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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凡笑道:“这玩意儿便得顺手,好久没玩了也有生。”又接着问道:“强哥怎么也在这儿,是不是又干上老本行了?”
史强连忙摆手摇头,正色道:“兄弟这话不能乱说,这可是我老家,埋得都是咱祖宗,要把自个的那啥给倒了,骨头都得被敲碎了。”他瞥了一眼宁美怡,乐道:“这是弟妹吧,长得可真水灵,都赶得上大明星了都。”
张晓凡也被他给逗乐了,含笑望着身后的宁美怡,也不解释,就这么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宁美怡倒是临危不乱,并没有丝毫尴尬之色,嫣然一笑道:“不好意思,我和他只是雇佣关系,他现在还在工作,也并不是我的男朋友。”
史强楞了楞,闹不清这里面究竟怎么回事,挠头道:“兄弟,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话了?”
“错是错了,可是拿话挤兑她并不违备你的初衷。”张晓凡笑了笑,指着宁美怡介绍道:“她叫宁美怡,东海宁氏企业的总裁,名义上是范云飞的妻子。”接着又指向史强,说道:“强哥,曾经吞了范云飞一百万的现金跑路,现在干什么买卖我也不太清楚。”
史强眼睛瞪得老大,嘴巴都能塞进去个鸡蛋,好半天才竖起个大拇指说道:“兄弟,老哥真服了你了,把范家小子的娘们都给勾上手,这不是一般的能耐啊。”
第一百一十一章 鬼脚癣的来历()
张晓凡把他这话当笑料听的,两个流氓在一块挤眉弄眼,都感到让范云飞戴顶绿色的帽子挻有意思。忽觉身后传来两道寒光,打得身后凉嗖嗖的。
果不其然,耳中传来宁美怡那动听的声音:“原来我是你的女人,我想如果小艳知道这件事情的话,一定会很高兴的,对吗?”
张晓凡不禁打了个冷颤,忙轻咳一声,正色道:“哪个……强哥,其实宁小姐是我的老板,这次来海州也是为了公事,我们两个清白的,什么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真的。”
这话本来是好意,可是宁美怡经历过“毒蛇”事件后,整个人变敏感了许多,又听他说出“清白”这个词总觉得有些不一样的意味,脸色微红的转过头去,想要找个法子来报复他一下。
史强并不清楚他们之间有什么猫腻,倒是这躺着满地的人总不是个事,于是便问道:“晓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动静也闹得太大了些吧?”
张晓凡知道他的意思,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其实仔细想想也没点屁事,就是两个年青人吵吵嘴皮子,张晓凡脾气急怕激,出手教训了吴军一番。但他下手都有分寸,只是暂时性的封住他的穴脉,不用一个时辰就能恢复如初,也不会留下什么暗伤。
待把事情说开了,史强也暗暗松了口气,说道:“今天的事哥哥还得多谢你手下留情,若不是我来急一步也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局面。”他轻拉着张晓凡的手臂,退到一旁讪笑道:“兄弟,你看这事能不能卖我个面子,我让小军和他爹给你陪个不是,把这事给歇过去?”
“行,没有问题。”张晓凡倒是很痛快的答应下来,气也消了人也打了,要是再闹下去便成无赖了。
史强楞了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前阵子在丽珠酒店的时候被他给讹了一回,本来还以为要出点血才能了结,没想到会这么好说话,顿时喜出望外的拍了下他的肩膀,乐道:“哥哥果然没看错人!”
张晓凡笑了笑,径直走到吴军身前;吴军见他向自己走来,脸色立刻煞白如纸,吓得哆嗦道:“你想干嘛,别、别乱来,这边可都是我的人!”
张晓凡还没怎么着他,史强先冲了上来,狠狠的给他一个大嘴巴子,骂道:“丢人现眼的家伙,出去念了几年书连祖宗都忘了姓什么。”说完,又指着刚清醒过来的吴浩德鼻子臭骂道:“瞧你他妈的熊样,整天护犊子,老子早就说过再这样下去你儿子非得废了不可,现在闹到这样你满意了!我呸,什么玩意……”
骂骂咧咧的好一会儿,把地上的这爷俩搞得满头雾水,知道人不解,不知道的还以为史强是张晓凡请来的帮手,胳膊肘向外使劲拐。史强吼了好一阵子,这才扭头向张晓凡解释道:“吴浩德是我远方的外甥,好歹也是亲戚。”
张晓凡这才恍然,农村里年纪轻辈份高的不在少数,史强平时在两村之间威望很高,钱多人挻仗义,又是个好勇斗狠的主,所以村里的人大多都以他马首是瞻。吴浩德父子也不明白这舅爷吃了什么药,好好的帮起外乡人,还捡难听的骂,真是倒霉透顶。
张晓凡蹲下身子把吴军翻了个面,不顾他挣扎直接两手在他腰眼上揉捏片刻,过血之后便站起身来笑道:“起身试试。”
吴军忽觉两脚麻麻痒痒的,非常难受,但这两条腿的确是保住了。
“动了,真动了!哈哈……”吴军在他爹的搀扶下已经可以站起身来,只要活动一番恢复如初不成问题。
史强冷声哼了哼,上去当头给了他一个铁盖头,喝道:“兔崽子尽没事找事,什么娘们都是你能碰的吗?快给我道歉!”
吴军刚才喜悦中打转,却不想当头被浇了盆冷水,心不甘情不愿地瓮声道:“对不起……”
张晓凡摆手道:“算了,以后说话注意点就是。”
这时,地上躺的村民也都缓过劲来,颠颠倒倒的互相搀扶起身,大多都远离张晓凡这个恶魔,心中对他都有些发怵。
史秀兰拉着丈夫吴明走上前来说道:“这位兄弟,真是不好意思,吴明他也是一时糊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过他一马吧。”说完,把那三百块钱从兜里掏了出来,递上前去。
张晓凡推开她的手,笑道:“这事情一码归一码,我和他们冲突与你又没关系,这钱是饭钱,总不能让我们吃白食吧?”
史强黑着脸冷哼一声:“什么事都要你出面,他还是个爷们吗!走开,让他自己来说。”
吴明低着头看着脚尖,手都不知道该放哪好,脸色涨得通红吭哧道:“我、我……”
“事情都过去了,哪来的那么多花样。”张晓凡揽着史强的肩膀问道:“这老板娘和你的关系是……”
“堂妹,我看着她长大的,小时候整天跟在我屁股后头转悠。想不到跟错了男人,家里又遇见了事……”史强说到这儿,忽然惊呼道:“对呀,老弟的医术这么高明,虎子的脚应该不成问题吧?”
张晓凡笑道:“真是无巧不成书,强哥都开口放话了,小弟敢不从命。”
花花轿子人人抬,史强给他这么大的脸,他当然要还以颜色,两人相视一笑,便把事情歇了过去。
……
大家都离开了,史强相邀张晓凡到家里做客,宁美怡也有些倦意,便没有拒绝,刚好也有事与他相商。
史强的家在胡杨村是数一数二的好房子,四层高的洋楼装修的比东海别墅都不差,整体的设计和风格都是照标准施工的,非常漂亮。茶室里,几人坐在榻榻米上闲聊,吴明夫妻两目不转睛的望着虎子,眼见困扰着他们心里许久的问题,在张晓凡金针下化解,惊得目瞪口呆。
张晓凡神情凝重,手中的金针不住捻动,眼见虎子脚面上的鬼面乌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最终在脚底板上结出了个黄豆大小的黑疙瘩。
“拿个盆来。”张晓凡吩咐道。
史强转身拿来个小盆,张晓凡收针取出一枚三角型的粗针,这口针是专门用来放脓血用的。穿刺之下,脚底板上的黑疙瘩顿时喷出一股腥臭的黑血,把大家熏得反酸欲呕,连忙避开。
张晓凡却俨然不惧,反复用手来回挤压伤口周围,大约放出了大半口杯的黑血,终于流出了鲜红的血液。接着又帮他包扎了一番,才松了口气道:“厉害,想不到传闻中的事情是真的,倒是让我大开眼界。”
宁美怡美目连眨,捂着鼻子凑头一看,先前虎子的脚肿得老高,现在已经没有丝毫浮肿的现象,就连那些乌青之色都消失不见,已经恢复了正常。可是盆里的血液却是覆盖在底层,墨色的血液非常浓稠,很是渗人。
张晓凡把盆交给史秀兰,吩咐道:“这盆不能再用了,拿土填了去,脓血也不能倒,有毒;必须一起给填了。”
史秀兰心中又惊又喜,不迭点头答应,又和家人连连称谢。虎子也很是乖巧,知道是眼前的这个大哥哥救了自己,拉着他的手说谢谢。
张晓凡倒不以为意的说道:“不用客气,你们是强哥的亲人,我出手相救是应该的,太多礼数反而显得生分。”他指着虎子的脚,说道:“这东西可不一般,在宋朝的太医局中曾有记载,名叫鬼脚癣,能食人身之气壮大已身,癣部随着日积月累慢慢蚕食血液之精华,逾年之期必死无疑;也幸好你们遇见我,否则只有截肢一途可走。”
“啊!”史强和吴明他们都惊呆了,他们当然不会认为张晓凡拿假话骗他们,只是没想到事情会这么的严重。
史强皱眉问道:“那现在没事了吧?”
“鬼脚癣依附的时间不长,所以并无大碍,事后调理一阵便可痊愈。”张晓凡接着叮嘱道:“你们记得,在伤口没有长好之前绝对不能碰水,这玩意儿属阴,水也属阴,万一引起病变后果不堪设想。”
农村人知道的东西多,听到神鬼之类的东西都比较相信,连忙记在心里,又拉了些家常便起身告辞。
史强经历过中州新城中心的闹鬼事件,现在对这些玩意儿有些敏感。见茶室里也没有其它的人,只有宁美怡与张晓凡两人而以,便好奇地问道:“这鬼脚癣是怎么来的,难道真是鬼整的不成?”
“关于这种杂症的由来说法不一,至今为止都非常罕见,我刚见到的时候差点儿都没认出来。”张晓凡抿了口清茶,接着说道:“让我有些不解的是他们口中的山神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