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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在筐底的华生像受了巨大打击一般蔫了下来,一动不动的样子看的浅浅稍微有些内疚,于是跑去芥川慈郎寄放在自己的零食里翻了半天,翻出一包肉干放了进去。又等了好一会,见华生终于一点点吃起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精神一放松,积攒的疲乏马上一股脑儿的爆发出来。借正选部员专属的浴室洗了个凉水澡,这才发现胸口几个红色爪子印,刺眼无比。没好气的缩在沙发上暗咒了几声,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直到被华生的动静吵醒后,才发现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了。扣在筐底的肉干已经被吃了个精光,华生也好似精神了不少,只是锲而不舍盯着自己的额头这点,怎么看怎么让人头大。
“打个商量,我放了你,你也放过我好不好?”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感觉有些口渴随手拿起一旁的水壶看了看,这才发现一滴热水也没有。学院里打热水的地方只有在学生会办公楼里,离网球部室不怎么近,浅浅正想着是不是凑合凑合,等天大亮了再说,华生却在一边叫了两声,似乎发声很艰难的样子。浅浅默默的叹了口气,拎着壶往外走,“话说我为什么要觉得内疚啊,明明是我倒霉多一点吧?”
时间还是有些早,周围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校园里大片大片的玫瑰丛将空气也渲染的带了些甜腻的香气,浅浅不自觉地抽了抽鼻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拐进学生会办公楼,脚步声随即在昏暗的走廊里发出空洞的回响。
脑海里应景似的闪过几个关于校园的灵异故事,浅浅一边走一边忍不住有些好笑起来。正无语自己怎么回想起这些无稽之谈时,耳边却忽然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声音,脚步立时停住。声音似乎是从走廊尽头的房间里传出来的,浅浅垂了垂视线,犹豫了一会还是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跟丢了?啊恩,你的意思就是被发现了是吧?”微微低沉的语调听不出喜怒,却无形中仿佛有一种压迫感,“连一个国中生都看不住,所谓的跟踪专家也就这种程度吗?”
是迹部景吾的声音?!浅浅一惊,条件反射的眯了眯眼睛。
“抱歉,迹部少爷。”一个有些成熟的声音解释道,“只是因为”
“本大爷不想听什么理由!”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才听见那个成熟的声音说,“那还要我继续跟踪吗?”
“哼,之前吩咐你要查的东西呢?有查到什么吗?”
“这个,没什么特别的。只有被领养后、入学立海大的资料,其余的几乎是空白。”那个声音说着顿了顿,疑惑的问:“请恕我失礼,迹部少爷。以迹部财团的能力,只是调查一个人的背景而已,似乎用不着这么大费周折吧?”
“这是本大爷的事,”迹部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冷淡的说道:“别操心不该操心的事。委托费随后会有人转账给你,趁着学校里还没人,你先离开吧。记住,这件事最好别让不相干的人知道,否则”
话说到这里停住,房间里面又陷入一片安静。浅浅的手指轻抖了几下,飞快的转身隐入暗处。没一会,房间的门打开,几丝亮色透过门缝照在走廊上,很快又随着慢的合起消失。浅浅站在亮光找不到的角落里,看着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的人消失在视线内,又转头看看隔着自己迹部之间的门和墙,忽然就觉得浑身有点凉。
似乎自己来到冰帝之后,就总能遇到这样有意无意的壁角事件呢?真是被立海大那群爱听壁角的家伙传染了吧,浅浅有些自嘲的笑笑。打了水返回网球部时,球场上已经有了人在练习,沐浴在晨光下的运动少年似乎有一种无形的特殊魅力,和一直走在阴影下的自己,就仿佛是在两个世界。刚才的事情到现在还有一种恍惚感,浅浅抿着唇,无意识的盯着练习挥拍的日吉若发起呆来,直到对方皱着眉头不耐烦的看过来,这才迅速回神,后知后觉的窘迫闪人。
随手倒了一杯水塞给扣在框低的华生,浅浅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咬紧了唇。虽然刚才的谈话中没有明确的提及被跟踪之人的名字,可‘领养’‘立海大’这些字眼,好像都和自己脱不了关系啊!可又是为什么要跟踪自己,迹部那家伙可不是肤浅到只为好奇就找人来跟踪自己的人,那会是因为神监督吗?
头好疼啊,感觉自己在冰帝这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几乎比在立海大一年还要累的多。浅浅深吸了口气,忽然之间想见到立海大那群家伙的心情暴涨,“这算什么,雏鸟情节吗?”
“什么雏鸟?”刚好推门进来的迹部闻言,随意的挑眉反问了一句。没多想的径直走向更衣室,却在半途停住,狐疑的望了眼依旧蹲在地上不动的浅浅,“你在干什么?大清早就”
话音到这里戛然而止,浅浅暗叫了无数声糟,果然还没来得及把华生遮起来,就听见迹部难以置信、怒气冲冲的声音,“你这不华丽的女人,你你把本大爷的网球部室当什么?!居然在这里养鸡,啊恩?”
话说到最后一句,语气已经森寒无比。浅浅连打了好几个哆嗦,却被迹部说的那个‘鸡’字弄的脚下一个踉跄,忙拽住迹部的衣角稳了一下,这才站起身抽抽着回答:“我说大爷,你不会没见过□?难道是眼睛带幻觉特效,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鹰,你叫它鸡,小心以后被报复。”
华生尖叫着展翅扬声,仿若赞同般一翅膀挥飞了筐底的纸杯,还连带的网球筐也抖了好几下。
“本大爷管你是鹰还是鸡,这里不准养宠物!”迹部眼角立刻不受控制的跳了跳,脸色不善的双臂环胸,居高临下的命令,“在本大爷换好衣服之前,叫它给本大爷消失!”
“这个有难度!”浅浅闻言立时苦了一张脸,“炖成鹰汤的可能性不大。就这样直接放飞,会死人的啊。要不”
商量的话还没出口,迹部已经冷哼了一声,危险的眯起了眼睛,直接在浅浅来不及反应之下一步跨了过去,一脚掀飞了网球筐,“给本大爷把这该死的东西弄出去!”
浅浅瞪大眼睛望着迹部,猛地回神拉着迹部就往外跑,结果还没跑几步,就听到身后华生终于解脱的胜利尖啸,眨眼间就感觉有风声直冲着自己的后脑勺只装过来。网球部室很快就变成了鹰飞人跳的战场,宛如磨难般的半个小时后,华生趾高气扬的窜过少了玻璃的窗口飞走,留下浅浅和迹部各自狼狈的顶着一身爪印、外加后脑勺上几个明晃晃的肿包一动不动的大眼瞪小眼。两人面面相觑半响,都是语言功能短暂性失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几个部员说说笑笑的推门进来,马上被遭遇毁灭破坏的网球部室惊得一跳,还没来得及发表什么感言,就又立刻被站在翻到的衣柜前,浑身煞气的迹部惊的滑到在地,然后想见鬼一般踉踉跄跄、跌跌撞撞的爬了出去。浅浅看的眉角只挑,却依旧说不出什么话来。迹部脸色铁青一片,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周身的煞气更加惊人。
门外很快又响起悉悉索索的细微动静,浅浅瞄了迹部一眼,木着脸仰头看天花板。没过一会,门被小心推开,网球部正选们一边咋着舌一边小心翼翼的摸进来,迹部终于算是有了点反应。他就那样站着冷哼了一声,随后冷冷的斜乜过去一个眼神,霎时就将那群抱着看好戏进来的正选们震慑当场,连逃窜的胆子都没有,一个个僵在门口,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我算是知道迹部为什么会被称为‘冰帝的帝王’了,浅浅暗地里咧了咧嘴,然后马上揉着自己头顶的包吸了口冷气。气氛僵硬到可怕,迹部脸色一片阴森,愤怒到一定程度反而变得平静,只除了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半响,迹部冷冷的开口,一字一句的说:“切原浅浅!!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拜托,掀飞网球筐的好像是大爷你吧?浅浅张了张嘴还是觉得不要说出来的好,于是深吸了一口气低头,“抱歉,部室我会在晨训结束之前收拾好。”
迹部脸色越发的平静,胸口大幅度的起伏了一下,冷哼了一声似乎想说什么又停住,过了一会之后才阴沉沉的丢下一句,“切原浅浅,你给本大爷等着!”
浅浅愕然,反应过来之后差点喷笑出声,忙低头死命忍住。
“你们都很闲是吧?”迹部随即转向杵在门口当化石的网球部正选,语气轻描淡写,却寒气逼人“专门跑来看本大爷的好戏是吧,啊恩?”
所有被迹部的语气扫到的人都忍不住打了几个冷颤,前一秒还石化的正选后一秒就像被光速附体,唰的一声消失在门口,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就集体出现在网球场上,挥拍的挥拍,比赛的比赛,一个个认真的模样,就好似他们压根就没离开过网球场一样。
浅浅后脑勺冷汗狂飙的望着热火朝天的网球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看着气场无比强大的迹部冷哼一声,不紧不慢的走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顶锅盖发言: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取得大家的原谅了,诸如工作原因、身体原因之类的在时隔这么久之后想想都有点借口的嫌疑,嘛还是果断的鞠躬道歉,叶子在这里给所有关注着我的亲亲们真诚的说声:对不起了,斗胆伏地请求原谅!
ps:好不容易发文jj居然抽了,话说这是在惩罚我么
152NO。152 谁的错?()
华生事件的后果就是此后两三天之内,浅浅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感觉到背后宛如针刺般的怨念目光。那些视线就好像实质化了一般;每每刺得浅浅冷汗不止;抽搐不已;却偏偏对此无能为力。每天早上进冰帝学校的大门都好像上断头台一样,走的那叫一个举步维艰。
网球部全员被迹部狠狠的操练了几回;几乎到了一听到‘休息’二字就能集体摊在地上的地步;正选们更惨,惨到甚至连喝口水的力气也没有。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