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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酉时三刻
南予打死也想不到!
林筝口中说的客人就是君玦!
林筝你个坑货!
殿下就殿下为什么要说是客人?!
客人就客人为什么不能加个贵字呢!?
你他娘的加个贵字让小爷勉强猜到几分会死吗?!
造就如今这幅小爷衣衫不整地搂着两个婢女卿卿我我还正面儿撞上他的场景岂不尴了个大尬?!
靠!
南予此时的内心的崩溃的!
刚配好毒药去完暗室喂了尸魅回来,途中两个生得怪好看的婢女就对她三番四次暗送秋波,她一个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本来是可以忍的!
但无奈的是这两个婢女明显不能忍,在她身上蹭了一下又一下,每每都拿最为敏感的部位蹭,一次两次还好,三次四次有意无意的蹭过来,搞得她觉得不调/戏几把都对不住九方越平日里对她的熏陶和栽培!
来来,别蹭了,都别蹭了,你们过来,我们那边儿凉亭里坐着慢慢蹭,到处蹭,你们想怎么蹭就怎么蹭。
于是,南予麻溜儿地脱了她们的外衣,言语间净是风/流轻/佻,眼神净是暧/昧不清,手脚净是不干不净,反正她自己不过是被扯乱了衣衫,香吻了几口而已。
就是不晓得左右两边儿被南予扒得只剩下一件薄衫堪堪遮住肚/兜儿的两位小姐姐此时被人抓奸是作何感想?
然后就在下一刻,南予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位小姐姐一脸惶恐地朝着君玦和林筝跪下去,“少庄主饶命!饶命啊少庄主!奴婢、奴婢们……甘愿以后侍奉风鸣公子!”
南予瞪大了双眼:小姐姐!你们这么放荡不羁是会被拉去浸猪笼的!
“你们……!?”林筝对南予投去疑问的眼神,“风鸣?”
君玦对此毫无兴趣,实际上他这两天对什么都毫无兴趣,他只想知道他的予儿跑去了哪里?是不是生他的气了?不喜欢或者很讨厌他这样对她?为什么要甩了他派在她身边保护她的暗卫呢?
她是不是不想见到自己了?她果然是更喜欢城歌那样的男子多一点吗?可是她送了自己铃铛,会不会其实是有点儿喜欢他的?她跑什么呢?是他做的太过分了吗?她的伤势如何了?有没有上药?
昨天早上他留的痕迹消了吗?看到那些红痕的时候会不会想起他呢?是会想起他对她的深情还是会想起他的无耻卑/鄙?或者会越想越委屈、越想越讨厌他?
君玦痛苦烦躁极了,他本来是不想来逐月山庄的,但暗卫找到一丝线索痕迹知道予儿可能是朝皇城的方向走的,虽然不会路过逐月山庄,但是倘若知道她在哪里了,自己在逐月山庄就能很快去见她。
可她要是不想见自己呢?
君玦握紧手心里的银铃,怔怔地看着空中一点,长眉蹙得忧思不断的样子。
幸而南予现在是易了容、改了音,沐浴后她考虑到自己现在扮的是男子,特意穿的一般男子用的那种熏香熏过的衣裳,且还刚从暗室里回来,自己原本身上的味道应是完全闻不到了。
只要言行上不出什么破绽,不让他晓得自己身上哪些地方有伤即可。
她真是实在不想用南予的身份面对他,太尴尬了!简直比如今被当场捉奸还要尴尬!
“咳,少庄主,实在对不住……都是男人,你懂的。”南予故意说得难堪了一些,深深刻画出一个被当场捉奸的外客该有的窘迫。
林筝也被她弄得红了脸,轻咳一声,他转身恭敬地行了一礼,道,“殿下恕罪,风鸣不懂庄内规矩,也不知您要来此处,这才冒犯了些……属下看她与这两名婢女也没有太过出格,况且还需她来豢养尸魅,殿下不如放过她?”
君玦这才淡淡地将视线落在南予身上。
127。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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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予的身子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低头看着脚尖,低眉顺眼地喊了一声,“殿下。”现在是能在他面前有多怂就要有多怂,打死都不能出风头!
曾经的南予是打死都不折腰的猖狂种儿,如今被君玦压在身下抚爱过一番后,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讲,倒是治好了她多年的嚣张……
她故意将头埋得很低,作出一副微有不知所措和惊恐慌乱的神色,又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裳,似乎是在对方才被撞破的事情感到羞愧。
以前南予在组织里被培训过易容这方面的知识,不光要形似,还要神似,虽然她杀人的时候从来不需要这么迂回,但是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君玦果然没有起疑,其实他连真正意义上的和南予对视都没有,不过是随便瞟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实际上他自见到林筝,压根儿也没正眼和他注视过。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的予儿。
这样不声不响地逃离比亲口告诉他她走了还要让他难受,究竟为什么要那么快地逃离他呢?因为他对她做的那些很出格的事情吗?
我以后不这样了……你回来好不好?
她不知道的是,他冷静下来回去要和她好好谈话的时候看见她已经跑了的那一刻心里有多痛,那一钝痛真是扎心戳肺地疼痛。
实际上他在凉水里顾自冷静的时候就已经醒悟了过来,他撕开她的衣裳,碰了她那样多隐私的地方,他和她那样亲密无间了,他还吻过她每一寸肌肤、当真是每一寸,他当真就差要了她而已,他甚至摸到予儿对他也有了情爱的反应……
如果他强迫地狠了、逼得狠了,予儿可能就不会再愿意给他机会了,她还可能再也不想见到他,然后逃离他、排斥他。
他彼时刚想完这些就赶忙从水里出来想要去找她,然后和她说清楚、跟她道歉,跟她说他做的事情实在难以启齿了些,他是情难自已,他情难自已也不可原谅……
总之他当时想好了一大堆的说辞,却在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有一种未来全都破碎了的窒息感——她走了,她已经逃离他了,她开始排斥他了,她不想见到他也不愿意给他机会了。
君玦只觉得他方才想的那些不好的是不是都要成真?他平生第一次恐慌得险些徒步走也能摔下去。
直到他看见桌上南予留下的铃铛,应该是送给他的铃铛,他才觉得破碎的东西慢慢地粘合。
可是当知道南予甩了他派去的暗卫独自不知下落地走了的时候……他又开始害怕南予切断他们之间一切的联系是真的想以后各走各的路、再不相见。
这些事情真的太痛苦了,她为什么就不能也喜欢他呢?
她究竟为什么要跑呢?
南予微微抬起眸子去打量君玦,却发现君玦此时的眼神已经有些近乎滞涩了,他的神情很痛苦,她甚至能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心中一抹异色很快的划过,好像是被软乎乎的小猫咬了一口,南予对这样的感觉很陌生,但是,并不排斥。
“风鸣,你看着殿下作什么?”
128。实则顶撞()
南予猛地回神,低眉咳了下,道,“没什么,殿下生得好看,我就多看了两眼。”
君玦似乎也是被方才林筝喊出口的那句话喊回了神,此时又听见眼前这个相貌俊俏的少年说他生得好看,忽然就想起几月之前,他曾问予儿——“本王生得如何?”
彼时予儿毫不迟疑却十分敷衍地回了他——“生得好看。”
君玦知道南予一向是很敷衍他的,为此他还耿耿于怀了好久,后来才慢慢想通,敷衍就敷衍罢,至少她还愿意敷衍他。
想到这里,君玦缓缓走近石桌那方,在南予身后的石凳上做了下来,执起茶壶给自己斟茶。
他今日着了一身绯红的锦衣,是他最喜欢的红白叠穿,领口处的花纹瑰丽妖娆,隐约将花纹单个儿拆分开来看,像是一个予字;而他倒水的动作下,刚好可以隐约看见藏在他袖中此时顺着他手腕滑落出来的那颗铃铛,铃铛上牵引着一根银色锁链,所以铃铛缓缓滑出袖口却没有掉出来。
南予琢磨着他是把铃铛那细长的锁链扣在了衣袖上,他只要垂下手,铃铛就会顺着手腕垂下来,刚好到他手心的位置,可以随时都摸到,抬起手那颗铃铛又会藏在袖子里,贴近他的肌肤,可以随时都感受到。
一直晓得他心思玲珑,却不想竟然能想到这个法子,他也不怕自己的手下笑话他,将她的名字作花纹就罢了,还将她送的东西真正儿地贴身藏着。煞费苦心。
“说一说罢。”君玦一句话拉回南予的思绪,“你是如何知道尸魅的?”
南予试探性地看了林筝一眼,后者给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嘴角还挂起了微笑。他问不出来,殿下在这儿,她总该说了罢?
南予心知君玦要弄清楚的事情是绝对搪塞不过去的,就算是撒谎他也能一眼戳破顺带着一边儿笑一边儿道——“认真点,这时候和我开玩笑是会送命的。”
且他的势力范围这么广,她扯什么谎都可以迅速验证,于是她干脆就道,“忘了。”
君玦似乎早已料到她会这么说,眼都不抬他换了个问题,“种过尸毒草吗?”
“种过。”南予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技艺高超。”
“什么时候种过?”君玦一边抿茶,一边悠悠道,“别给我说你忘了,我经常能用一些很不得了的法子让人想起很多想不起的事情。”
这就是在威胁她了,南予挺识趣儿地爽快道,“十三岁的时候。”
“你是怎么知道林筝在种尸毒草的?”
南予脸色微微一变,她可是闻出来的,君玦向来晓得她鼻子灵光,要是说自己是凭着那一丝味道闻出来,岂不惹他生疑?
只沉吟了片刻,她就淡定笑道,“因为我对尸毒草的味道熟悉得过分,简直毕生不忘……说起来你也许不信,我是吃过尸毒草的。所以有一点儿味道都能从少庄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