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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凡带着坏笑,看着女流氓咬牙切齿的表情,心里甭提多高兴了。以往的时候总是她调戏自己的时候也是这样,没想到今天轮到自己翻身做主把歌唱。
上下齐手之下,许若姗情动非常,小手死死的搂住虎躯,娇/喘道:“我、我们亲亲过……”
“亲亲?你们两个?”张晓凡呼吸急促,脑中浮现两妞搂抱在一起,双唇亲吻,香唇交织在一起的场景,鼻中喷出火热的气息。
“还、还有呢?”
许若姗感觉到他的异样,动情之刻再也不堪忍受折磨,直言道:“我、我们在一起那个过……”
“那个?哪个?”
“哎呀,就是……就是那个!”许若姗满脸通红,把头埋到他的怀里,再也不敢抬头看他。
张晓凡手中一紧,钢枪差点走火,没想到这两丫头如此大胆!
许若姗感觉胸口一凉一热,顿时闷哼一声,再也忍不住高亢起歌声。赤果的身躯交织在一起,胸中荡漾着情愫,往日的暗恋和爱意化成冲动,全心投入到肢体语言上,再也不分彼此。
就当两人把持不住的时候,张晓凡忽然脑中一紧,喘息问道:“我们这样真没关系吗?”
许若姗思绪早就被烧成灰烬,哪管这么多,香唇吻在他的身上,脸庞、嘴唇还有脖颈各处,两腿环抱着他的腰身,轻吟道:“我和小艳都商量好了,以后咱们就生活在一起,我永远不会嫁人。唔……”
张晓凡就等着这句话,腰部一沉,强吻住她的丰唇,久久不动。
许若姗觉得自己像被刺穿了,整个人弓起,颤抖……
曾经那个爱笑的女孩,有些自闭,又有些忧伤,除了眼前的男子之外再也容不下别人,十余年的暗恋,这种苦没有人知道,只有在梦中才能倾述。直到有一次李艳逼问之下,才对她说出。
张晓凡温柔的吻去她的泪花,动情道:“我知道我很贪心,你们之间无论是谁离开,我都会心痛,所以也不打算放手,哪怕背负骂名我也认了。”
她知道他不会欺骗自己,得到了许诺,也等于此生再没有什么遗憾。
千言万语都无法形容她此时此刻的心情,仅说出了两个字来表达:“爱我……”
春/情撩原,许若姗动作更为奔放,比李艳要放得更开,畅快的体验让张晓凡觉得不枉此生,他倾尽全力让她攀上巅峰,一次又一次……
直到天光大亮,两人大汗淋漓的倒在床上,她的娇躯还在痉挛,魂游天外。
张晓凡凑头问道:“再和我说说,你们两个小妞是怎么弄的?”
许若姗两腿都在发颤,激情的余韵还在身体里残存着,良久之后才昵喃问道:“什么怎么弄的?”
“就是你和我姐在一起的时候,那是怎么弄的?”
许若姗脸色通红,佯装无知:“我不懂啦,困死了,一晚没睡……”
“和我说说,我又不告诉别人。”
“根本没有这回事,我骗你的。”
“说不说?”
“不说!啊,你还来!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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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宁静的生活()
终于摘掉了处男头衔的张晓凡,浑身透着清爽的劲头,炎热的夏日没有带给他丝毫的燥意,而令他感到有些困惑不解的是阴阳鱼的变化。
不知为什么,在得到两女红丸的同时,上丹田内的阴阳鱼变大了数倍不止,,昨夜的操劳也没有带来任何不适,再来上十几回合都不会觉得累。
当然,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是始料未及,他心中唯一担心的是李艳的态度,万一她这个醋坛子不乐意,张晓凡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刚一起床,张晓凡就跑到超市采购,买了许多的水果和蔬菜,还有活鱼,这些都是李艳最爱吃的东西。
现在两女不能动荡,就连站立都十分勉强,只怪初经人事的男女不知天高地厚,玩的太过疯狂。张晓凡便担任起全职保姆,又是端茶又是送水,完了还要把两的饭菜送到嘴边,侍候的无微不至。
李艳的醋坛子没有打翻,反而与许若姗说说笑笑,其乐融融,似乎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情况,看得张晓凡又惊又喜。
“晓凡,我脚好像抽筋了,帮我揉揉。”李艳靠在圆枕上,手中拿着香梨,玩着ipad,神情雍懒道。
崭新的床单还透着香味,旧夜的战场被打扫的一干二净,看不出有什么痕迹。
张晓凡应了一声,卖力的揉捏着,带有讨好的意味。现在这妞是大爷,另外两人暂时都得仰仗她的鼻息,以后是吃肉还是喝粥全凭她老人家一句话了。许若姗依偎在李艳的肩膀上,好的和一个人似的,瞧见张晓凡那卖力的表现,扑哧笑道:“臭小子挻会来事,生怕你不原谅他呢。”
李艳轻哼一声,转身捏了下她的鼻头,嗔道:“死丫头还敢偷吃,事先也不和我吱会一声。”
“哎呀,我不是听了一晚,实在忍不住了嘛……”许若姗吐了吐香儿,狡黠一笑,凑头就在她的唇上轻啄一口。
张晓凡瞬间吸了口冷气,眼睛瞪得像个铃铛,裤衩立马支起了帐篷,鼻中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兴奋的差点流下鼻血。
李艳也娇羞不以,正想开口娇嗔的时候,许若姗悄悄冲她撸了撸嘴,两妞同时望向张晓凡,见到他那夸张的表情和隆起的一坨,顿时暴笑不止,捂着肚皮在床上打滚。
“哈哈……哎哟,太逗了,我就没见过这么可爱的表情。”
“哎、哎,呵呵……晓凡,你也太敏感了吧?扑哧……”
张晓凡被笑的手足无措,吭吭哧哧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借尿遁狼狈逃离房间,再不敢在这待下去。他感觉现在过的日子很轻松惬意,手中握着数百万的钱财,只要不大手大脚花钱,光是利钱都够花销,更别说还拥有奇物阴阳鱼。
通过按摩敷药等手段,李艳和许若姗很快恢复如初,但不知道为什么,两人的皮肤变得光彩照人,艳丽无比,白里透红的肤色非常健康,任何化妆品往上抹去都显得多余。女流氓顿时调侃起来,说童精就是不一样,惹得两人把她按在沙发上好好修理一番。
张晓凡却是明白过来,这是气血调和,阴阳交泰之故,很有可能与阴阳鱼分不开关系。因为不仅是她们,就连他自己都变化很大,皮肤变得白皙红润,内息也并非一味刚强,变得柔和许多。
生活重新回到正轨上,这次回到中州尽忙着自己的事情,很少去尚德堂陪陪老爷子说话,倒显得做为晚辈不懂礼数。
次日,许若姗回到店里料理事情,尽早的把店里的事务都交给下属去办,再重点培养人材,准备和张晓凡他们一起到东海发展。李艳则是天天到尚德堂报道,跟在张晓凡后头打转,把两个老爷子逗得乐不可支。
两个老家伙眼睛很毒,一眼就看穿了她已经不是童身,便笑呵呵的问她什么时候举办婚事,把这丫头逗得羞红满脸,躲在屋里好半天不敢见人。
倒是严静十分刻苦钻研,每天除了跟在曾全荣后头学习记录,还抽空把著名的医家经典书籍背熟,医术长进很快,把老曾乐得颇颇点头夸奖。医家分为很多门派,像是:经方派,火神派,温病派等等,这些派别不一,单是《伤寒论》可以找出数百种理解,年轻的严静又怎能凭借短时间内把中医学全,爱因斯坦来了都没辙。
尚德堂一脉相承,曾全荣的知识和张晓凡的知识相差无几,只是前者趋于保守,用药中规中矩,方症对应以经方下药,可收之奇效;后者胆大心细,以正为主以奇为辅,遇到重病一旦确定主症和病因,便是以重药攻之,效果立竿见影。
张晓凡的医术早已得到大家的认可,曾全荣不止一次表态,说他如果不是年纪太轻,只怕已经功成名就。严静也很是羡慕他的医术,更佩服他的医德,无论对方的身份高低,家事如何,他都一视同仁,没有任何区别。
数日后的一个下午,张晓凡在前堂坐诊,来人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捂着小腹脸色铁青,身旁有个男孩子搀扶着她,年纪一般大小,应该是男女朋友关系。
“医生,我这毛病会好吗?”少女脸色苍白,有气无力问道。
男孩有些羞涩,轻声问道:“医生,我女朋友每个月那几天都痛得死去活来的,能不能把这毛病给根治了?”
张晓凡笑了笑,先是抓过少女的手,大拇指在她的合谷穴上用力揉捏,劲力直透指尖,仅三秒钟不到的时间,少女脸色一缓,惊呼道:“哎哟!疼,轻点……”
“这只是手疼,比你腹痛要强的多吧?”
少女闻言一怔,讶然道:“对呀,我痛子好像不疼了,这是怎么回事,太神奇了?”
张晓凡揉了十来秒钟,便放手提笔,在病历上写开了:“痛经大多数女人都会有,只是像你们这个年纪的女孩不注重保养。不要以为天热就可以随便吃西瓜、冷饮等寒凉之物。夏天虽热,但胃里是寒的,冬天虽冷,脏器内却是燥热余多。”他写到一半,手笔头遥指少女的小腹,说道:“以后像这种露脐装最好不要穿,特别是月事快来的时候,否则这病不会好,主要是在调养。”
少女是痛怕了,打了一下身边的男孩,抱怨道:“我妈都说了,不让我吃冰的东西,你这臭家伙非不听,我要再疼就咬死你。”
张晓凡唰唰的写完处方,交给对方道:“注意休息,多喝热水。”
“谢谢医生。”少女高兴的说道。
两人起身的时候,她还悄声说:“这里的医生真的好厉害,我刚才痛得都快晕过去,他只是随便在手上按了两下就不痛了,简直太神了!”
男孩得意道:“跟你说这里是全中州最好的医院吧,你非不相信,怎么样我没有吹牛吧?前几天我表哥失恋了,变得有些疯疯癫癫,神智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