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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俞澜感觉好难为情,将头埋在楚征胸口,耳朵也紧紧趴下来。
楚征看着他的样子终于不再欺负人,一边揉着他的屁股一边动着手指,很快就将蠢猫洗白白的从水里捞了起来。
楚征将梁俞澜放到大浴巾里擦干,还用吹风机给他吹了毛毛,终于把一只落汤猫重新吹成了大帅猫。
梁俞澜团成个团子继续闷闷不乐,他高大帅气风流倜傥的形象没有了啊好心碎。
而就在这时,黑煤球忽然遛到了他面前。
伸着脖子愤怒的低吼,“喵喵喵!”
梁俞澜却意外的听明白了煤球在喊什么。
煤球:你是谁啊!怎么到我家里来了!
梁俞澜看着煤球瞪圆的小眼睛,决定死不承认,要不然就太丢人了。
煤球见他不说话,迈着小步子过来,忽然低了头凑近嗅一嗅。
就在梁俞澜要逃开的时候,煤球忽然一个飞扑,“啪”的一下抱在了梁俞澜身上。
梁俞澜扭头看他,煤球竟然满眼小星星的激动和欢喜。
煤球:“喵喵喵”你是他对不对?
梁俞澜不想回答。
煤球眼神坚定,“喵呜呜呜!喵!”我闻得出来你竟然变成了猫,我好开心!
于是之后的时间煤球一直都呈现出激动状态,并且在楚征面前耀武扬威的秀恩爱。
煤球心想,这回梁俞澜终于是猫猫了,是和它一样高贵的猫猫了!楚征再不能将他俩拆散!
于是一向很高傲的黑煤球竟然从犄角旮旯里掏出了自己最喜欢的毛线球推给梁俞澜玩,教他爬猫树,还将猫窝分出一半要和他一起睡觉觉。
楚征看着满屋子转圈的黑煤球摇了摇头,弯腰一把抱住他的梁俞澜,低头吻在他的小嘴巴上。
楚征满目温柔,声音低低柔柔,“张嘴。”
梁俞澜才不要张嘴,他现在是猫啊,接吻多尴尬。
但是楚征却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不让他逃跑。
梁俞澜闪着水光泽泽的大眼睛看他,“喵喵”我是猫猫啊。
楚征勾起唇,“不管你是什么样子,都能让我控制不住。”
梁俞澜听着楚征的话,眼睛眯成一条线,抬起头主动亲在楚征的唇上。
楚征按着梁俞澜的毛脑袋加深这个吻,舌尖勾在一起细细。
梁俞澜喉间不自觉的发出低低的嘤咛,羞红了脸。
这时煤球忽然踩着小步子跑了过来,怒气冲冲的瞪着楚征,“喵呜呜!”坏人!不许咬我的猫猫!
它顺着楚征的大腿一路向上,直爬上他腰际。
楚征长手一伸,一把抓住煤球的后颈,保持着提着煤球的姿势和梁俞澜继续接吻。
蠢猫气乎乎的不停的扑腾,梁俞澜温温软软的低喃。
楚征看着怀里的黑团子,更加深了这个吻
玉兰儿,不论你变成什么,也不管将来你是否还如今天这样帅,我爱的始终是你,从没变过。/》
90 【这也是番外】()
楚战,优质大学生一枚,但是最近却不幸沦为了一名可怜小保姆,专门负责向家大少爷的伙食不说,还要负责给他洗衣服洗澡。
楚战觉得他的人生简直迎来了历史性的黑暗。
其实向宣也觉得自己的行为真是有点过了,但是傻乎乎如楚战,他虽然一副受气样儿却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
所以不要脸如向宣,他就继续接受着楚战的各种服务。
而在这些日子的贴身陪伴中,向宣对楚战的了解进一步加深,每天看着他小蜜蜂似的左忙右忙,心中无比安定。
楚战为了照顾向宣,寒假这几个月几乎都住在他家,而现在开了学也是只要一放学就往向宣家里跑,简直就是现代版的二十四孝。
而这种状况直接引起了向意的注意,她直接奔去了向宣家,问出了什么事。在向宣说出楚战不小心用花瓶将他手臂砸骨折后,向意心中的小火苗分分钟燃烧起来,差点要提刀和楚战拼命。
向宣一把给人按住,说:“只是骨裂而已,是我让医生说成是骨折的。”
其实骨裂也是骨折的一种,但是在向意眼里却有着天壤之别。她一脸心疼的抱住哥哥的手,眼中满满的全是泪光。
向宣心想,有一个贴心的妹子是挺好,看这小眼神小动作,还真是让人暖心。
向意抱着她哥的手委屈了半天,转头就觉得不对劲啊。
她吸了吸鼻子,眼睛亮出邪恶的光芒,“你既然没出什么大事,那为什么要吊着人家楚战?”
向宣靠回沙发里,“他这人吧,傻乎乎的特别好玩。人又实在,总觉得对不起我,被卖了还给人数钱型的,欺负起来特别带劲。”
向意眯起眼睛,眼中是和向宣一样的精光。要不说都是一家的人,不仅都有超高的洞察力,而且表情做起来也几乎一模一样。
她捏着下巴勾了唇,“哥,这年都过完了,你也二十八了吧。”
向宣看着他妹一副鬼灵精的样子,坦诚道:“我喜欢他。”
向意一下顿住,眼睛瞪得老大,“你”
向宣挑挑眉,“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抬手看了一眼时间,“他下课快回来了,你赶紧走吧。”
向意跺脚,“哥!”
向宣靠在沙发里,“你告诉爸妈也无所谓,反正他们管不了我。”
向意脸皱皱巴巴的,“你怎么还喜欢男人了!”
向宣严肃下来,“没有人规定我一定要喜欢女人。再说,婚姻不过是一把枷锁,而我也从来不是循规蹈矩的人。”
向意“哼”一声,“那你以后不生孩子了?”
向宣用好的那只手撑住自己的脑袋,“代/孕啊,试管啊,方法多种多样,想生男的生男的,想生女的生女的,多好。”
向意见他哥心意已决,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打击他,“那你觉得你能把楚战追到手吗?”
向宣看着一脸八卦的妹妹,“他现在已经在我手里了,还谈什么追不追的。”
于是一脸稳操胜券的向宣将妹妹轰出了自己家,只为等那个蠢到不行的家伙过来给他做饭。
不过也是巧了,向意一出门迎面就碰上了手里提着一袋子菜的楚战。
楚战是认识向意的,一脸笑的走过来,“来找向宣的?怎么现在就走了?”
向意狠狠瞪他一眼,心想还不是因为你我哥才把我轰走的!
但是楚战完全没有领会到向意这狠狠一瞪的意思,还自顾自的说:“一会儿再走吧,我做饭还不错呢。”
向意看着一脸傻样的楚战,再想想她那一脸精明的哥哥,满目深意的摇了摇头。
楚战见她要走,“再见啊,下次我给你做饭。”
向意听着背后聒噪的声音,终于回过头,对着楚战说:“我好同情你。”
楚战一脸不解,“啊?”
向意一直都很喜欢她哥,除了她哥对她真的不错之外,还因为父母确实疏于照顾。
向宣的父母并不恩爱,虽然没有离婚但是两人基本是各玩各的,对方的事儿很少过问。
因此小时候的向意与其说是粘着她哥,不如说是贪恋亲情。
而向宣是个什么性格向意可最是清楚。
小时候的事儿向意不甚清楚,倒是听老管家提得很多。
说向意刚一两岁的时候,向宣嫌弃她嫌弃的要命,小动作没少做,最后竟然还发了大招。向家父母常年不在家,向宣见有机可乘,偷偷抱着向意出门转手就给卖了。
后来还是老管家发动人脉千辛万苦给找回来的。
后来这事儿被向家父母知道,向父差点给向宣打个半死。
从此以后向宣的坏就从明坏变成了蔫坏,有时候想整人的办法能从梦里笑醒。
给班上同学文具盒里放死老鼠,水杯里塞蟑螂这都是小事儿,模仿别人字体给人送情书这种事儿也没少干。
而离他最近的向意自是什么都一清二楚。
后来向宣心智成熟了,才终于意识到向意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妹,他得护着让着宠着爱着。
也是从他心智成熟开始,向意才真的感受到了什么是长兄如父。
向宣学习成绩好长得帅打架也不在话下,因而向意几乎是听着她哥的威名、在她哥的庇护下长大的。
因此向意从来都知道,没事儿别惹向宣,她哥看着温润如玉,那凶狠起来绝对让你胆战心惊。
向意看着如今被他哥划进领地的楚战,默默的替他默哀了三秒钟。
向意临走前对他挑了下眉,楚战不明所以的开了门,向宣将自己家的钥匙给了他,这是向意都没有的殊荣。
楚战将菜放到桌子上,“刚刚我在门口看见向意了,你怎么没留下她吃饭?”
向宣坐在沙发上默默的看电视,“她说不想打扰我休息。”
楚战“哦”一声,“我今天买了藕,给你做莲藕肉饼。”
向宣抬头看向楚战,“又新学的?”
楚战“恩”一声,“上回不是你说要吃莲藕肉饼的么,我去问了食堂阿姨,她亲手教我做的。”
向宣一手撑着头,“楚战,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楚战的脸有点发红,他将袋子提进厨房,“你的手臂是我砸伤的嘛,我觉得对不起你。”
向宣站起来,缓步走到楚战身边,他靠在门框上,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楚战。楚战似乎感觉到了向宣灼热的目光,耳朵都红了起来。
向宣道:“你是喜欢我的吧?”
楚战一怔,扭头看他,“瞎说什么!我是直男,笔直笔直的直男!”
向宣靠着门框点点头,“那就好,我还真害怕你喜欢上我。”
这话是怎么个意思楚战的脸一下皱起来,“谁喜欢你啊!我绝对不会!”
向宣点点头,“吃饭前我想先洗个澡,你来帮我。”
楚战瞟他一眼,“你自己洗不是行吗!干嘛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