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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报偿的么?再说了,以三哥你的聪明机智,若不是有意纵容,弟弟我哪有可能那么容易打探出你们的行程?”
沐烟听见他们的对话,这才想明白了缘由,不由抿起嘴,故意装作生气的模样。
“好啊!敢情你们哥俩这一搭一唱的,到最后我才是被瞒在鼓里的那一个?”
“呵,烟儿莫气。”沈离知道沐烟这是故意假装,却也出声安抚道:“七弟这个人啊,就算我们俩能瞒着他偷偷离开京城,到最后他依然会想法设法的找到我们。所以啊,反正结果都一样,倒不如就由着他罢了。而且七弟常年漂泊在外,一些生活阅历自然也比我们强一些,多一个人照应也是好的。”
“就是就是!”沈彦连忙开口附和。随后冲沐烟翻了个白眼,倒是有些不开心了。
“木头你真没良心!好歹三哥出了事,是我通知你。后来也是我帮你查消息,帮你充当打手,配合你演戏才把三哥顺利救出来的。三哥念兄弟情义,依着我顺着我,就你个小没良心的,有了三哥就忘了小七!”
“啧啧。”沐烟咂咂嘴,一脸冤枉。“瞧你说的哪儿话?我就是忘天忘地,也不敢忘记您小七爷啊。”
“真的?”
沈彦眼眸一亮,完全没看出这是沐烟故意逗他呢。沈离见他们俩这互相调侃逗趣的样子,不经意的皱了皱眉,打断道:“好了,京城离玄武山路途遥远,有什么话待会上了马车在慢慢说吧。”
听见沈离这么一说,两人当即闭了嘴不再说话。乖乖的上了马车坐好,放下轿帘,听见车夫一声吆喝后,马车便开始缓缓的向前行驶。
沐烟掀开马车侧边车窗帘子,瞧见那威严的王府慢慢远去,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感觉有些空空的。她想起昨夜临时通知红鸾要随沈离出去游玩一些日子时,小丫头虽然嘴巴上说着这是好事,值得庆祝什么的,但是说着说着还是红了双眼。
沐烟知道她是舍不得,她虽没了过往的记忆,但就凭着这些日子的相处,已经和小丫头有了深厚的感情。她本想去找沈离说说情,看能不能带着红鸾一起去。但想起此次是去寻找龙脉和御魂壁,并非真的游山玩水。所以思前想后,还是忍住没说。
而红鸾也是体贴的很,没开口说要跟着前去。她是认为,自家小姐虽然和王爷关系不错,但两人之间总是有层隔膜似的。她没读过什么书,也不懂得揣摩心思,所以不明白这层隔膜到底是什么?但是眼下这个机会正好,王爷带着小姐出去游玩,两个人结伴同行,这一路相处,必定能促进感情让这层隔膜消失。
她虽然不舍,却也懂得分寸。万万不能去当那碍眼之人,就让王爷和小姐好好在一起。她想啊,等他们回来之后,她一定能看见真正幸福的小姐了。
“怎么了?”
似乎是看出沐烟的情绪有些不对,沈离倾身靠向她,有些担忧的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
“哈哈,我看是激动吧?”
沈七爷二缺的性子犯起来,有时候着实是让人无语。不过就是因为如此,倒是让沐烟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对,是激动的!我又不像小七爷你,在外面游荡惯了。我第一次离京,又是跟着你三哥去寻龙脉,自然是激动的很!”
“切,大惊小怪!”
说起在外闯荡,沈彦自然是颇有心得。一听见沐烟这么一说,当即得瑟的开始飘起来。
“木头你就生错了身子,你要是个男的,小爷我保证带你策马奔腾,*!哎,不过说起来这江湖上侠女也有许多,你啊,也生错了人家。你说你上辈子哪里投胎不好,偏偏选择了沐家!生在沐家也就等于生在皇族啊。身不由己,命不由人呐。”
说到最后,沈彦的语气居然转为了感叹。沐烟也知道他的意思,皇城公主,权贵之女,身份是至高无上,却哪有自己选择幸福的权利?她不过是多了几分幸运,遇上了沈离和沈彦。她要是府上的冯紫莹或是方碧玲,这一辈子,也就守着一座空房,孤单的了此残生了。
车轱辘滚在青石路上,喀喀的响。马车内的三个人安静的坐着,各怀心思。
沈彦低着头,看不出脸上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沐烟望向窗外,想着如果玉佩的指引是正确的,若是真找到了御魂壁,该怎么样?沐家没有一个可以信赖的人,难不成真要她自己去当家主,继承大祭司一职?
沈离坐在沐烟的身旁,望着她发呆出神的侧脸,眼里闪过一抹复杂难懂的情绪。
*
瑞王府内,柳飞絮披着件单衣走出屋子。她搓了搓手臂,抬头望了望天。这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冷了,不知道公子那边,下雪了没?
忽的,一只鸽子扑棱着翅膀飞到了院子中的树枝上。柳飞絮眼神一凛,走上前抱过了那只鸽子。这会儿要是有其他人在,那么仔细去看,就能发现这只鸽子不似平常的信鸽,虽然样子差不多,但它的羽毛更加洁白更加丰厚。
柳飞絮像是有些激动,脸上都带着不常见的笑。她非常熟练的取下绑在鸽子腿上的字条,打开一看后,笑容慢慢褪去。
果然,公子关心的,从来就不是她
短暂的失望情绪过后,柳飞絮很快就恢复了往日里的模样。她自袖中拿出一张字条,卷起绑在了鸽子的腿上,然后抱起放飞。抬头望着鸽子离去的方向,久久伫立不动。
没有希望,何来失望?可为何一次又一次的面对失望后,我为什么还是对你存着希望呢?
公子,到底是你太无情?还是飞絮太过多情了?
第六十八章:年轻帝王()
雪国,白城。
城中的白塔高高伫立,直耸天际。那是雪国圣女祭司墨云溪所居之地。
雪国实则和溟国一样,皇城中都有一位地位颇高的大祭司。但雪国的祭祀圣物寒玉冰魄失踪已久,所以没了圣物,祭司一职便一直空缺无人继承。直到这一朝太子,在雪山之巅寻到了身藏冰魄的少女,才带回皇城,送其入住白塔之内。
苏莫邪踏上白塔阶梯,守门侍卫恭敬的对他弯腰行礼。他嘴角含着笑,俊美的脸上透满了妖娆之气。
白塔一楼大厅内,一玄衣男子端坐在地,在他身前放着一把琴,琴边燃着香,伴随着袅袅琴音,别有一番意境。他不似守门侍卫一样,对身着白衣的邪魅男子毕恭毕敬。而是低头专心的弹着琴,像是丝毫没有察觉有人进来一样。
“云卿现在的琴艺着实是越来越好了。只是这周而复始的弹奏一首,是否也有烦闷的时候呢?”
苏莫邪依然微笑着,一点儿都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墨云卿素手不停,十分熟练的拨弄着琴弦。他不曾抬头,只开口淡淡道:“陛下今日倒是有闲情逸致,来这白塔之内,怕不是专门听我弹琴的吧?”
“嗯。”苏莫邪点了点头,也不否认。“我今日来此,主要是来探望我们的圣女大祭司的。只不过她在这白塔顶层,你在这白塔之底,既然遇见你,自然是要与你寒暄一番的。”
墨云卿听闻此言,这才停下动作抬起了头望向他。
眼前的男子是雪国百年来最出色的男人。他聪明睿智,城府极深,容貌也颇为俊美。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已经很受百姓的喜爱。后来因为帮雪国找到了圣物以及祭司的继承之人,民心所向,在先皇病逝之后,顺利的坐上了帝王之位。同时,他也是雪国历朝最年轻的一个君王。
墨云卿以前曾听师傅说过,雪国有这样的帝王,是福,也是祸。他若是安分守己,或许雪国会在他的手上国泰民安,安稳度日。但人如其名,当初先皇为其取莫邪二字,或许就是已看出端倪。这位皇子抱负极大,野心不小。他的目标从来就不是什么只图安逸。他的心中,有更远大的目标。
建这白塔,便是要登高望远。他要把他眼中能看见的地方,全部收入掌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要把那一直高高在上的溟国,搅的天翻地覆!
从前,他满心抱负,却无人赏识。朝中大将都记得祖辈教训,吃过亏便不再敢轻易尝试。何况雪国的兵马与溟国相比,更是少之又少。这悬殊之差,怎么想都不会有打赢的胜算。所以即便苏莫邪有心为之,却无一人愿意应和。
时间一长,就在众人都以为他已打消这个念头的时候,皇城里来了一位陌生的青衣男子。朝中很多人到现在都记得那日的情景,那是苏莫邪自登基以来,最开心的一日。他坐在玉座之上,让侍卫带那名男子进来。就这么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与他随口谈笑。
“你说你是自溟国而来?”
“没错,但我并不是溟国人。”
“哦?”
苏莫邪那会儿还年少,但俊美的脸上,早已没了任何稚嫩之气。他像是十分喜欢笑,但那笑容里,却丝毫感觉不出暖意。
“我前几日去视察兵营操练情况,结果发现一群人都在围桌聚赌。我喊来他们的将领责问,结果他们告诉我,既然早已不打仗了,训练也没多大用处,现在之所以还有军队的存在,也只是为了维持秩序罢了。我听见此话,心里生气的很,一怒之下,就砍了他们几个人的脑袋挂在了兵营的枪矛之上,给他们警惕警惕。如今,你既然揭了皇榜,就应该有自知之明。我招的可是三军统帅,高居将军一职。你,可能胜任?”
那青衣男子一脸寒霜,冷的像是二月天结的冰。他抬起头望向苏莫邪,眼神里闪着令人骇然的杀气。
“我敢揭这皇榜,自然就有把握胜任此职。只不过我倒是有些问题想先问一问陛下你。”
“哦?什么问题?”
“第一,刚才听陛下所言,其实那些军官说的也并没有错。贵国确实常年不打仗,日日操练训兵,大可不必。兵营纪律散漫,虽然有错,但也不至于要被杀头。陛下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