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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了眉视如无睹般的缓缓抬手打了个响指。
“都给本大爷让开,啊恩!”他说了一句,围着的女生闻言立刻满脸幸福低叹着,光速的闪出一条通路。
许是经历多了这样的场景,也许是天生就是适合这般的众星拱月,迹部的姿态就像是巡视自己王国的帝王,抬脚朝校门走去。大概是平时这种场景太过稀松平常,所以当迹部目不斜视的走了几步之后,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映出一抹突兀的异景时,不由下意识的停下脚步,转头看了一眼,然后摸着泪痣默了默,走了过去。
所谓犯冲大约就是这样,不是真的相看两生厌,却只是觉得对方的一切自己都看不顺眼。其实本来也没什么,如果换成了别的人,迹部或许也不会多加在意,可是偏偏是浅浅,于是迹部挑了挑眉问:“这是什么?”
浅浅正因为目睹了眼前的场景黑线的言语不能,忽然听到迹部问话,不由嘴角抽搐的回答:“回大爷,这是自行车!”
“本大爷当然知道是嗯自行车!”迹部的脸瞬间黑了黑,“本大爷是问,这种不华丽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本大爷的学校?”
你那个诡异的停顿算什么?浅浅抽搐的说不出话来,于是斜着眼睛看过去。
迹部见了眉角不由自主的跳了跳,略沉了嗓音开口,“不华丽的女人,你那是什么表情,嗯?”
“抽搐!”浅浅揉了揉脸,还是难掩那种抽搐感的感慨道:“我这是在抽搐啊,大爷你看不出来吗?”
迹部唇角扯了扯,扫了圈因为两人的对话重新围拢的女生,哼了一声抬手就又是一个响指,“抽搐是吧,本大爷今天叫你抽搐个够!桦地,把这辆碍眼的车丢到门卫那里,然后把这个不华丽的女人给本大爷带过来!”
桦地闻声而动,一步跨过来就拽了浅浅的自行车朝门卫走去。浅浅看的眼角直跳,拦了一把没拦住,于是急忙冲着已经转身离开的迹部说:“喂喂,你和我的自行车有仇吗?连着两次都想丢了它,话说我今天还有事,没时间看着你抽搐啊!”
迹部像是没听到一样脚步都不带顿一下,只是扬声喊了声:“桦地!”
后者立刻有力的应了一声,处理完自行车之后又大步的走了过来,直接拉着浅浅钻出了重重包围的人群,紧跟在迹部身后走过小广场上的喷泉雕像,走进雕栏石砌的欧式教学楼,全然不理浅浅的挣扎直接把人拉到了迹部所在的教室。
“迹部你来了。”忍足正坐在座位上看书,见到迹部脸色不是很好的进来,不由诧异了一下,刚想问的时候就见到紧跟其后被桦地拖进来的浅浅,顿时愣了愣,“呀,这可是稀客啊!欢迎来到冰帝,浅浅是来参观的?”
迹部径直走向自己身后的座位,对着正坐在那里的一个男生开口,“今天上午,你先坐到别的地方去!”
那个男生愣了一下,立刻收拾东西走了。迹部满意的点了点头,转头对桦地打了个眼色,后者马上把浅浅拉了过去。
“桦地,你去上课吧。”先打发了桦地,迹部这才转头看着囧着一张脸的浅浅,手摸着泪痣冲着那个座位微抬了抬下巴,“今天上午你就坐这里,然后对着本大爷华丽的后脑勺抽搐个够吧!”
忍足突然被呛的咳了一下,借推眼镜的动作掩饰了一下自己微扯的嘴角。浅浅瞥了迹部一眼,脸皮又开始隐隐的发抽,“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坐在这里不好吧?”
“哼,在这里本大爷说了算!”迹部唇角微勾哼了一声,转身坐在了前面的座位上,“本大爷特许了,再说本大爷的美学无时不在闪耀着光芒,你什么时候不抽搐了适应了,什么时候走吧!”
“是啊,你的后脑勺也不时闪耀着光芒。”浅浅没好气的接了一句,顺势指了指窗外正对着的喷泉雕像,“我说大爷,你自恋成这样,不觉得和那个很像吗?还真是什么学校塑造什么样的人才,华丽丽的女王殿下呀!”
忍足又咳了几声,见迹部脸色不自觉扭曲,于是赶忙转移话题:“这样说的话,浅浅觉得立海大塑造是什么样的人才?”
“”都是适合做八卦狗仔队的人才,浅浅沉默了一会,想起开学典礼上惊天动地的发言,顿时内伤的趴在了座位上不说话了。
“呵呵,好像是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呢,”忍足见了颇有兴味的笑了笑,又转了个话题,“你觉得冰帝怎么样?”
“太华丽了,刺目的伤眼睛!”浅浅有力无气的哼哼了一句,忽然想起什么朝校门口的方向撇了撇嘴,“我说你们学校的女生真可怕,你们每天上学都是这样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我一辈子也适应不了!”
“呵呵,”忍足耸了耸肩,意有所指的瞥了眼迹部说,“那些都是迹部的后援团,因为迹部在冰帝是帝王般的存在啊,当然要万人开道的。”
“是吗?”浅浅嘴角又忍不住抽了抽,再次爬回桌子上小声嘀咕了句,“帝王?女王还差不多吧,不如把的喷泉的女王雕像改成迹部大爷的写真。”
迹部耳朵微动,面容再次扭曲,阴测测的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
浅浅瑟缩了一下,连忙举手示意,“什么也没说!”说罢,听着忽然打响的铃声,眨了眨眼睛开口,“上课了,大爷。”
贵族学院果然是和普通学校有那么些区别,第一节英文课居然是全英文的教学。浅浅眉头直抽的听着,很想戳戳前面的迹部大爷,问问他们英文水平既然高成这样,还窝在这里上这个泛泛无味的国中课本干什么?可惜还没来得及行动,迹部就发现了老师一个口语上的问题,举手打断了老师的讲课起身指正。那种带着些自傲的姿态气势,像是瞬间倒置了老师和学生之间的身份,于是浅浅又忍不住抽了抽。
好容易等到下课,浅浅立刻接受无能的丢了句‘上厕所’,然后跟在老师的后面窜出了教室。
“迹部,”看着浅浅脚步发软的走出教室,忍足推了推眼镜转向迹部,“我发现一件事情。”
“嗯?”迹部看着忍足貌似严肃的面色微愣一下,“什么事?”
“我发现,”忍足一本正经的说着,“某人好像真的抽搐了一节课哦!”
“忍足,”没想到忍足开口却是说这个,迹部脸色顿黑,“你闲的无事是吧?那今天下午陪本大爷好好打一场!”
“开玩笑,我开玩笑的,”忍足干笑了两声,顿了一下才出声问:“我只是觉得奇怪,迹部你居然会把人拉到教室里来,用你的话说岂不是太不华丽了?”
“哼,”迹部斜蔑了忍足一眼,“你到底想说什么?”
“呵呵,没想到你在对待浅浅的问题上,倒真有些一般国中生的幼稚呢。”忍足笑了笑,推了推眼镜语气平平的说:“特意把人拉到这里,是为了说明浅浅是你罩着的吗?其实我倒觉得,未必能有人能欺负到她,而且她也只是呆一个月而已。”
“哼,冰帝不比普通学校,也是因为立海大的幸村他们和我打过招呼,我尽地主之谊而已。”迹部淡淡的说了一句,忍足却回以意味深长的一瞥。沉默了一会,迹部又再次开口,“更何况,本大爷还欠她一条命!”
“你是说双子大厦那一回?”忍足愣了一下,继而推了推眼镜问:“你会不会想的太多了?她骑自行侧飞出来,也是当时情势只能那样做。”
迹部正想说什么,芥川慈郎却不知怎么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双眼发亮的在教室里扫了一圈,然后冲着迹部和忍足的方向直扑了过去,嘴里嚷嚷着问:“浅浅呢,浅浅呢,我听文太说她来了冰帝,桦地又说她被你们拉来了,人呢人呢?”
“慈郎,你这家伙不是吃蛋糕的时候才会清醒吗?”迹部顿时无奈,“既然这么精神,那今天下午的训练不许迟到!”
“呵呵,不一样嘛。”慈郎抓了脑袋笑了笑,又在教室里面看了一圈接着问:“人呢人呢?你们刚才在说什么,迹部你欠谁一条命?”
没想到你耳朵这么尖?!迹部和忍足无语的对视了一眼,刚想说什么的时候,浅浅苦着一张脸走了进来,慈郎见了马上就扑了过去,拖着人一股脑的嚷嚷起来:“浅浅你好过分,来冰帝也不告诉我,还有怎么可以只在迹部他们班上课,我也想和你一起上课!还有还有,刚才迹部说他欠人一条命,是你么?”
忍足和迹部没能及时捂住慈郎的嘴,被他这么一嚷嚷,气氛骤然微妙了起来。浅浅先是听着慈郎的无端的指责黑线,听到最后一句不由愣了一下,莫名奇妙的看了眼迹部,呆呆的问:“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迹部欠谁一条命?”
“不是你么?”慈郎眨着眼睛问,“我还以为只有浅浅你这样喜欢见义勇为、牺牲自己拯救他人的人,才会让迹部这样自恋的人欠你一条命啊!”
听着这句话的三个人集体抽了抽,浅浅汗颜的看着带着点迷糊的芥川慈郎开口:“请问,你这句话是在赞扬我么?为什么我听着这么诡异呢,”说罢,又转向脸色不善的迹部问,“我说,你们到底再说什么?”
迹部冷哼了一声撇开了视线,一副不想多谈的模样。倒是忍足推了推眼镜,接口道:“我们再说上次双子大厦的事件,迹部说当时多亏了浅浅救命呢。”
双子大厦?当时情况紧急的只能用伸缩腰带玩飞车,而且能冒险的也只有重量合适的自己,迹部不会是在为当时情况下作为绅士男生没有挺身而出而内疚吧?!浅浅愕然了半响,忽然笑了起来,果然就算再怎么早熟,可依旧还没摆脱属于少年的那种简单的单纯善良呐。
“浅浅,你笑什么?”慈郎盯了浅浅一会,突然好奇的问:“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吗?”
“呵呵,没什么。”浅浅乐一会,看着迹部就要发作的样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