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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说的是,她一下也笑了出来,是了,喜欢就是喜欢,真到了不合心意时候,换了就是。
哈哈哈哈()
第九十章
皇子府门外的侍卫密密层层;徐回出来的时候;脚步匆匆;李昇追着她出来;伸手来扶她;却被她飞快甩开。她一脸怒容;院子当中已经有人看了过来;李昇回头一瞥,全都跪下,他疾步上前;到底是抓住了人的一条手臂。
徐回被他一拉,站住了。
回过头,她一手还扶着自己的腰:“这便是我对殿下最后的一点念想;你若做不到;那便罢了。”
说完,又是往前。
李昇忙是扶着她:“你慢着点走。”
她脚步不停;又要甩开他手;因为走得太急;脚下一崴差点摔倒;李昇连忙扶稳了;她站住了;再看他一眼:“我自己能走。”
李昇没有放手,反而更是握紧了她手臂:“我让人送你回去。”
徐回目光灼灼:“殿下只说,做还不做?”
男人莞尔;才回到京中;一身锦衣还未来得及换下,看着她眉眼,勾唇:“那么,清初,你这是在担心我?”
徐回也不解释,扬起了脸来:“我只问你,信我还不信?”
李昇叹气:“是你不信我而已,一直是你不信我。”
她再次摔开他的钳制,往出走。
李昇尾随其后:“一直是你不愿意承认而已,阿蛮几岁,我皇儿几岁,先背弃的人是你,先转身的人也是你,先不谅解的人还是你,先不信任的人,你说是谁?”
徐回并没有回头,李昇依旧叹息着,上前扶住她手腕:“你总是这样,你从来都不回头,你就是知道自己错了,也不会说,反正今生今世也就这样了,又何苦来管我的生死。”
出了皇子府大门,徐回站住了。
李昇也站了她的身侧,他一手抓着她手腕:“才到这么一会儿,他就迫不及待过来接了呢,成天看着他那张脸,不厌烦么。”
马车就停在前面,赵澜之就靠在车边,看见她们出来了,连忙上前。
徐回没动,回眸看着李昇:“今日我信殿下,殿下便也信我一次,命数这个东西,很是玄妙,活在这个世上,就得遵守规则,不是吗?”
李昇扶着她:“信我。”
赵澜之已到了石阶下面,两步上前,扶住了她的另外一边胳膊:“我们回去。”
徐回慢慢抽出李昇手中她的手腕:“殿下保重,这可能真的是我最后一次来见殿下了,一切保重。”
说着,看了眼赵澜之,后者小心翼翼搀扶着她,走下石阶。
他没有问她,为什么要来皇子府,他甚至什么都没有问,就那么扶着她,李昇站在石阶上面,看着他们的背影,就那么一直看着。
徐回上了马车,赵澜之也没有回头,侍卫队队长一手已经扶在了刀柄上面,男人仿若未见,却也再未开口。
马车行得不快,赵澜之叮嘱了,不让行快。
徐回靠坐了车壁上,一手揉着额头,头疼的样子:“不是让你送阿蛮去徐家了吗?你怎么到这来了?”
赵澜之垂着眼帘:“不是答应我了吗?不会再来见他。”
徐回嗯了声,没有反驳:“是遇着事了,也就见他一见,他现在皇儿都有两个了,我也怀着珍珠,别想太多。”
他嗯了声:“我信你,但是我不信他,我不想你再见他。”
徐回知他脾气,心中不定酝酿了多少怒气,克制着,便也顺着他说话:“好。”
她伸手过来,轻轻挽住他手臂,肩一动,也靠了他的肩头上面。
赵澜之没有回头,只伸出一只胳膊轻揽着她肩头:“阿回,你是不是后悔了,因为我太没用,所以不能护着你,也不能护好女儿,是不是觉得,我太没用了”
徐回一手在肚子上轻抚着,依旧靠了他的身上:“别胡说,珍珠听着呢。”
他不再言语,抬着头怔怔盯着车帘。
马车直接回了赵家门前,赵澜之小心翼翼扶着徐回,让人去叫了花桂出来,两人一边一个,一直给人送了自己屋里。新来的小丫鬟也在旁伺候着,光是叮嘱了让她们好好伺候着,转身就往出走,徐回叫了他两次,他也没有回头。
花桂追到门前,也是急着叫住了他:“姑爷!”
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站住了。
花桂给他掀着门帘:“姑爷这么急匆匆地干什么去,我们小姐叫您呢,许是有事,回去看看吧!”
男人眉心紧锁,也是冷哼一声:“好生顾看好她,什么事也用不着我,她厉害得很。”
说着大步走了,怎么叫也没再停步。
花桂叫不回来,一摔帘子忙回来了,徐回才靠坐了榻边,手里拿了把扇子,给自己扇着风。见她这般脸色,也在意料之中:“他出去了?”
花桂点头:“姑爷出去了,估计是有什么事,让我们顾看好你。”
徐回对他再了解不过,也是垂下了眼帘:“出去走走也好,估计这时候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心里恼怒得很。”
花桂见她也是伤神,也啰嗦两句:“姑爷本来就在意皇子府那位殿下,小姐应当避嫌,尤其现在还怀着孩子,自己身子也要紧啊!”
徐回看了她一眼,就连自己的丫鬟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更何况是别人,信任这种东西可真不是说信就能信的,她没有和赵澜之解释,她为什么要去皇子府,因为迫在眉睫,也没有时间解释了,也不适合与他解释。
阿蛮说的要是真的,那么前世赵澜之早在峡谷那就死了,而她和李昇也是那时候决裂的,今生他还好好活着,这便是最大的变数。
顾青城如同第二个李昇,可阿蛮没有强硬的娘家,为娘之心,她想让女儿少走些弯路。李昇这个时候,不能死,如果太子是饵的话,那么顾青城的就有点可怕了。
唯有制衡之道,才能牵制着他。
那么李昇是不二的好人选,前提是他得放弃皇位,有辅佐皇太叔的心。
徐回心里有事,才要下榻,腹中骨肉突然猛烈地踹了她两脚,她诶呦一声,伸手抚住了,掌心下还能感受到孩子的动作,喜得她一下笑出声来。
赵澜之心心念念着的珍珠,时至今日,她第一次有了一种感叹,希望是个儿子,男人在这个世道,总要占有先机的,若是儿子能少操点心,多为着阿蛮。
正是抚着肚子,低头轻笑,门帘一动,一人走了进来。
脚步也轻,她以为是别的丫鬟进来了,头也没抬,还叫着花桂:“花桂,刚才孩子动了,你说他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花桂没有应声,反倒是男人的袍角映入了眼底。
徐回抬头,赵澜之去而复返,他眉眼间神色复杂,盯着她腹上的手,还有恼色:“我们珍珠,当然是个女孩,这还用问吗?”
徐回失笑:“你怎么又回来了?要摸摸吗?她动得厉害,许是听见你说话了。”
他弯腰摸了下,一不留神又笑了。
赵珍珠在肚子里来回地踢着,夫妻两个都感受着生命的惊奇,一时间也忘却了之前的烦恼,花桂在一旁看着,也是松了口气。
孩子动了片刻,又消停了。
徐回伸手按住了赵澜之的手,握住了:“不是气恼了,走了的么,怎么又回来了?”
他站直了,抽出自己的手:“那院回来人了,特意回来告诉你一声,省得你着急。”
一听是顾青城回来了,徐回顿时坐直了身子:“那还等什么,这就让人请顾将军过来,我与小将军叙叙旧。”
赵澜之也不好奇她要干什么,转身就走。
徐回抬头又看向花桂,叮嘱了她:“准备酒菜,快。”
花桂去准备酒菜自不必提,徐椀在徐家,可是哭红了眼。
因为要避开天子大孝,婚事办得特别仓促,王夫人强挺着将女儿送到大门口,眼泪就止不住流落了下来。
徐妧一身喜服,头顶着红盖头,在喜娘的后背上面,小小娇娇的一只。
徐椀和其他几个姐妹都一直跟着出来,站了门口送她,时候特殊,也没有喜乐,只一个冲喜的由头,可想而知,这女儿嫁得得多憋屈。
高家只几个过来迎亲的,高行至骑着高头大马,看着也岁数不大。
他一身喜服也没什么喜色,低头看着新娘子那样娇小模样,就一直看着她,徐椀拿着绢帕擦着眼泪,姻缘一说,难自圆。
夕阳的余晖当中,徐妧被人迎走了。
徐家甚至连鞭炮都没有放,就那么悄悄地被接走了,夜幕笼罩大地,最后的一丝光亮就是门前的红灯笼。
徐椀站在大门口站了好半天,直到马蹄声响起,不知哪过来的马车由远至近,她才缓过神来,转身进门。
洪珠在院子里等着她,来牵她的手:“小姐,我们也回去歇着吧,今个一大早起的,都转悠一天了。”
她嗯了声,才要走,听见背后有人叫她,徐家看门的小厮快步过来,与她低语两句,说是有人在后门处等她。
徐椀心念一动,更是加快了脚步奔着后门去了。
灯笼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摇摆,洪珠要跟着也被她撵了回去,后门虚掩着,少女上前推开,这就走了出来。
影影绰绰能看见马车停得老远,暗处似乎站着一个人影,她上前两步,不确定地举起了灯笼来:“霍征?是你吗?”
昏暗的灯火映着男人的影子,照亮了,才看清来人。
顾青城上前一步,自暗处走了出来:“并非霍征,让你失望了。”
许给你了()
第九十一章
漆黑的夜里;风很轻。
徐家的老黄狗又汪汪叫了起来;马车停得远了些;寂静的暗巷当中;唯有车上挂着的小灯笼透着幽幽亮光;高等站得远了些;扶刀侧立。
车里小灯也暗;徐椀提着裙摆,才要坐下,脚下不知绊到了什么;直直往前冲了去,背后的人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