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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碰到我伤口了。今天你可别碰我,我气大着呢。”
他有些尴尬,说,“我又不知道是你,我不是一知道是你,就停手了吗?”他今日穿着从头到尾一身的织锦的秋装,腰里束着带子,身形看上去特别好。我又想起在马背上我狠狠地扣着他的腰的事来,脸上也有些挂不住那个淡淡的神情。
我问他,“你这条命,准备怎么还呢?”我忍着,面上依然淡淡地。
他又腻上来,说,“你说怎么还,就怎么还。”
我这次推开他,说,“我每见你一次,衣服就坏一件,今日你离我远远地,不要靠过来,我没那么多银子买衣服。”我也没想好要他怎么还,“你这次怎么不来见我?反而把我骗出来?我这伤都还没好呢,就要为你卖命。”
他也不在意,我手一收,他又跟过来,嘴里说,“你坏件衣服算什么,我赔给你就是了,我每次去见你,都要死个贴身的手下,找个手下容易,找个贴身的,哪有那么容易,只能把你约来。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我还惦记着,快给我看看。”
我还是推开他,说,“不要过来,你那身上的怪味,染我一身,叫我怎么出去见人。”
他听了,停了手,从身上摸出一块半个巴掌那么大的玉来,交到我手里。我拿在手里看着,那玉还带着他的体温,暖暖的一块,内里羊脂一般洁白,表面却和他的皮肤一样光滑。我拿在手里把玩着,问他,“这是什么?”突然之间,给我一块玉,干什么?
他说,“你不知道了吧?你一定听说过沉香玉有两种,一种是储物提神用的,一种是助性用的,不过沉香玉还有一些珍稀的异品,有钱也要不来,这块就是里面的一种,这块玉,专门吸食其他香玉的气味,一个产香玉的地方,才出这样一块玉。一般只有一个地方的玉都采光了,才会把这块玉起出来,不然整个玉场香气一片,要藏也藏不住,让人都偷光了。”
这个,倒确实是块宝贝,我拿在手里,翻看了一阵,又放到鼻子下面去闻了一下,干干净净,一点气味也没有,我又问他,“你那个身上的香,这个宝贝也能除掉吗?”他那个香,和沉香玉有什么关系?
他也不说话,拉了我的手,伸进去,摸了一把,抽出来,又把那块香玉,在我那只手上抹了一遍,然后放在我鼻子下面,果然一点气味也没有。他那么随随便便,我的脸倒是有些红起来,也不敢多闻我的手,好像是闻在他的一样。他见我脸红,便把我拉过去,吻在我的唇上,辗转地和我交缠,手里却很老实,没有乱走,怕碰疼了我。
我靠在他怀里,没有一点力气,和他说,“你不要闹,我有话要问你。”今日横竖时间多,让我先把事情搞清楚。
他停下来,一手抱着我,一手玩着我直立的短发,含含糊糊地说,“你要问什么?”
“上次和你一起出来的姑娘,是谁?她和你什么关系?你身上的香味,是哪里来的?”不要是她身上沾来的。
他笑起来,“我还以为你要问什么,原来是问这个。你是喜欢她,还是吃醋,怕我和她好?”
我啥也不是,“你别管,回答我的话。”
他在我头上嗅嗅,才说,“她是我未过门的大表嫂,叫容小清。我们墨家这边有四个分支,墨少靖岁数最大,就等他娶了亲,我们才可以娶亲,我们家里规矩太多。小清是沉香国的女儿,所以身上有异香。”原来是这样,他又说,“我们家里,总有人要娶沉香国的女儿,我母亲就是一个,传到我身上,就变成现在这样。我也不喜欢这气味,尴尬得很,而且走到哪里,每个人都知道,我母亲就觅了这块玉给我带着,别人就闻不到我了。”
我这样坐着不舒服,干脆躺下来,把他的腿当垫子,自己的腿搁在椅子上,人靠在他身上,手里玩着那块玉,问他,“这玉你还有吧?”给了我,他用什么?
“有那么多,就不稀奇了,你不用管,我想办法再去觅一块来。你拿去了,可不要象那匹马一样,随随便便就掉了,马不好管,这块玉可不会自己走掉。”他还以为马是走失的,我也不好跟他说实话,是我自己放掉的。
我又问他,“你们家娶的,是那上品香,还是下品香?”上品香是正经香,下品香是不正经香,当年小湄身上的,是什么香?
他显然有些不高兴,“我们墨家,怎么可能去娶那个下品香进门,自然都是上品。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你可不要打小清的主意,不然墨少靖可饶不了你,到时候我可保不了你。”
我微微地笑,我当然在打容小清的主意,不过不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游啸龙。
我嘿嘿地笑,说,“我只不过是在想,为什么会和你厮混在一起,莫不是你这个香做的怪。”他又赶不上翡馨璧,更不及现在的华清侠,我怎么就和他混到一起去了。
他也不生气,“我看你见这个香气讨厌的很,自然是喜欢我这个人了。”我这么坐着,侧面的伤口对着外面,不怕碰到,他的手又开始不规矩,双唇在我脸上摩着,说,“你不是第一眼见我就喜欢上我了,看你拉着我马头的那个狐媚样子,我怎么能不把你带回来侍寝。”
原来是他一眼看上我了,我抓住他的手,问他,“你那时候不是杀气腾腾的,一心想杀了我吗?你现在的杀气呢?做给我看看。”他现在眼里哪有半点杀气,不过还是想吃了我罢了。
他抬起头,努力地要做出满眼杀气的样子来,却没有做成,反而噗哧一声笑泄了气。他说,“这个杀气又不是做出来了,当时一心想杀人灭口,所以不小心露出来了。我第一眼见你,这么漂亮个男人,放在外面,和我敌对,自然要杀了,但是收到自己屋子里,当然就不一样了。不过我就是左右看你,都象个女人。你不要生气,我想大概是你长得太漂亮的缘故。”他喜欢我,自然越看越好看。
我做男人,真是失败,也不用他来提醒我,我把自己未来的老婆都给丢了。我话还没问完,不能让他乱动,我继续抓着他的手,问他,“那个墨少靖又是谁?为什么我碰不得他?”
提到墨少靖,他的脸色又有些阴,“这个人,是我这一辈上的长子长孙,大家都对他期望很高,他城府深,计谋多,心眼小,睚眦必报。不光是对外人,对家里人也一样。我们少字辈里,不管有谁强过他,他一定想办法压过人家,要人向他低头。你这次如果一直吊在我们后面,你应该见过他。他在林子里,捡到我的马,还把我嘲笑了一通。我上一次失手,要他出面解救,本来就被他搞的日子不好过,你好好地,丢了我的马,干什么?”
原来是那个人,我又问,“他手里有一只小黄鸟,那是怎么回事?”这人确实诡计多端。
“哦,那是通灵鸟,可以在人和兽之间传递消息,通过这只鸟,可以驾驭其他兽类。我们墨家可以出门办事的人中,人手一只,平时传消息,都靠它。”他说。
“这鸟矜贵吗?哪里出的?”我问他,这么好的东西,我也要一个。
“这鸟,和我的马是一个地方来的,不过就是比我的马还矜贵,不是鸟少,是每只通灵鸟都只认一个主人,只能和一个主人通灵,而且要训练好长时间才用的顺手,不同人之间,都得通过自己的鸟,才能对上话,因为如此,就是半路上给人劫了去,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要了我的去,也没用。”他和我解释。
我突然贼笑,“我把墨少靖的鸟给打死了。”我和墨少靖的怨,看来是一早结上了,容不得我日后不去招惹他。
他愣了一愣,继而哈哈大笑,“怪不得他要我们这次藏起通灵鸟,说是好象有人在跟,不要露马脚,这次他自己失手,还死了通灵鸟,我看他日后怎么再猖狂。小倦,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他一口吻下来,半身压上来,一会儿又离开我,有些担心地说,“你千万不要让他知道,他的鸟是你打死的。不然他不会放过你的。”
我还怕他?我真斗不过他,华清侠总得为我出面吧?这个靠山,现在是越来越硬了,就是不太稳妥,不知什么时候就不让我靠了。
我问完了话,就从他腿上下来,站起来,准备走人了。墨少城眼巴巴地看着我,问,“你上哪里去?”
招我就来,想要就要,他把我当什么?我对他说,“今日我没兴趣,改日我再来找你吧。”我把他常说的话,还给他。
他起来,又抱住我,说,“那日不顾性命救我,今日又说走就要走,你怎么这么喜怒无常。”这已经是第二个人说我喜怒无常了。他这次再也不管我叫疼,两手收紧,只管吻过来,嘴里还说,“小倦,别怪我,谁让你这么滑不溜手,说走就要走。”
这滑不溜手的,不是他么?什么时候变成我了?不过我的嘴已经给他堵住,一时问不出这句话来了。
我回到青城,就去找翡馨璧,我要他帮忙,劫一个人出来。
我到了夏府,没见到费馨璧,倒给夏语初的下人抓到了,他一个劲地要我去见夏语初。夏语初有什么好见的,我最不想见的,除了那个韶如玉,就是他。不过我烦不过这个下人的纠缠,还是跟着去了。夏语初依然一付小人得志的样子,简直有些趾高气扬,眼眸带着喜色,一直延到嘴角,那张嘴,抿着笑意,怎么也收不起来。金玉的头冠束着头,一身白色底子的锦衣,上面描着淡金色穿着暗红色的图案,滚着金银的丝边,领圈上还翻着一层细软的小羊绒,天还不冷,他穿得这么夸张干什么?人家墨家的少爷,那样的大家,也没有穿得像他这么夸张,他夏家算个什么。套用采梦的话,整个就是一人摸狗样。对他,我从来就没有看顺眼过。他越是好看,我越看他不顺眼。我现在就想把