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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恩从僵硬里挣脱出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抱着头哀叫:“我的头!”原来他刚刚中了石化咒笔直的倒在地上,刚刚撞到桌子的后脑勺又被来了一下狠的。
“你的头是该撞撞了。”赫敏毫不怜悯地抱着手说,“对着一大堆打断的书页用恢复咒,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后果?”
“我是好心帮你们!”罗恩大吼,随即又抽着气抱头说痛得不出话来。哈利一边查看罗恩的伤处一边好奇的问:“会有什么后果?”
“你回去把你的天文学作业和魔药学作业撕碎了混在一起,再用一个‘恢复如初’试试吧。”赫敏气哼哼地说,然后不理会他们,自己跑到坏书架旁边慢慢用手一点一点地开始整理满地狼藉。
特瑞西也走过来查看罗恩的头。他扒开罗恩浓密蓬乱的红发,看见一道长长的足有十厘米的肿块,中间横跨一条血痕,正在渗着小血珠。特瑞西忍不住自己打了个激灵,嘴里嘶嘶地吸着气说:“你撞得可够狠的。”
“我需要去医疗翼吗?”罗恩问,“我觉得我的头开了一个洞,你看到脑浆了吗?”
“没这么夸张,”特瑞西说着,施了一个旋风劲扫咒,轻轻刮掉了伤口上的碎屑和血珠,“我想你需要一点纱布什么的。”
“接着。”在一边收拾书的赫敏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扔过来给哈利。
“这是什么?”哈利问。
“蓟榆,跌打药。”赫敏说,“在伤口上第一滴,消肿效果很好——”
哈利利索地在罗恩伤口上滴了一滴,即时传来罗恩惨烈的哀叫。赫敏在一边远远地解释:“——就是镇痛效果不怎么样。”
“你不早说!”罗恩一个劲儿捶着地板缓解余痛。
“至少它确实消肿了。”哈利安慰。
“消肿了就过来帮我收拾书。”赫敏大声说,“收拾残局、复习考试,还要喂”赫敏突然停下收拾碎纸的手,回过头定定地看着哈利,“还要想办法把纳伯弄出来。”
“好不容易关进去的,干嘛要弄出”哈利说到一半也明白过来,自己吞咽了一下。诺伯还是一头小龙,没人时时照看着会生病的。
“至少,我们今晚不用做这个事吧。”罗恩吸吸鼻子说,“我今天把他喂得饱饱的了,让他在里面睡一天吧,明天再说。”
“那他睡觉着凉怎么办?”特瑞西问。
“我们把壁炉送进去?”哈利试探着说。
“行动、行动!商量好了就快点行动!”赫敏暴躁地说,“你们明白时间有多么紧迫吗?你们非要弄过来的一条龙。”三个男孩敢怒不敢言地埋着头听她数落。
最终男孩们商量的结果是,他们弄一桶下了药的白兰地放进去,等诺伯被药倒了再弄出来。特瑞西负责魔药,哈利和罗恩去海格那儿想办法弄点白兰地回来。鉴于时间紧迫,特瑞西决定先去斯内普的办公室“借”一点迷药出来,哈利、罗恩对此佩服得五体投地。
从海格那里弄白兰地很容易,哈利、罗恩借口说诺伯今天胃口好想多吃一点。他们没有告诉海格秘密基地里的小插曲,免得他担心。但是两人把白兰地带到秘密基地,却久久不见特瑞西带魔药来的身影。
九点、九点半、十点终于,离门禁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一只银色的拉文克劳鹰从窗口飞进来,用特瑞西的声音开口说:“不要等我啦,我被斯内普教授逮住了,好不容易唬弄过去,他以为我要偷药去报复马尔福反正,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自己想办法?能有什么办法!”哈利不高兴地大声说。
“那是什么?”赫敏惊奇地看着拉文克劳鹰传完话之后化成魔力光点消逝。
“守护神咒。”哈利回答。
“这个花招很炫。”罗恩啧啧地感叹,“你们俩怎么什么都会啊。”
“特瑞西什么时候会这个的?”赫敏板着脸问。
“他从上次看见麦格教授用这招之后就一直嚷嚷着要练会。”哈利想想又坏心眼地补充,“大概是在你背注释的时候练会的吧。”
赫敏不说话了,抱着手生自己的闷气,因为特瑞西会的又比她多了。
“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是不是要赤手空拳再和诺伯干一场?”罗恩问。
“呃,”哈利思量了一下这事的可行性,“还是像我一开始说的,我们把壁炉扔到密室里面去,生上旺旺的火,就这么过一晚上吧。弄诺伯出来的事情,明天再说。”
“要我说你们要做什么最好赶快。”赫敏还没从刚刚的闷气里回过神,语气颇为不善,“否则你们又要熬夜背书了。”
“那就这么干吧!”哈利立刻挥挥手,示意罗恩分头行动,“我去找到柴火。”
“我去把壁炉拆下来。”罗恩说。
两人用最快的速度把壁炉拆下、柴火堆好,漂浮到密室前。赫敏花了十分钟为他们打开密室的魔法阵。
三人都准备好了,要是一会儿诺伯冲出来,赫敏就给他点儿凉水,哈利、罗恩用最快的速度装好壁炉生好火,速速撤退。但是不论他们做了多坚强的心理准备,魔法阵开启的一瞬间,还是把他们惊呆了——
那头几个小时以前还活蹦乱跳,和他们快乐游戏的龙,已经不再有呼吸心跳、也不会在移动了。
它变成了一座石像。
作者有话要说:似乎早上发文**没这么抽,要是大家没意见,以后绿水都在上午发了^^
48急转直下()
四人小组为诺伯举行了沉默而简短的葬礼;把它的石像立在秘密基地的中央,在它的脖子上挂上施了保鲜咒花环永恒无疆。
石像诺伯表情狰狞;龇牙怒吼,展翅扬身;一副攻击的摸样。不知道是什么力量可以使一只龙顷刻间死于非命。虽然只是幼龙,但是诺伯天生可以免疫大部分攻击魔法;哪怕是十个成年巫师对上它;也很难造成这种惨烈的一边倒的局面。按照罗恩的观点,这个邪恶的密室才刚刚开始展现他的力量;它带给人的冲击恐怕还不止那些手札而已。反正不论如何;密室将被封闭直到四人查出诺伯的死因为止。
诺伯只能永久的站在秘密基地中央;时刻盯着大门了。这个消息四人都瞒着海格;只说诺伯被查理接走了。
时间从不会因为人的情绪低落而放缓;四人小组在压抑和阴云中迎来了期末考试。开考前,赫敏再一次抽问了哈利、罗恩几个附录上的问题,直到进考场,她终于放弃了,绝望地宣布他们小组必定是吊车尾小组无疑。
事实证明赫敏太悲观了。特瑞西不用说,熬一晚上考试无忧的背书狂人一名。哈利虽说记不住原文,但是也有个大概,自己编两句,倒也对的上**分。罗恩惨一点,但是好歹和哈利一起呆着,有些东西就算他不会,也看会了,逮着卷子凭着印象一通胡诌,居然也能说上号。理论考试都被四人拿下,实践操作拿就是手到擒来了。魔咒实践考试是要求用咒语让一只凤梨跳着踢踏舞走过一张书桌,特瑞西硬是让它踩着斗牛士曲的调子,整整跳五分钟才过去的。到了变形术考试,哈利一人独领风骚,把一只老鼠变成了一个镶嵌了珍珠、宝石,闪着七彩光芒的美丽鼻烟盒,又即兴发挥在鼻烟盒的内盖上变出一副麦格教授的肖像画,通过麦格教授扬起的嘴角,哈利判断自己至少拿到一个e。
连最难考的魔药课,哈利、罗恩都挺过来了,虽然哈利的遗忘药水颜色不太对,罗恩的药水浑浊得正常人都不会想尝试。管他的,反正考试里斯内普不能冲他们嚷嚷。
最后一门魔法史考试结束后,赫敏已经从歇斯底里的状态变成了呆愣走神,嘴里念念有词说着可能会错的题目,时不时抓扯自己的头发一把,哈利、罗恩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不敢打扰。终于在午饭的时候,赫敏恢复了正常。她拿过足够多的食物摆在盘子里准备大干一场,弥补亏欠的早饭,并且还对结束的魔法史考试耿耿于怀。
“这比我想的容易,其实我还会一六三七年的狼人行为准则,但是卷子上却只问了一八七零年的增补条款。”赫敏的语气听起来十分遗憾。
“我们吃这一餐前应该祈祷,”哈利小声对罗恩说,“感谢梅林没把赫敏变成出题的人。”
“我同意。”罗恩也放下刀叉,衷心感谢梅林。但是正当他祈祷默念的时候,一个什么东西正中他的额头。他以为又是双胞胎的恶作剧,愤怒地睁眼瞪着双胞胎的方向说:“你们又”话到一半才发现,才发现乔治、弗雷德的座位空空的。
“怎么?”哈利睁开眼问。
“奇怪,乔治和弗雷德没来吃晚饭。”罗恩揉揉眉头说。
“他们时不时就缺席晚餐,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哈利说,“不是去搞小发明,就是去恶作剧了。”
“我奇怪的是谁打了我的头。”罗恩解释。
“如果‘打你的头’指的是你闭上眼睛的时候砸在你头上的羊皮纸,”赫敏指着上空稀稀拉拉穿行送信的猫头鹰说,“那我认为凶手是一只猫头鹰。”
罗恩低头一看,果然发现餐盘里落着一张随意折起的粗糙羊皮纸。他用指头捏起来,在桌布上蹭掉沾上的奶油,打开。短短几行字读完,脸就白了。
“谁写的?”哈利割着鸡脯肉问。
“是海格,他邀我们去小屋玩。”
“那是好事啊,”哈利振作情绪说,“我们吃过午饭就去看他。”
“他让我把查理的地址告诉他,”罗恩艰难地说,“他要趁着放暑假去罗马尼亚看望诺伯。”
呯嘡一声,哈利的勺子掉到了餐盘里。
“完了。”罗恩哭丧着脸说,“瞒不住了。”
“我一开始就”赫敏本来想要老话重提,但看着哈利、罗恩一脸死相,默默咽下酸言酸语,带着点儿劝慰说:“好吧,我们都知道,一个谎话需要一百个谎话来圆,纸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