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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什么。”我徐徐的解释着,希望苏墨能够相信。
“我一直,都在等你的这番话。”苏墨笑“可是,你却什么都不同我说,所以,我很生气。”
“你心思单纯,男子的想法,你不明白”
“我其实,一直很在意。”
“……在意,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没能在你的身边。”
苏墨断断续续的说着,我则仔仔细细的倾听着,听着苏墨难得的一次说出口的这样多的话语,错过了这次,我只怕再也听不到他说这样多的话。
“而那个时候,能及时出现在你身边的唐若,我既庆幸他救了你,又担心……”苏墨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下去了,只是我抱得更紧了一些。
“同朱家的婚事,是母亲的擅作主张,我没有同你说清楚,让你难过,是我不好。”
苏墨停顿了一下,话语中是能让我的整颗心融化掉的暖意,他说:“我的妻,只会是你。”(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七章 非死即伤()
我最怕苏墨什么都不同我解释,如今他不仅解释了,还解释得那么清楚,我没有理由不相信他,我其实,一直都在等着苏墨给我选择相信他的机会,只要是他说的,我都信。
我同苏墨冰释前嫌,苏墨让我等他,我知道他是要去处理同朱家的婚事,我既然相信苏墨,便很放心的等着他。
而爹爹也总算是回来了,刚回到宛城的爹爹,还并不知晓李恒对我做的事情,第二日便将面馆开了张,我有些担心爹爹知道这件事的反应,可是,该知道的总会知道,我想这件事恐怕是瞒不了爹爹多少时日的。
于是,我抱着能拖一日是一日的心态,同爹爹一起忙里忙外,我从早到晚的围在爹爹的身边,爹爹便没有机会听到那些闲言碎语。
我想,由于我的阻挠,确实苦了许多想嚼舌根的好事之徒,他们最后甚至试图通过安慰我这一行为,从而达到让爹爹知晓这件事情的目的,好似唯恐别人家的日子过得太安生。
可惜,都被我三言两语的便敷衍过去,爹爹不是个疑心很重的人,并且也很容易相信人,而在他相信的人了,他最相信我,所以爹爹并没有因此而起疑,这让许多想看戏的人们再一次失望而归。
我为了避免这些街坊邻里‘同情心’泛滥,于是,我每日里都是眉开眼笑的,我以此来告诉他们,我一点都不需要安慰。
或许是由于我的笑容太过灿烂,让朱凌儿实在看不过眼,我因此又给自己惹下了麻烦,其实也不能说是麻烦,因为,朱凌儿这次找上门来,是想同我说和。
朱凌儿将我约到了一座茶坊里的厢房内,她这次没有了上一次同我说话的嚣张,而是很平静的,开门见山的,同我说愿意接纳我。
朱凌儿的意思很明白,她的意思是,她做大,我做小,我们可以共侍一夫。
说实话,我并不觉得朱凌儿是个心胸宽广的女子,并且,我也同时觉得很奇怪,苏家势薄,朱家富贵滔天,苏墨既然是作为赘婿,朱凌儿还能同意他纳妾,也实在是有趣得紧。
朱凌儿难道说话不七弯八拐的,我也便直话直说,我说,我不愿意。
起初,朱凌儿以为,我是不愿意做小,她很为难的同我周旋了半天,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时而温言细语,时而威逼利诱,最后,竟松口,扬言说可以让我做大。
我无言,苏墨是朱家的赘婿,朱凌儿是朱家的千金小姐,然后我跑到朱家宅子里去做苏墨的正房……这究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并且,论起来,苏墨才应是朱凌儿明媒正嫁的入赘夫婿,即使苏墨要纳妾,那也不是苏墨纳妾,而是朱凌儿为朱家纳妾。所以根本不存在做大做小这个问题,没有正妻这个说法,朱凌儿应算是正主。
既然如此,我认为,朱凌儿这话可信度着实不高,就算朱凌儿能同意,朱家老爷也不能同意,那得让他的一张老脸往哪搁才是?说出去,不得笑掉人家的大牙。
我觉着,若是我同朱凌儿一同嫁了苏墨,无非,最多就是朱凌儿让着我一些,不拿她嚣张的架子来压我,可是,我认为即使是这样,朱凌儿也定是做不到的。
所以,为了避免我同她今后非死即伤的局面,我依然拒绝了朱凌儿的好意,况且,我也没有朱凌儿的度量,她可以容我进门,我却是见不得苏墨同旁的女子在一起卿卿我我。
我想,我这样的姑娘,若是今后嫁了人,那得算作最典型的妒妇,是犯了七出,应当被休弃的,可是,我宁愿被休弃。
苏墨应当知晓我的性子,朱凌儿,定不会是苏墨授意,我依然相信苏墨。
朱凌儿见我态度坚决,并且软硬不吃,忽而怒形于色,眼看就要发作,却不知为何又硬生生的被她给压了下去。
朱凌儿将怒火强压下去之后,便又拿出同我做金兰姐妹时候的那一套嘴脸出来,笑得极其甜腻。
而朱凌儿生来人畜无害的笑容,一般人根本看不出半分虚假,若非我吃过她的亏,其实,我也是看不出来的,如若不然,我怎会同她做了那许久虚情假意的姐妹?怎会将自己的心事透露给她听?
即使是我小时候同朱凌儿打过一架,知晓她的盛气凌人,嚣张跋扈的性子,可是说实话,这姑娘长得真真看起来没有心眼。
可是,我是属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唔,这个形容不大确切,我根本一点也不怕蛇,所以也不大可能怕井绳,确切的来说,我这是属于好了伤疤也还记得疼,我记得可狠了。
所以,当朱凌儿现在再一次的,将这份人畜无害的笑容放在我的面前时,我的脑子里满满都是戒备之心。
谁知,她是笑着给我端来了一碗甜汤,我竟不知茶楼里何时开始卖甜汤了?
朱凌儿不愧是我最称职的金兰姐妹,她清楚的知晓我的弱点,我为了口腹之欲可以深入后山有蛇窟的林子,甚至有一次还差点被河鱼咬掉手指,我还曾经为了食物用草鞋虫将王大奎吓得全身哆嗦,并且,我还爱吃甜食。
所以朱凌儿的甜汤一上来,我的戒备之心顿时削减了大半。
就如同我小时候看见冰糖葫芦的时候,十分不愿相信它既然不好吃,能将人是牙齿全都酸掉下来,却为何要长得看起来那样好吃。
朱凌儿端着甜汤同我真挚的道歉,说她是原本确实是从小便看不惯我,可是自从同我相处了一段时日,便也是真的喜爱上了我的,若是没有苏墨,她或许会真的同我做金兰姐妹,最后,朱凌儿还相当陈恳的表示自己今日只是最后一搏,若我不肯,她便会放弃苏墨。
于是,我的脑子里记忆疼痛的地方,因为这碗甜汤而发生了极其微妙的变化,在甜汤诱人的香气中,我剩下的另外一半戒备之心也给消散没了,我果然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再一次原谅了朱凌儿。
毕竟,我认为,爱上一个人是没有错的,朱凌儿是不折手段了些,可其实都是些姑娘的小把戏,仔细论起来的话,着实也算不得有多过分。
圣人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可是,我若同苏墨在一起,朱凌儿便注定会受伤,我的快乐注定要建立在朱凌儿的痛苦之上。反之,亦是如此。
所以,其实我也说不清楚,为了爱而伤害他人,算不算是过错,值不值得被谅解。
最主要的,还是这碗甜汤看起来实在是太诱人了,朱凌儿这么有诚意,看起来实在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我既然接受了朱凌儿的道歉,就代表我得喝下那碗甜汤,于是,我为了表示自己的大度,我还将甜汤喝得一点不剩。
然而,那时候我并不明白,朱凌儿的性子,不仅是可以为了自己不受伤害而伤害他人,并且她为了伤害他人,还可以做到斩草除根。(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 珠胎暗结()
那日自茶楼回去之后,隔日我便大病了一场,我原本正在帮爹爹收拾碗筷,忽然便指尖发软,随着滑落的面碗碎裂的清脆声响,我眼前猛然一黑,说倒下便倒下了,一点征兆都没有。
我对自己病倒之后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迷迷糊糊中,我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千万只虫子在不停的噬咬着,无休止的细密疼痛感让我好似快要死去,快要死去,却又无法死得透彻,于是,我难受得死去活来。
而待我终于转醒过来之时,却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开口说话,成了哑女。
爹爹说我一连昏迷了整整三日,大夫们皆诊不出我的病因,便不敢乱给我开方子,说是只能看我的造化,是死是活听天由命,简单来说,就是让我自生自灭。
我依稀记起唐若受伤的时候,大夫也是这么同我说的,许是大夫们都见多了生离死别,惯于让人做好随时会死去的准备。
我素来喜欢说话,喜欢唱曲子,我擅于用言语表达我的热情,而我除了热情,一无所有,如今,我当真,一无所有。
我在一夕之间突然变得口不能言,这使得我的心情很糟,也很烦躁,我的嗓子废了,我再也不能说,再也不能唱,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之间病倒,也不知道今后该如何让人明白我的意思,不过,还好,还好我识字,我在烦躁中如此安慰自己,并对自己的嗓子将来或许能够恢复如初心存侥幸。
可惜的是,我的安慰并没有让我的忧虑更少一分,我依然彻夜难眠,我很高兴我没有死,可是老天爷嫌我太吵,夺走了我的声音,我暂时还无法同它和解。
而当我卧病在床的时候,爹爹却在邻里的闲言碎语中,得知了我被李恒堵在巷子里的事情,此时我已经失语,再无法同爹爹解释什么,也无法安抚爹爹愤怒的情绪。
爹爹怒不可遏,从砧板上提了菜刀,便打算冲到那李家宅子去为我讨个说法。
我慌忙从床榻上起身,但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