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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一众弟子径直走进来,先对正座上的人拱手施礼,再对两边的尊者施礼,“师尊!”
“嗯。”宗主抬手向君玦那方示意,“先给殿下施礼。待会儿再说你们的事。”
“殿下!?”
“什么?”
“殿下来了?!”
“真、真是殿下!”
“……等等,殿下旁边那小子!不是……!”
“我擦!这小子怎么在这儿!?”
南予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众弟子丰富多彩的表情,冲他们挑了个眉,神情莫不嚣张。
“这小子……!”
“说好的群殴……”
“咳!”楼溪猛地拿拳头抵住唇重重咳了一声,示意他们安静。随即上前带着众人朝君玦施了一礼,“殿下。”
众人紧跟着也施礼齐声道,“殿下。”
君玦微微挑眉,扫了一眼他身后表情复杂的弟子,又转头看了眼南予嘴角的笑意,瞬间了然,随即才回道,“你是紫元尊座下的楼溪?我记得你。”
楼溪微有错愕,赶忙拱手点头,“楼溪有幸,殿下竟记得我。”
“你前年随着你师尊前来送邀请帖的时候,我曾还过你一礼。那是我所有还礼中唯一亲自挑选的,朝阳剑。”君玦抿了口茶,“用着如何?”
“谢殿下赠剑!”楼溪受宠若惊,赶忙跪下来道,“楼溪不敢辜负殿下赠剑之恩,日夜练剑,略有所成。”
君玦点头,“那就好。”
南予微微蹙眉思索,君玦说他送楼溪的剑是所有还礼中唯一亲自挑选的,这难道是在借机暗示她,古武某位大小姐的那条蛇他完全不知情,不过随意差人送的咯?
156。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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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排在旁边的众位女弟子们内心都是激动澎湃的,她们心心念念了好几年的君卿殿下真的来了云岚宗观席今年的猎剑大会!
云岚宗的有些规矩很是封建,倘若有外客在此,与人施礼之时便要分开进行,就是俗称的男女有别。
其实她们这些女弟子站在旁边的时候也是一眼就看见了君玦,只是没有那些男弟子那么大胆敢直接惊呼出来,虽有许多窃窃私语和按捺不住的激动呻/吟在里头,却到底还是装了一大把矜持端庄。
现下男子施完礼,就该轮到女子施礼了!
楼溪起身的时候恰好看见排在前方的女子带领着一众女弟子搔首弄姿地往前走了好几步,俯身施礼的时候女弟子们还几不可见地扯了扯衣襟,勾身之时能准确地捕捉到雪白的一片——
楼溪赶忙回头轻咳了一声,耳尖微红,简直不敢相信如此伤风败俗的竟是他们云岚宗的女弟子!
然而并非所有男弟子都如楼溪这般洁身自好,他身后以北雪洺为首的几十名男弟子就纷纷伸长了脖子往那些女子的胸口瞧,一边儿瞧一边儿张嘴发出轻声喟叹:好胸!
“殿下!”女弟子们的声音里不妨带上了几分娇/嗔与激动,全然不见她们方才在校场跑了五十圈儿的狼狈不堪。
就在她们勾身下来的那一刻,君玦不疾不徐地执起杯子抿茶,堪堪就移开了视线,半分眼神都没分过去。
“啧。”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南予在一旁一边儿扼腕长叹一边儿伸长了脖子挨着挨着一溜儿雪白扫过去,舔着嘴角间还不妨揣上了三分猥/琐。
这真是和君玦的神情莫名其妙地形成鲜明对比。
“殿下能来我们云岚宗参加此次的猎剑大会,真是我们云岚宗弟子三生有幸!”排头的女弟子盈盈一笑,嘴角两个梨涡旋儿得娇俏可人,“不知道殿下此行打算待多久?有没有什么地方用得上我们的,殿下可以尽管开口。殿下还是住在原来的殿内吗?”
南予险些笑出来,什么叫做用得上她们的地方?这个暗示可真够明显的!
“不必了,我身边有人服侍。多谢各位好心。”君玦一边儿回答一边儿不动声色地侧眸看了眼坐在他身旁撑着下巴眼神无不调侃的南予,心中不免一阵叹息。
看来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本以为她已经有那么一点儿在乎他了,原来却是一丁点儿的喜欢都没有吗?
“好了!你们这个礼是要行多久?!还不退下?!丢人现眼!”惠晓尊站起身来呵斥了一声那一众女弟子,随即给君玦略一拱手致意,才转身向宗主道,“宗主,我有事要禀。”
南予在看见这一干弟子走进来的时候就知道这位惠晓尊是要做什么了,她也是服气,先不说这点儿芝麻大小的事情不值得拿到台面儿上说,也不值得让一宗之主来惩罚,就凭着君玦还坐在此处,她也不该捡出来说上这么一嘴。
“什么事?”宗主隐隐有一种她不会说出什么好事儿来的感觉,他这个女儿虽然于气韵上的天分颇高,却不懂得察言观色,顿了一顿,他还是补了一句,“殿下在此,注意言辞。”
惠晓尊略一拱手答是,宗主的心才放下来一些,然而她不愧是个不懂察言观色的人,一根肠子通到底,上一刻恭恭敬敬地答了是,下一刻,她就三言两语将事情给交代得一清二楚。
宗主的脸瞬间黑了:你究竟晓不晓得什么叫做注意言辞?!
157。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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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大殿之上寂静无声,呼吸都尚可听闻,一众弟子跪在地上深埋下头,静静等着发落。
君玦淡淡地给南予倒了一杯茶,抬眸饶有兴致地看了她一眼:你干的?
南予接过茶杯冲他挑眉:不然呢。
君玦微微抿出一个笑,眸光落在她身上:予儿扔了他们的书,是嫌弃春/宫画得不好?不如今晚为夫脱光了给你看生动的?
南予嘴角凉凉扯出一抹弧度:没钱,不看。
这方两人正大眼瞪小眼眉目传情,那方杵着憋了半晌的紫元尊却是头一个没有忍住笑出了声,“噗!”
众人蹭地将目光全数移向他,宗主的眸中更是不可思议,“紫元尊……?”手下弟子偷看三教九流乌七八糟的书……这明明是件很严肃的事情!
紫元尊这才握紧拳抵在唇畔咳了一下,敛住笑意,码下脸怒道,“你们可知错?!”
“师尊!”十多名弟子猛地抬起头纷纷惶恐道,“你听我们解释!”
“为师不想听!”讲两句紫元尊又忍不住捂嘴笑出声,“为师就想看看,你们看的是哪一个版本……噗!”
一众弟子埋下头也不禁捂嘴笑,“噗!”
“紫元尊!”惠晓尊站出一步涨红了脸指着他怒骂,“没记错的话今早晨读的男弟子多是你手下第二寝的罢?!你身为我云岚宗三尊之一,不好好教养手下弟子就罢了,还纵容他们看这等不入流的书?!”
紫元尊生得极为倜傥,青丝半束以白色玉簪挽住,约莫是三十岁打头的年纪,眉眼是风/流状貌,笑得时候有些轻佻恣意,不笑的时候便是端庄儒雅。
“惠晓尊这就没意思了,你不是已经代替本尊罚了他们吗?还追究什么呢?”紫元尊又微向君玦拱手,顺带着抛了个轻挑的媚/眼出去,在收获君玦警告的眼神后才收敛道,“更何况今日有殿下在此,咱们宗内的事儿,还是等改日再议吧?作什么非要把这种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儿摆在台面上来说?”
“本尊罚他们的只是今晨聚众斗殴之罪!还有你那几个以北雪洺、萧如晦为首的好徒儿,居然还敢逃晨读?!”惠晓尊气道,“你这些徒弟究竟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我便是要趁殿下在的时候把这些事情抖落干净,否则不晓得你私下回去又怎么放过了这群好徒儿!殿下,你说是不是?”
话风一转,惠晓尊似是要向君玦求个公正。
紫元尊瞬间绷住笑:你问君玦?他前儿个还把自己单恋上一姑娘的事儿拿出去到处说,试问单恋何以解忧?都懂的!
南予嘴上笑得越发灿烂:你问君玦?借用紫元尊一句话,小爷前儿个还撞破了他在屋里头干些男人心知肚明的事儿!
“诶,容我插一句。”南予抬高了声儿,甩着腰间的玉佩吊儿郎当道,“我作为殿下身边的近侍,向来对殿下的兴趣爱好掌握的门儿清,不要说你这些徒弟,就连我家殿下也很是爱看这些啊!”
君玦伸出两根指头,眉目温柔地转头看她:乖,二十万两,你别说话。
南予伸出五根指头。
君玦抿茶:成交。
南予一拍双手转眼儿抛了一句终结话题,“诶,这位大娘,你担怕是还没经历过男人罢?”
君玦险些一口茶水喷出来:不晓得他的予儿这里说的经历男人是指怎么个经历法?好想知道。
视线拉回,大殿气氛静止一瞬,在场包括惠晓尊亲爹在内纷纷掩唇埋首噗嗤笑出了声!
惠晓尊握紧双拳怒目而视,“放肆!大殿之上胆敢如此厚颜无礼!你是什么人?!”
君玦沉下眸子,嘴角微勾挑眉道,“你放肆,她是我的人。”
158。欺惠晓尊()
紫元尊他老人家无疑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蹭地一下转头看向南予,观摩了好半晌:哦——
随即他立马将眼神跳到了君玦身上,带着调侃的三分笑意:我就说你小子作什么来云岚宗看着劳什子的猎剑大会,原来是陪佳人啊!
君玦抬眸分了一眼给他:闭嘴。不许看我女人。
紫元尊啧啧两声:一厢情愿还能这么乐在其中,也是绝了。
“殿下恕罪……!”惠晓尊一时间涨红了脸下不来台,她哪儿晓得这个自称近侍的人这么受宠?!她还以为就是个普通的随侍而已!谁猜得到像这样没皮没脸的居然会是殿下眼前的红人?!
更何况她的性子本来就急躁易怒,哪里知道这么一吼就惹上了个不好拿捏的主儿?!
“殿下恕罪!”毕竟是自家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