇刚回到车上,横躺在车后座的郝邵就开口问道:“田局,他答应什么时候帮我治疗?”
田中奇冷哼一声,说道:“新,如果你现在还想恢复如初,那你就应该放下架子,亲自去找张晓凡谈谈。我相信只要你是真心诚意的道歉,以张晓凡的度量绝不会揪着事情不放手。”
郝邵闻言一怔,吃惊道:“怎么,他连您的面子都不!这家伙想干什么!”
田中奇在国安待了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像郝邵这种楞头青的。他转过身子道:“郝邵,你是不是以为张晓凡只是个赤脚医生,没有任何背景,最多也是就有两个臭钱而以?”
郝邵茫然的点了点头,不答反问道:“难道事实不就是这样吗?”
田中奇摇头失笑道:“你还是太过年青,不懂的什么叫真人不露相。你以为张晓凡赤手空拳来到东海,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就将尚德堂开在了古街是因为什么?是运气,还是说他家里有钱?我告诉你,在他来古街之前这里有两个最大的势力,分别是荆老四和刘文龙。荆老四是咱们东海国安的重点监控对象,他的好友遍布五湖四海,无论是黑白两道都得给他三分薄面,就连省里面都有不少的交情。刘文龙的势力并没有他那么强大,但是他的财力却一点儿都不输给对方,在东海的商界里朋友很广,也是一呼百应的人物。”他说到这儿话音顿了一顿,问道:“新,你认为他们两个比起你来怎样?”
郝邵是上个月才调入局里,对张晓凡的事情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乍一听到荆老四的名号也有些茫然,直接说道:“田局,我只是个小人物,怎么能跟他们对比。”
田中奇轻轻一叹道:“在我看来你可不是个小人物,甚至他们不敢干的事情你全都干了。荆老四有个侄儿叫荆永高的,这小子欺男霸女可以说是无恶不作,跟几起强/奸/杀人案有直接的牵连,可是闹到最后却因为证据不足无法起诉他。但就在几个月前,不知??不知道荆永高吃错了什么药跑到尚德堂去闹事,被张晓凡痛打一顿,亢在尚德堂让荆老四请自过来接人。”
郝邵吓了一跳,他惊呼道:“不是吧,他有这么大的胆子?那荆老四没有带人把尚德堂给砸了?”
田中奇戏谑道:“荆老四可没有你那么大的胆子,敢当着张晓凡的面砸他的店。”
郝邵脸色一红,竖起耳朵接着往下听故事。
“当时,荆老四的确是盛怒非常,带着几个手下就上门理论。张晓凡在谈判时用手掌把石桌的棋盘抹成了白板,当着荆老四的面废了荆永高的一条胳膊,就这样荆老四还得忍气吞声,灰溜溜的到医院治疗。事后,荆永高不甘心受挫,心高气傲的他在尚德堂开业的当天找来了几十个家伙来找麻烦。可谁想麻烦没有找成,最后还把自己的命给送了。”
郝邵喊道:“张晓凡把荆永高杀了!那他怎么还能逍遥法外!田局,他也太嚣张了吧,敢明目张胆的杀人!”
这会儿不仅是田中奇,就连开车的小马都不禁皱了皱眉,他通过后视镜看了眼郝邵,轻蔑地笑了笑继续开车。
田中奇语速不变地说道:“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是张晓凡下的手,荆永高最后的死亡结论是自杀,与张晓凡毫无关系。他先是把自己的脸画成鬼面,后来跳楼身亡;荆老四则是被他的养子荆坤开打爆了脑袋,凶手荆坤随即自杀身亡。起初我们怀疑这两起命案都是意外,可是荆永高和荆老四两人的死亡都不能用常理推断,死亡原因更是令人费解。然而,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张晓凡居然是整件事情的最大赢家,从荆老四手中合法的得到两间价值数千万的古玩商铺。”
郝邵有些明白了,他脸色微青的咽了咽唾沫,问道:“那、那刘文龙是怎么回事?”
“刘文龙的下场你也在卷宗里看到,我就不多说了。但你还有所不知,他是张晓凡的亲师叔,也是被他亲手杀死的。”
“什么!刘文龙是张晓凡的师叔?”郝邵瞪圆了眼睛说道。
田中奇缓缓点头,说道:“除了荆老四、荆永高、刘文龙之外,还有像范伟华、范云飞,大澳的叶盛兴等人,他们全是和张晓凡作对的家伙,这些人的下场相信不用我多说,你自己心中也有数。”他说到这里轻轻一叹,说道:“冯老是我的老领导,能进入国安战线也是多亏了他老人家的帮助我才有今日的成就,我也答应过他好好的照顾你,可是唉,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从明天开始你就别调入内勤办公室,过一阵子另有安排。”
郝邵面如死灰,不甘地咬牙道:“田局,事情真的无法捥回了吗?他张晓凡凭什么这么霸道想怎样就怎样,难道就没有人能治得了他!”
田中奇起初还能压着性子和他慢慢说话,可是现在却被郝邵给激出了真火,转身吼道:“你懂个屁!你以你是天王老子,整个世界都得围着你转是吧,我还就告诉你了,你给张晓凡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