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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两步径直扑进了君玦怀里,趴在他胸口傻傻抬眸,脸颊红得滴血,看着君玦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她忽然开口嚷嚷,“要举高高!我要举高高!陌卿我要举高高!”
君玦愣了下,按照字面上的意思低眉看着她思忖了片刻,然后托着她不盈一握的腰一把将她举起来,让她的腿架在自己腰两侧,他抬眸挑唇笑问,“是这样吗?”
一下子高出一截的南予很开心,兴奋地点头,俯身抱着君玦的脖子要去亲他,“陌卿!”
君玦接来这一吻,闭上眼深深回应,悸动的感觉恍若火上烧开的醋,又如沸腾在水底的石子,更甚至如被空中一道惊雷劈中,浑身电流乱窜。
这一吻,简直是要天荒地老的架势,足足吻到两个人都热了才停下来。
君玦凝视着南予,轻轻舒出一口气,将南予放了下来,微笑道,“予儿,我吩咐人给你打热水,你自己把身上的墨汁擦干净,嗯?”
南予点头的时候已经转过身看到桌上的果子了,好像和刚才的不大一样,但是她拿起来就咬了一口,很甜,和陌卿的唇一样甜。
第293章 28。要穿衣衣()
热水打来,还送来一件白色的绸衣,是君玦的。
君玦顺势将南予手里没吃完的果子没收了,看着她追过来的视线,他邪肆一笑,“吃多了不好,晓不晓得?”
南予晕乎乎地点头,然后伸手去接君玦拧好的帕子,君玦张了张口要说什么,却没有给她,轻轻拂开她的头发,才道,“为夫可以帮你擦干净脸,一会儿擦完了脸……你自己擦身上,然后穿我的衣裳。”
还没有开口应好,热气扑面而来,柔软的帕子在她脸蛋儿上擦洗,墨汁本就难清理,用了些皂荚,擦了许久才把脸上的擦掉。
南予在热气里显出脸蛋儿,恰好看见君玦转身要走出门,皱了下眉她的声音颇委屈,“陌卿……你要去哪儿?你也要像阿月一样去花楼吗?你不陪我了吗?”
“我很快就回来的……你擦好了就睡下,但是要记得穿好衣裳再睡,”君玦想了一下,正色道,“不然,会着凉。”
君玦解释的空隙南予已经解开腰带,要脱衣裳开始擦身上的墨汁了,君玦耳尖一红,将门紧紧关上,负手等在门口。
听力太好,帕子撩水的声音听见了三次,南予在里头踉跄的时候踩到脚边衣裳的声音,还有她断断续续哼歌的声音,鼻音很浓很勾人,他觉得还是不能干站在这里等,太要命了!
君玦干脆在隔壁间里沐了浴,随意披了件白色的绸衣,这才回到房间。
推门而入,南予正躺在他的床榻上翻来覆去打滚儿,酒疯没有撒完,她又睡不着了。
南予身上穿着君玦的里衣,单薄的一件白色绸锦,因为大了不少,就松松垮垮地露出她的锁骨,甚至有从肩上滑落的趋势,袖子很长,将南予的手缩在里面了。
君玦坐在床边,嘴角勾着邪魅的笑,伸手把她搂过来,“你滚什么,不想要睡了吗?”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你是不是和阿月一样去花楼了?”南予嘟了下嘴,只是一下,就又晕乎乎地抬头正经道,“我、我害怕自己睡着没有等到你,就不停打滚,这样就睡不着了……但是更晕了……现在又想要睡了……”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去花楼?”君玦微微蹙起眉,抿了下唇,有些急切道,“你别睡,正好,我也要和你说这件事,如果明日你记不得了的话,我还会再说一次,直到你再也不会这样想为止……”
“嘘……”南予把手指放在唇上不让他说话,示意他自己这下真的想睡觉了。
君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紧紧皱眉接着解释,“我的确是会去花楼,去过很多次,但是我从来没有碰过那些女人……”
“嘘……”南予蹙起眉半眯着眸子执着地让他别说话。
“我去那些地方不是为了寻欢作乐,也不是醉心于践行俘获人心之道,那里的女人勾不起我任何兴趣,也夺不了我的心……”
“嘘……”南予迷离地看着他上下不停滚动的喉结,皱起眉。
“我去那里是有其他的事情做,只当那里是个酒楼而已,我长这么大就只被那里一个女人夺了三魂七魄,就是你,也只有你……”
“嘘……”总觉得是因为他喉咙上那个东西,他才一直说一直说。
“我没有戏弄你,没有对别的女人说过那些话、做过那些动作,我之所以做的如此熟稔有余,是因为我在心里想过很多次了……”
“嘘……”南予凑近了些,侧脸贴在君玦的胸膛,还是抬眸一直盯着他滚动的喉结。
“我说过,我很早之前就觊觎你,所以我每天除了干正事就是在想你的事情,甚至干正事的时候也会想你。我只喜欢你一个,只要你一个,你不要再胡乱想些理由觉得我不是良人、不能托付终身……”
南予皱紧了眉,忽然就生气地凑上前去,张开嘴咬上了君玦的喉咙。
君玦身形一僵,震惊之下,果然没有再说话了。
第294章 29。要睡觉觉()
君玦忽然抬手捂住她的眼睛,另一只手将她的头压在胸膛上,轻声跟她说道,“我有东西要给你……是你的生辰礼。”
说完,君玦反手在枕下摸出了一个玉镯子,毫不迟疑地拉起南予的手,给她套在手腕上,“这是云岫镯……很好看的,明日你可要好好看清楚,要是觉得好看,就不要脱下来了。”
南予抬起手去摸,笑得眼睛成了月牙,忍不住要点起灯火现在看,被君玦拉住后就乖乖躺下了。
现在的南予并不晓得这个云岫镯的分量有多重,也不知道它能干什么,只是单纯地觉得好看而已,满心期待着明天早上仔细看看云岫镯是什么模样。
因为过于期待,南予就兴奋地睡不着觉,一直惦记着云岫镯长什么模样,在君玦怀里转来转去,不停地和君玦说话,问他问题。直接折腾君玦也睡不着觉。
君玦不禁开始后悔带她回来,还把她弄到自己房间里。
叹了一口气,君玦佯装生气地肃然道,“倘若你再不睡觉,我就把你给赶下床去,你自己睡在地上,冰冰凉凉的,明天就会伤了风寒。看你还敢不敢不睡觉了。”
南予噘了一下嘴,像是失落,忽然就不笑了,从他身上滑下去,生气抱着被子转过背睡觉。
身上一空,君玦蹙起眉侧头看她……难道这话说重了?原来喝醉酒的予儿这么经不得说,气量这么小。君玦不禁笑了笑,抿了下唇,转身从后面抱住南予,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轻声耳语,“都是我的错,不该说你。”
南予笑了一下,像是计策得逞,转身扑进君玦怀里抱住他,在他颈间蹭了蹭,然后笑道,“我骗你的,我没有生气!是不是把你骗到了?我是不是很聪明啊?”
君玦一愣,无奈地摇了摇头,“是,予儿很聪明,把我都给骗到了。可是这么晚了,你真的不打算睡觉?”
南予觉得自己不困,不仅不困,她还觉得自己精神得很,摸着云岫镯又开始絮絮叨叨,“我不睡觉,我要你给我讲故事。你和我讲一讲我们是怎么成亲的,好不好?”
“好……”千算万算,没有料到南予想听这个,幸好君玦老早就设想过自己和南予成亲的样子,也不算是完全措手不及,于是他面不改色地娓娓道来,“我们成亲那天,红妆铺了十里,一整条街道都被接亲的队伍占满了,那些看热闹的老百姓多得拦都拦不住,全都往花轿这方挤,你穿着凤冠霞帔,被我抱上了花轿,我忍不住想看你的模样,便偷偷撩起你的喜帕,亲了你一口,然后喇叭鞭炮震天响,热闹得不得了,我一路将你接回家,晚上让你乖乖等在婚房里,你却怎么都待不住……”
叙了好一会儿,君玦垂眸去看南予,她的呼吸已经渐渐沉稳,看来是已经睡过去了。
君玦轻轻起身,给她盖好被子,然后转身走出房间,关上了门,静谧无声。
第295章 30。不太清楚()
南予原是觉得自己很精神的,一直听着君玦在耳边给她讲他们成亲的故事,但是自己也不知道后来怎么就睡过去了,且这一睡就睡到了次日晌午。
君玦的房间里采光极好,沉香木窗漏下的光恰好打在了南予的额上,淤青处一阵带着暖意的刺疼,南予是在床脚处香炉鼎的袅袅沉木香中舒醒过来的。
睁开眼想要坐起来,脑子里一阵眩晕和痛意,南予拿双手去揉太阳穴,“嘶……!”顿时惊觉脑门儿上竟有片结了血痂的淤青?!
这厢还没有惊觉完,南予这般张嘴倒吸凉气的空档恰好牵动了唇上的肿痛——小爷的嘴唇怎么肿了?!
她抬手去摸,唇上猛地热疼传来,疼得南予去摸唇的手轻轻一抖,有东西从手腕滑到肘弯处,传来一片温凉,南予疑惑地偏头看去——这镯子又他娘的是哪儿来的?!
不看不知道,这一看不得了,顺着臂弯一直看到胸前,南予皱紧眉愕然——这些墨汁儿如何流进去的?!
这么一低头,南予才不经意地用余光扫到了周遭的一切布景,骇得她直接将被子踹下了床——我擦!这他娘是哪儿?!
抬头瞪着床帐她有好大一个片刻的懵然。可惜脑子里就是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昨天晚上九方越带着她去了玉壶楼,喝了点儿玉壶,还没喝多少,后面的事情就断了片。
“吱呀——”
门被推开,南予骤然回神转头看去——
君玦着了一身绛红色的长裳,衣襟凌乱地斜搭着露出锁骨和稍许胸膛,青丝微乱着披散在肩上,玉簪斜斜插在脑后,微露出一抹玉色,此时他的红袖挽起,露出白皙的手腕和性感的骨线,正端着一只玉质的碗朝南予走来。
唇角勾起魅惑人心的笑,君玦坐在了她的旁边,挑眉问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