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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蝉,很单纯的,就是唐若心目中的女英雄,唐若,则心甘情愿的做着英雄的小弟,做得还特别欢快。
唐若十分怀念过去,怀念过去的雨蝉,那个无拘无束的姑娘,而不是后来那个为了苏墨,强迫压抑自我的雨蝉。
雨蝉学温婉的姑娘,学得不好,怎么看怎么别扭,那样的女子有什么好,那样的女子满大街都是,唐若一直很想告诉雨蝉,她弄丢了自己,有多么的不划算。
于是,唐若想让雨蝉亲自感受一下这份不划算。
唐若故意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些粗鄙的字眼,让雨蝉先习惯习惯这种随意的语言环境。
紧接着,唐若开始用言语调侃雨蝉,直直逼得雨蝉忍不住破口大骂,雨蝉骂着唐若的时候竟也真的近墨者黑的,同样带着一些粗口,那模样让唐若觉得甚是有趣,简直乐得他合不拢嘴。
唐若固执的认为,这样的雨蝉,才是最真实雨蝉,他的雨蝉。(未完待续。)
第九十三章 卧榻同眠()
固执归固执,唐若心里却也明白得很,他的固执其实是没有道理的。
雨蝉始终不会是从前的雨蝉了,就如同,唐若也再回不到最初的唐若。
可是唐若认为没有关系,反正雨蝉也没有喜欢过曾经的自己,他变成什么样,雨蝉也不会在乎。
如今的唐若十分的无耻,他无耻的觉得,雨蝉既然不把他当做男人看,那么他正好也就可以拿着这个做晃子同雨蝉多亲近一些。
许多男女之间不方便做的事情,在这个理由之下,都显得方便多了,以前的唐若并不懂得利用这个优势,只一心想让雨蝉将自己当做男人看待,如今,唐若却明白得很,姑娘之所以没将自己当做男人看,那是因为自己根本也就没做什么男人应当做的事情。
简而言之,你若是想让姑娘将你当做男人,首先你就得让姑娘意识到你是个男人,而这份意识,要从多方面缓缓的渗透才行,必要的时候,也可以渗透得非常强烈。
而渗透最有效的方法,则是通过肌肤的语言去表述,毕竟,身体是永远不会骗人的,而雨蝉的身心,对唐若并不设防,这样很好,这对渗透非常有利。
比如,唐若想摸雨蝉的手,就会说是想同她扳手腕,试试看自己手臂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既然是好兄弟嘛,雨蝉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握着我的手,你难道感受不到,从我掌心传来的温度有多么的炙热?
又比如,唐若想搂雨蝉的腰,就借口说自己的腿上的伤还没好,每日里要下地走走,伤才好得更快,既然是好兄弟嘛,雨蝉自然是要帮衬着的。
肩和腰之间的距离这么近,我只是手滑了一些,这样揽着你,算不算是一个拥抱?
再比如,唐若想抱着雨蝉睡觉……当然,这个雨蝉是肯定不会乖乖让他抱着睡的,但是唐若自有他的办法。
因为天公作美,最近是雨季,且一连几天都下着暴雨,想要抱着雨蝉睡觉,好像也并非是一件不可能之事。
这件事当如何变作可能呢?只能是让雨蝉必须同他睡在一处,如何睡在一处?必然是让屋里的其中一张床榻变成摆设,再无法睡人。
唐若细细谋划着,轻松的弄破了他睡着的那张床榻正上方的屋顶,在暴雨的浇灌下,那张床榻便很自然的成了不能睡人的床榻。
唐若清楚的记得,雨蝉在看见屋顶那斗大洞口时,眉头皱作一团的那份无可奈可,还没等唐若开口,雨蝉便自发的将自己的床榻让出来给唐若睡。
雨蝉的这个举动是唐若没有想到的,唐若没有想到,雨蝉对他竟然那么好那么温和,唐若原本想的是,自己这么一个伤患睡在冰冷地上,到时候再撒撒娇,雨蝉定舍不得让他睡地上,那时,他再以兄弟的名义让雨蝉同意他睡到她的床榻上去,如此,他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同雨蝉卧榻同眠。
谁料想,雨蝉扶着受伤的唐若,直接往自己的床榻上,就那么一扔,自己则毫不犹豫的伸手从一旁的木柜子里拿了铺盖卷,往地上那么一铺,倒头就睡,眼皮都不曾再抬起来看他一眼。
唐若很是忧愁,他总不可能强行让雨蝉同他睡在一处,那样的话,雨蝉就再是对他不设防,也定然是会察觉到不妥的。
于是唐若便十分努力挖着自己的心思,琢磨着,若是今夜不成,他以后只怕是不会再有这种机会了,天明之后,雨蝉定会找人修补屋顶,他总不可能次次都将屋顶弄破吧?
一次,雨蝉可能相信是天灾,而两次,雨蝉必定料到是人祸。
而这个人祸,肯定也只能是他给祸出来的,到时雨蝉定然会将他这个祸患,连削带打的给赶出门去,那样的话,他可是得不偿失,亏大了。
所以,这种机会只有一次,他唐若,一定非好好珍惜不可。
唐若思来想去,他不能让雨蝉睡上来,但是,他可以睡下去,第二日里雨蝉若是问起来,他便说自己睡着的时候不慎掉下去的,不就成了?
唐若对自己的聪明才智十分的满意,他安静的听着雨蝉的均匀的呼吸声,雨蝉柔和平缓的呼吸声表明,雨蝉是万分真诚的对唐若不设防。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雨蝉竟然却还能睡得着觉?不仅睡得着,她还睡得这么稳当,这么安心?这雨蝉,到底是对他有多放心?
雨蝉难道不知道,他唐若如今已是这宛城里,最为风流的纨绔子弟?这风流,绝然为真风流,而绝非浪得虚名的风流。
唐若不明白,就凭着他现在这样的名声,雨蝉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这份自信,自信他真的不会对她做什么非分之举?
她实在是太看得起他了,唐若对自己可一点没有这份自信。
不仅没有自信,面对就这样躺在他眼前的雨蝉沉静的睡脸,唐若简直无法自控。
于是无法自控的唐若心下决定,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忍了这么多年,他克制了这么多年,他忍得够久了,他没有理由再忍下去。
彼时他纯真无邪,认为要得到一个姑娘,必须靠着一颗最虔诚的真心,金城所致金石为开,而此时,风流不羁的唐若则认为,要得到一个姑娘,必须得先接近姑娘的身体,姑娘的身体不自觉的对他有了反应,姑娘的心便没有理由会无动于衷,接触才能产生感觉,而感觉先于内心化为爱意。
唐若这样想着,也就这样做了,虽然这个行为看起来有些无耻,有些不要脸,但是脸跟雨蝉一比起来,显然是可以不要的。
而且,唐若想好了将这无耻合理化的理由,他不怕雨蝉误会他。
雨蝉睡得很熟,唐若则轻手轻脚的掀开了雨蝉的被褥,缓缓的躺在了雨蝉的身边,雨蝉的脸正好是面对着唐若的,看着眼前这张脸让唐若朝思暮想的面孔,唐若无法抑制住自己狂乱的情绪起伏。
而无法抑制的事情,唐若再也不会抑制了。(未完待续。)
第九十四章 失魂落魄()
唐若认真而仔细的打量着雨蝉的睡脸,雨蝉的眉毛淡淡的,细而长,睫毛既不卷也不翘更不怎么浓密,十分懒散的耷拉着,鼻子小小的,嘴唇也小小的。
唐若的目光停留在雨蝉的唇上,脑海中不由自主的便想起那一个素秋的夜,想起那个夜里雨蝉同苏墨的深情。
这唇,是被苏墨吻过的唇,雨蝉,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究竟是喜欢苏墨的吻,还是喜欢我唐若的吻?
我还没有吻过你呢,所以你从前没得选,如今,你可得想好了,好好选。
唐若的手轻轻的搭在雨蝉的腰上,缓缓的将头低下。
唐若心里明白,或许,这将是他唯一一次,能靠雨蝉这样近。
那么,就让他自私一次,贪心一次,雨蝉,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然而,唐若的吻还没有来得及落下去,他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落不下去了。
因为雨蝉说梦话了,雨蝉不仅将苏墨装在心里,还将苏墨放在了梦中。
雨蝉在沉睡中,不自觉的叫了苏墨的名字。
本是微不可闻的一声梦呓,却是被方寸大乱的唐若听了个一清二楚,于是,唐若散乱一地的方寸,顿时都规规矩矩的重新排列了一遍。
唐若的一腔热血还未烧到沸腾,便彻彻底底的凉了下来,再也热不起来。
那一刻,唐若似乎终于明白过来,无论他是从前懵懂纯情的唐若,还是如今贯会讨女人欢心的唐若,他始终都是只唐若,是那个永远都走不进雨蝉心中的唐若,雨蝉的心是对他不设防没错,但是雨蝉不设防的心,却给他指的哪条路都是错的。
俗话说的好,有志者事竟成,黄天不负苦心人,守得云开见月明,笑到最后才算赢。
可是俗话又说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勿把真心空计较,天若有情天亦老。
俗话真他娘的有毛病。
唐若很难受,他没有办法平静的面对一个分明人就躺在他的身边,嘴里却还叫着别的男人名字的姑娘。
这是唐若做为一个男人的自尊,所无法忍受的。
失望之下,唐若又走回到了漏雨的房间,屋顶的破洞被雨蝉简单的用茅草遮盖住,雨水顺着破洞的缝隙滴滴答答的落在铜盆里,唐若将那铜盆移开一些,合衣躺回了床榻上。
唐若本想着翌日便离开,却无奈他耍脾气将自己给耍病了,本来身上的皮肉伤这几日已经在雨蝉悉心照料下大为好转,最少是能够行走自如的,如此,却又是一番自作自受。
雨蝉自然十分不解唐若为何,会又睡到那漏雨的房里去的,可是雨蝉询问的结果,自然也只能得到唐若几句敷衍了事的鬼话。
于是,雨蝉便又如往常那般照顾了唐若几日。
本来唐若已经在心里暗暗做了决定,决定在他病好之后,就将雨蝉从心底真正的放下,唐若想明白了,他的女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