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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我怀里轻颤,虽然这不是我头一次把她抱在怀里,但是从来没有这么肌肤相亲过,我并没有穿上衣,她穿着等于没穿。我没有动,等她慢慢平静下来。她的头,埋在我的下颌下,不肯抬起来。我不得不坐直了,不然她就整个埋在水里,要活活地憋死了。我轻轻地叫她,“轻眉。”她不应我,我又叫她,“轻眉,”叫到第三声,她才唔了一声。我问她,“跟了我,好不好。”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如果小倦公子心里喜欢轻眉,愿意一直带着轻眉,轻眉当然愿意,如果小倦公子只是一时寂寞,日后要遗弃轻眉,请你放过我吧。”
我沉默,轻眉不是嫣色,连嫣色也承受不住一时的欢愉,永远的遗弃,何况轻眉?我不能这么自私,只图自己快乐。
不过我也不想放开她。
我叫她,我说,“轻眉,我现在难受,我就抱抱你,不动你,好不好?”
她放松身子,靠着我,没有说话。
我抱着她,却没有好受到哪里去。身子渐渐在变化,水冷了,人却越来越热。我的手,又开始游动。我低下头,硬把柳轻眉从我怀里拉起来,抬着她的下颌,低头吻在她的唇上。她闭着眼睛,人又僵硬起来,却没有挣扎。她的双唇柔软如棉,却紧紧地闭着。我把她的唇含在嘴里,伸出舌尖,舔着她,她的唇膏香甜,特别好吃。她的呼吸开始急促。我并不着急,继续吃着她,等她忍不住,张开唇来。我当日就是因为鼻子不够喘气,才不得不张开嘴,给翡罄黎钻了空子,这时我知道她也会忍不住,所以一点也不心急。
她嘤咛一声,终于打开她的唇,急急地吸了一口气,就象花苞终于绽放。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怎么会等她再闭起来,我跟着进去,她急急地要闭嘴,却正好把我的舌含在她的口中。我轻轻地,在她唇齿间摩挲。她终于忍不住,再次打开她的双唇,任我长驱直入,不再防御。我追逐着她的香舌,她起先逃避,后来慢慢和我纠缠在一起。她喘息着,身子又开始阵阵发颤,气息不匀。
我不知纠缠了她多久,才放开她。我把头埋在已经冷掉的水里,埋了一会儿,抬起头对她说,“轻眉,你走吧,不然我就忍不住了。”
她却没有走,她把头埋在我怀里,良久,才说,“你想要,就要吧。”竟然不再计较我是否只是一时冲动。
我抱着她站起来,水湿淋淋地落下来,她白皙的肌肤在紧贴的衣衫下显露出来,更是诱人。我抽过浴巾,把她包起来,尽量把她衣服上的水吸干。每次落到最后,总是我伺候她。她垂着头,一动不动,就象已经被我施了定身法。
我把她打横抱起来,跨出浴桶。她埋首在我怀里。
湿了的衣服怎么也擦不干,我又有些烦躁起来。我不想再碰她,我忍得辛苦,又不能象对待嫣色一样把她中途丢下。嫣色,我这时想起她来,我这样对她,她必又把我恨死。我手伸到浴巾里,摸着她的身子,把她的湿衣服除下来。她这时候只是勉强站着,有时候要抓着我扶一把才能站住,别指望她自己会帮手。我的手摸到她的身体,她就一颤,好像要倒下来,搞到最后我自己心惊胆战,深怕碰到她。
浴巾已经半湿了,她光溜溜的身子包在浴巾里,我不敢看她,就是不看她,我也能想象出来。我的喉咙干涩,却没有口水,只想再去吻她。我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用被子把她裹起来。我摸摸她的脸,又亲了她一下,对她说,“你安心睡一会儿,我出去静静。”
她闭着眼睛,点点头,不敢睁开眼来看我。
我披了衣服就出去,也不劳擦干自己,折腾了这么久,我身上的水,早就自己干了。我也不知要去哪里,一转念,就去了翡馨璧哪里。他并不在,我回来时,他和夏语初出去,这时候,还没有回来,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总是我要找他时,他就不在。我在他屋子里坐下来,等自己冷静,想想,幸亏他不在,他在,我也不能跟他说什么,我这狼狈的样子,他看到了,又可以搞笑我。
我坐了一会儿,等干的没有一点儿水渍了,才站起来,准备出去,心里正琢磨着,到底要到哪里去,房是不能回了,柳轻眉在里面,我再见她,还不知会不会忍得住。一抬头见,却看到翡馨璧站在门口,黑黑的夜里,他看着我,眼光微明,有一丝暗光停驻在他眼眸侧边,却看不真切,不知是他的眼眸,还是夜光。他的身形,在半明不暗的夜色里,这一刻象极了我初初见到翡罄黎,我一时愣住,有些恍惚。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让我迷失。
我失神的片刻,他并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什么,他的脸,一半在完全的黑影里,一半在半明的夜色里,神情看上去清冷。今晚阴云,没有月光,我看不清他。
我鬼使神差地又改了称呼,“馨璧。”我这时候需要良师,给我指点,我又犹豫,不知他究竟是否是良师。
他也只是唔了一声,并没有说话。
“你去哪里了?”这并不是我原来想问的话,那些要问的话,我不知应该怎么问,所以脱口就问了这么一句。
他脸上的冷色突然就没有了,他笑起来,问我,“我去哪里了,关你什么事,要你这么关心,要在我房里等这么久来问我吗?”
我话一问出口,本来就在懊悔,即便问一声你吃了没有,也好过问他去了哪里。我若问他吃了没有,他最多嘲讽我一句,你是不是要请我吃饭。若问他去哪里,不知他要说什么。这不,他就来了。我没好气,说,“你就没有一句好话说了吗?”
他收敛了笑,说,“嗯,那么就是说你一点也不关心我,只不过是随口问问。”他的眼神闪烁。
并没有人去点灯,我们就站在黑夜里。他在门口,还有一些光,我完全在屋子里的黑影里,不知他到底能看清我多少。
我又被他噎住,真是左也不好,右也不好。我问他,“你是就对着我这么别扭,还是对所有人都这么别扭?”我原来有问题想问他,被他这么一搅和,一点问的心思也没有了。
他的脸色又淡下来,淡淡地说,“我只是心里有些不爽。”
我即便有心,也不好问他什么不爽,不然又给他嘲弄,只能当作没有听到,我说,“我走了。”我的问题,看来只能自己解答。
他站在门口,并没有让路的意思,他说,“原来等了这么长,就是为了跟我说走了。”他今日真的是不爽得很,我说每句话都不对他的路。我看来又来错了时间,我打算不再理会他,想从他身边走出去。
他却又问,“你不是有话要问我吗?怎么又不问了?”他又知道,我在这里等他,一定有事。
我站住脚,说,“我原来是有问题想问,现在却不知道该不该问你。”
他看着我,说,“不妨试试。”
我说,“你今日心情不好,我还是改日来问吧。免得说话都象踩到你尾巴一样,没一句好的回答。”
他的眼神又有些闪烁,说,“也许你问了,我的心情就会好了。”
我心里想,你自然心情就会好了,因为有嘲弄的话题了。
他见我不说话,把声音又放柔了,说,“小倦,你问吧,我保证不笑话你。”
我第一次听他这么低柔地跟我说话,心里感觉异样,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你第一次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你喜欢她吗?有没有想着和她天长地久?”是我变了,还是男人和女人不一样?
他没有说话,看着我,突然又笑起来,这次不是微微地笑,而是笑出了声。
我的脸色,沉下来,早就知道他一定会笑话我,不知为何一定要去问他。我拔脚准备走,他伸出手拦住我,边笑边说,“我不是故意要笑话你,只是你这个问题,我实在太难回答了。”他勉强停下了笑,问我,“这个问题,我能不能不回答?太私人了,我需要保密。”他想了想,又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总要试过了,知道可行,才会想着和人天长地久。我不了解人家的时候,只会逢场作戏,别人不对我用真心,我是不会先对别人动真心的。我是不是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
那么他就是说,第一次的时候,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他都只是和人玩玩,玩出火来了,再看将来,玩不出火来,就玩完。也许大部分男人都是这样的,唯一翡罄黎是例外。我有些释然,又有些黯然,为自己的冲动释然,为我错过了翡罄黎这样一个特别的人黯然。
下一个问题是,我到底要做翡罄黎那样的男人,还是要做翡馨璧这样的男人?或者我更像夏语初?他还比我好,见一个爱一个。我现在是见一个,要一个,也不管爱不爱。也许我和翡馨璧是同一类人,铁石心肠,只要别人爱我,不要我爱别人。
我低下头,细细地想着,一时没有出声。
他看着我,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半晌,他问我,“你是不是在想,要不要做男人?”
我抬起头看着他,我现在和游啸龙一般高,便和他也差不多,我这时已经走到他的身边,抬起头来,平平地看到他的眼睛。就是夜色里,我也能看到他的眼中,有些说不清的情绪,还有一种等待。他在等什么?等我说是,还是等我说不是?我看着他,一时忘了要回答他的问题。我为什么要想这个问题?我现在不已经是男人了吗?双子人平常一生,也不过能改一次性,并不能变来变去,很多人连这一次都还不能如愿。我已经改过一次性了,并没有多少机会再改回去,没有可能的事,现在我不会去想它。我已经为了救翡罄黎这件不可能的事浪费了七八年的时间,以后再也不会为不可能的事,去浪费任何时间。
这次,他并没有猜对我的心思。
我现在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