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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热多了,搂紧南予他蹙眉垂眸,“予儿,你哪里不舒服?你的身子好烫!”
南予昏昏沉沉地往他怀里蹭了蹭,刚想开口说话,“噗——!”猛地一口血吐出来染红了君玦雪白的里衣!
鲜血滚烫程度简直像是要烧开了一样!
且这种滚烫的热血还在他的身上蔓延,一阵又一阵,这意味着南予微张开的口中血流还在不断地涌出!
君玦被吓得大脑空白了片刻,随即抱紧南予飞身向寝殿掠去,恐慌有如潮水般袭来,胸腔的心跳声疾速回响在南予耳边,振振有力。
飞到寝殿不过是几个眨眼间,南予感觉到疾风在耳边呼啸滑过,嗡嗡的声音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淹没了!
等被君玦放到床榻上的时候,她已神志不清完全不晓得自己一直在跟君玦说些什么。
体内一边是一把怦然簇起的火焰在燃烧咆哮,另一边是澎湃热血在翻江倒海!
“好热……我好热……”南予气若游丝声音宛如呢喃,酸软无力的藕臂不断地扒自己的衣裳,扔了君玦披在她身上的还不够,她还想去脱自己的。
又不是没有见过,君玦十分干脆地帮她把自己剥了个干干净净,紧接着脱了自己那件被南予吐了一身血的雪白亵衣,拿干净的地方给她擦了擦血,再随意丢在地上。
南予还是热,脱光了还是热,她迷蒙着眼皱紧眉伸手抱紧君玦寻找一丝凉快,起初君玦还能自持一下,只想着抱紧她给她输属性为水的气韵,南予果然好受了很多,但是越发到后面,君玦的身子越来越烫起来,坐怀已乱。
坐怀已乱不说,关键南予还是没穿衣服坐在怀的。
在发现他的身子也很烫之后南予又嫌弃地丢开,这真是给君玦惹了一身火又不帮着灭,整个过程做得毫无愧疚之感。
微微叹了口气,思及水系气韵对她果然有效,君玦也稍稍放下心来,看来只是她体内的火属性又在叫嚣而已。
那一口血真是把君玦给吓傻了,还以为是她内伤未痊愈,留下了什么病根儿,或者是什么不知名的情况。
思及此,君玦还是不放心,翻身坐上/床,又主动凑上去把南予给抱过来,就着她躺卧在怀的姿势给她输水系气韵,顺便探她体内的伤势。
如此输了一会儿,南予的身体渐渐冷却下来,只是神思依旧不怎么清明,嘴里不晓得在说些什么,说她是在说话,却又好像只是在用嘴巴出气儿而已。
君玦便扯过被子把她盖住,又起身自觉出门洗凉水消火。
岂料他刚翻身下床,低头偷吻了南予的唇一下,南予便伸出手把他的大手给牵住了,这回她嘴里的呢喃呓语倒是听清楚了,“别走……我找不到你……”
君玦一怔,蹲下身摸着她的脸,轻柔哄道,“我不走。很快就回来了。”他怔然的是,南予有一天竟也会用这样如小奶猫一般撒娇缠绵的语气和他说话。
然后,又听她微带苦恼轻声道,“梓阳,很快是多久,你怎么还不回来……我好疼……你明明晓得我找不到你的……我不要玩躲猫猫……天上的星星太多了……阿予数不清……”
《谋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来源:
149。他嫉妒了()
自那晚南予喊出了“梓阳”二字之后,接下来她昏迷的七天里,君玦就再也没有睡过好觉,日夜坐在床边守着南予,反复思索梓阳究竟是谁,甚至还派出人去找,但凡是这个名儿的都别放过。
南予喊的语气那么亲昵,既亲昵又孩子气,微微拖着一点儿奶音,简直就是在撒娇一样。
南予以前对君玦的语气很敷衍,既敷衍又没什么好脸,稍微柔和一丁点儿,君玦都会安慰自己骗自己说南予这是在跟他撒娇,并能为此高兴好几天。
但是现在他看到了南予真正撒娇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语气,是什么模样。他以后连骗自己都不行了。
君玦承认,他嫉妒了!就是嫉妒了!嫉妒得不得了!嫉妒得想杀人!事实上他确实杀了人!那些他久久斟酌杀与不杀的人全都下令杀了!怎么惨怎么来!什么考量都仿佛被狗吃了一样!
作为一个男人,总是天生对情敌就比较敏感,他能确信,这绝对是个男人的名字!
他很想问问南予,梓阳是谁,你们有什么故事在里头,但奈何她一直都不醒。
南予这么一睡就睡了七天,这期间完全没有再醒过,他害怕她饿着,只好吩咐人煮了比较稀一些的白粥,亲自喂她。
直到第八天的早上,君玦刚把碗端到床边儿上,扶起她要给她喂食的时候,南予终于悠悠转醒。
醒的太是时候了,君玦昨晚把她扒光了输气韵现下还没来得及给她穿上,这下又刚把她给捞起来放自个儿怀里……
“滚出去——!!”
“予儿,你听我说……”
“我让你出去!!”
“好好,你别生气,我先出去,有什么事叫我。”
守在门外十步远的移天易日后脊瞬间升起一股子侵入心肺的寒意,紧接着就见自家王爷面不改色的从房里走了出来,还顺手十分贴心的带上了门。
两人憋笑憋得肩膀一抖一耸:能把王爷调/教得如此听话乖巧,想吼就吼,让滚就滚!主母,我就服你!
“很好笑?”君玦站定在移天易日两人面前,微微挑眉反道。
两人立马码下脸正襟摇头。
“让你们找的人呢?”君玦阴沉着脸色,抿唇道。
易日颔首,“王爷恕罪,属下办事不利,还没找到。”
移天赶忙补充,“王爷,属下在陈国临近秦国一带发现了一名黑衣人,与南姑娘身手颇为相似,倒并非修为,而是近身搏斗之时所用招数如出一辙。属下还记得,在锦焱国时也有一名黑衣人身手与南姑娘神似,彼时属下还与他交过手。”
“那个人呢?”君玦微微蹙眉。
移天径直跪下来,“那人之速度绝对不逊于南姑娘,属下及不上他的速度,让他给跑了。”
“猎剑大会之前不把他给找出来,你也别来见我了。”君玦俯视他,淡淡道。
移天一惊,极冷的天背后却瞬间渗出一层汗,别来见王爷的意思可不是单纯地让他滚出视线而已!
“是!属下保证将人带回来!不论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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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寻衅滋事()
就这么短短七天的时间里,基本上收到了云岚宗邀请帖的人都从五国纷沓而至。
但并非给了邀请帖的人都有资格住在云岚宗,这当然是有云岚宗于开销方面的考量,试想五百多份邀请帖,还不算邀请的人一同带进来的,这么多人怎么也不可能全挤在宗里。
因此,如果只有邀请帖而没有令牌的客人,自觉在外面找个客栈住下,等试炼大会当天再上云岚宗参加盛会,到时候宗门结界大开,列队欢迎。
君玦来到云岚宗的消息至今也只有宗内长老、师尊和那三个见到他本人的弟子知道。
一是君玦并不想见到上次来云岚宗的时候被围观的空前盛况,尤其不想见到此处的女弟子;二是因为倘若让很多人知道他在此处,纷纷前来拜访,岂不扰了他的予儿休息?
南予深觉一大早就爬起来的感觉甚是久违,一时间还不晓得究竟要做个什么才不浪费了这么一上午的大好光阴,经过一番琢磨思量,大腿一拍她决定先去藏书楼凑个热闹!
一身白衣翩翩,南予飞身掠上十重高的殿宇,就着窗框一荡悠顺滑入藏书楼内最高层!
扶着窗口儿打望一眼正整整齐齐坐在藏书楼下方晨读的云岚宗弟子们,嘴角一勾她撩了撩身后高束的青丝,转身就往内里的书架走去。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感受到了她对淫言秽语的执念至深,传说中因害怕被上头师长搜出来而藏进藏书楼里的淫/词艳/曲和春/宫绘本儿三两下就被她翻出来了十多本儿!
南予莫名兴奋地垒着一摞儿书从藏书楼最高层一路杀到第三层,最后寻了个正对着阳光的书架倚身盘腿坐下来,神情略见猥/琐而津津有味地翻开了两页——
这他娘的都是谁编著的尺度和尺寸未免也忒小了些?!
再随手翻了其他几本儿传闻中的污秽之物,南予不禁大惊失色:这居然也称得上污秽?这居然也值得你们颇费一番功夫专程拿来藏书楼里藏一藏?!你们这么天真单纯简直让污秽了多年的我无话可说!
南予顿感无趣,干脆翻一本儿就往窗外随手扔一本儿——诸君莫怪,我是为你们好,你们看多了这些恐怕以后连正确的洞房花烛都不会了。
说出来你们也许不信,我觉着你们师尊可能不是没看到你们藏过来的小绘本儿,他可能是觉得太清水了完全没有收的必要,更可能是觉得看见你们都这么单纯他们表示深感欣慰。
楼上悠闲甩书的南予倒是一脸老神在在,楼下奔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来晨读的弟子们纷纷不淡定了!
什么情况?!
“诶!楼上的是谁?!”
“楼上的出来!”
“是谁在扔书?!还不给我们赶快出来!”
“摧毁藏书可是要受罚的!快滚出来!”
“……”
叫嚣闹骂声瞬间弹起一片,南予悠悠倚着窗框儿现了脸,随手又是十多本儿甩下来砸在他们脚边,挑眉睨着他们一笑道,“诸位,你们不妨再喊大点儿声,看看是你们受罚还是我受罚?”
其中一名弟子蹲身捡了一本儿砸在他脚边的书,翻开看了两眼后猛地合上不禁朝四周大喊,“……诶诶诶你们快过来看!是我们的……那个!”
“啊?!”
“我的珍藏版!!”
“被那小子给撕了?!”
“啊……我凑了两个月的银子才买的!”
“我去!这本儿是我的!”
一名女弟子好奇地凑过去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