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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儿味道都能从少庄主身上闻出来。”
君玦果然不信,却又沉思了片刻,忽然一边抿茶、一边别有深意地问道,“那么,你身上尸毒草的毒又是谁解的?”
南予毫不迟疑地指着自己道,“我自己解的。如何了?”
“不如何。”君玦忽然敛了笑意,道,“我很好奇,像这样每句话看似恭敬实则顶撞,你是对我有何不满吗?”
南予微愕:这他娘的难道不是比平日里自己对他的态度好多了吗!?
129。是什么伤()
《谋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来源:
南予艰难而又狐疑地开口,她觉得很有必要问一下君玦,“我如何就顶撞你了?既没有对你大呼小叫,也没有出言不逊,你问什么我答什么,这样就算是在顶撞你?”
那小爷平日里对待你的态度岂不是要上天了?!
彼时也没见你有多矫情地在意这个啊?!
不还跟小爷没事儿人似的谈笑风生吗?!
平时忍得如今为何就忍不得了?!
想到此处,南予忽然愣住了……平时他忍得的是南予,如今他忍不得的是风鸣。
因为是她南予,所以他如何都忍得,甚至还乐在其中。
君玦似乎是冷笑了一下,两根手指摩挲着杯子,依旧没有拿正眼瞧过她,只抬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疾不徐道,“你别激动,我不过是好奇问问,顺便给你个忠告而已。”
南予微微挑眉正要说些什么,君玦却直接打断她接着道,“言归正传,我听少庄主说了你的二三事,你方才自己也说你种尸毒草的技艺之高超,我想要知道,是如何个高超法?”
虽说南予这厢的暴脾气上来本是打算要怼他一怼的,但是考虑到如今的特殊情况到底还是没有把粗口爆出来。
且她难以想象要是君玦在如今对她思念成疾的时候,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南予本人,又会拉着她说些什么让人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话、做出什么让人一颗心小鹿乱撞的动作来。
因此,南予忍了。
低眉看着他拨弄茶杯的手,顺着他问的话回道,“十天之内种出二十株上上品,便是这么个高超法。”
“可如你所说,你是吃过尸毒草、解过尸毒草的,我如何相信你会始终站在我们这一方?”君玦嘴角弯起一个十分疏离淡漠的微笑,摩挲着杯沿,微微偏头道,“或者换句话说,万一哪天你觉得看我甚是不顺眼了,把庄主他老人家身上的尸毒解了呢?”
南予心中微惊,说他掌控欲强、心思缜密,果不其然,不会让任何一件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也不会给自己埋下一丝隐患。因为南予会解尸毒草,那么,这就是一个隐患。
就好比现在,他先是套了一堆话摸清大概情况,再直言警告南予,让她态度莫要太狂妄了,在他面前再傲气的人都得折腰,最后直指出关键的一点——你凭什么让我相信?
要是南予是和林筝说话,大可甩手不干了,不信就不信,你不相信小爷还不伺候了!骑上马一跑,天南地北山高水长管他娘的?!
但是现在和她说这些话的人是君玦,且是不晓得她是南予的君玦。
君玦要是不相信一个人,那就是极端的不相信;要是觉得一个人是个隐患,那就是要么收归麾下为他所用,要么按照他的处理方式来强行为他所用。
这个时候甩手不干了,心情好点儿让人盯着你一辈子好教你翻不出什么浪来,心情不好了直接杀了了事。反正是隐患,留着给自己添堵作甚?
想来君玦此时是属于后者,却又不全然是后者,此时他心情极其不好,这就该另当别论了,死可能还不够,要让你生不如死才行。
想完这些,南予决定不和他唱反调儿,赶紧种了尸毒草挥袖子走人,千万别被他给盯上了!
“这些事情与我无关,我只是和少庄主交易了一番,他提供住处让我疗伤,我帮他种尸毒草。仅此而已,我干什么自己作自己节外生枝?说白了,他爹死不死与我何干?”
君玦一顿,他倒是没有听林筝说这个人身上有伤,他摩挲杯沿的手顿了一下,淡淡问道,“你身上有伤?什么伤?”
130。心渺渺兮()
南予干脆抬起一条腿,“回殿下的话,我的伤是腿伤,被人剜去了一块儿皮肉。”就是要毫不犹豫如此之坦率,才能不惹人生疑。
且南予晌午起来的时候就隐隐觉得手臂上的伤太过惹眼,必须要想个法子掩盖过去,因此她手臂上被气韵挫掉的皮肉都教她拿人/皮遮掩了。
而腿上的伤是刀口,如果她直说是刀伤的话,必然会引起林筝的怀疑,概因他教人送来的药都是治的皮肉腐坏之伤,所以她才说是自己的腿被人剜削了皮肉。
君玦的心思缜密,南予的又何尝不是?
她连男子应有多高才合理都想到了,虽说南予在女子中已经是难得的高挑清俊,甚至还平胸,但是她不敢保证君玦派出去找她的人会不会通过她原本的身高来筛选,也不敢保证君玦是不是可以通过她的身高就认出她。
自打前晚上入了逐月山庄起,她就寻了两块木块儿三削两砍垫在鞋子里;甚至她还想到了以后要是见面不相识,同他说话的语气、态度,一定要放尊重些、再放尊重些……
除非君玦是断袖,一眼从她南予移情别恋相中了她风鸣,从此以后都仔细关注她的一举一动,否则她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怎么也不可能被怀疑和认出来罢?!
君玦果然不是断袖,此时也果然对除南予以外的人和事物都没有什么兴趣,能坐下来开口关心关心尸毒草的事情都是大发慈悲了,他什么也想不进去,更不会去费心思在别人身上。
他觉得,要是予儿一直不出现在他眼前,那他只会越来越消沉下去,什么都不想要了,什么都不想管了,他只想知道他的予儿在哪里,只想要南予。
随便移开视线,君玦摩挲着手心里的银铃,起身道,“林筝,你自己选的人,自己好好看着。”
林筝踌躇了片刻,拱手恭敬道,“是。”
*
是夜,凉如水。秋风吹散的星子寥寥几颗缀在天边,黑色夜幕下的明月光一泻千里,直淌进敞开的窗里,打在搬了凳子坐在窗台边儿上吹冷风的南予身上。
她一身白衣,穿没有好好穿,坐也没有好好坐,歪歪斜斜地倚着靠背,双腿笔直搭在窗台上,手里抱着一坛子酒,椅子下还落了两坛。
望着那轮月亮,她满脑子都是君玦。
这是她第三次这样认真地主动去想他……这不禁让南予低头兀自反思自个儿是不是觉得少个男人了?
初见时他那一袭红衣,君子猗猗风华天成,如今真就不晓得他那一身的沉木泠泠究竟是折了谁的神。
“小侯爷,你竟然敢在背后直呼殿下的名讳?!”
“都跟你说了不要在陈国直呼殿下名讳!你听不懂是不是!?你死了不要紧!如今我们一桌吃饭!不要拖累我们!”
“陈国所有人都拥戴他,将他奉为神祇般尊重着,你这样直呼他名姓还不用敬语……呵。”
……
“我很好奇,像这样每句话看似恭敬实则顶撞,你是对我有何不满吗?”
“你别激动,我不过是好奇问问,顺便给你个忠告而已。”
……
“你作什么要学他们唤我殿下?”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你喜欢谁?!你告诉我!!我……!——我学!”
“我性格不好,我可以改成你喜欢的那种性子,我们五行犯冲,我可以重新修炼其他属性的气韵,我们老是不合,那都是我的错,我以后都让着你。”
“我喜欢占你便宜是因为我……我以后不占了;我是半个左撇子,师父从小打骂我多少回我都不听才养成了习惯,但是我可以改,改成正常人那样,练右手,我现在就练;我是用剑的,以后都可以不用了,我可以练别的武器,练你喜欢的;我还老喜欢算计别人,以后我不这样了,我做什么都先问过你……好不好?”
南予仰头喝了一口酒,目光始终落在那轮明月上,从未移开。
月出照兮,心渺渺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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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不留隐患()
“不好了!!少庄主!少庄主!!不好了——!!”
南予被这声如同游魂野鬼被灰飞烟灭才发出的惨叫骇了一跳,险些没把那坛子酒给全糊脸上,猛地起身之际顺手把酒坛子给抛了,她就着窗台一个纵身翻出,直奔着声音的来源而去!
倘若只是这么三两声惨叫她还觉着事不关己尚可高高挂起。
但是除了人的惨叫,南予还听见了两种极为怪异的声音!
一种声音就好像是锁链在地上被人拖着极缓极慢地走,铁索在地上滑出的那种十分低沉而刺耳的声音。
另一种则更为怪异了,像是一种呜咽,嗓子被人掐住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这两种声音和着方才的惨叫声让南予在一瞬间背脊仿佛一股灵流灌顶,猛地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她飞快调转方向朝着林筝卧房掠去——出事了!尸魅出事了!
“啪啪啪——!!”
“林筝!!”
“啪啪啪——!!”
“林筝!还睡个毛线快起来!!你养的东西跑出来了!!”
南予一脚踹开房门,刚好看见才从床榻上坐起来的林筝,以及他身边光着身子依偎他怀里的娇艳女子,那女子明显是被南予的猛浪吓了一大跳,抱着被子就开始大叫,“啊——!!你是谁啊?!”
南予径直走过去掀了被子,顺手就把地上的衣服裤子全丢给他,“你告诉我,昨天让你扔的那七具废了的尸体你怎么处理的!?”
林筝裤子还没穿完,闻言震惊地抬头看她,“什么、什么意思?!我丢了!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