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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跟我一样……不过,他比我要早一些。”玄衣男子似乎是陷入了某些不好的回忆,微微蹙起眉,“所以,如今我俩究竟如何,说不准了。”
黄衣少年本还想再问,却见玄衣男子已经将视线置于擂台上空,只好咽下疑惑随着他朝上方望去。
“吼——!!”白虎爆出一声怒吼,飞身从祁落身体穿越过去,朝着穿行在他们上方的南予纵身腾跃!
祁落双脚岔开呈大字型站于冰光泠泠的长剑之上,握紧双拳仰天长啸,任由白虎穿过身体奔霄而起!
南予站在寒禅之上睥睨下方,眸中倒映出朝自己扑面奔来的神兽白虎,冰蓝色半透明状的兽身好像是一团鬼火,胡乱在南予的眼中燃烧!
单手将帝渊剑打横置于身前,另一手凝聚气韵灌入剑中唤醒渊灵,周身流窜的金光将她缠绕包裹,愈来愈密集浑厚,在此之间她一双招子一直紧紧盯住身形愈发隆起的白虎,下一刻,利爪掀起一阵狂风朝她面门儿扇来!
也就在那一刻,南予倏然翻身腾空,双脚离开寒禅,双手握紧帝渊将剑作刀用,一个竖砍兜头而下!
金色气浪纵向排空,狂风倒掀,原本被白虎滚起的飓风全数倾轧回去朝着祁落以气墙的形态摧压!
“啊……!”南予低嘶,挥手斩断与白虎连贯在一起的气流,霎时间兽形白虎全碎!
周遭冰蓝色的气流尽数被斩碎零落,好像一串跳珠在空中爆开掉在玄铁上起落弹跳!
帝渊剑威力何其大!竟徒手斩碎神兽白虎一阶的气墙?!
“噗——!”祁落整个人被剑气灼伤扔出擂台,弧形坠落之时热血四处喷洒!
南予翻了两个剑花儿,流风回雪再落于寒禅之上,负剑睥睨,嘴角微微一勾抬声道,“神兽之阶,不过如此。”
一众看客愕然震惊,抬头仰望立于漫天纷扬落叶下的白衣少年:神兽白虎的高手,就这么完事儿了?!
连兽形都不出!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连祁落这等踏足神兽的高手都战败了,方才上来帮祁落去破玄铁的一男两女也早就被帝渊剑气灼伤下了场。
场下弹起一片窃窃私语,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南予只微微虚着眸子站在寒禅剑上,静等下一个上场之人。
“小子,不过是仗着手中有帝渊剑……”一声极为妖魅勾人的男子声音在耳后响起,南予陡然警觉地偏头侧身,却未见半点人影!
“怎么,找不到我?”男子声音缠绵悠长,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之感,“哈哈哈……”
南予蹙眉转头,握紧帝渊,她的眸子跟着风向捕捉,却只在光影交错之间瞥见一掠即逝的红衣!
“还没看见我吗?小子……”南予不禁用手去摸脖颈后面,那里森寒一片,“是不是感觉……我就在你身后?”
是,不光是,南予还觉得这个妖里妖气的男子就伏在她的耳边说话,声音一响,她就觉得耳畔有冷气呵出。
“哈哈哈……”笑声越来越远,男子妖娆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小子……你身上好香……清风明月佐仙酒,云竹僻开冷泉流……”
“四哥!你什么时候让红衣白鬼上去的?!”少年惊奇而又疑惑地偏头,“清风明月佐仙酒,云竹僻开冷泉流?什么意思啊?”
玄衣男子微微低头思忖,笑道,“大约是在形容那小子身上的味道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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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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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
南予猛地眼前一亮!
这男子方才每每像是站在她身后伏于耳畔说话,但是自己却什么味道都没闻到!
按理说这是不可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什么味道都没有呢?!
除非……除非他站的地方根本就不在自己身后,不是自己速度慢了看不见他的人影,而是他至始至终就没有在她身周出现过!那她当然会看不见!
可是……这个男子要是没有在自己身边出现,又为何会让自己听起来像是他就在耳畔说话呢?还有颈后每每传来的凉意……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做到的?
南予微微沉下眸子,静静等待着这个男人再次开口说话。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没有等来那个红衣男子再次说话,却等来了他灌入气韵袭来的一掌!
周遭风动有瞬息之变,南予灵敏纵身起跳躲过之际挥剑朝掌风来的方向砍去!
万丈金光飞流成漩,帝渊在涌动的气浪之中划开一个巨型圆弧扩散开来!
威力之大直将天边一片遮阴蔽日的暗云劈开!
就在众人惊叹于帝渊剑的威力之时,南予眉间却狠狠一蹙,方才那一剑根本没有砍到那个红衣男人!
“哈哈哈……小子,纵然帝渊剑在手,你看不见我……又如何伤我?”绵长缱绻的声调微向上扬起,语气无不嘲讽,“快快劈开玄铁,破风剑出世,我自然就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南予静静站在寒禅之上,低眉思忖,不对,方向不对,声音怎么可能总是从耳后传来呢?她的方向一直在变,倘若他没有动的话,那声音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跟着她的脖子后边儿走罢?
倘若他一直也在动,自己又怎么可能一点儿都看不见呢?
就算他的速度快过自己千倍万倍,也不该是只在开场的时候捕捉到那一片红影,再怎么也能看见一团红色晃来晃去的罢?
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
“四哥!她该怎么办啊?!”其实白鬼的气韵并不高,只是要找到他很难罢了,少年眼见着南予还没想出来,不禁有些担忧,“她找不到白鬼哥哥!”
玄衣男子微微一笑,“你方才不是还在夸她聪明吗?再等等吧,我却觉得她就快要找到白鬼了。”
“四哥……”少年欲言又止,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我也想上去跟她打过,好不好?”
“你?”玄衣男子轻笑,“你祁落哥哥尚且打不过,你上去和她打,我可不想背着重伤累累的你灰头土脸地回风雨山庄去。”
少年撅起嘴,“你又看不起我。”
“我没有看不起你,我是在担心你。”玄衣男子用手揉了揉少年的发心,“少胤,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曾争强好胜,可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少年微微睁大眼睛抬头看他,“四哥小时候争过什么?为何没有好下场?四哥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我好好的,是因为我争赢了。”玄衣男子蹙起眉,“但和我争的那个人,如今下落不明,他怕是再也回不来了,或许……已经死了。我害惨了他,还将自己弄得很累。曾经想要的东西,如今我又不想要了,可又不得不要。”
少年不解地眨着眼睛望他,“听不懂……四哥,你害惨了谁?”
玄衣男子长长地叹息一声,望着坐在高台上的君玦,轻声回道,“一个背负灭国屠城滔天之仇、无父无母无人知冷暖的人。”
185。调戏南予()
“小子,你怎么还没找到我啊?”
又是这样犹如伏在耳畔的声音!
南予眸光一沉,翻手之际帝渊剑紫光一现,她反手紧握横在胸前,带着寒禅纵身起跳,在寒禅的驱策之下猛地转圈,手中帝渊剑紫光凛凛,紫色和金色融合在一起的气浪有如一阵阵涟漪般以南予为轴心画圆散开!
狂风呼啸,万里无云,一剑斩下搏击长空的架势瞬间压得下方仰望战况的众人侧身以臂膀挡住双眼,纷纷提掌运起气韵自保以免被帝渊剑气波及!
“啊——!”一声惨叫,南予准确地捕捉到声音来源,迅速纵身朝声音来源飞去!
一边飞另一边手中帝渊剑也没停着砍,当她在风中再次捕捉到那片红影之时,嘴角不禁勾起一个嘲弄的笑意,“小爷让你瞎嘚瑟!滚出来!”
话音刚落,又是一剑砍出,目之所及,云岚宗后一片青山上的梧桐生生被剑气拦腰砍断!
“你这人怎么这么野蛮?!”红衣男子忽然凭空而出,在空中翻了个身堪堪躲过那一剑,却还是被剑气灼伤瞬间扑倒在地,“你能不能动脑子想我在哪儿?靠智慧行不行?!非要用这种方法逼我出来?!”
“你当小爷傻!”南予趁他还扑倒在地,眨眼间提掌运气欺身而上!
“等等!我认输!我认输认输!!别打!”男子拿红袖擦了嘴角的血一咕噜爬起来就往玄衣男子那头冲,“救命啊!救命啊主上!我打不过她!!”
南予提着剑飞身追上红衣男子,手心气韵顺势凝集,一掌罩着玄衣男子那头打出!
白鬼已然躲在了玄衣男子身后,后者无奈,伸手提气与南予对击!
紫光如练,迅速将南予满身的金光缠住,就如同一根紫色的绳子拴在一个水下气泡上那样,这气泡便是南予周身的金光,而南予正站在金光中央!
见南予蹙紧的灵眉和瞪着他的水眸,不晓得是起了什么心思,玄衣男子嘴角微微挑起一个饶有兴致的弧度,收拢手心顺势将她整个人用紫光收紧,再抬手轻巧一拉!
南予瞬间被束缚,一个重心不稳飞快向前扑去!
就在快要被拉到场外之时,南予抬起一脚抵在栏杆上,整个人拉着紫练往后扯,艰难咬牙道,“你有种!上来打过!”
“和你打?要是打伤了,君卿殿下不放过我怎么办?我可要怕死了。”玄衣男子嘴角恶劣地笑开,“我觉得还是把你直接拽下场更有趣一些。”
这年头敢怼君玦的已经没几个了,这个男的哪儿冒出来的?!
南予咬紧牙关跟他对视,片刻之后忽然慢悠悠咧嘴一笑。
玄衣男子一怔,手上不乏松了一些——好机会!南予趁势在空中翻身打了个滚!手上的帝渊剑顺着她的动作一个转圈横扫间剑气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