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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自出镖以后,我们第一次可以安心就寝,而且不用在室外露宿。柳轻眉的身份复杂,又是我的侍女,又是我未过门的媳妇,无论怎么样,我都留她在我房里,一则可以保护她,二则可以调戏她。我自第一夜偿到抱着小美人睡觉的甜头,一直在心里念念不忘,也难怪夏雨初恶习难改,这个抱着软软香香一个人儿睡觉的感觉,真是说不出的舒爽。要抱着一个老奶妈,就是她再肥,身上洒在多香粉,也不及一个小姑娘,要软有软,要硬有硬,抱着闻闻,似有若无的自然体香,嗯,真是美得没的说了。
我把白天见到的人都忘了,一关上门,就粘着她不放,要她给我洗脸,洗手,擦身,换衣服,等折腾够了,就把她一抱,往床上一躺。她是我的牵线木偶,乖巧听话,除了脸红,羞得什么话也不说,难得挣扎一下,从没有真正违抗过。我把她抱到床上,原来并没有什么坏念头,只是想跟头一天晚上一样,抱着她睡觉。但是一旦抱上了,难免开始上下其手,一开始上下其手,难免摸到不该摸的东西,而且越不该摸的东西,越是要摸得起劲,就是我想停,我的手也停不下来。渐渐开始,手摸着觉得不够,我整个人翻过来,压在她身上。她惊得像只小鹿,人缩起来,两手死抓着床单子,紧紧地闭着眼睛,人轻轻地抖动,口里却不停地喘着气,好像很受不了的样子,又好象很等不及。
她这个样子,更让我有些火烧火燎。我身子紧贴着她,在她身上上下轻轻磨着,感觉着她的身体,一边吻着她的眼眉,在她耳边说,“我们不等到大婚了,好不好?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就大婚。”我和当年的翡罄黎一样心急。他好歹还算等了我经年,我是一分钟都不想等了。反正要娶她,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区别。
她也不说话,只是越喘越气急。她未经人事,早就给我撩得春心大动,这时候只是紧张,不知该怎么办,哪有半点不愿意的意思。我虽然心急,但是也有些紧张,好歹,这也是我的第一次。我所有的经验,不过是做女人时,从翡罄黎那里领教来的。
我见她不反对,稍稍欠起身来,伸手就去解她的衣服,心里着急,手里不便,胸衣的带子解了半天也没有解出个眉目来,明明三下两下就能解开的结,不知为何就是纠结在一起,恨得我心头火气,手里用力想把它扯断了拉倒,最后还要她来帮我手。我们这么一折腾,我也没方才那么着急了,她也没有那么紧张了。我自嘲地对着她笑,说,“原来你还有这一手防着人,以后不用为你着急。”
她这时脸还是红着,倒是会接嘴,“也只能防你这样的傻瓜。”声音细巧回护,听着只觉得满耳的旖旎。
我微微地笑,低下头去吻她,慢慢地,一点也不着急。我知道第一次着急了她会疼,所以我忍着。我的手,在她光滑的皮肤上走过,带起一串涟漪,水波过后,是打乱的水面,她的眼眸,此刻如烟迷离,我抿着她的鼻尖,她轻巧可爱的曲线,从这里就开始。我划过她的唇瓣,她只是浅浅地喘息,我顺着她的脖颈,吻下来,扫黄,所有床戏内容删除。
春宵,却只有一刻,门上,有人在轻轻地敲。
我不想理他,夜色已深,春色正浓,这样的时候,谁敢来打扰我。
这人,却不放弃,极有耐心地,不紧不慢地敲着,敲打的方式怪异,声音顽强地要钻入我的耳里,分散我的注意,扰乱我的心神。
我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问,“是谁?”
那人不说话,敲门声变成在门上用力刮过的声音,这夜深人静的夜里,异常刺耳。
这人好象存心跟我捣乱。
我疑心大起。我原以为是镖局里的人,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这里的镖师,都不过今日才打过招呼,谁会跟我这么熟,这个时候来跟我开玩笑?唯一跟我算是熟一些的,是习总镖头,但是我们也没熟到这个程度。
况且,这人呼吸如此细微,我现在凝神听,也听不到任何人息,这人,恐怕不是镖局里的人。
若不是先前他敲过门,我这时要以为是只猫在抓门。
柳轻眉这时也给这个声音惊到,她静下来,竖起耳朵听着。
我心头有些火起,是谁在这个时刻来我这里做怪?
我离开她,披衣起来,走向门口,等我走近,声音突然就消失了。我打开门,门外一片昏暗,并没有人。今夜,没有月光,天阴沉沉,望出去,仿佛有种阴森的感觉。两边都是镖师的卧房,走到外面,安静地听,都能听到此起彼伏的鼾声。
一切都很正常。仿佛是我方才产生了幻听。
我走回屋,关上门,心里疑惑。这人想干什么。柳轻眉在床上,捂在被子里,问我,“是谁?”
我摇头,说,“我没看到任何人。”我说完,刚想往回走,门上却又传来抓门的声音。
我这次没有慢慢走,我急速回身,不走大门,够到窗子,拉开一条缝,就闪身穿了出去。
外面暗影一闪,收回到屋檐上,有人从屋面上,伸下东西,勾我的门,怪不得这么快。我顾不得床上的柳轻眉,翻身上了屋面,前面有人影,这片刻的功夫,已经走远。我跟过去,紧追不放。
那人几个起跃,带我离开众人居住的地方。落到一个偏僻的小院,转眼就不见了。我跟着下去,四周的屋子都一片漆黑,不知他到了哪间屋子里。
我静静地听,走到左手一间房间前,将门推开,里面有人,面对着门坐着。
这人,却不是我追的人,他坐着,垂着头,一动不动。
桌上有灯台,却没有点起来,我走过去,把灯点起来。这人,正是被所谓宋采玉劫持了的蒙面少主。面纱依然在脸上,人在呼吸,却一动不动。我走过去,抄到他的下颌,把他的头抬起来。他闭着眼睛。我松了口气。他的眼睛完好,并没有被人剜去。
这个引我来的人,莫非就是那个宋采玉?
我拉下他的面纱,他的脸容柔美,皮肤细嫩,我手指触到,感觉比柳轻眉的皮肤还要细嫩滑手。我的拇指,忍不住在他脸上来回磨索,就是那上好的丝绸,也比不上他的皮肤一丝的细滑。
他一动不动,被人点了睡穴,这时只是在沉睡。
我手指在他脸上滑动,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被我打开的门,这时却关了起来。我抬头看过去,那个温文如玉的人,正站在门口,看着我。
我侧眼看着门口的人,手指依然停留在手中人的脸上。
他的眼睛,在我和那个少年人的身上来回逡巡,眼里折射着那一丝灯光,暗暗发亮。灯光遮住了他的眼神。不知为何,这时,我却觉得他,就是那个宋采玉。
他微微地笑起来,看着我,说,“不舍得收手了?”
我把手从那人的脸上收回来,看着门口的人,问他,“你引我到这里来,所来为何?”
他说,“我自然是要谢谢你帮我护镖。”
我疑惑地看着他,帮他护镖,他是谁?收镖的人?还是钱门镖局的人。
这时候门口有脚步声,又有人敲门,他也不回身,只是应道,“进来吧。”
门打开,却是叶总镖头,他看着那人,恭恭敬敬地说,“少东家,这么晚了,你也该歇着了。”
这个少东家脸上笑容收敛,淡淡地说,“知道了,我和人说两句话,就去歇息。”
叶总镖头点头,把门关上。门外的脚步渐远。
少东家?这个是钱门镖局从不露面的少东主?韶如玉?我的大老板?我一时感觉一头的雾水。他和宋采玉,什么关系?还是他只是像我一样,借个名头用用而已?
他见我疑惑,就说,“有人欺到我钱门镖局头上,我不能不出手。我收到消息,说他们极其惧怕宋采玉,所以就用宋采玉的身份,打乱他们的阵脚。我原来只想引他们走到我的陷阱里,不想你在后面紧追不放,坏了我的计划。我想把你惊走,却差点给你看破身份,只能放手,让你和他们一搏。你的身手不错,居然一人,就能对付他们一群,一出手就把那个领头人拿下了。不过不知为何你却中途放手,我只能让镖局里的人出手。虽然最后还是功亏一篑,但是我却留下了一个人,问到了我要问的话。现在这个人,我可以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了,我可是一碰都没有碰过。”
这个人,他从我手里抢走,现在请我过来,还给我。不过就是,我要回来了,也没有用,象个烫手的山芋,不知要如何处理,我又不能养着他,要不杀了他,要不放他走。我又想,他说的这个原封不动,一碰都没有碰过,是什么意思?听着总觉得有些古怪。是嘲笑我方才摸着人家的脸,不肯放手?还是别有所指?
我晃了晃我的头,把这个念头甩掉,最近我总是疑神疑鬼,他说他是宋采玉,我怀疑他不是,他说他不是,我又怀疑他是,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
我问他,“你究竟问出了些什么?这些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恨你镖局里的人,上来就要把人全部杀掉?不至于单单只是为了劫镖吧?”
韶如玉温文地一笑,并无半分怒色,“这些人,只不过是看中钱门镖局的地盘,想把镖中途,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然后栽赃,说是我们监守自盗。要这样栽赃,自然要将知情人都灭口,不止是要一个不留地杀人,而且事后还要灭迹。我们钱门镖局走镖,自我记事以来,从来没有失过手。现在更是太平盛世,所以防人之心,日渐变微。这一次他们选了忠善林动手,正因为那里从来是和平地带,虽然地势偏僻,但地处两个热闹大城市之间,时常有官差路过,巡山,十分安全,连普通单身女人路过,都未曾听说出过事。到了那里,压镖的人放松了警惕,他们下手容易。镖失踪,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