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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松了口气,这些寻死觅活的计量,不过是要讨人同情罢了,并不是真的要死。昨天她那么丢脸,自然要做些什么补偿一下。我心头一松,重新倒在床上,笑他,“哦,原来嫣色也是你的相好,你可真是多情哪。我昨天没做什么,只不过和她拼酒,谁知道她酒量不好,一杯就醉了。我事先可是问过她的,她说她没问题的,我怎么知道她发起酒疯来那么厉害,害得翡少昨天的银子都白花了。哎呀,昨天真是没有尽够兴,三个漂亮妹妹,一个都没有摸到,都给嫣色摸去了。什么时候,我得回去,都补回来。嫣色妹妹,很够味啊。”
夏语初脸上青一块白一块,话憋在喉咙口,却一句都说不出来,脸憋得通红。一物降一物,我拿翡馨璧没有办法,夏语初看到我总是吃瘪。
我只管戏弄他,把昨天憋的气都出在他头上,说了这么多还不过瘾,继续说,“我说小夏,你对轻眉用用心倒无所谓,人家红楼里的姑娘,你生这么大气干什么?你心里有人家,人家心里不见得有你,我看嫣色,倒是很相中翡少呢。小夏,你真是个很失意的人,你喜欢的人,一个都不喜欢你,真是可惜。啧啧。我看你长得也不错,家境也好,怎么会没人喜欢你呢?我真是搞不懂。”
夏语初憋了半天,这时终于憋出一句话来,“你,你跟我住嘴。”说完了就在那里喘气,两只手都攥得紧紧地,想来在想要不要跟我干一架。我看他左手攥那么紧,心想他怎么不觉得疼,那只小手指,可是刚刚接上去,不要又弄断了。
我也不想激得他太过分,就说,“小夏,现在嫣色最需要人安慰,你来这里找我麻烦干什么?我住在你家,你要找我,随时都可以,错过这个安慰嫣色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才又有下一次机会。你还可以顺便告诉她,昨晚上的事,都是翡少搞出来的。她怜着翡少,人家可不领他的情,把她往我这个作恶多端的人手里送。昨天晚上,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出的这个下策。”我顺便踩翡馨璧一脚。刚才做的那个梦,让我有些心虚,不想去见他,这个报复的事情,一时半会我也不能亲自去做,只能假手夏语初。我看夏语初也不见得真敢去惹翡馨璧,不过说说他的坏话也好,起码好过什么也不做。
夏语初听了我的话,神色有些松动,看了我一会儿,渐渐开始有些犹豫。我给他加个码,“快去吧,等翡少先去,你就晚了。”我躺着看他,“我还要睡一会儿,你晚上回来找我算账吧。”
他收起他的恨,瞪了我一眼,也没说话,转身就走了。我看他走到门口,甩了甩左手,估计这时候才开始觉得疼。
我忍不住笑了笑,昨天晚上,闹得实在也是过分,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闹过了,心里舒畅很多。这个翡馨璧,可恶是可恶,却让我恨不起来,如果再见到他,我要对他什么态度才好呢?不报复他,他以后更要欺负到我头上来。对付他吧?要怎么样才算正正好好?不失不过。我就对着床顶,一个人自顾自笑着。过了不知多久,我突然感觉不是很对,侧过头,一看,果不其然,翡馨璧靠着门站着,又在埋头修他的指甲。这个男人,怎么花这么多工夫在他的指甲上?我实在搞不懂。
我一回头,他就感觉到,抬头看着我,眼神专注,就在你以为他一本正经的时候,他总会冒出两句奇怪的话来,“昨天晚上睡得好吗?都梦到谁了?”
这时候其实已经是正午了,我晚上其实都没有睡好,所以一觉睡了这么长。
他好像问的随意,并没有什么意思。我却一下子脸就红起来了,好像给他偷窥到我的秘密。我转过头,不再看他,也没有回答他的话。
他又问,“你方才一直笑眯眯的,在想什么?”他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心里叹口气,以后最好的办法还是不见他。
他还是没有停,“你脸色那么红,是不是昨晚上的药劲还没有过?”
我实在忍不住,气急了会笑,我估计现在就是这样,不然为什么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说,“翡少,你就不懂闭口这两个字吗?”
他耸耸肩,毫不在乎,又低下头去修他的指甲,“嗯,我这人没有耐心,总是什么时候想说就说了,还没人能让我闭口,想做什么就做了,不然当年怎么会飞马去追你?不过你当年那么傲气,连停下来说句话都不肯,我一口气憋了十年,现在不过是小小地报复你一下,你不会介意吧?”他顿了顿,又说,“我看你昨天那么对嫣色,想来你一定会理解我的心情。”
原来又是一个为嫣色打抱不平的,这嫣色果然讨人喜欢。
我这时候又不想笑了,脸色谈谈地说,“翡少做事么,我怎么会介意?”意思里,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我不需要花这么多心思去介意。
他自己说了话,我顺着他说,他又不满意,又来刺我,“只有罄黎做的事,你才会介意,是不是?”他问我话的时候,抬头看着我。他听出我话里的意思。
我依然淡淡地,“大概吧。”学他的样子说话,好像漫不经心。不等他再说,我问他,“你昨晚不是说,如果我原封不动地出来,你要去拆人家的招牌的吗?这都大半天过去了,这招牌有没有少了一个?”
他突然哈哈地笑,“你敢说你原封不动地出来么?你感觉上没有变化,你心理上没有变化么?”
这话叫我怎么回答?我感觉上当然有变化,没进门的时候感觉春风细雨,出来的时候浑身燥热。心理上么,听到嫣色可能死了,有些怜香惜玉,昨晚上我作弄她时,可是一点怜惜的感觉也没有,莫非我真正开始进入男人角色了?
我回避他这个问题,“翡少,你既然喜欢嫣色,为她来打抱不平,昨儿晚上为什么要点给我,不如自己包起来。”
他也不正面回答我这个问题,他回头看着外面一院的阳光,眯起他的眼睛,漫不经心地说,“小倦,你就知道我对你有多好,连喜欢的女人都和你一起分享,可惜你不领情。”
华清侠喜欢玩游戏,起码他还和我说实话,翡馨璧说话,是一句也不能听的。我现在都基本肯定他对嫣色其实一点也不上心,我还没见过哪个男人这么大方。他这个人,想来十分无聊,总是拿人来玩。他对我,正好在无聊的时候,找到一个好玩的对象,就像小孩子捡到了一个宝贝,正新鲜着,所以不肯放手。他和夏语初走这么近,当然是有原因的。他们两个都无聊之极。一个玩感情,另一个玩人。我看夏语初也一定吃过他的苦头。
我想清楚了,又觉得柳轻眉最好,虽然刚开始也有些朝三暮四,起码现在是一心一意。我想到她,就躺不住了。翡馨璧说完了他的话,人就走了。我起来,正好去看柳轻眉,她躺在床上,床头有下人寸步不离地看着,不让她起来。她正眼巴巴地看着门口,见我进去,脸上神色就非常高兴,一点都不掩饰。
我看到她,心头没来由地觉得温暖。我走过去,装模做样摸摸她的额头,我又不行医,看不出好坏来,只是看人人都这样对待病人,所以也依样画葫芦。她就很满足,我也很满足。我也不知道要和她说什么,只是看着她微微笑,她给我看得脸红,垂下眼帘,不说自己,反倒来问我,“小倦公子,我看你今天脸色绯红,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摸摸自己的脸,还有一些烫,这个药实在厉害,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消退。今天我早晨听了翡馨璧的问话脸红,估计他也没看出来,不然肯定又有话要说。我也不瞒她,说,“昨天我跟那个翡少出去,喝了点酒,到现在也没有退干净。”我也没有说全。感觉就象出去偷腥的男人,回来给自家的女人责问,所以还感觉有些心虚。这种感觉新鲜,我把它放在肚子仔细琢磨了一番,脸上又笑出来。
我昨日去红楼转了一圈,本性倒真是改了不少。这个翡馨璧,怪招奇多。
柳轻眉也没有追问我们去了哪里,只是脸色有些奇怪,过了一会儿,她问我,“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我也没有多想,直接就说,“那个翡少,没有什么好话,以后还是少跟他出去为妙。”
柳轻眉的脸色就更奇怪了,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吞吞吐吐,“你没有介意吧?”
我这时才注意她的样子,心里奇怪,看上去不是像关心我才问的样子,我肚子里起疑,莫非她和翡馨璧又有什么故事?我有些琢磨地看着她,嘴里慢慢地说,“我自然没有介意,你以为呢?”
她舒口气,也没有抬眼来看我,只是说,“那个翡少,确实是怪怪的。”
我看她那样子,心里疑心更重,我问她,“轻眉,我们现在反正也没有事情,你给我说说你的故事吧?我的事,你都知道了。你的事,我也该知道一些。”不然感觉像个傻瓜。这句话,我当然没有说。
柳轻眉抬起眼来,飞快地溜了我一眼,她的神情,可爱之极,象个做了坏事,给人拿住的小孩子。她的声音细微,说,“小倦公子想知道什么?”
我不紧不慢地说,“我想知道,你的那些啊,比如和夏语初,和翡馨璧,和其他我不知道的人,免得以后碰到了,给人暗算,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我这时候又有些疑心,翡馨璧这样对我,多少是因为柳轻眉。我想多了,又摇了摇头,怎么我象个多疑的相公,老怀疑自己的娘子背着自己偷情?我真是给翡馨璧给搞迷糊了。
柳轻眉的脸更红了,说,“我没有啦,只是小夏,你都知道了,没什么的。”
我不放过她,一脸疑惑地说,“是吗?那么昨天翡少和我说的那些话,”我也不把话说完,一脸自己琢磨的样子。
她急起来,抬眼看我,“我真的和他没有什么。他跟你胡说八道什么?”
欲盖弥彰,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