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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浅浅随口问了一句,场内的情形突然来了个大反转,连输5局的不二周助突然以雷霆之势连赢7局,赢得比赛。浅浅瞥了眼跪在场内无比凄惨的观月,擦了把额上的冷汗,“真是个恐怖的人,下次见了最好还是绕道走。”
“唔,”越前赞同般的咕哝了一声,转脸对浅浅说,“没听老头说过认识冰帝的人,我也没见过你说的照片。老头的照片从来都是沙滩、美女、比基尼,你问这个做什么?”
浅浅一头黑线,摆了摆手刚想说什么,忽然听到路人不可思议的议论声,顿时一惊,转身朝着他们说的地方跑去。
“诶,浅浅怎么跑了?”菊丸一脸可惜的走过来挂在龙马身上,“我还有话想和她说呢,他刚才和你说什么,小不点?”
“菊丸前辈,你好重。”越前艰难的抗议了一下,“听说冰帝输了,惨败给了不动峰。”
浅浅跑到冰帝赛场的时候,两方人马已经开始了最后的列队。相比于犹如黑马一般的不动峰,冰帝一方明显的气势低落,尤其是穴户亮,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沮丧。一路跑过来,从路人的窃窃私语中也听了个大概,冰帝先是两场双打输了,之后想靠穴户亮赢一场,挽回败势,谁知穴户亮居然以0:6惨败于不动峰的橘桔平,冰帝彻底的输了比赛。
原来今早左眼跳了一天是因为这个吗?浅浅听着迹部和神监督汇报战况,叹了口气。回到学校,穴户亮自然而然的被撤销了正选资格,整个网球场顿时处于一种不相信己方会输给不动峰的低气压中,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果然是有了失利之后人才会变得现实一些,网球部训练的紧张气氛空前高涨,连带的浅浅也没多少时间搜寻神监督和越前南次郎的关系,每天从早忙到晚。这样的情况一致持续到冰帝对战圣鲁道夫,成功取得关东大赛入场卷之后才稍好了那么一点点。
天已经黑了下来,校园里几乎没什么人,浅浅整理完第二天训练要用的东西,正要离开库房,忽然听到啪啪的击球声,沉默的一下走过去,果然又是穴户亮。自从输了比赛之后,那家伙就变成了木头人一般,平时没什么话只知道练习,玩命般的练习,每天都要练习到很晚,直到彻底的摊在地上昏过去为止。
“啊啊,看来今天又要等到半夜才能回家了。”忍不住仰天叹了口气,浅浅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看样子,今天又球部室睡一晚了。话说这样算是彻夜不归吧,你们家里也不管吗?”
“前辈打电话给家里说是要和我一起特训,为了方便所以住在我家。”凤长太郎从身后走了过来,身上还穿着运动服,似乎是刚洗过脸,连头发也有些湿,“我也是这样和我家说的,其实,穴户前辈只是不甘心,我能做的吗,也只能这样陪前辈练习了。”
“这世界上让人不甘心的事情多了去了,”浅浅淡淡的开口,“说实话我真挺羡慕你们的,至少还有挽回的机会。但是这样高强度的训练,就算神监督能允许穴户亮重新回到正选行列,他自己的身体也该垮台了吧?还有你,不要得不偿失才好。”
“浅浅的话我明白了,等下我会劝前辈注意的。”凤长太郎愣了愣,腼腆的笑笑,“抱歉了,这些日子给你添麻烦了。”
“知耻而后勇,这就是穴户亮这家伙的亮点吧?”浅浅站起身打了个哈欠,“既然你这么说了,大概我今天就能先回去了,以后也可以轻闲点。至于麻烦,谁叫我悲催的正好是你们的经理呢,貌似关心部员身体健康也是职责之一?嘛,幸亏我只做一个月,否则非累死不可。”
“谢谢你,浅浅。”凤长太郎的声音在身后轻声响起,浅浅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
背后的衣服略略有些汗湿,浅浅心动的瞥了眼此刻空无一人的网球部室,迟疑了一会还是决定先去正选们的洗浴室洗了澡在回家。随手将脱下的外套丢在外间的长椅上,走进洗浴室。洗完澡之后果然清爽了不少,浅浅正感叹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间的门被打开,还以为是凤进来拿什么东西,刚要出声提醒时,忽然听到说话声,不由一下子怔住,下意识的保持了沉默。
“听说我们的经理这两天都一直陪到穴户亮练习结束才回家呢,这么一看果然没错。”是忍足侑士的声音,“外套随便丢在这里,她不会是住在这里吧?”
“侑士你这家伙你不是说忘了东西,要本大爷陪你来取么,东西在哪里?”
“我是忘了东西啊,”忍足说着忽然换了个语气,“亮那家伙,还真让我们的经理说准了。不过那种程度的训练你说神监督有没有可能让他重回正选?”
“一旦输了比赛就被剔除正选,这是连本大爷都不能改变的规矩,更别提还输的那么难看!”迹部淡淡的开口,“忍足侑士,别以为让本大爷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呵呵,不说这个。其实,我只是有点疑惑,监督怎么就突然决定球部经理,还有她也完全没必要这么尽职尽责吧?最让我疑惑的是,迹部你居然没阻止监督的球部找经理的,可是迹部你本人哦。”忍足说着顿了顿,再开口时还是那般随意的口吻,仿佛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前几天在监督办公室,你不觉得她看到监督书柜上那几张照片时,那一瞬间的神情很有些耐人寻味么?如果我没看错,那应该被称为悲怆没错吧?那种表情,可不像是一个国中女生该有的。”
这就是我不喜欢冰帝的原因,一个个的都是这么深藏不漏。该说是大家族的教育果然成功么,明明只是个国中生,却都这么城府!浅浅不觉苦笑,继续默默的听外面的动静。
“忍足侑士,你管的太多了!尤其是本大爷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嘛,朋友做到这个份上,我也觉得很为难。”忍足嗤的笑了一声,“但是抱歉,我曾找人查了一下,切原浅浅这个人可以算是神秘了。遇上海难,家人遇难自己失忆,然后被人收养。虽然资料上写的没什么破绽,但是这么久的相处,我可不相信切原浅浅会失忆!你还记得藤原礼子吧,她突然就被家里强制送出国了,之前可是被吓的不轻呢。一直嚷嚷着‘切原浅浅要杀我’之类的,虽然她是有点咎由自取,但是那种惊恐可不像是假的。”
迹部这次没说话,外面突然沉寂下来。过了一会,忍足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却明显的在压抑着什么,“别和我说什么你欠了她一条命这样的借口,双子大厦那次事件,只有切原浅浅一个人符合飞车的条件,虽然因此担负了可能会丧命的危险,也只是当时情况所逼而已。这一点,迹部你恐怕比我还清楚,欠她一条命,说的根本不是这个吧?迹部景吾,我只是不想看到我的朋友也可能会遇到和藤原礼子一样的事情,你和切原浅浅,再加上神监督,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后一句话,忍足的声音很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怒。外间突然传来两声响动,似乎是有人重重拍在桌子上,而后有什么东西不小心摔在地上。浅浅不自觉的眯了下眼睛,洗浴室的门却忽然被人撞开,忍足依旧是那样懒洋洋的样子站在门口,只是手上握着一把黑色的手枪,直指浅浅眉心。
“呵呵,所谓侦探,还真是无孔不入呢。你说是不是,切原临时经理?”
156NO。156 礼物()
那把枪?浅浅蹙了下眉,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慢悠悠的走了出去;“说起来;我也比较好奇呢,不如也说给我听听。比如就说说;迹部大爷你为什么要找人跟踪我?”
“你怎么知道的?”迹部只是眉梢微微一挑;很快恍然,“是那天早上?”
“啊,那天早上我听到你和委托人的对话。”浅浅点了点头,“为什么跟踪我?另外忍足君所说的欠我一条命这事,我也比较好奇。”
“喂喂;现在可不是侦探大人的发问时间吧?”忍足推推眼镜;意有所指的微抬了抬手中的枪;“不觉得是我问你答才对吗,切原经理?你究竟是为什么来冰帝?”
浅浅转脸对着忍足侑士灿烂一笑,脚下却几乎同时上前,一把握住忍足拿枪的手,随后一个肘击袭向忍足腰间。手腕轻转,那把枪就回到了自己左手,随即右手一挥,一枚硬币唰的飚过去,将迹部景吾悄悄掏出来的手机击飞。
啪的一声,迹部的手机撞在墙上,又反弹回地面,彻底报废成一堆垃圾。浅浅心底的黑色因子骤起,手里的枪指向捂着侧腰一脸痛色的忍足侑士,vermth附体般冷笑了几声,“啊啦,情况逆转。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要是你们不想死的话。”
忍足和迹部脸色同时一变,周围唰的静默下来,几人呼吸的声音清晰可闻。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浅浅笑的太邪恶,忍足口中没了一贯的慵懒语气,剩下的只是淡漠冷然,浑身上下充满戒备:“我劝你还是把枪收起来比较好,这种地方,就算是杀了我们你也跑不掉!”
“谁知道呢?”浅浅偏偏头,不带一丝感情的微笑,“这就不是你们该操心的问题了,劝你们不要打小主意哦,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枪走火也是有可能的。”
迹部和忍足快速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很随意的后靠向椅背,那样子倒不像是被人胁迫,更像是胁迫别人,“你想要开枪的话尽管开好了,本大爷会是那种被区区一把枪吓住的人吗?”
“是吗?”浅浅嘴角不可见的一抽,指着忍足的枪马上换到迹部眉心,“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人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的就是大爷你吧?再问一遍,为什么会找人跟踪我?你说欠我一条命是怎么回事?”
房间里再一次静默下来,浅浅微眯着眼睛,和轻点着泪痣一脸莫测的迹部对视半响。迹部突然垂了垂视线,开口:“大约半年前,本大爷偶然中无意发现,迹部财团之中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