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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挥手道:“四下散开,追查一切可疑行迹,一有发现立刻报告。”
“是!”
其它方寒心里也很清楚,在这种恶劣的环境里,大雨就是天然的屏障,带给搜索工作极大的不便。
“方寒,你那边怎么样,有什么发现没有?”对讲机里传来冯楠的声音。
“报告局长,疑犯十分狡猾,根据初步推断,这名疑犯很有可能是主要疑凶,我想再……”
“不要浪费警力,咱们这次的目标人物已经全部落网。据可靠情报显示,另一伙疑犯正闻风而逃,而你们追捕的这人并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一名醉酒的普通人罢了。”
“……”方寒有些不甘心,就这么让对方给跑了。
“方寒,关键时刻不能义气用事,主次必须得分清。现在我命令,你的抓捕小队和搜索队员立刻收队,准备展开第二套方案。”
“是!”方寒应声道。
“所有队员立刻归队……”
可怜的张晓凡对身后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正在玩命的逃窜中。
“呼,呼……”
全速冲山,这种体能的消耗不是一般的大。羊角山这片丛林山势陡峭,海拨又高,冲坡十来分钟左右,张晓凡终于开始手脚并用,狼狈不堪的躲在一个野猪洞里面。
野猪洞,不过是野猪在茂盛的茅草堆里做的窝。别小看这个茅草洞,刚才那阵密集的大雨落下,这个洞里却没有丝毫的雨滴。
“应该没有追上来吧?”张晓凡倒在干爽的草堆中,劫后余生的滋味总是那么的好。手中的衣裤早就湿透,里里外外全是水。
就在这时,一股阴风拂体,他不禁打了个冷颤。这股风来的太过奇怪,也非常突然,仿佛是地狱里吹来的透骨寒风,可以直接侵入五脏六腑及四肢百骸。
张晓凡忍不住回头一看,周围黑乎乎的连个鬼影都没瞧见,这就让他感到更为突兀。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明亮的光线顿时将眼前的景物呈现出来。
只见,野猪洞深处是一个直径约三十公分左右的山洞,四周被杂草覆盖,而这个洞口似乎不是天然形成,也不是人为挖掘的。因为洞口的周围上还有着残缺不全的齿痕状,有些印记张晓凡认识,野猪挖笋和地瓜的时候,那残留下来的印迹与这一模一样。
好奇心的驱使下,张晓凡猫着腰向前行去,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洞口的泥土很松软,只要稍一用力就会崩下一块。
恰在此时,从洞口里面吹出一股阴冷的气息,这股气息让张晓凡眉头一皱。
要知道,在张晓凡爷爷张尘心的磨练下,性命双修的《丹阳功》已经达到了极高的境界,身上的毛孔闭合自如,诸邪不侵,百病不生。但是,这两阵阴风却是让他从灵魂深处感到阴冷,对他或许影响不大,可换成一般人绝对会大病一场。
张晓凡对地葬之术没有太大的研究,如果是他二爷爷张尘凡在这里,便会小心翼翼的进入。
开羊山地势险要,地脉走向乃是阴阳汇聚之地,而眼下这个洞穴却是在相交的地方,也称为“鱼水乳会”。
一面属阳,一面属阴。在意外之下,这个洞穴被两面打通,阴阳交融之下,便产生了这股怪风。
“哗啦……”
没一会儿的工夫,这个洞穴便被打通。洞穴里,并不是太宽,也不很狭窄,约有百来平米的地方,周围连根蛛网都没有结。只是这里湿气甚重,寒气也不轻,仿佛置身于冰窑里一般。
在手机的灯光照耀下,张晓凡发现这里居然不是天然形成的山洞,四周墙壁十分平整,是被人用青石砌起来的。地面的一角摆放着一个棺椁,看起来这里像是墓葬,只是墓室里的棺椁一般是放在室内的正中央,怎会被移动至一旁呢?如果这里是墓室的话,那这股阴寒之气便好解释,风水不错的一处阴宅。
“咦,这是……”
张晓凡忽然发现,就在原来应该摆放棺椁的位置上,有一具卷曲侧卧的白骨,穿着一件青色道袍,血肉早就化为乌有,身上的毛发与骸骨依旧。
蹲下细瞧一番,很快他就发现,这个人不是正常死亡,而是被人以重手法拍断了左右边各三条肋骨,而依照这些断裂处的伤痕来看,能够造成寸寸断裂的伤痕,这股力量应该不轻,仅是余力都可以使地上的家伙再死上一回。
“内家功法,掌力强劲如刀,五脏尽碎,神仙难求。”张晓凡摇叹道。
这种伤无论是谁都没有办法可以将他救活,但这里没有外人来的痕迹,要是地上的人是被人打伤,再跑到这里等死的话,那眼前之人的修为绝不简单,就连八十八岁高龄的张尘心、张尘凡两人拍马都赶不上他。
想到这里,张晓凡又想起了一个问题。明知自己将死,不去料理身后之事,反尔跑到这荒郊野岭的墓室里来,是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还是有余愿未了?
可是当他看见对方的一只手骨伸的老长,隐约间向前方的某个角落时爬去时,感觉很是奇怪。
借助手的灯光伏身一看,顿时眼睛中出现了惊愕之色。
第五章 消失的阴阳鱼()
只见墓室的中间的地面上躺着一个圆型的阴阳鱼,仅有拳头般的大小。让人感到奇怪的是,整个阴阳鱼里拥有两股不同的液体,像水流般缓缓转动。
他二爷爷张尘凡曾经告诫过他,冥器如无必要,轻易不可妄动。出于这个原因,张晓凡并没有碰墓室里的东西,只是这个玩意儿实在古怪的很,要不弄个明白恐怕都睡不安稳。
“拿来看看也好,如果是一般的东西,也没有必要带走。”张晓凡自我安慰道。
伏身一探,径直把这个诡异的阴阳球抓于手中,翻来覆去的查看。令人惊讶的是,无论从哪个角度窥视,手中的阴阳球始终是以正面的形态呈现于眼前,没有丝毫的偏差。
“奇怪,这里面装的是水吧?”
就在张晓凡感觉诧异的同时,手中的阴阳球陡然一震,发出剧烈的轰鸣声。“蓬!”张晓凡双目顿时呆滞,整个人仿佛被点穴一般楞在原地,手中的阴阳球也凭空消失不见,像是从未曾出现过一般。
神魂激荡,泥丸宫藏神,这是众所周之的事情。然而,张晓凡此时的泥丸宫里面正产生着翻天地覆的变化,无数的奇箓符咒,还有发出金芒的文字在空中徘徊,使其深深的印在脑海之中。
古怪的功法,奇异的知识,还有那些奇形怪状的符咒,全都一股脑儿涌入记忆深处,突出其来的重创令张晓凡头颅像裂开一般疼痛。
“啊……”
张晓凡很想喊出声来,却怎样都不能动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脸色煞白的幽幽转醒。
他只觉得天旋地转,手足冰凉,浑身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跌坐在森森白骨上。
“这是梦?不、不是梦……”
张晓凡惊魂未定之下,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刚刚发生过什么事情,只是隐约中感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暂时先不去考虑那么多,这个地方处处透着诡异,还是先离开为妙。
“叽叽喳喳……”天刚蒙蒙亮,山上的小鸟儿就开始放声歌唱,在枝头上欢快的啼鸣着。
张晓凡钻出野猪洞,天际边已经开始出现一丝阳光,见到一夜无事后,似乎有股劫后余生的喜悦,又有茫然的错愕。他怎么就想不明白,仅在墓穴里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外面已经过了一整夜。
张晓凡下山拦了一辆出租,张口便道:“师傅,花园小区谢谢。”
司机是一位中年大叔,见这么早就有人来二环外的开羊山,问道:“小伙子,你这是晨练?”
张晓凡没想到这个师傅还是一位侃爷,随口道:“说不上晨练,昨晚酒喝多了,迷迷糊糊跑到这来了。”
隐约间还可以嗅到他身上的酒气,司机大叔也咧嘴一笑:“这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没把你淋出病来,算是不错了。”
张晓凡呵呵一笑,也没有回话。
一路上,这位侃爷在絮絮叨叨的说着昨晚的事,听到警方联合行动,端掉了不少黑社会的窝点,让东海市的天空睛朗许多。
“要说这新来的刘书记手段就是高,出手就是雷霆一击啊。好家伙,一晚抓了两百来号人,其中不少都有大案要案在身的……”
张晓凡一听,便问道:“你说的是新来的政法委书记刘延贵?”
“可不是吗,原来他是中州市的官,这次调到咱们东海来还没三个月,就展开了工作,真是大快人心。”
“原来是中州的官,那这一到东海立马就提拨了。”张晓凡笑道。
“可不是嘛,不过刘书记在中州干了不少的实事,老百姓都称赞不以呢。到了咱们东海来,是要大刀阔斧的好好收拾一把。”
说笑之间,便到了花园小区外边,张晓凡麻利的付了车钱,和司机大叔道了别。
没想到临走的时候,对方来了句:“小兄弟,做老哥的多说一句,没事别喝这么多酒,身子骨要紧。”
张晓凡笑着点了点头,知道对方是好意,心里暖暖的。
刚回到自己的家,屁股还没做热,身旁的固定电话就响起来了。
“喂,凡子,你手机咋不开机呀?”胖子那咋咋呼呼的声音传来。
“是你小子啊,手机不开机?”张晓凡一掏自己的电话,忙道:“没电了,你怎么知道我在家。”
“我也不知道,打你手机不通,只有打座机试试。对了,昨晚过的还挻嗨皮吧,嘿嘿……”胖子那调侃的声音,张晓凡怎么听怎么别扭。
“是挻嗨皮的,呵呵……”张晓凡咬牙切齿道。
胖子似乎刚刚睡醒,还在打着哈欠,问道:“听你这话没啥激情啊?怎么,昨晚那妞不满意?我特意挑了个身材好,脸蛋周正的给你,加了两节泰式,一节欧式油推,让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