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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胸再大点儿我或许可以考虑考虑,可惜你胸太小我就是不想随你愿!”南予笑得恣意,那模样分明就是:你、能、拿、我、怎、么、样?
男客抱胸了然:原来还有这茬儿?
女客低头叹气:胸大才有优势!
话音一落,南宫黛与南予同时变换了身形!南宫黛身后气墙跃起!挣断了手中束缚的银线!南予早知她有此一招,便及早腾身在上方,打出另一只手的银铃!
第12章 12。往事成谜()
而苏酒儿与风姑也已经来来回回跑了好几圈,风姑疯言疯语围着舞台精力还很是旺盛,可苏酒儿却有些恼,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苏酒儿看了眼南宫黛身后的白泽,心生一计。顿住了脚步,手中气流绕过掌间,青丝飞扬,红衣飘摇,一声尖锐清脆的嘶吼声划破周遭空气,身后火红的巨鸟飞出。
竟是重明鸟!
重明鸟一出,直接挡住了风姑,风姑疯疯颠颠一笑,转身欲往回逃,苏酒儿扬唇看了眼楼上的紫衣男子,又看向往自己这边跑来的风姑——总算是要抓到了。
然而始料不及的是,原本往回逃窜的风姑突然驻了足,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与南宫黛打斗的那抹白色身影,丝毫没有再顾及身后追来的重明鸟,只听重明鸟尖啸一声——
“风姑!”苏酒儿皱眉大喝,向前飞身欲救她!
却在离她不过两里之时与南宫黛同时被一股强劲的气流弹开!七重天明如白昼!再定睛一看,竟是风姑!
君玦与紫衣男子一愣,风姑……竟然使出了气韵?!
再看风姑,眸中怒火全数冲着南予而去,“息颖……是你!……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身后麒麟拔地而起,气韵破开空气的声音似乎要震碎耳膜!
“小姐!”
“小姐!”
南予紧蹙眉宇,息颖息颖……在哪里听过?这一顿,风姑便已经抄起南宫黛掉落地上的青光剑朝她劈来!
南予看着那挥舞的剑法,一招一式竟然如此熟悉,仿佛能够从那气韵与剑势之中看到……一座青山!
“幻消烟!”脑中灵光闪过,脱口而出。
这一喊,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同时自己周身也散去了压迫之感,众看客再睁眼看时,风姑已经抱着头蹲在地上,细细呢喃,“不要杀我……息、息颖……别杀我……!不要把我关起来!我不回去!不回去!”
南予缓缓走向风姑,拾起她脚边的青光剑,又看向她,“为什么叫我息颖?”
风姑战战兢兢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不禁瑟瑟发抖,向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苏酒儿赶忙过来扶起她,将目光投向三楼上的几人。
*
众看客不欢而散之后,南予就稳稳当当地坐在了君玦的对面,瞪着他面前锦盒的同时还稍微侧目了一下身着紫衣的男子,娘的,又是个祸害。
君子翩翩容止似玉。紫衣檀香,如若他挑眉一笑,便分不清是愉悦,亦或是苦涩。明眸罥烟,总带有几分不想抹去的邪气,却又似仙气缭绕。眉间若有秀水灵山,淡去喜怒悲欢。颜如水玉,分明透着几分凉薄,却笑得这般扣人心弦愿与之共鸣。
南宫晔身着锦衣坐在一旁紧皱着眉头,也不知道在想的是什么。
君玦倒是淡定的多,一只手缓缓地错着茶盖,任由锦盒在桌子上,一脸反正你也拿不走的模样。
南予瞪着他那无可挑剔的脸有整整一盏茶的时间。
除开对其美色嫉妒后垂涎了一把,垂涎后觊觎了一把,觊觎后肖想了一把以外,还抽空将其与紫衣少年的芙蓉帐事粗略地描了个大概,尽管是子虚乌有,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啧,真是绝配。”
众人拿眼珠子戳着她那意味不明的笑意,怎么看都有几丝猥琐。
“南姑娘,本王想同你做个交易。”君玦抿了口茶,淡淡道。
南予捻起一块糕点,撩起眼皮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个透,“看起来起码有六块腹肌的样子……你说说看我有没有兴趣。”
众人内伤:敢情这女人是觉得身材好才有说话的权利?!
君玦却是笑得妖娆,“锦盒赠你。但你要为我做三件事。”
南予拿眼珠子戳死他,“锦盒里的东西对我很重要。但这个交易我不划算。”
“哦?锦盒里的东西对姑娘来说很重要?”君玦玩味一笑,接着毫无逻辑慢条斯理一脸得逞风轻云淡,“姑娘若不愿交易,本王从来不强人所难。”
南予吐血:你丫的分明就是瞅准了自己一定会同意之后横竖只给了一个选择这他妈叫不强人所难?!
第13章 13。开心就好()
压下一巴掌撩翻他的冲动深吸一口气,“哪三件事你且先说来听听?”
君玦放下茶盏,凝视着她道,“一,为南宫解毒。”
南予将视线移向了那个身着锦衣皱着眉的俊逸男子身上,周游了一会儿,收眼时又嚼了一块糕点,痛快点头:“好。”
“明日一早,本王就会派人来接你到王府。”顿了顿,又道,“第二,风姑与你似有渊源,本王需要你协助。”
这个的确他不说自己也会去查,倒不如互助互宜,衣袖一扫,“好。你且说第三件事就是。”
君玦垂着眸子倒茶,看不清那眼底的神情,却听他格外认真道,“至于第三件事……你回去自然就知道了。”
紫衣男子看了眼君玦,戏谑一笑,绕来绕去自己还是没捞到他一分钱。
南予深吸一口气,似有千军万马在心底咆哮,就差着上去捅他几刀了,水眸眯了眯,摁住拔起菜刀砍死他的冲动,咬牙扯开嘴角一笑,“没了吧?”
君玦嘴角微翘,“南姑娘,需要本王送你回去吗?”
“不用。现在把锦盒给我。”南予揉了揉鼻尖,起身欲拿起那桌子上的锦盒走人,却被君玦擒住了手腕。
电光火石之间四目相对炸开了无数危险因子,若是气氛再融洽一点说不定整个过程就是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就好比现在。
君玦看着她道,“三件事办完后,本王再把它交予你。”
“……王爷,我还从没感觉到这个世界对我满满的恶意。”
君玦妖娆勾唇,抿着清茶,“哦?现在感觉到了?”
南予咬牙而笑,“多亏你。”
君玦淡然,“不客气。”
君玦与紫衣男子凭窗而望,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前者低笑后微微敛了敛唇,转身回到位置上,刚欲尝尝茶点,才思及方才那丫头已经全部吃完了。
待到南宫晔与南宫黛相继离去,紫衣男子才淡然坐回位置,颇有调侃的意味,“哟,王爷何时要同女子开玩笑了?”
“有吗?”君玦抿唇,笑得妖气横生。
“没有吗?”紫衣男子抬了抬音挑眉反问道。
轻弦阁
南予平生做过的最大的错事恐怕就是没有在那电光火石之间找准时机一刀捅死君玦。
以至于坐在床上时眼前又是一干丝毫不脸熟的小厮点头哈腰摸着算盘将七重天桌椅板凳锅碗瓢盆的帐扣到了她的头上。
“南姑娘,正好十一万两黄金。”带头而来的黑衣男子面无表情道。
南予嗑瓜子儿的手一顿,如果说君玦不是故意的那么问题来了……为毛和连心锁的竞价一毛一样?!弄了半天小爷倒搭了银子不说还得给那腹黑办事?!
深吸一口气,一脚踹了过去!
玦王府
“王爷。”黑衣男子俯首。
君玦并未抬头,狼毫笔在画卷上挥毫自如,淡淡勾唇,“她可有说什么?”
黑衣男子抿唇,“南姑娘说……王爷开心就好。”
第14章 14。王府解毒()
春寒料峭,南予着了缥色滚雪细纱曳地望仙裙,灵气逼人,双手以银线束着三圈银铃,比邻清脆作响,几缕青丝缠着细细的银链坠了银铃,未系未束披散于后。
次日一早王府的马车便如约来接人,月娘知道是玦王爷派来的人,自然是满心欢喜地让自己去了。
不光如此,轻弦阁小厮明里暗里还透着要自己无所不用其极使出浑身解数把玦王爷拿下。
至于说到了拿下,南予自然就左右连赏了他两耳光。开什么玩笑,她对那坑了她一大笔银子的死腹黑可没有半个铜板的兴趣!
玦王府
不得不说,君玦是个会享受的主儿,府外看上去气势恢宏,富丽堂皇,朱漆大门边两个石狮子望天而吼,府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游廊屋舍错落有致,佳木葱茏,奇花闪灼。
隐约闻到了沉木与檀木的淡香,转过眼就看见了君玦正噙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坐在刚抽芽的杏花树下沏着茶。
一袭红衣如火,衣襟半开,青丝微束,颇有几分不羁的味道。
另一边坐着的正是昨日那紫衣男子,只不过今日着了一身近乎白色的浅青锦衣,青丝合抱灵玉束之。
“南姑娘请坐。”浅青锦衣的男子递与南予一杯清茶,微微一笑,邪气与仙气俱现。
南予接过清茶,银铃轻颤脆响,纤细的手指点了点茶杯,“南宫晔呢?”
君玦抬眸看她,风轻云淡,“快到了。”
话音刚刚一落,娇俏的女声便在院落中扬起,“玦哥哥!”
南予不禁揉了揉耳朵,抬眸看着头上的杏树,真是阴魂不散!
“你怎么又跟过来了。”不是反问,是红果果赤条条的陈述,君玦低着眸子看玉桌上的茶杯。
南予撑着下巴望着杏树抽出的一根根枝条,云淡风轻笑得百花儿谢,一边嚼着茶点一边戏谑地娇滴滴道:“因为黛儿很想玦哥哥。”
几乎同一时间,南宫黛果然道:“因为黛儿很想玦哥哥啊!”
“噗……”浅青锦衣的男子轻呛了口茶,抿茶的动作正好遮住了那饶有兴趣的笑意,看着南予顿了顿。
君玦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