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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都以为方军会是项目经理的第一顺位人的时候,公司领导层却宣布项目经理另有人选,这个另有人选不是公司内部竞选产生的,而是从别的公司跳槽过来的。
方军为此胸闷气短了好几天,原本他以为唾手可得的项目经理,谁知竟然被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给夺了去,心里别提多郁闷,连带着先前挑许清澈刺的心情都没有了。
同样没有心情的还有许清澈,因为这新来的项目经理不是别人,而是她的一位故友。
————
茶水间是八卦的永恒发源地,不出意外的,许清澈又是在茶水间的时候听到了某些八卦,甚至于发现了某男和某女的□□。
某女:“听说了吗,新来的项目经理是哈佛毕业,哈佛哎!”
某男:“哈佛,哈尔滨佛教大学?”
某女:“滚!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某男:“谁说我吃不到葡萄,我不仅吃到了,还摸到了呢!”
某女:“讨厌!轻点,轻点,当心被人发现了。”
某男:“没事,这个点没人会过来了,宝贝,快点,憋死我了!”
……
就像这一男一女谈话所说,这个时候许清澈本不该出现在这里,机缘巧合,真的是机缘巧合,许清澈所在楼层茶水间的饮水机坏了,她就下了一个楼层来,谁知道就遇上了这些事。
许清澈没有彻底进到茶水间里面去,因而对于茶水间里面的盛况或者说是战况不甚清楚,也不清楚有没有后来者打扰到这对野鸳鸯。
再听人提起茶水间的这对野鸳鸯是在员工餐厅里。
亚垣有个员工餐厅,彼时,许清澈正和她在公司里为数不多的好友萍姐一起吃饭。
“清澈,你听说广告部那楼的事没有?”萍姐凑过来,神秘兮兮地同许清澈说。
广告部就在许清澈所在那层楼的下面,其实,萍姐稍微一提,她就猜测到了大概,却还是揣着聪明装糊涂,“什么事,我没听说。”
“就是啊,广告部那个人称范冰冰第二的范冰在茶水间和人那个,被新来的项目经理当场撞到了,哎,你说惨不惨,放我我肯定跳楼去了,结果,你猜那个范冰怎么着?”像说书先生似的,说到关键处,萍姐特意顿了一下,完全挑拨起许清澈的兴趣。
为了配合萍姐,许清澈问了一句,“怎么着?”
“那个范冰也是不要脸,她竟然说她不是自愿的,是被强的,整天和那个方军眉来眼去的,那眉毛就差拐到天上去了,还被强的,打死我都不信。”萍姐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还各种比划,“可怜的方军硬生生被人抢去了项目经理的位置不说,还被人撞破那种事丢都丢死人了,清澈,你说是不是?”
许清澈的表情完全能用震惊来形容,她完全没想到那对野鸳鸯当中的公鸳鸯竟然是方军。
一看许清澈那震惊到无以复加的表情,萍姐就知道许清澈不知情,于是继续给她科普,“方军范冰这两个晦气的人不说也罢,还是来说说新来的那个项目经理吧。”
“新来的项目经理?是代替金总来的那个?”许清澈问萍姐,托范冰和方军的福,许清澈知道这位新来的项目经理是哈佛毕业,至于是本科生还是研究生还是博士生就不得而知了,除此之外,她还听说这位新来的项目经理姓苏。
“你知道?”萍姐有些微的诧异,也不过几秒,她就释然了,毕竟公司里新来项目经理是件大事,公司下上都知道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
但萍姐仍然想与许清澈发表发表自己的感受,“听说这位新来的项目经理,人长得巨帅不说,学历还高!哈佛大学的博士生呢!”
许清澈又一次被惊到了,哈佛大学的博士生,她原本猜测的更倾向于哈佛的本科生和研究生,因为在她看来,能读到哈佛大学的博士,此人必然不是一般人,既然不是一般人,亚垣这样的小公司又怎么装得下这尊大佛。
“哈佛的博士生怎么会来我们公司?”可能是许清澈的想法比较粗俗鄙陋,她觉得哈佛的博士生应该有更好的去处,更好的平台,而不应该来亚垣,来亚垣这里简直就是在浪费人才,浪费资源。不过,也不排除这位哈佛博士生的想法异于常人。
萍姐耸肩摊手,“谁知道呢,可能咱们这位博士生的脑回路不正常呢!”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是有道理的,萍姐的想法和许清澈的几乎一致。
“不过管他呢!来我们公司不是更好,高颜值高学历,可遇不可求好不好!比我们公司这帮歪瓜裂枣好多了。”萍姐是亚垣公司里几乎是首屈一指的花痴型人物代表。
许清澈相当汗颜,和这样的人物一起,许清澈分分钟担心自己有一天会被同化。
“哝,帅哥果然都属性曹操的,说来就来,清澈,你看那个男人,就是新来的项目经理,叫苏什么来着。”萍姐指着餐厅里的某个方向目不转睛,“天呐,清澈,我觉得我快要窒息了,怎么会有这样帅得让和合不拢腿的男人。”
帅得让人合不拢腿这个形容,许清澈是第二次听到,第一次听到还得追溯到很早很早以前,她去荣元大厦面试,曾有两个姑娘如此评价当时是面试官的何卓宁,经过她与何卓宁不算愉快也不算不愉快的相处之后,她也没觉得何卓宁帅到让人合不拢腿的程度,所有任何过分夸张的形容都是有待商榷的。
许清澈顺着萍姐的指向看过去,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长身玉立的男人,他有着高挑挺拔的身姿,放在亚垣这个遍地男性生物、到处雄性荷尔蒙的环境里,新来的这个男人就如鹤立鸡群般的耀眼,至少像萍姐这样的帅哥雷达是再也移不开眼睛了。
这样的极品男人,放在许清澈这里就是石化,彻底地石化。
许清澈从来没想过自己还会有机会再见到苏珩,至少这八年来她从来没有想过。
其实,从那个新来的项目经理姓苏她就应该有所察觉的,是她太迟钝了。
许清澈记忆中的苏珩与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相去甚远,许清澈记忆中的还是高中生的模样,剃着小平头,穿着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裤子,有着属于那个时代好学生该有的特质,而不是她眼前这个精英男人模样,褪去了所有青涩与稚嫩,有的只是成熟与稳重。
可苏珩的棱角模样又分明是她记忆中的模样,那么深入骨髓,那么刻骨铭心,那么让她耿耿于怀。
几乎是下意识的,在苏珩朝着她这边看过来的时候,许清澈成功别开了视线,躲开了苏珩的目光。
八年的时光,许清澈模样改变了许多,她同样褪去了青涩和稚嫩,变得更为成熟与知性,她有那个自信苏珩认不出她来,可她并不想给苏珩那个机会。
“萍姐,我想起还有点事,先走了。”许清澈端着自己的餐盘起身去向餐具回收处。
“哎,还有什么事比看帅哥重要的。”萍姐佯装不快地埋怨许清澈的不解风情,提前离开。
许清澈面上露出歉意,“对不起啊,萍姐,真有点事。”
萍姐并非有意刁难许清澈,见许清澈都这样说了,她也不好继续挽留人,只是在许清澈临走前又表达了一番惋惜之情,“清澈,真不再等等回去,我怕你会后悔的。”
许清澈笑了一笑,“不后悔”,末了,她在心里默默又补充了一句,要后悔早就后悔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许清澈第一时间打开电脑,登陆公司的内网,从人事部链接点进去后,一眼就发现了苏珩的人事录用通知,同民同姓同人,是预谋还是巧合,许清澈无得而知,唯一有一点可以确认,林珊珊和这事脱不了干系。
晚上的时候,许清澈借着吃烧烤的名头,将林珊珊约在烧烤摊见面。
“林珊珊,你有什么想向我坦白的吗?”拐弯抹角不是许清澈的风格,她直接开门见山问林珊珊。
初秋的天,正是吃烧烤的好时节,林珊珊吃着烤串咕哝,“我能坦白什么事?倒是你,是不是该坦白什么,那晚你和何卓宁……二水,看不出来你这么开放。”
“什么?那晚我和何卓宁怎么了?”许清澈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小样,还装呢!那晚接电话的可是何卓宁哦!别告诉我你们俩那是盖棉被纯聊天,我可不信!”林珊珊狡黠的目光在许清澈身上上下逡巡,仿似要把许清澈盯出几个窟窿来。
许清澈恍然大悟林珊珊说的是哪天,那天她与何卓宁何止没有盖棉被纯聊天,就连睡同一个房间都没有,“二珊,你别乱说话玷污我清白,我和他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真的是清清白白,就跟小葱拌豆腐似的,一清二白。
林珊珊耸耸肩,显然不信,她挑起一只大鸡腿,无视许清澈,大快朵颐。
许清澈无语,明明是她来让林珊珊主动坦白的,怎么就角色互换了,许清澈表示有点挫败,可她不会忘记她把林珊珊找出来的目的,“二水,苏珩来我们公司的事和你有关吧?”
林珊珊从没主动提起过她与苏珩私下里还有来往,许清澈也从来没有问过,然不问不代表她不知道。
听到许清澈的问话,林珊珊伸去蘸酱料的手一顿,“你见到苏珩了?”
只这一句话,许清澈就猜测到了大半,她冷着表情看向林珊珊,等着她不打自招。
果不其然,没几秒钟,林珊珊就破功阵亡,“好好好,我坦白还不成?不过,说了你别打我。”
许清澈点点头,“你说吧,保证不打死。”
林珊珊:“……”
“二水,其实,苏珩一直有向我打听你的消息,不过你放心,还说的不该说的,我都没说。”林珊珊就差举三指发誓证明自己的忠贞。
“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亚垣?”许清澈不相信苏珩平白无故会出现在亚垣。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